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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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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松自负,没想到会被亲儿子这么算计,一下子老了十几岁,比之前白书远更甚。白雅楠被赶出容家,又不知哪里去了。

    两年后。

    该实习的季节,应届生到处找着合适的公司。容渊和白九川直接保研,闲的发慌,写完毕业论文就回了A市,准备给白书远一个惊喜。

    意外发现家里多了个人。成熟版魏瑶不知怎么收服了白书远,一手揽着他的胳膊,一手热情冲他们招呼,“九川,容渊。”

    亲切而不让人别扭。

    其间白九川暗暗观察白书远神情,放下心。

    二人定居在B大做教书匠。闲来无事回家看白书远一眼,再闲就出去旅旅游。白书远与魏瑶没再添丁,据说这是他最终答应与魏瑶在一起的唯一要求。

    容渊的自虐症状时常反复,惩罚多了不再管用。渐渐地,白九川摸到规律——每次她接触别的小公子,哪怕多说一句话多个眼神,他那症状都会癫狂发作。

    她再没多接触过小公子。夜里抚摸着容渊光滑白嫩的身躯,总有些微妙的成就感。

    四十三岁,白书远突发脑溢血,当夜去了,白九川在急诊外冷静地安慰着嚎啕大哭的魏瑶,听着她语无伦次的怀念与道歉。当年那个设计白书远的推手是魏建国的哥哥,省。长魏建民。

    魏瑶表面成熟,内里还是那个孤注一掷的幼稚丫头。不想睹物思人,办完白书远后事就消失了。说是去环游世界散心,行李箱永远压着白书远和她的婚纱照。

    物是人非,曲终人散。容渊将白九川抱在怀里。她没哭,有些怅然若失。帝王有不得激烈浓重的情。这一世越平和温馨,她就越提醒自己。终于还是有效果的。

    五十七岁,白九川重病。白家基因里好像就与脑子不对付,也是脑溢血,九死一生回来,躺在床上一睁眼就见着容渊通红的眼眶,见她睁眼,那泪珠子不要钱似的往下窜,容渊扑在她身上,“你别吓我了再!我受不了了!”

    讲台上挥斥方遒的容院士在她面前哭得声嘶力竭,像只失去母亲的幼兽。白九川揉揉他的头,“再不吓你了。”

    从此白九川更加被容渊严格掌控,原本只是交际方面,如今衣食住行,甚至喝一口红酒都得被管。白九川心甘情愿。

    管到八十八岁,容渊先不行了。他紧紧抓着白九川的手,已到弥留之际,精神恍惚,也说不出来话。只能通过口型辨别,好像是,九川。

    白九川知道他的意思,亲了亲老头子的眼皮,“放心去吧。我去找你。”

    那只怎么也不肯松开的手就松开了。

    白九川擦擦眼角,好像有泪光,又好像没有。

第四十章容厂花风华绝代(1)() 
夜幕时分;简朴广厅头次张灯结彩;花团锦簇。嫣红灯笼暖红浓稠深黑;容渊一袭红袍;端立厅前。他肌肤白皙;轮廓柔和;眉眼秾丽;望之比对面的新嫁娘容颜更盛。

    厅正中坐着一玄服公公,面白无须,涂着红唇;一笑露出眼尾皱纹,“该夫妻对拜哩。”

    新嫁娘脸上的笑容怔愣片刻,随即变得更欢喜。二人且要缓缓弯下腰去。

    “磅——”

    白靴破开不堪一击木院门;白九川冷脸;极速飞上前,将听着动静诧异盯着这方还未来得及弯身的人错开与童瑾的位置;一把拉到手边。

    她捏着他的下巴;迫使容渊不得不直视她的眼眸;“孤说容得你与她对食了么?”

    后头追随太子的一干人马这时喘着粗气吭哧吭哧紧赶慢赶追上来;站在后头;同被声音惊动的一旁站着的小太监一样,垂头缩脖不敢妄动。

    玄服公公笑凝了瞬;赶紧起座,上前两步;和气道:“殿下怎地有空来容渊这儿?”

    白九川侧过眼;这是白恒身边儿的司礼监掌印,童升。与白九川一样,深得帝王宠。幸。不过比她会来事儿,持宠不娇,在前朝后宫都很有面子。

    “孤来不得?”

    “殿下这儿哪的话,咱们巴不得您来给这蓬荜生辉。”他侧身“太子赏咱们面子来观礼,还请上座。”

    白九川似笑非笑瞥他一眼,趁功夫晃眼边上老实站着的童瑾,她正低着头,绞着袖心的衣裳。目光落回容渊身上,白九川道:“今儿孤可不是来观礼的。”

    她松开手,欣赏着容渊被她掐红了的下颌,缓缓道:“容渊是孤定下的人,孤是来带他回宫的。”

    容渊一直垂下的睫毛一颤。

    气氛僵凝。

    “殿下”容渊冲白九川拜礼,从怀里掏出一张金黄长布,布上朱笔御批“奴才请了皇命”

    “哦?”容渊拿过来,打开,扫视两眼,手一抖,内力窜到布上,那黄布化为灰烬。她摊手,“现在没了。”

    容渊盯着从白九川手中漏下的灰烬,苍白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父皇一时糊涂,这事儿孤会再上奏,至于你。”白九川的手顺着他半束的长发滑下,到他胸前,修长的手指缠着漆黑的发丝绕了两圈,“是孤的人。这次孤原谅了你,”她的目光冷冷点在童瑾,童升,“和你们。没有下次。”

    手脱离发丝,转在容渊脸上暧昧滑过,“好了,咱们回宫。”

    处变不惊的容督主身子轻轻一晃,眸中情绪翻滚,白九川眸中划过丝心疼,顺势将人搂住,运功踏虚空飞起。脚尖几点没了踪影,留下众人敢怒不敢言。童瑾咬了咬唇,隔着红色珠垂的眸子里不知是庆幸还是愤恨。

    几瞬到了东宫,踢开殿门,将人一把抛到榻上。白九川压上这个不会武功的文弱督主,容渊侧过头,合上眼。不让滔天的恨意从他的眼眸里倾泄。

    他死过一次,极其凄惨,死在白九川的封后宴当夜,幽冷别苑里,被数不清的大汉轮死。衣不蔽体,连夜被丢到乱葬岗,可她那时却在洞房花烛,搂着温香软玉春宵一度。

    是宫里偷偷照顾了他几年的洒扫宫女童瑾给他收了尸,还在土包前落了泪。

    孤魂在那一刻涅槃重生到一年前,他开始排兵布阵,提前一年升上督主,还是躲不开这命么。

    白九川的手摸到他的领口,他全身僵硬,甚至打起冷颤。心一扯,手便不好使,手背碰到他的下颌,他似乎再也忍受不了,将她的手用力拨下来,一双黑沉沉的眸子怒视着白九川,被冷汗与怒火冰火两重的身子被这一拨用尽所有力气,连从床上爬起来都做不到,他狠狠瞪视着这个曾经毁灭了他的一切的男人。如果目光能为利刃,白九川概早已死了千万遍。

    他的额上还有冷汗,眼眸有恨有怨,还有深深的恐惧。嘴唇不断颤抖着,不知何时被咬出的血丝挂在上头。一个被阉的男人,美得惊心动魄。白九川被丢下的手动了动,收在背后,紧紧攥紧。

    她勾唇,目光露骨地在容渊身上打量,好像已经给他的衣服撕碎了,再一寸寸审视过他的肌肤。将这一世白九川十几年如一日装出来的荒唐扮得分毫不差。

    “孤就是喜欢你温顺皮囊下的这股野劲儿。”又用将右手从背后拿出来,揉一揉,“不过,爪子太利也不好,挠得疼了。”她笑笑,“你说。孤要怎么罚你?”

    半晌,容渊目光垂下,恢复温顺的样子。手抖着,放到自己的领口,解了两下都没解开。白九川望着,迅速想下一步对策。

    这一世白九川女扮男装为了外戚许家,现在还不到暴露身份的时候。上辈子白九川故意折腾磋磨容渊,他若知晓这消息,铁定不过明日,老来昏庸偏听偏信宠信宦官和佞太子的老狐狸就得给她从这位置上扒下来,并趁机诛许族,欢欢喜喜送真爱珍贵妃之子上位。

    要说容渊也是。

    上辈子他在童升后头跟着做司礼监秉笔太监,做得好了,正要被委以重任从心生退意的童升手里接管东厂时,被白九川抢回东宫,成小宠,那督主的位子就让了他人。

    白九川本是女儿身,抢他也不是为了和白恒奏时的看上眼。而是因她忌惮他的能力,不想让痛恨的暗地里为非作歹的东厂走狗再如虎添翼,便将他抢回东宫拘着看管着。

    她的身体构造幸不得容渊,又不能叫人怀疑,便每当黑灯瞎火,让自己贴身暗卫代她动作,自己次日一早与早已累昏了的人同睡一床。

    这一睡睡出问题。一来二去,白九川真正看上他了。白九川迟钝,待她察觉自己的感情的时候,已经实打实宠了他一阵,而容渊也已经被感动,一颗心落到她身上,整日在东宫没什么事做,唯一需要愁得就只有被强加的断袖之癖,与心上人最近怎么一到夜晚就流连书房。

    白九川一察觉,容渊的好日子就到头了,他被心烦意乱的太子发落到清冷别苑。其实一方面是为了避开他,一方面,也是为了保护他。暗流汹涌的朝堂与后宫都奈何不得他,所有人渐渐遗忘这个太子的第一个小宠。

    谁能想到,白九川与容渊的一切,都被一个人在暗处看在眼里——前朝公主,董凤回,也是东宫里的下等宫女童瑾。

    白恒这个江山得来的不光彩。当年藩王入京,皇城内血流成河,所有董性皇族被赶到高楼,金玉琉璃付之一炬。焦土埋着焦骨,谁也不知道,从狗洞里,被现在的武安伯,窦青偷出去的遗孤。

    时隔多年,知晓一切的童瑾在知道一切后,不顾武安伯的安排,设计冒充与书生私奔了的穷乡僻壤的县令小姐入宫,却没自己想象中的用美貌武功征服天下报仇雪恨。

    潜伏三年,被排挤打压成下等宫女,平时连太子皇帝的面都见不到。

    她终于后悔,要脱身之际,又在容渊身上看到希望。

    她觉得,有朝一日,容渊定能翻身,便偷偷有意无意对他好。却没想到,在新皇登基封后夜,还没等登基,就被新后派人处理了。

    别苑的事后来是她在管。她不敢得罪新后,又怕白九川怪罪,情急之下,只能将容渊的尸体又费心费力从乱葬岗假模假样拖到别处,埋下,嚎啕大哭,哭晕在土包前。

    这辈子重生,容渊便一心扑在童瑾与权势身上。自己提前一年成了督主不说,一手给童瑾推成童升义女。原本接下来他们该一路顺风顺水,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最后容渊谋得江山,交到童瑾手上。转眼就被说要给他后位的女皇凌迟。

    人家心里有真正喜欢的人,光风霁月柳献之,柳丞相,是她的青梅竹马。他的爱意在童瑾心里不值一提,甚至引以为耻。他的触碰让这一世一帆风顺自视甚高的童瑾只能咬着牙,才能抑制住嫌弃与恶心。

    两世为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就是看不清人心。

    白九川与童瑾之于他不过是豺狼与虎豹的区别。他却一辈子心仪一个,悲催两辈子。

    所幸,终归还是看清,所以他的愿望只有一个,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利。予取予求,随心所欲。

    “呵,这么主动?想让孤轻点儿罚?”

    容渊的手一滞,想起上一世开始那夜夜简单粗暴,光是想就疼得一抖。心底痛楚携着其他更重情绪如潮水袭来,将他整个人淹没。他不敢抬头,张了张嘴,想识时务说句讨饶的话,却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

    手指贴上冷汗涔涔的肌肤,轻松挑起玉一样白的下巴,唇贴上,冰凉。容渊不自制地抖得更加厉害,干燥的唇瓣不断蠕动,却让白九川诡异心跳快了下。

    “啧,无趣。”

    抹一抹嘴唇,白九川嫌弃地望他,“怎么一句话就怕成这样。你那股狼崽子的劲儿呢。”

第四十一章容厂花风华绝代(2)() 
“奴本就无趣。”

    白九川从前最爱他这股子乖巧劲儿;这遭看着心中却甚不舒坦。皱皱眉;她上前;容渊绷紧身子;抗拒纤毫毕露。心一刺;佯装疲惫打个呵欠;眼往他身上扫;她挥挥手,含糊道:“罢了,孤乏了。便饶你一次。”

    走到榻上;她的手再次摸上他的领扣。

    容渊勉强控制住一动未动。

    扣子一颗颗解开,新郎喜庆的大红袍子被丢下去,雪白里衣裹着的人形色清瘦;白九川将人一搂;容渊的脊梁倏地挺直,似一只炸毛野猫;随时会亮出尖锐利爪狠狠挠向主人。

    用力;二人双双平躺下。

    “以后再收拾你。”侧身;手搭在容渊身上;白九川嘟囔一句;合眼。

    容渊十分难受。所恨人正以一种极亲昵的姿势搂着他,心理上的别扭与生理上未干冷汗使得他好像被硌在一块又冷又硬的石头上。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传来巡卫脚步声。他试探着将身子从白九川臂弯里抽出,不可思议地顺利。又轻手轻脚坐起来;拢拢衣裳。

    白九川突地睁眼;眼神清醒。

    “想走?”

    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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