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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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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我什么也没看见。出去罢。”

    黄茵茵如蒙大赦,穿着透得干净的薄纱,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白九川转头也想走,容承德突然出声了:“白姑娘。”

    白九川还是走了出去。

    次日,公馆每个房间都换了锁。除了房间的现任主人,其他所有钥匙都由放在了白九川这。

    黄茵茵心惊胆战了一天,见没什么发生,心中吊着的一块大石就算放下。但容承德看白九川时的目光,却让她越发嫉妒。那一夜,他们一定发生了什么罢!她不爱容承德,却早已将他视为自己的囊内之物!

    白九川一直没找到破解之法。在这不断接近容承德试探的过程中,与容承德的关系倒是越来越好。他原本就有几分心悦的意思,经过这半月的“琴瑟和鸣”,待白九川的心思便更深重了。白九川只当不知,继续在他与黄茵茵的身上下功夫,期望赶紧破解!不知这幻境的时间换算比例是多少,待得越久,越对她不利!

    “白姑娘。”

    “嗯?”

    坐在花园的凉亭里喝茶的白九川望着抱着画具走来的容承德笑了笑:“今儿还找我做模特?”

    容承德笑着点点头。

    白九川哦一声,容承德自顾自搭好画台画去。

    “后儿是我生辰。”容承德犹豫道:“白姑娘,我想给你画一副与以往不同的像。”

    白九川扬扬眉。

    他道:“我这两日亲自设计了套衣服,一定很配白姑娘。”

    语毕,他放下鬃笔,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白九川。白九川打开,愣住!这衣服…那灵异仕女图是容承德画的!

    她捏紧画纸。难道这幻境的破解之法就是不答应,鬼会这么容易放过她?

    她边拿着画纸,边观察着容承德的眉目。意外地从他的面容上发现几缕黑气,一股强烈的危机感升上她的心头!

    “好啊。”

    容承德面上的黑气又消失了!抿着唇,笑出几分青涩,连说三声好,拿回画纸接着做画去了!

    白九川心惊了一惊!再生出种猜测,莫非,他是容渊又不是容渊!也就是这幻境中的确有两个boss,一个是容承德,一个是黄茵茵。她做出一些选择会触发契机,让它们变回鬼,杀死她!而就算按照完全安全的路线走,怕也是个必死的结局!

    想到这,纵是白九川也不禁有些绝望。线索是有了,破解之路却越来越难走!

    不得不说,白九川推测的完全正确。

    画板后的容承德在白九川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赞赏性的微笑。好几处陷阱,竟都被她避过,也不枉他进来陪她游戏一场!要她真是个草包废物,他第一个杀了她!

    他这样想着,却不自知,自己经过这段安逸而亲近的虚假时光,看白九川时的目光变得有多温柔。

    一人两鬼,有一人一鬼知道这是幻境,却还是有鬼上了心。这一世的容渊终究太过自负。

    很快,到了容承德生辰。

    这也是对白九川的最后一个考验!

    生宴办得很大。歌舞升平,主角却是督军。

    容承德房内,躲清静的二人开始画像,落下最后一笔,白九川站起来,忽听下头一阵骚乱!她皱眉,有不好的预感,夺门而出,督军竟已被人射杀!杀人者正是他的好友,军阀!军阀小姐一身长裙,得意洋洋地与军阀一起站在安全处,看督军亲信们做垂死挣扎!

    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对上白九川的头。

    千钧一发,容承德拉了白九川一下!枪子打在房梁上,打出一个深深小洞!容承德将白九川拉进屋,急急道:“快逃!”

    就在这时,有人在外面疯狂地拍门,是黄茵茵!

    嫉妒让她选择投靠军阀,在督军的酒里下了东西,她表面和白莺玩的好,又是在这公馆,督军的人就没有怀疑酒水!刚才那一发子弹也是她射的,而现在,她就要杀了这对落水狗!

    二人对视一眼,用凳子顶着门,打开窗户。二楼的高度五米左右,直直跳下去是不可能了!

    床单在几秒之间撕成布条,而就在这时,啪嗒,门锁开了。

    二人僵住。

    黄茵茵拿着枪,走进来。

    灯光下,是她红光满面的脸,让人恨得牙痒痒!

    知道逃不掉,白九川无意中看到一旁的画像,眼疾手快,先将画像撕了!管他有没有用,先做了再说。容承德看到这一幕,笑了笑,一缕黑气缠上他的额。

    黄茵茵这只鬼,已经不足为惧了。

    这二人都不将自己放在眼里,黄茵茵恼怒地对着房顶放了两枪,忽略在画像被撕碎的那一刹心中若有所失的怅然,大声道:“都给我老实点儿!”

    她恶意笑着:“你们不是互相喜欢么?”

    蠢笨如猪!容承德心里啧了声,感受着心头罩着黑色的雾气薄了很多,表现出来的,便是他额上的黑气消失。白九川的运气倒是好,他想。

    “现在你们落我手里,小姐本是要我都杀了的,可我给你们个机会。”她笑盈盈看着二人:“你们谁愿意,替对方去死呢?”

    她等着看,这二人撕破脸的难看相!

    白九川愣了愣。她不能死,如果她没猜错。在这里要是死了,也是真的死!可容承德,她想着刚才来了又去的黑气,先打感情牌道:“茵茵,你为何要这样对我!我总是拿你当亲妹子!”

    “亲妹子?”黄茵茵嗤笑:“真假你自己心里不知道么!”她冷道:“别浪费时间,说吧,谁愿意,替谁去死!”

    白九川为难道:“茵茵”

    “我。”

    “什么?”黄茵茵吃惊地看向容承德,因这分吃惊,她的精神有一分松懈!

    就是这时,容承德一步跨上前,企图夺下黄茵茵手上的枪!

第七十五章幽灵游戏大b(10)() 
容承德一把扣住黄茵茵的手腕;反压下去;“砰!”一颗子弹射到床被;打得那被露出几丝烧灼了的棉花!

    “我们谁也不会死!”容承德说完了那句话。他打小养尊处优;是拿笔杆子的力气;纵然是个男子;比拼起来;竟和黄茵茵这个小姑娘不分上下!白九川见状赶忙也上去帮忙,黄茵茵双拳难敌四手,又一个开合便落了下风!挣扎间;她头发散乱,因快要被抢走的□□,和这二人的联手;心中的嫉妒与恐惧骤升!她又急又气;双目通红,咬牙切齿;整个一个疯婆娘;哪里还有一分初见时伶俐可人的模样!

    眼见□□要脱手;她竟咬在白九川手上!白九川一声低叫;手上劲儿松了一点;那边容承德被白九川这声低叫吓得心神一晃,快脱手的□□竟又重新被黄茵茵拿稳!

    枪口的方向恰好对着容承德!黄茵茵不再犹豫;趁着这个机会,扣动扳机!她今日一定要杀了他们!谁先死也无所谓!

    说时迟那时快;白九川一个侧步;挡在了容承德面前!子弹穿透她的胸部,在她的内脏旋转肆虐。

    “不!”

    容承德扶着摇摇欲坠的白九川,面上的黑气逐渐显露。这黑气不是属于容承德的,是属于容渊的!

    大量的黑气从他的身体中逸出,所到之处,时间定格,不过几秒,这个空间所有活物死物都被定成雕塑!

    他全想起来了!

    全想起来了。

    容渊走到白九川的前面,专注而复杂地望着她。难怪,难怪他头一次见她就觉得熟悉亲切,原来如此!

    这个空间是虚幻,也不是虚幻。这些人,这些事,都曾经存在过。他,她,和那个女鬼,黄茵茵。

    他轻轻搂抱住白九川,将头埋在她的肩窝,蹭了蹭。

    当年也是容承德这年生辰,军阀为夺权,派黄茵茵这枚棋子想要先暗杀他,再嫁祸督军,坐收渔翁之利。可惜,就在黄茵茵要得手时,被白莺发现,白莺表面不喜容承德,对他的示好不屑一顾,实际芳心暗许,也是这样,阴差阳错,心甘情愿,替容承德挡了个枪子。容承德借机遁逃。

    可这个傻姑娘哪里知道,容承德对她的示好也好,告白也罢,都是假的呢。能从皇城里阴谋诡计活下来的病弱王爷,怎么会简单!他的手底还剩些旧部,不过是想利用她,套些信息,考虑如何对付督军,如何搭上督军的线!

    容承德逃跑后去了很多地方,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与那些忠心耿耿的属下,过得很好,却始终难以忘记这个肯为他而死的姑娘。也许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也许是看多了居心裹测,尔虞我诈,才总会想起那个傻姑娘。

    容承德二十三岁离皇城,颠沛流离,赏玩山水,在他二十七岁那年,秘密回到皇城。他从小向往悠闲自在。曾经用一个女子的命换来的自在,四年之后,他想要用这份自在再换回她。他暗中拜访了皇城里有名的赛半仙,这个名是欺世骂名的名。因他为贤王算错过的一卦,致栋梁惨死,心肝都被女鬼掏出来晾在府门外头,皇城里再没几个人信这个糟老头子。只有容承德知道,那卦是这老头子故意算错的。

    老头子一开始不肯帮他,他在破门外苦苦跪了三天,按老头子的气话,不吃不喝。就在他要坚持不住时,天降甘霖,快要渴死的人又活过来。当夜,老头子开了门。

    一个月后,黄茵茵家中走水,惨死家中。她变成痴魂,靠躲在画中,避了牛头马面,满心以为自己叫做白莺,开始懵懂修炼。

    三个月后,军阀一家横死。

    同夜,皇城外,白莺墓碑,容承德饮弹自尽。

    他死后,用老头子教的法子,修炼十年,拿着白莺用过的一根簪子——曾不知被他用什么心思捡到未还的簪子,找到了白莺转世。

    十五岁的小姑娘,在青峨山上,女扮男装,独自撑起一派,成了道长。

第七十六章幽灵游戏大b(完)() 
门派算上那被重点当做接班人培养的呆头呆脑夏性少年也仅仅二人。小丫头没见过世面;故作高深要收了他;终究被他诱惑;将他藏在门中。

    少年其实不呆。来门派中;为的是祖传的驭鬼秘籍。被容承德发现心怀不轨;反而倒打一耙!那时候白九川还叫白莺;还没有这时耳目聪明。轻信相处几年的徒弟;被下了恶毒咒法利用她心中激怒受控制,失手,将容承德差点打得魂飞魄散。幸而在最后关头清醒;留了容承德最后一缕魂!

    那一世白莺只是平日不愿将事情往深处想!咒法逆解,再加上少年见“灭”了容渊太过狂妄,叫她不过顷刻;便解原委!

    她杀了少年;以为事情就此一了百了,却不知那少年早在拿到秘籍的第一刻;便将秘籍刻印后传了出去!少年可以早走的;却在看着容承德与白莺亲密交颈时红了眼;那份红使得他不顾大局;留在这处设下陷阱;也注定他死在白莺剑下。

    少年死后,白莺专心为容承德续魂;不得其方,随时日渐长;容承德反而越来越虚弱。他的魂淡到透明时;便是天地之间再无这人!白莺不能眼睁睁看着容承德这样不明不白,含冤死去,不顾师父生前叮嘱,决心下山,找到续魂之法。其间,她一直将容承德养在他送她的簪子里。

    白莺成功了,也失败了。容承德齐了三魂六魄,独独少了一魄怎么也生不出。这一魄名天冲,掌仁义礼德,兼管记忆。

    这一魄,白莺从生气勃勃少女续到油尽灯枯老妪,都没有成功。她怕此时变得冷漠嗜血,没有人约束就要犯下大错的容承德被收,更怕他遭了天谴,便在回光返照时,将他骗到后山自己画的蕴养阵法之中,以灵簪压他鬼气,使他陷入深眠。

    容承德睡后,白莺回到道门纵了把火,连带着后继无人的秘籍与自己,都在一天一夜的火光中,成了灰尘。

    容渊凝视着白九川,良久,轻轻俯身,以一种极其优雅的姿态,吻上她的伤口。

    “唔。”心口的疼痛令白九川猝然睁开眼,摸一摸,没有血洞!左右环顾,竟是那捡到仕女图的岔道!她记得旁边的歪脖子树!仕女图昨儿以一个巧妙的位置刚好挂在树梢上的歪脖子树!合着她与夏瑜根本没有走过这岔道!

    她站起来,上下检查自己。没有伤口。长长舒出一口气,她捂了捂心口,刚才的痛楚记忆犹新,那幻境就被这样不明不白地破了?!她试图回想自己受伤后的记忆,发现一片空白。皱皱眉她掏出兜里的手机,三点五十!没有时间了!一旦夏瑜率先找到了那簪子……白九川冲着记忆中可以迂回到后山的路拔腿就跑!

    很幸运,也许是夏瑜提前有了一遭,一路上应当凶猛残厉的鬼怪们要不是根本不在,要不放水似的让白九川轻松过关!当她呼哧呼哧看到后山的边角时,才六点零五分!

    她干咽一下,冒烟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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