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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总有病娇想害朕-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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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还是这句话;白九川失望一叹。容渊思考的时候她也在衡量。看这样子她已猜得八/九不离十。只是总不能依着容渊不去梳洗。两人武功不相上下,若是硬来在这白九川的地盘最终取得胜利的必然是她无疑;可这样付出的代价太过巨大。受了惊的兔子,再不会变回温顺。若用药;考虑到毕竟这人被自己抱上抱下没有出手;也许自己是不同的,白九川不自觉蹙起眉头,决定还是先礼后兵。

    她做足了恭敬姿态,不厌其烦解释着想必早已解释过无数次的:“还请圣僧配合沐浴。”

    容渊控制着自己不露出表情。他装疯卖傻,本以为出了虎口,竟又被逼到狼穴!

    白九川。

    她又将他捉来做什么呢!是还没玩够,还是,她也被容娴收归旗下,二人配合着要试探于他!

    他捏紧了手里的佛珠。无论如何,今儿这劫是避不过了。

    白九川伸手,试探着去拉容渊的腰带。少年不停转着手里的佛珠异常温驯。白绸带系得不繁杂,轻轻一扯便开了,随即衣袍大敞,露出少年光滑美好的身体,上头青紫未愈,在这样白嫩的肌肤上尤其显眼,可见当时光景多么惨烈。莫名心虚,白九川动作更加温柔。

    破破烂烂的衣裳掉落在地。

    伤痕累累的少年被抱进变得温凉的水中。

    白九川按他在桶中坐下,拿起一旁搭着的布巾,开始一点一点擦拭少年光/裸的身体。

    水被布巾带起,打到少年的身上,又顺着少年的曲线,蜿蜒流回桶中。

    直至桶中的水彻底变色,白九川才肯放过少年。她将布巾最后一次从少年的右脚心滑过,容渊的双脚的脚趾因她一连串的动作可怜兮兮地瑟缩着,她却一点儿也没发现。

    将布巾搭回桶边,她用手腕擦了擦顺着脸颊流下来的汗水:“来人,换水!”

    话音未落,水中的少年已被她提了起来,用一旁足够宽大的干燥布巾包裹个严实打横抱在怀里,只露出一张明眸皓齿的脸与几根玲珑可爱额脚趾。

    闻声,从外头进来四个畏首畏尾的小厮,相互推诿着不敢往前走。

    白九川不耐道:“快!”

    小厮们瞬间爆发,顷刻间将满满一桶水抬了出去,期间未洒一滴。

    不过片刻,又四个不同小厮,抬着另一桶新水战战兢兢进来,将水桶放到原处,四人冲白九川行李后便逃命般奔出去。

    教主任性刁蛮,曾因一点小错杖毙贴身小厮!这大家都有目共睹!

    从角落扯出张木椅,白九川将容渊放在木椅上,不必嘱咐,他的背按照白九川的摆放紧紧贴着木椅放得很好,一动未动。白九川满意地将他的发丝放在桶中,用桶里的水再次打湿,取几滴旁边备好的猪苓,揉在他漆黑光亮的发丝上。

    纤长的手指在容渊的发间穿插,揉出更多含着香气的泡沫,边揉,白九川边轻轻按着容渊头顶的穴道。她总是本能地想叫他更舒坦一些。酥麻电流从头顶直窜到四肢百骸,容渊咬着唇,脸色却沉下去。

    水瓢舀起水从头顶浇下去,泡沫与灰尘尽数驱尽。白九川拿着容渊身上的布巾,将他的发丝轻擦几下,随即隔着布巾运气内里,不出三息,如瀑青丝全数变干。

    此时,屋里已光线暗淡,庭院里橘红夕阳也已乘着晚霞离去。

    白九川将容渊抱到床上,一件件给他套上备好的衣裳。院里没有合适男子的衣裳,是以容渊穿的是白九川衣柜里最大的一套红装。也亏得白九川的衣裳更重宽敞舒适,样式简雅,望起来并不为何,反而是容渊的容颜在这套张狂邪魅的红袍的衬托下,更盛几分。

    唤人将屋子收拾好,白九川冲床上安稳打坐的人道:“圣僧便在这儿歇息罢。明儿”她道:“明儿白某再来看你。”

    他懂不懂是一件事,她怎么做是另外一件事。再说,容渊想要君临天下,势必不能一直这样痴傻下去。她得想个法子,尽快令这人恢复。

    容渊并不理她。白九川等了会儿,甚至连那句阿弥陀佛都没了。

    她摇摇头,嘟囔道:“没良心的。”退出去,吩咐两个还算顺眼的小厮在外守着,一旦有事及时通报,白九川大步走回自己屋子。

    屋里一桶热气腾腾的水还冒着白雾,白九川赞赏地望了眼候着的斐香,让她出去。而后宽衣解带,她赤着脚,垫着凳子走进桶中。

    坐在桶中板上,靠着桶壁,她闭上眼睛,任由温热的水流包裹着自己,将全身肌肉放松。

    工欲利其事,必先利其器。她如今别说朝廷那帮子事,单单这一个天鹰教,还没有摆弄明白。天鹰教若是用好了,就是她手中一大杀器,若是用不好,夺帝希望渺茫。夺得天鹰教,就得铲除天鹰教中有两大阻碍:道貌岸然的大长老,与无孔不入的柳绍。

    柳绍此人,白九川仰仰头,这两人,她都得找个机会,再会一会。

    “吱呀——”

    木门缓缓被推开。

    白九川猛地睁眼,一白衣公子款步姗姗从外走进来。他手里拿着布巾,脸上挂着微笑。

    是贾寻欢在白九川身边特地安插的小眼线。

    按白九川记忆,这小眼线好像还对她身边的斐香有意思,所以纵使总是主动卖弄风情,眼底深处总有一份不情不愿。

    “教主,奴家来帮您沐浴。”

    黛岫儿走近,将手里的布巾小心翼翼放到水桶中,浸湿,贴到白九川的背后。

    白九川并未拒绝,在他的手渐渐滑下时,才淡淡道:“先去将灯燃了。”

第八十一章圣僧(5)() 
黛岫儿恨不得这灯要燃一辈子!

    火光跳跃;打在他行动得格外缓慢回行的身影。他重捡起湿布;黯淡眸底溢满痛苦。

    “呀!”他忽轻呼一声。不知何时;白九川竟已出来了!身上小衣完整;只后头发丝滴答着水;将雪白小衣打湿;玲珑曲线半遮半露。

    “脸红甚么?”白九川轻笑。

    黛岫儿的脸更红了。

    屋外;斐香孤拔立在昏暗的院中,听着屋里的声音,面无表情。有心仪她的小厮悄悄走过来;递给她一盏通红灯笼。她摇摇头,没接,将小厮挥走。

    凉风从远处打过来;斐香还来不及打个矫情哆嗦;就见眼前两扇沉重的门突然打开!随即一个熟悉的人形沙袋飞出来,正巧砸在她身上!

    “滚!”

    黛岫儿在斐香怀里抖了抖。

    黛岫儿此时罗裳半解;不住哆嗦着;斐香不知所措立着。好一会儿;屋里没再发出声音;她才僵硬地拍了拍黛岫儿的身子想叫他下去;却发现他将自己搂得更紧了。斐香犹豫一下,也将身上的人搂紧。给眼前屋门轻轻合上;又等一会儿,才带着个巨大挂件飞身出去。

    南楼。

    斐香将黛岫儿按在被里轻轻拍着:“怎么回事?”

    “我哪里知道怎么回事!”黛岫儿再厉害也是个男子;胆子小得很;被喜怒无常的白九川罗刹模样真正吓到了,带着哭腔道:“我从没见过这么阴晴不定的人。斐姐姐!你带我走罢!求求你!带我走罢!”

    斐香的拳头攥紧了,看着他噼里啪啦不住掉的眼泪,沉默很久,终于还是冷淡道:“走?我们能走到哪里去?”

    “斐”

    “别说了,你好好休息!这事我与主子去说。”

    她转身飞走,没有见到楼顶上跟他而来,又后他一步飞离的身影。

    夜里,白九川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将方才得到的信息整合,再覆去翻来地想过数次除了令她的神智更加清醒对其他无济于事。

    三更。她腾地坐起来,披上外袍,走出去,悄悄走到隔壁容渊屋内。

    床上,容渊侧躺着,面朝墙壁睡得正甜。

    她伫立床前,望了许久,似乎也被感染,打了个呵欠,后提气,下一瞬已躺到床上。

    容渊没有盖被,她捏住脚底薄被两角,抖两抖,轻柔盖到两人身上。而后躺下去。小心将手贴到容渊精瘦的腰,身子贴到容渊的身子,头抵在他微曲的背。容渊的身体柔软温暖,很合她意。他身上的气味也同她一样,白九川迷迷糊糊地想着,渐渐睡过去。

    她胳臂下的身躯清醒了一夜。

    五更,白九川自觉醒来,下床,将被子再往容渊那边扯得平均,悄然离去。

    容渊感受着身上压的被,厌恶而惊讶。他什么也不敢表现出来,丢走被子,偷偷逃走,甚至张开眼睛。小心驶得万年船,他再没有资本轻狂。

    自此,容渊开启了一个个不眠之夜,白九川却越睡越好,用贾寻欢的话说就是精神饱满地仿佛吸了精气。

第八十二章圣僧(6)() 
琴心亭背靠参天古松;临崖而立;坐在亭里;一伸手;好像就能捉住穿梭而过的流云。白九川素爱来这;幽凉的环境总能令人冷静。

    她今儿下午与贾元欣母女酒桌交锋;无功无过;在她这处境已属惨败。

    眺望远处没有尽头的白雾,拿起酒壶,斜扬起;淙淙水流倾斜下,张唇接入,层层叠叠的雾汽萦绕酒水滑入喉咙。

    柳家那边也一招不漏。柳绍见不到;柳自成一味装傻。

    无从下手。

    唯今只希望黛岫儿这枚反戈棋子;真正能发挥他的功效。

    “教主!”慌乱叫喊由远及近,白九川回头;一灰衣小厮两条腿抡得飞快跑过来:“出事了!”小厮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教、教主!圣僧他”

    白九川霍地站起身:“圣僧怎么了?”

    “圣僧他给黛公子的脸划花了!”

    “圣僧现在如何?”

    “圣僧倒是没事儿”小厮迟疑道:“教主;这圣僧也”

    未免太过猖狂!这毕竟是天鹰教的地盘!就是真正的圣僧想也得给咱们几分薄面!况且这算哪门子的圣僧!一个身败名裂的傻子!

    他看着已经看不着背影的人;将没说完的话咽回肚子里。没给他机会说正好!贾寻欢的银子他是想要;可也得有命花才行!拍拍狂跳着的心口;他想着,还是命要紧!

    白九川冲进院中;一片狼藉。珍果糕点铺了一地,间歇杂着瓷碟碎片。

    容渊立在一片狼藉之上;站得四平八稳;风姿绰约。见她回来,冲她一笑道:“阿弥陀佛。”

    这人,真是不论在什么境况下都漂亮得令人发指。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他旁边的黛岫儿。小厮口中被划花的脸其实只额头破了个无伤大雅的小口,粗不过发丝,长不过半指。他将手帕捂在眼底,哭得梨花带雨。

    闲杂人等皆跪伏在最后方,大气儿不敢出一口。前头两位都是近来得宠的主儿,这时候不论多帮谁说上一句话,待到以后都是大事!

    “教主!您可得为奴家做主!”黛岫儿悲泣道:“奴家好心意给圣僧哥哥送来吃食,却招来这样糟蹋”

    “这是怎么了!”一雌雄莫辩的声音打断黛岫儿诉苦,贾寻欢摇着折扇推开院门,缓缓走进来,环视一周,冲白九川挤挤眼睛,自问自答道:“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

    白九川沉着脸。

    贾寻欢凑到她跟前,张开胳膊要揽她的肩膀,被她闪开,不在意地耸耸肩,折扇在手里一打合上,继而乐呵呵道:“九川,我就说这美人儿嘛,最不可齐聚一处。争奇斗艳,早晚是要闹出事情的!”

    黛岫儿啜泣得越发悲切。

    白九川瞥他一眼,就听贾寻欢似灵光一闪道:“不如便送一个给妹妹。”

    上钩了。

    白九川不语,看神情似乎有些意动。

    贾寻欢感觉有门儿,盘算着定要将容渊这个拦路虎要过来,劝说得愈发起劲:“妹妹为您分忧这不是应该的!何况在皇城那儿,也确实是妹妹没有……”

    这也应当是顺应白九川的心思的。这些日子虽说黛岫儿与容渊风头相差不大,照她来瞧,白九川却是更加偏心黛岫儿!这从白九川夜夜留宿南楼就可看出来!

    “也好。”

    贾寻欢喜上眉梢,走向容渊:“既如此”

    却见有一人影比他更快将容渊拉走。白九川轻轻扣着容渊的腕子以彰显他人心中的所有权。“既如此,就快些将黛公子迎走罢。”她寡淡道:“黛公子本也该是你的人,在我这借宿许久,也该到时候回去了。”

    贾寻欢与正黛岫儿均是一愣。

    下一刻,白九川已带着容渊闪身到容渊屋内。

    “磅!”

    门合上,彻底隔绝外头视线。白九川看着容渊透着一股憨气的笑模样与他衣领上沾染的糕点碎屑沉默。她为达目的从不吝惜于对任何人事的利用,这次却难得对眼前这人生出几分愧疚。

    院中,贾寻欢一愣之后反应过来,疾步到屋门外拍打着门:“九川!”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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