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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来,柴可江羡慕了,心想着她若是也能穿一身红妆又该是怎样的情景?
“快一点跟上,发什么呆。”
小小宫女都敢对她发号施令,她混的到底有多差。
柴可江加快了脚下的步伐,跟着宋浣溪去了清和殿。清和殿是宋明俊的书房,下了朝之后都会在这里看书,批奏章,如今他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奏章,真是头疼,见一个扔一个出去,这些老家伙竟然天天拿公主的婚事烦他,一个公主还不够,四个五个的来,这个到该嫁的年龄了,那个好像也该许配人了,他想想都不痛快,他的金枝玉叶,掌上明珠怎可这样轻易的许了人,还是丑到那种德性。
宋明俊刚扔了一个奏章,这奏章偏偏就拍在宋浣溪的脚面上,她被吓了一跳,脚面上被拍的很痛,不免啊哟的叫了出来。宋明俊一看,“浣溪,你怎么来了?脚怎么样了,有没有拍痛?”他急切的走下龙椅,扶着在一边跳脚的宋浣溪,“快脱下鞋子让父皇看看,有没有拍痛?”
宋浣溪道:“没事,一点小事。”
“那就好,这个时候找朕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
宋浣溪呵呵的笑,道:“什么都瞒不过父皇。”
宋明俊又坐到了龙椅上道:“少说好听的,肯定是为什么事来的吧?”说完,端过龙案上的茶杯,慢慢的吹着茶叶,“呼呼。”
“父皇啊。”
“嗯?”宋明俊抬眼瞧着宋浣溪,“有什么事别吞吞吐吐的,尽管说。”低下头喝着茶。
“父皇是您说的,儿臣可什么都说了,儿臣想嫁给柴王爷。”
“噗——”茶水喷湿了龙案上的奏章,“你在胡说什么?那种男人嫁不得。”
“为什么?”
“没权没势你嫁过去什么好处都没有,怕还要受苦,父皇不同意,而且长的也太丑了,连朕都看不下去,何况是你呢。”
“父皇您怎么能这么外协呢!”宋浣溪不乐意了,这柴可江她可看了,一等一的美男子,比她父皇还美一点哪,咋不能嫁?她本来也想把这事说出来的,可是想到父皇可能一个不高兴就把柴可江拉出去咔嚓了,这欺君之罪可大可小,万一朝廷里的那些大臣嫉妒柴可江没出两天准出事,又要被拉出去咔嚓了,所谓出门有风险,嘴巴要谨慎嘛,宋浣溪打算将这个秘密保密到底,当然也是为了她自己,她可不想成天都有人惦记着她的驸马,那她不是天天要防色女,那还有逛街的时间么?太不划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把生锈的宝剑去提亲,结果‘八字不合’不同意,呵呵。
☆、第十六章
第十六章
“父皇。”宋浣溪绕过龙案,扭着身子拉着宋明俊的袖子道:“父皇,您就答应了吧!”她嗲嗲的声音惊起了宋明俊一身的鸡皮疙瘩。
“什么人不学,偏学你大皇姐。”
宋浣溪道:“人家哪有。”假装剥着指甲,一边抬眼偷瞄宋明俊。
“行了,别来这一套,鸡皮疙瘩都起了,好好说话,你倒是告诉朕,为什么你要嫁柴可江?”
看着父皇严肃的样子,宋浣溪不得不说:“因为他人品好。”鬼呢!
“哦?浣溪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宋浣溪几乎把世界上能用的最优美的词都用在了柴可江身上,再把那些‘英雄救美’的老掉牙情节一说,“父皇,您说这么好的人女儿怎么能不嫁呢,嗯~”
宋明俊躲了躲,他可是被浣溪这嗯的调调吓的不轻。不过他怎会被女儿三言两语就哄的相信了,“你平时上街不都是带暗卫的么?怎么有流氓欺负你的时候他们没出现?难道朕发的银子没有发给他们?竟然偷懒到这种地步?”
“这——”撒谎撒过头了。“他们都让儿臣打发走了。”
“是么?”宋明俊眼中的精光乍现,差点刺瞎宋浣溪的双眼。
“不是。”她泄气的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
“终于可说实话了?”
“嗯,人家喜欢他。”
宋明俊听后哈哈大笑,他的浣溪在说什么到底西北风是怎么吹的?
宋浣溪道:“有那么好笑吗?上次儿臣去柴府,结果吐了柴可江一身,人家可是什么话都没说,还让儿臣换衣沐浴,自己在门外守着,人家就喜欢这种温柔体贴和父皇一样友爱的人不行么?”
好像是她吐了自己一身吧!这故事瞎编成啥样了。
宋明俊道:“朕下次喊可江过来问问,若是真的,朕会好好考虑这门亲事,不过你可想好了,这柴府可是穷的响叮当,天天青菜萝卜的你过的惯?”
当然过不惯,“这不还有父皇您这个大财主么,您给可江找个有油水的事做,他也能增加一点额外收入不是?那儿臣不也是跟着沾光嘛。”
“哈哈,我的浣溪,这还没嫁人呢就把心偏向人家了,朕若是不同意好像都显得朕缺少那么一点点的人情味了,好了,这事朕放在心上了,等明儿上朝朕再问一遍柴可江,他若是答应了,那朕也只好把掌上明珠便宜他了。”
“多谢父皇。”
“这话说完了,现在可以出去了吧?父皇很忙的,没空陪你闲聊。”
“是。”宋浣溪快速的做了个万福,道:“儿臣告退,父皇请多保重龙体。”
“知道了。”
看着宋浣溪蹦蹦跳跳的身影,宋明俊心里也挺乐呵,心情一下子变好了。
清和殿外,柴可江正吹着凉风,手里还抱着一把生锈的铁剑,一直站在门口等着,就见宋浣溪满面笑容的出来了,“公主,事情怎么样了?”我没撒谎吧。
“成了。”
“什么?”
宋浣溪道:“准备好做你的新郎官吧。”
“为什么会这样?”柴可江抱着铁剑的手一片冰凉,不是说‘金口玉言’的么,皇上说话怎么能不算数呢,呜呜,皇上什么的都是骗人的,公主什么的就会欺压她这个良善。
第二天早朝,国泰殿里的气氛很不一般,那些大臣的眼睛都快瞪成田螺了,他们的耳朵没有聋吧?刚才皇上说要把浣溪公主许配给柴可江,这不昨儿还说‘八字不合’,今天就赐婚了,明黄色的圣旨被王公公拿在手里宣读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东莱国公主宋浣溪,年十七,可与东莱王爷柴可江婚配,男才女貌,天造地设,愿百年好合,钦此。柴王爷快出列谢恩吧!”
柴可江心里那个凉啊,这皇上还真的听了宋浣溪的话,把她给收编了。她迈出站的僵硬的腿跪在地上道:“臣领旨谢恩。”
王公公将圣旨送到柴可江手里,“柴王爷恭喜了,以后就是驸马爷了。”
“呵呵。”如今除了露出白牙笑,还能怎么的,她的内心到底谁能了解?
一下了朝,大臣们纷纷上前贺喜,“柴王爷,柴驸马恭喜了。”
“哪里哪里。”
“以后就可享齐人之福了。”
此人说话别有深意,笑语盈盈,老奸巨猾。
谁不知道宋浣溪养男宠的事儿,谁不知道她的行宫里藏了很多美男?到底谁享谁的福?柴可江不去理睬,她要赶紧回去准备准备,就那破家怎么好意思迎亲。只是装修要费用,雇人要费用,新婚的聘礼要费用,连新衣裳都要费用,而且婚期很紧,就这半个月内的事儿。
柴可江忙着去朝阳殿去找宋浣溪,被丫头临远告知:“公主早就出宫了。”
“你知道她去哪里吗?”
临远狠狠的瞪了一眼柴可江,“公主的行踪哪里是尔等配知道的,就算驸马也不行,我们公主追求自由,最讨厌黏糊糊的男人了。”
她是何等的冤枉,她真想开口辩驳说:“我不是男人,我是女人,而且我也不黏糊糊。”但是她能么?不能。所以只好把嘴里的话都吞进肚子里,道:“既然不在,那本王只好告退了,还有——”
临远道:“什么?”
“本王再差也是个王爷,稍微放尊重点。”华丽的一转身,手里拽着圣旨走了。
把临远笑的前俯后仰,“哈哈哈……”让她尊重,也不看看现在谁比较得宠,得宠的连个丫头都比王爷有身份,真是不自量力,还不是攀上了公主这棵大树,有什么好拽的,男人混到这个地步还好意思?临远冲柴可江的背影吐了吐舌头,依旧回到朝阳殿做自己的事儿去了。
柴可江坐了轿子回到柴府,就见门口停着一辆豪华的马车,不消说她也知道是谁的,这么富丽堂皇,自然是得宠的浣溪公主的座驾,柴可江心说:“她怎么又来了?”
刚进门就听见府里有几个女人在说笑,柴王妃带着三个女儿正陪着宋浣溪说花的事儿。
“母妃。”柴可江见到家人平安,忙跑着进来,走到跟前,问道:“你们最近可过的怎么样,有没有……”
柴王妃道:“都好,公主对我们很关照,对我们好吃好喝的供着,比咱们在家的时候好多了,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照顾公主。”
什么?局势怎么变成了这样。柴可江拉着聊的兴致盎然的柴王妃到一边去,母女两个说着体己话。柴可江道:“母妃你是不是脑子烧坏了?”她手背贴上柴王妃的额头,自语道:“没有发烧。”
柴王妃拍开她的手道:“你才发烧了。”
柴可江又将手背靠在自己额头上,也很正常。“母妃,你说这种话不怕掉牙齿的,你明明知道我是——”
柴王妃道:“那你说,我该怎么说?吃人家的嘴软,总要替人家说几句话,其实这公主还是不错的,性格也好,人也很慷慨,就是花心点,可我都打听过了,她支助了不少贫困无家可归之人这就是心善,爱好点美色也就不算什么了,大体上我是很满意的。”
柴可江急了,这话不是这么说的,万一她的身份被公主发现了,那就不是花心什么的问题了,而是该她杀头的问题了。“母妃,你根本没有明白重点。”
“我明白了,既来之,则安之。事情出到这个地步了,你又能怎么办,跟公主摊牌吗?那你是找死,不如好好的把公主伺候舒服了,等她心情好了,再跟她摊牌不就没事了,再说了,人家府里有那么多美男,也不一定要跟你生是不是?”
“母妃!”
“好了好了,小兔子急了,你就乖乖的等着做新郎官吧,其他的为娘的来操心,为了柴家,可江你就再受一阵子委屈,等你三个姐姐嫁了,你爱上哪儿上哪,算是娘最后一次求你,行不?”
柴可江一撇头,心里烦躁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 王妃这是吃了公主大人的鸡腿,帮着人家说话哈,哈哈。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因为婚期将近,柴可江忙的不行,她站在自家的院子里指挥着那些瓦匠,“师傅,把这几间的房顶修一修。”
为了方便宋浣溪偶尔来串个门,她这不非修出几间好房间来不可,屋里的灰也该擦擦了,柴灵高挽着袖子,拎着水桶出来进去,“王爷,好累。”她敲了敲自己瘦弱的肩膀,这一上午的就拎了这么多水,里面的几个丫头一直忙个不停,这几间房漏水漏的太厉害,里面的墙壁都长青苔了,这公主大人也不派个人来修修。
“王爷,公主咋不派个人来?这房子可都是给她们住的。”
柴可江道:“本王怎么知道。”她当然知道,这公主最近穷疯了,亏空还有好几百万,哪有闲钱贴到她这里,最近才听公主行宫里的人在偷偷的说有好几个月没发银子了,之前的银子还一直拖着,这公主愣是穷光蛋一个,还在装富。她摇了摇头,不知道她的月薪一百两能不能到账,别每月给她开空头支票,那她可要逃了。
柴可江挽起袖子,“大家小心一点,今天中午请大家吃蘑菇荠菜汤。”那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蘑菇还是她去野外采的,这么多工匠,哪里给得起伙食,只能到外头找点野食,她边指手画脚着,边想着要不要去外面打点野味回来,只是家里连匹马都没有。
“柴灵,本王先出去一趟,你在这里帮着忙,给师傅们倒上热水凉着,可别怠慢了。”
“知道了。”柴灵长长的应了一声,就见柴可江走了,也不知道她干什么去,又将手里的一桶水拎了进去,屋里有惠儿丫头,月儿,茶儿,敏儿正卷着袖子在擦桌椅,将蚊帐拆下来准备清洗。“姐姐们,水来了。”
惠儿笑道:“灵儿,今天干活很有干劲嘛。”其他三个丫头也笑着呼应。
柴灵无奈的叹口气,“有什么办法呢,都是我害王爷要娶公主的,总得卖点力气。”
月儿道:“王爷人呢?刚还门口站着。”
“说是出去了,谁知道他去哪里了。”
柴可江出了门,只一个人便展开无影腿,很快便到了公主的行宫。她那黑脸一出现,门口的几个小厮蹲着,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