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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大树下的柴可江痛打了几个喷嚏,愣是醒了过来,“怎么睡着了,谁在说我坏话呢?”一转头就见自己的母妃,宋浣溪,容久站在门口,是要走了么,按理她该送一送的,忙起了身,拍掉衣服上的草,用袖子抹了几下嘴,可别口水都沾在嘴上。
柴可江跑着过来,道:“公主您要走啦?”那就不送您了啊,走好啊您!
宋浣溪笑道:“怎么?柴王爷舍不得本宫走,那本宫留下就是了。”
我哪有这个意思。柴可江道:“这怎么好意思,家里还没修好,不敢委屈公主。”
什么不敢,根本就是不愿意吧。
宋浣溪笑道:“王爷还真是体贴。”说着,靠近了柴可江两步,在她耳边道:“你捏本宫鼻子的事,本宫记在心里头了。”她本来是很头疼,酒醉的很厉害,可心里明白,眼睛眯着,就见柴可江在捏自己的鼻子,本来想拍掉算了,何必为这样的小事记仇,可未曾想,这个假正经,竟然用手背摸自己的脸,摸一下就算了,还来来往往好几下,不得已之下只好出绝招了。
宋浣溪的气息吹在她耳边暖暖的,听的柴可江耳朵痒痒,可她心里一惊,被宋浣溪这么点出来,那后面的事肯定是知道了,这一惊一羞,脸刷的红的跟颗番茄似的,至于宋浣溪日后会如何报复她,她根本就来不及去想,只顾着眼前这一茬了。
站在旁边看两人说悄悄话的容久和柴王妃一见那颗番茄头,两个人均是暧昧的一笑。公主果然好坏,当众调/戏人家了吧?
宋浣溪退后两步,就见到柴可江的脸红扑扑的,不由得大笑起来,原来他也会害羞呀,真是太有意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不要调/戏人家啦!哈哈。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柴可江脸上的晕红,配上她白皙的皮肤,整个就成了一番茄,她只觉得耳根发烫,然后慢慢的连脸也烧了起来。
宋浣溪笑着道:“明儿见,王爷。”让容久开了门,她则随后也出去了。
两人刚站到门口就见公主座驾不早不迟的来了,马蹄得得声,在街上显得格外的清脆。容久拿下长凳,扶着宋浣溪上了马车,自己则坐在车夫旁边,道:“先回行宫。”
“是。”轻轻的一扬鞭子,马儿就调了个头,带着宋浣溪慢慢的离开了柴府,坐在马车里的宋浣溪掀过帘子,对柴王妃挥了挥手,才把帘子放下,任由马儿带着她慢慢的走远。
柴王妃见马车走没影了,这才走到柴可江面前,在她面前挥了挥手,“回神。”
“啊?”柴可江一眨眼皮,“走了?”
“人早没了,不过——”
柴王妃凑到女儿的面前,带着那种很暧昧,很恶趣味的目光看着她,“刚才,公主都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呀。”
“还说没什么呢,脸都红成这样了。”
若是别家女儿听母亲这么说,自然会将前因后果娓娓道来,不过柴可江在朝廷混迹多年,什么风浪没见过,她只是淡淡的一笑,“今日酒喝多了,有点上火。”
“哦?”柴王妃才不信,不过她也不是多舌的人,既然女儿不想说,她又何必多此一问,不说拉倒,“我回房去了,还有一副刺绣没弄好。”
“怎么娘也弄这些东西,让丫头们做就好了。”
“那是什么话,到底女儿要出嫁了,我多少也得准备点,你这肚兜我方便给别人做么?”柴王妃白了她一眼,打着哈欠走了。
是啊,日后便要和那个色公主一起生活了,这女儿身份如何瞒得住,但愿这一天晚一点到来。
街道上。
宋浣溪随着车子轻轻的摇晃着,今日她的心情不错,只要一想到柴可江那张番茄脸,她就乐。从来就没有看过这么害羞的人,以前听母后说会脸红的人都很老实。她喜欢老实人,老实人好欺负,会听她说话,不会娶三妻四妾,也可任由她胡作非为,想添几个美男就添几个。
“容久。”宋浣溪在车里喊道。
“公主您说。”
“明日本宫就不方便出宫了,行宫里你帮忙照看着,若是柴可江没来浇水你也给本宫记下,如果不来正好,咱们日后再找机会算这笔账。”
容久回道:“知道了。”难道整人就那么好玩么?容久耸耸肩,她觉得那王爷还是不错的,柴府是穷了点,可穷人家父母姐妹的关系真是好,柴可江又是柴府的独子,完全不用计较财产什么的,公主嫁过去一点都不吃亏,还可以照样养着美男,又何必再为难呢?搞不懂。
马车在公主行宫停下,再过几天这里就要正式挂牌了,那时候这座宅子便是宋浣溪的家,而不是她落脚的地方。容久扶着宋浣溪下了马车,问道:“公主还来这里做什么?”
“许多时候不见三大公子了,这不,要有一段日子见不着了,特地来跟他们说几句话,表表离别之思。”
容久心说:“用的着么。”
她笑道:“公主果然是恩泽花花草草,一视同仁。”
“那是。”
走进门里,早有小厮去通知行宫里的三大公子说是公主要见。
玉月楼里。
凉月跑着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妖月公子,“公子,公主派人来说要您去见,外头小厮正等着呢!”
“是吗?公主这个时候怎么会想见我?你去问问外头的小厮,是单要见我呢?还是其他两位公子一起见?”
凉月道:“是。”跑着向站在门口的小厮问了一回,又急匆匆的跑过来,“公子,小厮说公主要见你们三位。”
妖月咬着唇道:“就回说我身体不舒服,暂时不能接见公主殿下。”
凉月糊涂了,“这是为何?公子不是盼着公主来么,现在公主派人来请你,你怎么又不去了?”
“别管那么多,你就如实回我的话。”
“是。”
凉月提着裙子跑出来,对门口的小厮说了几句,小厮就回去将凉月的话回了一遍。
“是么,不舒服?那就养着吧。要是还不舒服,就出去请大夫看看,别耽误了治疗,就说这是本宫的意思。”
小厮道:“是。”从屋里退了出去。
容久一直在旁站着,道:“公主,这事您怎么看?”
“不过是闹闹别扭罢了,让他闹闹完了心里就舒坦了。”正说着,连生和莲蓬两人进来了,两人带着丫头来给宋浣溪请安。
“草民连生、莲蓬参见公主,千岁千千岁。”
宋浣溪一抬手道:“起吧。”又唤小厮,“给两位公子看座。”
屋里便多了两张紫红油漆裹着的木椅,两人刚坐定,宋浣溪笑道:“两位许久不见,似乎更加文雅,这里可都还吃的好,睡的好?两位过的还安否?”
连生抱拳道:“回公主的话,小的一直过的不错。”
宋浣溪点头,把目光移向莲蓬,这莲蓬就是自喻‘才高八斗’将来要夺‘状元’替她争脸面之人,书生难免有点傲气,她也不放在心里,“莲蓬呢?”
“多谢公主关心,莲蓬每日只知闭门读书,希望有朝一日能报答公主的大恩大德。”
宋浣溪只是微笑,她才不会把这话当真呢,但是听着心里也舒服,“莲蓬有心了,今日本宫找你们过来,就是想告诉你们一件事。”目光静静的扫过两人的脸上,见两人似乎都不惊讶她要说出什么,只好慢慢的将口中的话吐出来,“本宫要成亲了,怕有一段日子不能来这里,还希望各位安生才好。”
她这话是带着警告和担忧的,真怕这几个不听话,对她做出些什么事了,给她惹麻烦。万一惹毛了,就算皇上不怪罪,她也绝不轻饶。
连生低眉道:“是,谨遵公主的话。”
坐在连生旁边的莲蓬笑了一笑,道:“那就恭喜公主和驸马百年好合。”
他也不十分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来日方长,还不知道这驸马是不是能在这府里待着。他微微的勾了勾唇,却不料这些小动作都看在宋浣溪的眼里,她自是不想这些人为了她斗的你死我活的,不过生存就是这样,你要不斗,你就活不了,想想她父皇的后宫就知道了,每日无事必定‘惹是生非’一回,生在皇家她早就对这些习以为常了。
宋浣溪笑着说:“托莲蓬的吉言。只不过本宫还有一件心头大事要交给两位公子,不知哪位肯接下这番重任?”她蹙着眉头,似有什么难解的心事,连生直爽一点,他笑问道:“公主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说出来,小的或许能出一二个主意为公主分忧也说不定。”
莲蓬坐在旁边,对连生这等溜须拍马的行为很是鄙夷。
宋浣溪道:“既然连生问了,本宫若是不说岂不矫情?确实有件心头大事,这行宫里的人是越来越多了,这花销也大,每月每人一百两银子贴出去,倒没有多少赚头,如今不知谁能为本宫分忧,把这件事给解决了。”
她的话如羽毛一样的轻,可却又如泰山一般的重,在座的都默默不语,这公主都开口了,漏洞必定是大了,他们是文人,舞文弄墨怕有些手段,在这事上倒有些无能为力。
连生有些为难的建议道:“公主何不请位账房先生?”
莲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若是账房先生能解决的了,还用得着问他们,真是笨男人。
宋浣溪道:“本宫也是如此打算,只是没有人肯接这烫手山芋,若是连生和莲蓬考虑清楚了,不妨告之容久,让容久把你们的好消息传达给本宫,如何?”
两人不敢不应,所以点了点头。
“行了,本宫也乏了,两位回吧。”
两人作揖完,慢慢的退了出去。
屋里,剩下宋浣溪和容久,容久开口道:“公主,他们能行吗?”
“不行。”
“那为何还要告诉他们?”
宋浣溪道:“府里几个月不发银了,大家心里都对本宫有怨念,却不知本宫也有难处,这么多人养着,一个个只管舞文弄墨,斗小心眼,却没人替本宫分忧,本宫不过是想让他们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罢了。”
“公主高明。”
宋浣溪苦笑了一下,“高明什么,这亏空几百万的事总要解决,这公主打秋风也有个底线,你要想办法找到会做生意的,把咱们府里的花销好好的整顿一下,若是只出不进,那可不好。”
“公主干嘛不撵走些人,这开销也轻些。”
“那你还不如要本宫的命!”让她放弃美男,还不如要了她的命呢!
屋里,两人均是深深一叹。
美男乎,银子乎,为何不能两者兼乎?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爱银子,更爱美男哪!哈哈。
☆、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宋浣溪一回到宫,祥和殿的人就把她请了去。她笑嘻嘻的对着柳兰溪道:“儿臣给母后请安。”却见柳兰溪的手在怀里不断的摇着。
她警觉性很高,这不,眼睛一溜就注意到在某处端坐着的宋明俊,一袭明黄色的皇袍上,刺着五爪真龙。脸上的神情却是——十分严肃。
“浣溪,你回来了?”
宋浣溪在心里扁嘴,心说:“这不是废话么。”脸上却笑嘻嘻的跟宋明俊请安,“儿臣不知父皇在此,儿臣给父皇请安。”
“哼!看看你干的好事。”
宋浣溪心里一惊,自小宋明俊就没用这么重的语气跟她说过话,看来这次事情出的大了,她也不敢狡辩,先等着宋明俊出牌。
宋明俊从袖子里拿出密折扔在桌上,“看看你干的好事。”平时收集美男他也是睁只眼闭只眼,现在竟然弄出这么大的亏空来,一个公主需要这么庞大的花销吗?而且还是在短短的半年时间里。
宋浣溪走到桌边,拿起奏折看了下,对着奏折翻了个白眼,谁没事天天监督她的财政。
“你还有什么话说?”
宋浣溪跪下道:“儿臣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就好,朕限你立马将那些人赶走,再想法把银子补上,你可做得到?”
宋浣溪深深磕头,“儿臣做不到,父皇深知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独浣溪不能吗?儿臣不服,况且儿臣并非贪恋美色,而是在为父皇谋人才,府里颇有能者,现在知道是儿臣给予的好处,将来一定会好好的报答父皇,更有那走投无路之人,儿臣不能见死不救。”
“你倒是说的冠冕堂皇,都是为朕?”宋明俊指着自己的鼻子,打死他也不信。“你可知道大臣嘴里不说,暗地里都在戳朕的脊梁骨呢,这事不管是好是坏,你必须把人给遣了,马上就要成亲的人,你还这样,驸马日后怎么看?柴家就这么个独苗儿,柴老王爷为东莱国立下汗马功劳,难道他死了,还要让他的儿子蒙羞?这也欺人太甚了,你这些小女儿的心思全数给朕收收。”现在他看到这个女儿就头痛,可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