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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您慢些。”
到底是谁要她快点的!都是这小妮子,若不是她催,自己会被噎着么。喝了一杯水下去,总算把点心化了,“今日在府里抄十遍佛经。”
“啊?”她又得罪公主了吗?
“要不二十遍?”被宋浣溪瞪着,大有你敢反对,就叫你抄写一百遍,临湘只好悲催的应下。
“奴婢知道了。”一边在心里说着:“王爷,你快回来吧!再不回来,公主就要成怨妇了,成天变着法子的整人,真心的伤不起!”
此刻,天刚刚朦朦亮柴可江靠在一棵老树下休息,身上随意的盖了几件衣服,猛不丁的打了个喷嚏,便再也睡不着了,她揉着眼睛,口道:“受凉了么?”鼻子痒痒的,难道是有人问候她?
从怀里摸出宋浣溪送的两个高粱馒头,果然是又大又圆,中间还点了红。柴可江低头咬了一口,吃掉应该没事吧?也不知现在宋浣溪可起的来,她还受得了么?
记得自己第一次上朝,觉还没睡醒就被拉了起来,站在国泰殿上就睡觉了,还打着呼噜……
柴可江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去马背上取了牛皮袋,袋里灌满了清水,喝了几口,擦了擦嘴,“小柴,我们马上启程。”
小柴甩了甩马尾,它还没休息好,又要跑了?不快的垂着头。
“好了,不要垂头丧气的,回去之后就能吃好饲料了,你争点气。”解开系上树上的缰绳,跨上马,拍马而行,早去早归,希望宋浣溪可别顶着她的身份做坏事,千万不要!柴可江看了一眼宝蓝色的天,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这个宋浣溪似乎像一颗定时炸弹,谁知道她什么时候来个‘轰动’。
公主府。
宋浣溪又被临湘、临远给架了出来,轿夫还是柴府的那几个,一早就抬着空轿子过来了。一看,‘柴可江’被人架着出来,四个轿夫那眼色递了一圈,嘴角微微的扯起笑意,还是公主狠,都把王爷榨干到这种地步了。
宋浣溪被人塞进轿里,容久在后面跟着,生怕她会出什么事。被轿子颠了会儿,宋浣溪也慢慢的醒了,就听四个轿夫在说话。
“小林子你有没有觉得王爷好像重了?”
小林子回道:“小赵你也有这感觉?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这么以为,小周你们觉得怎么样?”
“好像是重了点,我估摸着多了十来斤。”
坐在轿子里的宋浣溪脸色是变了又变,放在膝盖上的手不断的收紧,这几个轿夫竟然说她比柴可江‘重’,她这位素来觉得自己身量苗条的公主怎么受得了,待要冲出去与这些人理论,又想到自己还顶着柴可江的脸,这样怎么说得清,再说一开口铁定被这些人识穿,她还是小心些的好,毕竟不是糊弄公主府里的那些人。
宋浣溪心说:“本宫忍。”
小林子他们还在继续笑说着,“小周你发现没有,咱们王爷进轿前竟然无力到那个地步,我敢打赌昨晚王爷和公主颠鸾倒凤了一晚上。”
小赵插话道:“会吗?咱们王爷可是很自律的人。会不会是公主霸王硬上弓?”
“哈?公主到底是姑娘,这事做不出来吧。”小周向来比较老实。
轿中的宋浣溪点头,她才不会霸王硬上弓。
就听小林子笑道:“我平时跟那些大人的小厮聊天,听说皇上一晚上就用十位佳丽,公主会不会得了皇上的遗传,在那方面也特别的需要?”
几个人在笑,宋浣溪坐在轿中,生气的皱着眉头,这些口无遮拦的!她忍她忍!
好不容易下了轿,宋浣溪送每人一个狠戾的眼神,让他们乱说话。
待她走远,四个人坐在地上又聊了起来,“刚才王爷好像生气了,他瞪我。”
“是呀!”
宋浣溪气呼呼的走的飞快,什么叫做她受了遗传,明明洞房那晚,要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是谁啊!那群粗鲁的轿夫还说她比柴可江重,该死的!“容久。”
“奴婢在。”
“等王爷回来,天天好饭好菜的喂养,一定要让他比本宫胖。”
“哦。”容久心说:“公主又玩什么幺蛾子了?”为啥一天变几个戏法,她的心脏完全跟不上公主变法的节奏啊。
☆、第五十六章
养心殿。
这是朝臣在朝见皇上之前的休息之处;在宋浣溪踏进门槛之后;原本还热热闹闹的殿内;突然安静了下来。忽然有人冷哼了一下,出来位八字胡的左丞相,“王爷恭喜呀!你这几日不在;本相还真是想念的紧。”
卧槽!这是什么走向?
宋浣溪能不说话尽量不说话,依照柴可江对她说的;遇上人只管微笑。可是对着季丞相的脸,她又忍不住想要呕吐的冲动,一脸的褶子还暧昧,这柴可江和眼前老头什么关系?
“王爷还真是谦虚,这几日享受美人恩,不错吧?”俨然一副很八卦的样子;宋浣溪依旧保持微笑。“你不来这几天,我们几个老头子都在猜王爷是不是被公主缠的下不了床,今天你来我们提起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哈哈。”
哈哈,哈你妹啊!这些老不正经的,柴可江跟这些朝廷败类在一起都没学坏,她是不是要谢天地谢菩萨?
“季丞相此言差矣,公主后宫没有三千也有三百,就算一天一轮,王爷一年也就轮到那么一次,可惜啦!好好的媳妇还要跟别人分享,不愧是王爷,果然宽宏大量。”
□奶奶的!
宋浣溪的心在咆哮,看着几个老家伙憋笑的样子,她差不多就要喊‘来人!拉出去砍了’,竟然敢这么有恃无恐的跟她家可江说话,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那也比不上各位大人,纵然姬妾成群,奈何有心无力呀!”宋浣溪十分悠闲的说道,让你们这些老家伙说风凉话。果然此话一出,凑热闹的人脸上都风云变色,心下恨恨的咬牙,心道:“不就是攀上了破鞋公主么,有什么好得意的,呸!破落户,穷酸王爷,混的还不如别人家的奴才呢!”
宋浣溪何许人也,这些人的表情能看不出来?幽幽的说道:“那又怎么样呢,你们想要高攀还没机会呢!”打量她真不知这些人在她背后乱嚼舌头么,敢污黑她的名节,哼!此仇不报非小女子也。
“你——”
一个个气的甩袖而去,拍桌子的拍桌子,喝茶的喝茶。宋浣溪扯了一下嘴角,冷冷的笑了。
旁边的容久拉了拉宋浣溪的衣摆,在她身边小声的说:“公主,王爷让我们别惹麻烦,您这次招惹了一大群,他要是知道,会生气的。”
“本宫这也是迫不得已,谁叫一个个拽的跟王八似的,敢欺负本宫的人,小心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容久本宫经受不住了,咱们先出去一下。”
“是。”
看见这些人,又开始倒胃口了。
宋浣溪一走,这养心殿像是炸开了锅。有和左丞相季翔宇交好的,有拍他马屁的,一打一打的撸着袖子为他鸣不平,“季相,这柴可江也太不是个东西,竟然不把您放在眼里,还敢对您冷嘲热讽,咱们是不是要给他点苦头吃?”
季翔宇笑了笑,“柴王爷现在是公主的驸马爷,盛宠正隆,骄傲一些也是难免的,本相看大家还是不要去触人家逆鳞比较好,连我都要躲着呢,何况是你们。”说的凄凄艾艾的好不可怜。
果然有人听他这般说了之后很是不服气,“柴可江算什么东西,连相爷您都不放在眼里,不过是个小小的驸马爷,有什么了不起,我李铁芽头一个不服气。”
季翔宇心说:“上当了。”“李大人不必为了本相的一点小小的委屈而大动肝火,不值得,不值得的。”他摆了摆手,像是要缩到一边,苟且安生的样子,让李铁芽更是气恼,左丞相怕柴可江,他可不怕。若不是柴可江,他儿现在怕已做了驸马爷,为了出心中这口恶气,他是说什么也要扳倒柴可江。
宋浣溪不知,就在短短的时间里,已有人要向她出手。
外头有公公进门;“各位大人,上朝时间到了,咱们走吧。”
大家按位置排好,跟着公公往国泰殿朝见,宋浣溪也忙插到了队伍里,跟着大家一起走。因为是头次这般正儿八经的上朝,她还是有些新鲜的,只是季翔宇站在她前面,顿觉前面的死老头遮挡了视线。
国泰殿里,王公公熟悉的声音久久的回荡在耳边。“皇上驾到!”
一抹明黄色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宋浣溪跟着大家将头低下,跪在地上高呼万岁。
“众爱卿平身。”
“谢万岁。”
宋浣溪从地上起来,就见宋明俊神采飞扬,端坐在龙椅之上,有着说不出的威严。与她所认识的父皇看起来就像两个人,皇上果然是皇上,她在心里吐吐舌头,但愿她今天不要被认出来才好。
朝会进行到一半,也没见宋明俊注意到她,宋浣溪有些欢喜,看来自己的身份不会被发现,难道柴可江在朝廷里就是‘隐形人’?意识到这点的宋浣溪心里愤愤不平,她嫁的人怎么可以这么默默无闻。
刑部大人李铁芽出列参拜道:“启禀皇上,臣有事要奏。”
“李爱卿速速奏来。”
“是,最近臣接到几张状纸,不知该如何审理,还望皇上给予指点。”
宋明俊不爽,还有李铁芽审不了的案子,八成出在皇亲国戚身上,他的眉头不悦的皱了一下,“说。”
“是。有好几家钱铺的老板拿着公主的欠条到刑部来告状,臣很是为难,不知该如何审理,还请皇上明示。”
“他们状告的是哪个公主?”
李铁芽假装诚惶诚恐的说道:“正是新婚的浣溪公主。”
果然,宋明俊气的拍了龙椅上的扶手,眼见着有个黑色的身影正往左丞相的身后躲去,不由得喊道:“柴可江!”
此声带了几分怒气,因宋浣溪回门那日,竟然为了柴可江顶撞了他,今天遇上宋浣溪的事柴可江不说为他分忧,替他在大臣面前挽回颜面,还好意思躲到别人背后。
宋浣溪心说:“完了,被发现了。”只好畏畏缩缩的出列道:“儿臣在。”
“浣溪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置?”
宋浣溪咽下口水,她能怎么处置,这些老板也真是的,既然有欠条难道还会少了他们的钱不成,干嘛都猴急成这样。“会还的。”
“什么时候?”
“半年内。”
宋明俊对李铁芽道:“李爱卿再跟那些钱铺的老板商量一下,就说浣溪愿意在半年内还清,不然依照东莱法律处置。”
“是。”李铁芽得意的看了‘柴可江’一眼,要在半年内还清那笔债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到时,柴可江落到他手里,嘿嘿……
宋浣溪为这事气的不行,下朝回到府里还拍着桌子在骂李铁芽,“那个死老头竟然敢威胁本宫,他要是敢拘留本宫,本宫就让他好看……”
气了半天,喝了临湘送来的绿豆汤,这才舒服了不少,刚才话说多了,喉咙正冒烟呢!
骂也骂完了,可这大笔的债务该怎么办,宋浣溪不免扁着个嘴,这府里吃饭的人多,可是挣钱的几乎没有,再这样下去,她可要被拉去坐牢了,不行!
“可江,你到底在哪里,快回来吧!”
此刻,柴可江已到了莽山,因为小柴这千里良驹让她比预定的时间还少了一半,在山下她就大喊着,“师傅,师娘,可江来看你们了。”声音借着内力传出去好远。
柴可江老老实实的站在山底,莽山光滑如玉,根本无借力之处,若非顶尖高手根本无法来去自如,她手里还有匹马,更是带不上去,只好等着人来接应。
不一会儿,穿着白衣的五位女子手持着油纸伞而下,落到地面后收了伞道:“来者何人?”
一个个看去,柴可江确定自己并不认得这几位,忙道:“我是可江,师傅、师娘在么?”
山里出现了洪钟般的声音,“可江你来了。”声音不断的回荡着,柴可江用手搭着凉棚看见山上一股白尘滚滚而来,“可江。”红鹤伸开双手,扑了过来,柴可江忙使开无影腿险险避开。
红鹤站在那,十分鄙视的看着自己的徒儿,哪有这么嫌弃师傅的。“听闻你成亲了?还跑这来干什么?该不会为了我的抹脸霜特地跑过来的吧?那你妻子肯定要生气。”
“可江一收到师傅老人家的鸽子就马不停蹄的跑来了。”
“少来,要是真惦记我老人家怎么不找个时间来看我,对了,你还没请我喝喜酒,怎么样,媳妇儿漂亮不?”红鹤一边埋怨柴可江不来看他,一边又关心着她的一切。
“师傅您就别取笑我了,您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