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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江。”
“我很忙。”
“本宫知道,饿了没?”
“饱着呢!”肚子不争气的咕噜了一下,柴可江抱住肚子,心说:“拜托你不要再叫了,很丢脸。”肚子当然不会因为她警告了两句就听话,依旧唱着欢乐的小调,咕噜咕噜……
书房门已被推了过来,她这才想起,进来的匆忙,没锁!再说大白天的谁会锁书房的门。
“可江。”宋浣溪手里端着盘点心,笑意盈盈的叫道,“要不要吃块点心?”
柴可江注意到宋浣溪两颊绯红,满面含春,心道:“不好!这公主来的可真是别有用意。”一双眼睛里笑的好荡漾,好销魂,若不注意,几乎要被她摄去心魄。不是刚被妖月‘非/礼’么,按理说,也应该是伤心不已,无脸见人才对,看这样子分明是喜上眉梢,她就说这事有鬼嘛!用余光看了一眼墙上的洞,自己还真是小家子气,竟然被宋浣溪说两句就真的上火了,看来修行还不够,也不想想在公主府里还有谁敢欺负公主,这不是活的不耐烦了,真想敲自己一栗子,聪明一世,现在笨死了!
宋浣溪手里捏了块点心,走到柴可江面前,微启红唇张口道:“啊,吃一口。”
“我自己来就好。”
“不行,张口,让本宫喂你。”
柴可江迫不得已只好张开口,瞧着那小点心塞了一点过来,她咬了一口,慢慢的嚼着,就被宋浣溪火辣辣的眼神看的很不自在,“还有事?”
“除了这张脸,什么都好看。”
“啊?”到底在说什么。
宋浣溪将点心放在桌上,转身揭下柴可江的面具,被她捂住脸道:“不用,大白天的随时有人会过来,万一发现怎么办。”
“没关系,外头有容久她们把守着,没人会靠近这里。”冲外头的三人喊道:“容久、临湘、临远。”
三丫头齐齐现身,“奴婢在。”
“看着外面,别让人进来。”
“是。”
书房门哗啦一下关上了,宋浣溪笑着说:“这下就不怕人进来了吧?”柴可江只好妥协,任由宋浣溪小心翼翼的将黑脸揭下来。宋浣溪转身,端起盘子,坐到了柴可江腿上。
“你干什么?”
“难道你想让本宫站着?腿会酸的。”
‘那也不用坐在我腿上吧!’柴可江心道。只是两条腿上架着宋浣溪的分量,还真是有负担,柴可江在心里翻翻白眼,坐人腿上这种暧昧不已的姿势应该禁用才对,万一有个几百斤的胖子往腿上一坐,那人还不得残废了。
“在想什么?”美人在前,还有心思发呆,难道自己的魅力值下降到没有存在感的水准了么?宋浣溪捏起一个糕点塞柴可江嘴里,“王爷吃嘛。”只是那调调吃的柴可江脸红脖子粗,啊呀,被呛到了。
要不要这么起鸡皮疙瘩的说话?今儿到底吹了什么风?
“要不要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宋浣溪抢着给柴可江拍背,“怎么咳嗽的这么厉害,是不是昨晚着凉了,要不要找太医?”
柴可江猛咳了几声,勉强说道:“不要再拍了,我快要被拍死了,我只是吃着呛到了而已,没有事。”
宋浣溪在心口顺了几下气,道:“还好还好,那就继续吃点心吧。”
还吃?她的天哪!公主喂食的时候,不用眼神都带飘吧!这分明是另有所图嘛!柴可江正色道:“我还有事儿,公主要是没事就赶紧出去吧。”
“本宫有事。”
“你有什么事?”
“照顾好可江就是本宫的大事,本宫要在书房里陪着你。”
“随便你。”柴可江拎起账本,想要账本遮住脸,不能再接受公主的十万伏特的目光了。公主的眼睛再眨下去她看东西都要眼花了,“公主。”
“嗯?本宫没有打扰你,只是在这里认真的陪着你而已。”
问题不是这个,是杀伤力很大,干扰很大。“公主当然不会打扰我,只是账本的事真的很头大,需要独立的个人空间去思考,公主这么通情达理会给我这个空间的是不是?”
“可江。”
“啊?”
宋浣溪幽怨的看着她,“你想赶本宫走!没门儿。”
柴可江将账本举的更高了,眼不见为净!字在眼前,却一个字也进不了脑子里。她在心里暗暗道:“集中精神,集中精神!”
看了没两行,就稍稍将账本移下来点,露出两只眼睛,就见宋浣溪正笑呵呵的看着她。“想看本宫的话,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不用偷偷摸摸的。”
“我没有要看你。”柴可江用账本一挡,想了一会儿问道:“妖月没有欺负你吧?”
妖月?想起来了。宋浣溪笑眯眯道:“你关心本宫?”
“不管怎么说,你还是我的妻子。”
“本宫还以为你不在乎呢。”
“你是要我打残他吗?我会尽力办到。”
宋浣溪心道:“好狠。”“打残人是违法的,可江,违法的事可不能干。”
“可是他欺负你呀!”
“其实也没有欺负到什么,容久当时冲了进来,所以就没事了。”
“是吗?”
“是。”她可不能让柴可江打残了妖月,不然两只螃蟹还掐什么,那她这个公主岂不是很寂寞,每天除了发愁长胖就没有其他娱乐节目。宋浣溪不想再提这个话题,适可而止就好,嘿嘿。目光瞄到墙上,她笑道:“可江,书房的墙怎么坏了?”
柴可江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没什么,就是看见一只可恶的蟑螂,结果下手狠了点,下回我会注意轻点的。”
“那蟑螂呢?”
“扔了。”
“扔哪里了?”
“当然是眼不见为净,越远越好。”
两人打着哑谜,各自在心里暗笑。
妖月什么的早晚像蟑螂一样拍死!
可江什么的果然一点都不干脆,吃醋了吧,吃醋了吧,就是要你吃醋!
☆、第六十八章
柴可江被宋浣溪缠了半天,总算烦了;让外头竖起耳朵‘倾听’的三个丫头把公主给请走;她还要专心思考。
“不要,可江,人家不要走。”
柴可江命令道:“容久、临湘、临远把公主请走;本王还要好好的考虑公主府的生计;她这样打扰本王,让本王一点都没办法静心思考。”
三个丫头拉着宋浣溪的手;劝道:“公主咱们走吧,不要打扰王爷想办法了。”
“你们也帮着他,太可恶了。”终于公主被不甘心的拉走了;一直拉的很远;宋浣溪让三人松手;“放开本宫,都走这么远了。”
容久道:“公主,不要再去打扰王爷了。”这回王爷已被公主折腾的够呛,再下去可真的要生气了,“男子汉当以大事为重,公主也不想背‘红颜祸水’的名声吧?要不,咱们去街上逛逛?”
“没钱,不去!”宋浣溪摆出高贵冷艳的姿态,双手环胸,头抬起,微向右上扬。
“那咱们去抄佛经,沐浴佛恩?”
“不去。”
容久叫道:“我的公主祖宗,那您想做什么?”
“本宫要搬张藤椅,坐在书房前晒太阳!不让那些妖狐妹子靠近,再给本宫拿本训夫经过来,淑女就是要学会咬文嚼字才显得有气质。”
“训夫经是什么经?”
“笨死了,不就是那种如何驾驭夫君的经,难道我们东莱人口众多的国家都没有这种经?”
容久摇头,她自认为自小跟着公主博览全书,确实没有遇到过这种经文。
宋浣溪一听来兴趣了,“那好!本宫就要写一本驸马经,传给东莱千千万万的公主。”
“哈?”三个丫头齐齐的把脖子伸的很长,她们的公主向来就没什么文采,还要写什么驸马经,到底是打算祸害谁呀?又齐齐的把脖子缩了回来。
容久第一个反应过来,“奴婢去给公主拿文房四宝。”
“奴婢们去帮藤椅、桌子。”
三人做鸟兽状,赶紧散去,再不跑,被公主雷的外焦里嫩的表情就要被发现了。
容久拿来了文房四宝,临湘、临远也抬来了桌子,藤椅。“公主,请。”
大家替宋浣溪铺开纸张,给她研磨,都是拭目以待要看看宋浣溪如何像大文豪一般,挥笔而就,写出传名万世的‘驸马经’。
“公主,笔。”临湘恭恭敬敬的将笔递给宋浣溪。
宋浣溪满意的点头,拿着毛笔在砚台上滑了几滑,一手捏住袖子,仿佛要大写特写一番,在纸张上落下标题——驸马经,又在标题下提了小字,宋浣溪著。万事俱备,就等文采飞扬的内容,宋浣溪捏着笔,只在纸上落了几滴黑墨。
临湘提醒道:“公主。”
“啊?”
三丫头心道:“难道公主走神了?”
“本宫一直在思考要写点什么,结果发现一句话也憋不出来,呵呵。”抖着肩膀干笑,将笔搁在砚台上,头往旁边一撇,心说:“真是丢死人了!还以为写本书很容易呢!妈的,结果没写之前好句泉涌,想写的时候,屁毛也写不出来,有辱斯文,哎!”
虫虫窝。
柴可江唉声叹气将账本拍在桌上,宋浣溪都走了,还是没法静心。算了,还是起身走走,看能想出什么解决的办法。提步走了出来,远远见着宋浣溪和三个丫头鬼鬼祟祟的搬着桌子,运走如飞,不由得展颜一笑。
公主有时候也是挺可爱的,一点都不像宫廷里长大的,更不会满口的之乎者也,要不她还真要烦死。若是说个话都要咬文嚼字,那日子才叫没法过。好活泼,就像家里的阿猫阿狗,其实不应该用这么文雅的词汇形容宋浣溪的,人家的肚里还不知藏着多少鬼点子呢!
宋浣溪、容久她们一听到书房门开了,立马散去,躲在暗处,等着柴可江出来。
“出来了。”
就见柴可江看了一眼四周,开始往别的地方走。
“有问题,咱们跟上。”宋浣溪一挥手,让后面的三丫头跟进,动作要快,要利索,可千万别掉队了。没想到在驸马经没写成功的前提下还能发现柴可江的‘秘密’,宋浣溪的兴致被提的很高。
府里的跟踪,也很有意思。柴可江背着她都做了什么呢?宋浣溪刚想往前走就被后面的三个人拉住了。
她小声道:“干什么?”
“公主,东西怎么办?”
“跟踪为上,东西次之,跟丢为下,懂不懂?”
三丫头齐齐的摇头,这么有文化的话听不懂。
“反正跟着本宫就对了,小心隐藏自己,别被王爷发现。”
“明白。”
四个人猫着腰,不断的躲到树后,继续车轮式跟踪,每个人跟一段,万一被发现,就假装打酱油。
跟了一路,就见柴可江在府里绕圈子,可把宋浣溪弄糊涂了。“我们是不是被可江发现了?”
临湘道:“应该没有吧!”
“继续跟踪。”
“明白。”
四个人手里举着树枝做掩护,继续跟踪,就见柴可江在叙兰亭不远处停了下来。
叙兰亭里,坐了五六个姑娘,不断的说笑着,杨淑德手里拿着针在刺绣,林蔓还是懒洋洋的,苏月眉仍旧打着如意算盘,在心里暗暗骂这两个没计较的,说的也不过是一些老话。
“你们看那是谁?”有一个丫头指了指远处穿着王袍的人。
苏月眉忙站起来,果真发现有一个人站那。在府里能穿王袍的十之八/九是王爷了,她眉开眼笑着,终于盼来这一天了么?只是公主有御令在先,让任何人离柴可江三尺,不许靠近,她该怎样既能靠近,又不惹了公主?
这确实是个问题。
柴可江在府里转了一圈,正为想不出办法而发愁,就见叙兰亭里有不少人坐着,因此走了过来。
宋浣溪远远看着,把小树枝一撤,“可江竟然背着本宫,跟别的女人约会,幸好咱们跟着,不然就真要被他骗了。”而且还是这么多,痛恨自己当年好心收留了这些人,只可惜她连名字都报不上来了。
容久不知何时已到宋浣溪的身边,“公主。”
“哈!”宋浣溪摸着小心肝,“干嘛突然冒出来,吓本宫一跳。”
“奴婢在这里很久了,公主没有发现而已,莫要错怪了奴婢。”容久好委屈,明明是公主大人看的太专心,两只眼珠子都愤懑的要掉下来了。
“容久,你还记得这些女人的名字么?明天,不,待会儿等可江走了,就把这些人赶出公主府,至于理由,那就是勾/搭王爷,罪加一等。”
“是,可是奴婢事务繁忙,真的一时想不起这些人,要不等奴婢有空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