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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可江就见屏风后的人影,薄衫落下,露出娇俏的曲线,鼻子里有什么热热的东西在滚动,不由分说就给自己点了两下穴道,她还想看更多,怎能被小小鼻血君耽搁了她的视线。
换好衣服后,宋浣溪从屏风后冒出个头来,“可江本宫太不好意思出来了,要不你进来品茗一下?”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出来便出来,不出来我可走了。”柴可江愣是使了个激将法,把宋浣溪给唤了出来。
她怯怯的说道:“那你可不许笑本宫。”
“怎么会!”
柴可江心里也有些紧张,她在几分钟里脑海的画面就没消停过,真的要一见‘庐山真面目’不由得紧张的手冷脚寒的,愣是一步都走不了。
“那本宫出来了,你可不许笑。”
“不笑,不笑。”
柴可江将脖子伸的老长,等待公主‘别样神采’,只可惜这样做未免有些急色,不类她这个王爷的风采,只好佯装淡定的坐着,心里比谁都期待。
宋浣溪慢慢的从屏风后走出来,脚不自然的走着,手挡住胸那块儿,显然她高估了自己的脸皮,这会子羞涩不断的冒着泡泡,让她脸红的就像在脸上涂了一层胭脂。
“怎样?”
“很,很,很……好。”柴可江的眼珠子只管往宋浣溪的腿上招呼,那还敢往上瞧,虽说都是差不多的结构,可真看了,这眼珠子就不停使唤了,这嘴也打起哆嗦了,舌头也跟着打结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她紧紧的抓了抓外套,缓解着她内心的紧张。
“是么?”
宋浣溪一抬头就见柴可江比自己还羞涩,果然是闭着眼睛说瞎话,既是这样,她的胆子倒大了起来,想想人家雅洁姑娘在她面前可是脱件外套都脱出了艺术味,那她都这样了,还不能博一下可江的眼球?索性走到可江的身边,慢慢的坐到她腿上,就见柴可江抬了一下头,宋浣溪的胸正好堵在她的眼前。
“那个……我还有事……我要出去下……”柴可江恨不得立刻逃掉,眼前的刺激太大了,鼻子里似乎又有什么热热的东西开始流动了,不能在公主面前丢这个脸,她一把抱住宋浣溪,两人交颈的抱着。柴可江就感觉热热的东西扑鼻而下,赶紧从袖子里抽出手帕擦着。
一看帕子早就殷红一片,在心里叹息一次。公主再这样一次次挑战她的底线,没准她会发疯的,她是正常人,有正常人该有的反应,更何况对公主有了感情之后,心里的渴望就像泉水一样流的不息,她有时候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就向宋浣溪扑了过去,若不是心里顾忌身份……
公主到底知不知道,她这样做柳下惠真的很辛苦的!
作者有话要说:公主的‘热情’作战
可江的矛盾
应该让可江失控一下了。
迎接一百章喽!
☆、第一百章
“可江;可江?”宋浣溪被抱的都快喘息不上来了;推了推柴可江。
“嗯,马上就好。”柴可江擦了擦自己的鼻子;要不要流的跟山泉水似的,她会头晕,会贫血的。
“什么马上就好?”宋浣溪疑问道。
“没事儿!”
柴可江松开手道:“抱歉,刚才激动过头了。”
“那你是欢喜本宫这样穿对不对?”
“也不是啦;你看这里,还有这里露好多;遇见色狼怎么办,以后不许再穿了啊。”柴可江对自己指过的东西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公主的身体属于摸上去有点肉又不嫌胖的那种;可江摸着倒有些爱不释手,不过为了‘照顾’桩不吃荤’的冷漠形象,她只好把手拿开,还板着面孔把宋浣溪教育了一顿。
外头传来急急的脚步声,两人刷的一下分开,柴可江更是好,直接挡在宋浣溪面前,她可不能让人把这样的宋浣溪瞧了去,万一有人流鼻血晕在门口怎么办,她才不要背这么冤枉的人命官司。
“公主,你还是躲到屏风后面去,有什么事我替你应着。”
“哦,那本宫去了,你要不要再看一下,如果真的不合适,那本宫以后就不穿了。”
“很好很好。“柴可江恨不得马上把宋浣溪推进屏风后,这姑娘磨磨唧唧的,外面的人就要冲到门口了。
门口传到容久的喘息,“王爷,公主呢?”
“她呀,在换衣服,你有话就跟王爷说好了。”
“没事,奴婢不急,跟公主说就成,王爷还有事忙,奴婢就不打扰了。”
被容久直接忽略,柴可江的心情晴转多云,直觉容久和公主之间有她不知道的‘秘密’,她们似乎有事瞒着她。容久是个聪明的姑娘,见柴可江出神就知道她在乱想了,再说恋爱中的人猜忌心是很重的,正是越是在乎越是容易出错。柴可江虽隔着面具,但她的神情却被容久猜了出来。“王爷别多心,奴婢和公主说的不过是女儿家的小事情,若是需要王爷帮忙,一定请王爷不要推辞才好。”
容久这样一说,柴可江的脸色也跟着好了起来,她笑道:“那你们聊,有什么事可一定要告诉本王。”
“是。”容久笑嘻嘻的盈盈一拜,博了柴可江不少好感,她踱步出去,准备先去柴王妃那转转,怕家里来的母妃闲的没事做,也跟个媒婆似的管起东家长,西家短来,今天去刺绣坊瞧了瞧,发现大家都在秘密的传着什么,她心里好奇就让那些姑娘拿出来,结果一看,是很多帅气男子的画像,她问道:“是谁拿给你们的?”那些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个,还是一个长得水灵灵的姑娘说了,说是王妃给她们介绍的‘夫婿’若是有人看上了眼就可以见一见。
她就知道她的母妃是闲不住的,毕竟在这深闺大宅院里不发生点是非似乎就对不起这座宅子似的。她也知道这脸上添了几道小菊花纹的中年妇女一定揣着少女情怀总是诗的心在那给别人绘画春天。她得去看看,免得又发生‘告状’的事儿,这事不会轻易完的。
柴可江走后,容久站着就说了。“公主,红玉镯子的事奴婢去查了。”
屏风后传来宋浣溪的声音,她边穿衣服边问:“怎样,柴府那里找到什么没有?”
“没有,奴婢去看了下新房,里头像是被人翻过的样子,东西丢的乱七八糟,奴婢问了几个人,府里的人似乎还不知道这件事,奴婢初步断定窃贼可能是晚上行窃,只是这柴府破墙挡不住窃贼,奴婢很是担心柴家几位姑小姐的安全,所以在这里请示公主要不要把她们都接到府里来住着?”
“这事不急,反正她们也不知道,咱们这样一闹,反而人心惶惶,不如这样找个借口派几个忠心的侍卫过去,在府里保护她们也是一样。”
容久道:“公主考虑的极是,只是镯子丢了这件事,是不是要跟王爷商量一下,万一王妃哪天问起来,咱可怎么回答,还有这镯子到底被谁偷了还不知道,又不能大张旗鼓的找,公主又有什么打算?”
“你说的有道理,咱们先跟京都府尹说一声,让他暗访着就是,让各家当铺都注意些,小心有人脱手。”
“是。”
宋浣溪穿好衣服从屏风后出来,笑道:“容久真是谢谢你了,有你在本宫安心不少。”
晚膳时分。
公主府里的几个重要成员坐在一桌儿吃饭,柴可江坐在中间,宋浣溪和柴王妃两个坐在柴可江两侧,一个因为柴可江的‘软化’而觉得心情不错;一个则因为和可江聊过天而觉得受到了重视,所以心情也不错。
“可江,吃菜!”宋浣溪和柴王妃异口同声道,两个女人彼此对视一眼,然后将头往相反的方向一扭,似乎都不爱搭理对方。
上午柴王妃‘诬告’一事,在宋浣溪的心里种下了‘梗儿’。柴王妃的心里总是怀疑宋浣溪一定‘另有所爱’,所以无论如何都要让公主与可江南辕北辙,形同陌路,早点分开,早点省心。
“吃饭吧!”柴可江嘱咐一声,这两个都不好惹。
不过今日两人倒是乖觉,真的抱住饭碗,猛扒起来,好像连‘听话’也要争宠一般,柴可江摇摇头,给两人夹上她们各自喜欢吃的东西,又简单的把姐姐们的状况汇报给柴王妃。
“她们好就行。”
“母妃怎么就轻易同意了?”
柴王妃咳嗽了两声,这个原因还真不好启齿。总不能在公主面前大大咧咧的说:“可江,你两个姐姐其实早就好上了吧?”这分桃和乱伦两座大山,凭她一个妇女的腰背背不起啊!
“她们也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你也知道母妃向来不是一个拘泥于规矩的人。”柴王妃含糊的用一些大道理混了过去,可江自然不追究,除了有些意外之外,就是看到姐姐们似乎也过的充实了起来,大家高兴才是真的,她也就不纠结自己是不是一家之主的事了。
宋浣溪吃完晚膳凑到柴可江的耳边小小的说了一句,“本宫上去洗澡了,你可不要跟过来。”然后笑嘻嘻的起身走了。
偏柴王妃眼尖,等宋浣溪一走就拉着柴可江问道:“她刚才跟你说什么了?”
柴可江吃着饭,认真的说道:“她说她吃饱了。”
“就这话也要向你报告,吃饱了没事撑着。”柴王妃痛快的打了个饱嗝,啊呀,她也撑着了。公主府的膳食太好吃,每天都要放开肚子吃,才小半个月,她手上就长了肉,长此以往下去可怎么得了,于是她计上心来的想出一件好事,替这些深埋在公主府里的姑娘们相亲,这美男配美女也不亏待谁,最重要的是把公主身边的那些美男通通找理由弄的名花有主才好。
有事操心了,这人自然就瘦了!
卧房。
宋浣溪把她的性感‘战衣’拿出来,今晚势必要拿下可江,还要稍微运动下腰背,可别第二天丢人的起不来,距离新婚那次似乎有好些日子了。
她做了个平展运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侧身运动,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一字马……”
宋浣溪慢慢的把腿劈下去,幸好有点舞蹈功底,虽说不难可也不容易,做到一半这腿硬的压不下去了。“弯腰,向后仰,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容久、临湘提着热水进来,就见宋浣溪在做操。两人歪着头瞧热闹,把水倒入浴桶,又歪着头走出去,心想着:“公主到底怎么了?”
这洗个澡还要锻炼么?新奇,她们回去也试试!
宋浣溪关上门,从柜子里拿出早就私藏好的酒,这俗话说的好:酒壮小鬼胆!她拔开盖子豪迈的喝了两口,袖子一擦,道:“今晚一定要马到成功,大家都可以,本宫也不会输!”咕噜咕噜再喝了两口再把酒藏在柜子里,关键时候用这‘壮胆’法宝实在是太好了。
没入水中好好的泡了个澡,顺便想着等柴可江进屋之后用什么计策‘欲拒还迎’……
楼下,柴可江在井边清洗着帕子,没想到点穴已经阻止不了她流鼻血的冲动了,公主的花样似乎越玩越新,都不知道她从哪里听来的。
不知道今晚会不会消停些,万一又来,她该怎么办才好!擦上胰子,不断的搓搓搓,世间这么多烦心事,该怎么摆脱才好!天啊,救救她吧!
宋浣溪洗好澡等在屋里半天也没见柴可江进门,掐算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难道又跑书房去了?这一想,脸色又阴沉了下来,热情的心好比撒上了冰块。她用被子卷住自己,包的跟粽子似的,打开门,又左右的看了下,确定无人才出来,见地上的水迹延伸到隔壁,知道柴可江在隔壁洗澡,就想给她个惊喜,到门那推了推,意外的发现门又锁上了。
她心中奇怪,她是女儿家锁门倒也罢了,这柴可江一个大男人谁要看他,还每次都锁门。拉了拉身上的被子,又慢吞吞的走到了隔壁,把门关上,等可江洗过澡了,一定会过来的。
当然今晚的柴可江心里仍然矛盾重重,是往书房,还是往卧房,这,是个问题!往书房怎样,往卧房又怎样,似乎哪一条路都不是最佳选择。
她洗好之后,穿上衣服,在卧房门口敲了敲。就听宋浣溪说:“进来。”
柴可江推开门,就见屋里点了一支很小的蜡烛,刚好照亮床上的一切,宋浣溪已躺在床上,把床上的被子都卷在身上,包的跟粽子似的。
“睡了吗?”
“嗯,准备了。”
柴可江心下松了一口气,看来公主今晚打算放她一马。她道:“把被子给我点。”
“不。”
“不准淘气。”
“你抢过去就算你的。”
柴可江道:“别以为包成粽子就能难为的了我。”她扯住被子的一边,拉了拉宋浣溪压的可真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