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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危不是一个喜欢逃避现实的人,但是她竭力不想去回忆在国内的很多事情。只要一想到那些过去的悲惨,她就会异常愤怒,整个人也会变得异常焦躁和暴烈。
思危决定带莉雅去上海,而不是去自己的家乡,而母亲也早在她挣钱之后被她安置在了上海,只是她鲜有回去。
思危做了一个详细的旅行计划,当她得知中国馆正在展出毕加索真迹的时候显得异常兴奋,她把去中国馆看毕加索画展这项议题安排得特别重要。
思危把母亲安置在杨浦区新江湾城里的一个新楼盘,整个家面积在一百五十平米左右,三室两厅两卫,装修精良,只有她母亲一个人住,有时候显得很孤单和苍凉。
思危的母亲乐善好施,喜欢广结人缘,虽然不是上海人,但也很快就和周围的邻居熟识了,而且她喜欢剪裁,做衣服,从小思危的内衣裤便都是她做的。
思危把其中一间卧房改成了设计工作间的样式,里面摆了母亲最喜欢的缝纫机,各种剪裁画报和服装杂志。母亲住在最大的套房里,剩下的那间客卧就是自己回去时住的。
住在家里,莉雅可以和母亲多多相处,多多交流,增进感情,也不用多花钱去住那贵得要死的酒店。莉雅会一些中文,但也仅限于基本的“你好”,“再见”。
不过思危觉得语言并不是障碍,她相信母亲一定会喜欢莉雅,莉雅是那样的可爱,漂亮,善良,没有人不会喜欢这样美好的女孩。
思危计划了为期一个礼拜左右的上海之旅,在网上订好机票,查好上海近期的天候,整理好要带的适时穿的衣服,和母亲打好招呼,一切准备完毕,思危和莉雅的上海之旅就要启程了。
陈晋豪回到了巴黎,他的精神状况依旧低糜,慧知道他心情不好,便经常给他按摩。这晚,陈宅豪华的主卧套房里,陈晋豪正激烈地拥吻着慧。
慧努力地回应着陈晋豪,只是,陈晋豪吻得越来越无力,他翻身倒在床上,眼睛直直地看着天花板。
慧靠到陈晋豪的胸口,慢慢抚摸着他的心口,陈晋豪一个转身,躲进慧的怀中啜泣起来。陈晋豪真是矛盾的共生体,可以飞扬跋扈地叫嚣,也可以毫不掩饰地哭泣。
慧感受着陈晋豪的悲伤,过去对他那种高高在上的厌恶感也慢慢驱散。此时在她怀里哭泣的陈晋豪俨然一个婴孩一样,没有架势,没有不可一世的威风凛凛,只剩下一副一无所有的人形躯壳。
慧对陈晋豪充满了怜爱,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嘴里碎碎念道:“睡吧,一切都会好的。”陈晋豪在慧温暖的怀抱中渐渐睡去,慧为他盖好被子,走下床,来到窗前。
慧刚被激起的欲望被硬生生压了下去,她有点烦躁地看着窗外,手不自觉地抚摸起自己来。突然听得陈晋豪闷哼一声,慧从自我陶醉中惊醒。
慧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轻轻关上门,郁闷地坐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耳边钟声响起,慧回头一看,原来已经九点了。
这女人的x欲一旦被挑起,八匹马也拉不回来。慧的下身一直灼热着,她觉得这种感觉实在难以忍受,她迫切需要得到释放。
慧走进客卧,把门紧紧反锁,手便摸上了自己的rf,脑海里闪现出刺激的ry画面,慧突然停下了自摸,她觉得也许有一个人会愿意和自己温存一下。
慧拨通了那个人的电话,电话那头一个中性女声发声道:“你好,慧,有什么事吗?”
慧定了定神,说道:“现在有时间吗?可以见面吗?”
思危被这一通电话搞得二丈摸不着头脑,她警觉着这女人似乎有什么不好的预谋,已经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给自己要见面,到底是想干嘛?
“有什么事吗?”思危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想见你。”慧并不多说,她知道自己越神秘越好。
电话那头开始沉默,好久没有说话,慧见状,改变策略,淡淡地说道:“我在希尔顿等你,如果你愿意来的话。”
思危挂了电话,她没有答应慧去见她,她看着身边可爱的莉雅,正开心地整理着自己要带的衣物,便决定不去见慧。
慧为了避人耳目,没有浓妆艳抹,庄重打扮便出了陈宅,她不知道,在她身后跟着一个黑衣男子。
慧订了希尔顿的商务大床房,她并不能肯定思危一定会来,但是她希望思危来,心里有那么一点希望的小火焰在燃烧着。
慧泡在按摩浴缸里,想着那次两人疯狂的x爱,脸涨得通红。她心里思嗔着,思危看起来一本正经,其实爱爱起来比野兽还野兽。
慧审度着她的历届男女朋友,她发现看起来越花心的人其实并没有看起来那样疯狂,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思危却疯狂的离谱。
只是在这看似不一样的外表下,每个人给她的感觉也是完全不同。初恋男友对她很好,却在关键时刻卷走她所有的钱;风度翩翩,品位十足的雨桐,对她腻味了也是拍拍屁股走人。
陈晋豪,看起来不可一世,却是最爱她,对她最疼惜的。而这个思危,无论气质,品性,都对自己有着不同于一般的吸引力。
慧抚摸着自己细滑的皮肤,爱惜地对自己说道:“你值得拥有真正的爱情,只属于你和她的爱情。”
思危的心绪有点乱,慧叫自己去酒店,那目的是明显得不能再明显了。思危仔细回想着自己和慧在一起的点滴细节,觉得慧可能真的对自己动了心。
思危这样想着,心下一片恐惧,她觉得自己这颗心再花也没法分成两半,她有点焦躁地低吼了一声,来回踱着步,眉头也越锁越紧。
“你怎么了?”莉雅关切地问,“只是有点烦躁,最近画画没有什么灵感。”思危找借口搪塞莉雅。
思危觉得不管怎样都不应该让莉雅担心自己,她把莉雅送上楼去休息,自己又回到楼下客厅的壁炉边。
思危越想心里越乱,她觉得这件事就像一个定时炸弹,可能随时炸裂她和莉雅的感情。此时,她深切地感到自己一时的贪欲给自己惹来了巨大的麻烦。
思危觉得自己必须要去和慧说清楚,两人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想罢,思危穿戴整齐,开着标致便向希尔顿驶去。
慧沐浴完换上了带在包里的性感蕾丝睡衣,娇柔地坐在柔软的大床上,等着思危的到来。
“铛铛铛。”慧忽听地门外一阵敲门声,便立即跳下床去开门。
思危等在门口,只见门被轻轻地打开了,慧穿着漂亮的蕾丝睡衣,丰满的胸部若隐若现。
思危的眼睛盯着慧,冷冷地说:“有什么事吗?”
“进来说吧。”慧柔声说道。“不,就在这里说吧,什么事。”思危站在门口,不肯进去。
慧看着思危一副坚定的摸样,心下一紧,直觉思危有什么话想向自己摊牌,便先声夺人道:“没什么,我想看看你会不会因为我的话而来找我。”
“我来只想告诉你,请你停止这样的行为。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下一次。”思危说罢,看也没看慧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慧见思危要走,失心疯般抱住思危,哭泣道:“不要走,思危,陪陪我,不要走。”
思危挣扎着,想要摆脱慧,可慧紧紧地抱着她,怎么也不肯放手。思危的心终于软了下来,她转过身,抱住慧,轻轻地抚摸着慧的背。
思危拥着慧走进房里,留下走廊间咔嚓咔嚓的相机声。
作者有话要说: 请MM们各种口诛笔伐吧,开枪射死,用刀戳死,怎样都好,向我开炮吧,哇哇!
☆、婚前蜜月
慧一直啜泣着,泪水就像决堤了一样止不住地流。思危轻轻扶住慧,慢慢走到床边,轻轻放下她,让她坐在床上。
思危拿起桌上的面纸,轻轻为慧擦掉眼泪。慧似乎要把所有委屈都哭出来一样,完全没有停歇的意思。
思危在慧耳边轻轻地哄着她,把她的头轻轻抱进怀里,嘴里轻声说着:“好了,好了,不哭了,不哭了。”思危细长的手摸着慧柔顺的短发,她觉得慧的头发似乎又长长了。
思危寻思着现在说重话很不合适,望着慧哭花的小脸,思危心里像被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现在思危只想静静安抚慧,让她不要那么难过了。
哭了很久,慧终于觉得累了,她推开思危的怀抱,穿好衣服,拿起手提包,转过头静静地对思危说道:“你说的没错,我们不应该再这样了,抱歉打扰你了。”
说罢,慧径直走了出去,留下思危一个人呆在房里。思危觉得这样应该就是两人羁绊的结束了吧,她轻轻关上房门,心里仿佛落下一颗大石头,舒服多了。
慧回到陈宅已经是深夜了,陈晋豪依旧在熟睡中。慧觉得心里很难受,她回忆着思危坚决地说出那些不愿再见的话时的神情,比当年雨桐抛弃她的冷淡还要让她钻心的痛。
慧的眼泪不自觉地又流了下来,此刻她终于明白自己是真的喜欢上思危了,她心里突然冒出一个让她自己都感到震惊的想法:如果思危愿意和她在一起,她宁愿放弃这豪门富贵。
慧坐在卧房里的长沙发上,一夜无眠,直到困意实在无法抵抗,才在沙发上睡着了。陈晋豪早晨起来便看见了睡在沙发上的慧,眼角边还挂着泪痕。
陈晋豪为慧轻轻盖上毛毯,他走出卧房,洗漱之后,打开今天的报纸看了起来。陈晋豪最喜欢对着花园绿地阅读,那是一天中最惬意的时候。
这时管家拿来了IPAD,他说有紧急事件,需要让陈晋豪知道。陈晋豪拿过IPAD,吩咐管家退下,便点击查阅了起来。
“老板,慧小姐似乎在红杏出墙呐。”一个男声从陈晋豪背后传来。陈晋豪刚打开相片,就看到慧从背后抱住思危的照片,霎时间,拿在陈晋豪手里的咖啡掉在了地上,碎了一地。
这个男声便是数次相机暗门的敲击者,陈晋豪的手下李建国。李建国把昨晚慧偷偷离家约会思危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陈晋豪,只见陈晋豪的脸已经完全阴沉了。
陈晋豪现在非常清醒,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他觉得自己心里某个东西已经彻底碎裂了。李建国突然又说:“我觉得慧小姐好像并没有和思危在一起,听她们说话那口气,思危好像不想和她在一起,只是慧小姐有点执着。”
陈晋豪没有心情再听李建国说任何一个字,他怒吼道:“你走吧,把这些拿走,快拿走。”李建国灰溜溜地离开了,陈晋豪这个惬意的早上顿时蒙上了一层黑纱,颜色不再鲜艳。
陈晋豪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是直接去质问慧,还是再给慧一个机会?陈晋豪觉得李建国的话有几分道理,思危有未婚妻莉雅,她不会和慧有结果。
陈晋豪压住自己的火气,他决定再给慧一次机会,毕竟爱这个女人,爱就得包容。此时陈晋豪的爱显得特别伟大。
思危昨晚回去后竟然奇异地失眠了,睡在莉雅身边,她的脑海里竟然充满了慧哭泣时候的画面。人的情绪真的很奇怪,上一秒还觉得舒心,这一秒就变得堵塞了。
思危自觉自己没有那么大能耐,总是能让女人爱上自己,但自己好像总在惹着一个又一个不同的女人。自己以前的同学,海澜,现在是慧,以后还会不会有其他女人?
思危这样想着,心里有点后怕,也许自己娶莉雅并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她觉得这些女人就像水蛭一样,似乎永远都不想放弃她,而这些执着只会伤害莉雅,伤害莉雅和她之间的感情。
思危一晚上没怎么合眼,第二天早上醒来脑袋晕晕的,但她还是依旧去给莉雅做了早餐,只是这次把蛋给煎糊了。
莉雅笑道:“哈哈,老公,你也有把蛋煎糊的时候喔,我来吧”,莉雅拿出一个鸡蛋,熟练地敲裂蛋壳。
思危觉得自己不在状态,但她觉得自己那样对慧是对的。一场由自己发动的ry战争,最后慧却变成了俘虏,思危觉得很抱歉。
抱歉这个词在感情中提起显得特别糟糕,你喜欢我,但是我不能回馈你同样的喜欢,所以对你抱以歉意。思危觉得自己也只能对慧说抱歉了。
时间过得很快,思危和莉雅的上海之旅就要启程了,戴高乐机场里两人兴奋地推着行李箱,思危高兴地吻着莉雅。
思危订了头等舱,因为要飞行十二个小时实在是很辛苦的事情。这就好像是婚前蜜月,生活是用来享受的,思危觉得这个时候践行这个信条真的相当正确。
头等舱里的食物真的不比五星级酒店里的差,思危第一次坐头等舱,她觉得这里的服务真是棒极了。餐饱人困,思危躺下睡了,这可是在经济舱享受不到的好福利呐。思危睡着,嘴角向上弯出好看的弧度,莉雅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思危的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