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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做,那她一直以来的嫉妒又算什么,算她瞎了眼吗?
柳溢歌只知道她没有感到一丝的快乐,余下的甚至连‘在意’都没有了,满歌没有她想的那么好,她该比谁都要开心,但是她没有,留给她的只有无尽的空虚,她都不知道接下来的人生该怎么度过。
柳溢歌觉得自己醉了,眼前一片模糊,她便闭上了眼睛。就当所见所闻只是一场梦吧。
“柳溢歌,柳溢歌……”
启温婉拍了拍柳溢歌的脸,可是她却怎么也醒不过来。“真是笨蛋。”将柳溢歌背在背上,找了家客栈,“掌柜的要一间,送点热水过来。”
启温婉把柳溢歌背上了二楼,把她放到床上,单胳膊抡圈儿放松了一下,自语道:“还真是长手长脚,真重。”不会喝酒,还喝成这样,此刻柳溢歌脸上因为喝了酒反而红扑扑的,启温婉趁着她不知暗暗的取笑了一番。
小二敲了门道:“姑娘,水来了。”
她才收住了笑,道:“来了。”开了门接过小二手里的水道:“你去吧!”
“姑娘有话就吩咐,小的在楼下值夜。”
“好。”
目送走小二,启温婉把门一关,取出随身的帕子,浸湿了,给柳溢歌擦了擦脸,替她降了温。床上的柳溢歌动了动嘴唇,开始皱起了眉头,她嘴里被酒灼烧着,“水。”
“要喝水呀?”
“嗯。”
启温婉心道:“答的还挺溜。”早知道会这样,还学什么酒仙。给柳溢歌倒了水,道:“你先起来喝完。”
柳溢歌抓着杯子喝了,往床上一躺,继续昏昏沉沉睡去。
“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样。”启温婉握了握自己的拳头,这个柳溢歌,还真把她当丫头使唤了,真恨不得揍她两拳才痛快。
张牙舞爪了一会儿,启温婉打起了哈欠,往常这个时候早钻了被窝,今天还真是跑了不少地方,有些累了,她脱了鞋子,直接把柳溢歌挤到里面去,侧身躺着休息了会儿。
早上,公鸡打鸣。
天还未亮,启温婉揉着眼睛,真是太累了,又要这么早起,到底还有没有天理?这个柳溢歌老是把腿压在她身上,害她半夜都没睡好觉。
启温婉张开两只手,套住了柳溢歌的脖子,恨不得掐死了这个惹祸精。罢了,不与她置气了。现在宫门已开,还是早些回去,免得让人发现端倪。
启温婉轻手轻脚的下了楼,出了客栈,直奔皇宫,在守夜的小洁注意到之前换好衣服躺在床上,可惜了她的美容觉,估计全被毁了,然后打着哈欠闭上了眼睛。
这个如意觉并未持续多久,小蝶就在那叫门了。“太子,太子……”
启温婉抓住被子,恨恨的捶了两下,把被窝往头顶一窝,她一点都没有听见。
“太子,太子。”
声音似乎到了屋里,小蝶手里端着铜盆,“太子时间不早了,您还是赶紧起来。”
“本宫很累啊。”启温婉懒懒的拖着长音,“小蝶你偶尔也放过本宫好不好?”
“不行,这是宫里的规矩,太子必须起。”
“可是人家的眼睛好痛,头也好痛,真的要睡觉,而且这几天又没什么事,你这样拿规矩,不是有点吃饱了撑着没事干的感觉么?”
小蝶上前指着启温婉道:“真的,太子,你眼睛外似乎有两个很深的黑眼圈。”
“什么?”
启温婉掀开被子,跑到梳妆台前拿铜镜一照。片刻的沉默之后,是她歇斯底里的尖叫,要不要这么倒霉?
她美丽的双眼外还加了黑色的保护圈,启温婉磨动牙齿道:“该死的柳溢歌!”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该死的柳溢歌!”启温婉把连累自己‘毁容’的柳溢歌在心里,在牙齿里磨动了无数遍,倒是在旁的小蝶听的真切,替柳溢歌说了一句公道话。
“太子,跟柳大人有什么关系,她昨晚不是出宫了吗?”
启温婉道:“说的也是,哦哈哈。”尴尬的笑了几声,是她昨晚多事,才会变成现在这副挫样,而且还有苦说不出,“哎!”启温婉一手捏着兰花指,抚摸着自己有点蜡黄的小脸,真是‘我见犹怜’。
客栈里,柳溢歌已幽幽转醒,她不悦的深皱起眉头,然后翻了个身,就从床上掉了下来。
‘砰’,还惹出了不小的动静。
“这是哪里?”
从地上爬起来后,环顾四周,不认识。打开门后,左右看了看似乎是客栈,噔噔的从楼梯上下来,她喊住小二道:“你记得我是怎么来的吗?”她边说边用掌心揉着眼睛。
小二对她特别有印象,毕竟美人总是会令人印象深刻。“昨晚有个姑娘送你来的,今日一大早就走了,说是银钱有姑娘你付。”
“什么姑娘?”
“小的也没看清楚,不高不瘦,穿一身白衣,脸上罩着白纱,我还以为你们是认识的,原来不认识呀。”
“是这样么。”
看来人已走了,她从身上摸了摸似乎也没少什么东西,从袖子里摸了块银子道:“不用找了,如果那位姑娘还回来这里,就帮我跟她说声多谢吧。”
“谢谢姑娘。”
柳溢歌提着剑走了出去,假溢歌的事情已查的水落石出,不过她现在不想回家质问柳满歌,已经够了。再见柳满歌只会让她呕心的把肚子里的黄疸水吐出来,何必呢?
因此从街上买了几根油条,边吃边走,她去取了马儿,回了皇宫。
一回到皇宫,就见穿着粉衣的宫女三三两两的聚在一块儿,大家交头接耳,好像在谈乱着什么,一见她接近,立马做鸟散状,“这是怎么了?”
柳溢歌咬了一口油条,该不会她一夜不在,太子就‘中招’了吧?想着,跑着去了东宫,拉过这里的一个宫女问道:“太子还好吗?”
“御守大人。”
丫头还不忘红红脸,赶紧道:“太子在吃早膳。”
“原来没事呀。”她对宫女道:“去吧。”
“是。”
宫女一边往前走,一边看着她,结果摔了个大马趴。柳溢歌回过头,就见满脸是土的宫女在对她龇牙咧嘴的‘笑’,于是道:“走路小心点。”
“是。”
伴随充满热血的一声,宫女立马从地上爬起,今天御守大人跟她说话了,而且还关心她,什么疼痛都没有了,跑的比兔子还快。
柳溢歌嗤的笑了,这些单纯的女孩。
到了大厅之后,就见小蝶和小洁在桌前走来走去,上下嘴唇翻飞的就像一只可爱的小蝴蝶,在卖力的煽动着翅膀。
“太子,奴婢早就跟您说过三公主肯定有阴谋,您还不相信,现在好了,宫里到处都在传太子逛窑子,皇上要是知道肯定不会放过奴婢的。”
柳溢歌敲了敲门,道:“早。”
“早。”
小蝶和小洁转身与柳溢歌打了招呼,就见御守大人的两只黑眼圈,似乎不比太子的小。
见到启温婉那小挫样儿,柳溢歌自然不会放过机会,笑着道:“太子的两只小圈圈好可爱,是不是昨晚因为我不在,就十分想念我,然后翻来翻去睡不着呀?”
“谁会想你,倒是你,你以为你那两个圈就小了,该不会是本太子不在身边,想念本宫想的睡不着吧。”
柳溢歌摸摸脸,道:“有吗?”
转头向小蝶、小洁询问意见,就见两人重重的十分诚恳的点了点头,一分钟的沉默之后是柳溢歌歇斯底里的叫声,“该死。”她今天没有照镜子就出门了,天哪,难道她是顶着两个该死的熊猫眼在外面得意洋洋,招摇过市?
柳溢歌道:“不奉陪了。”跨出门槛后,一阵风似的走了,她要娇花照水。
伏在水缸上照了照自己的脸,眼皮垂了下来,真的这么幽怨的就走在大街上了,待会儿她的英名岂不是要毁的一毛不剩了?
柳溢歌泪飘三尺,走回了大厅。
“柳溢歌回来了?”
“小婉,呜呜,我好惨啊。”
把启温婉扑了个满怀,在小蝶和小洁的诧异中转过头道:“你们继续说,我先抒发一下情绪,呜呜。”她再次窝到太子的怀里,时不时发出闷闷的呜咽。
“太子奴婢讲的话你到底听进去了没有?这事就说是三公主硬拉着您去了,您是一无所知,是她骗您去的,御守大人,奴婢们都是可以作证的。”
柳溢歌回过头道:“你以为这样说就有用了?没证据的,咱们是自己人,从法律的角度来说,这个证据无效。”
小蝶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事已如此,又何必再解释。相信的人自然是相信的,不相信的人自然不相信,多说无益。事到如今,还是皇上的决定胜过一切,不是么?”
大殿里。
文武百官全体热血沸腾,新归朝的太子竟然光天化日之下不顾三公主的劝阻硬要逛那什么地方,储君这样不明辨是非,这样的人能否领着群臣坐拥天下就很难说了。
“皇上,殿下只是年幼无知,只需时日教导,一定会改掉陋习的。”当朝皇上的最大拥护者云英,云丞相如是说道。
“臣和云丞相有不同的想法,太子早已成年,如今怎可以用‘年幼无知’来掩饰她的过失。请皇上正视太子的品德,若是无法以德服人,日后国祚交到殿下的手中是否能绵延后代,福延百姓,这是臣最担忧的。”
景元深深的向女帝一鞠躬,显得十分恭敬。
女帝把目光放到柳淑的身上,“柳将军你以为如何呢?”
柳淑笑道:“以臣的愚见,太子已成年,也该是成家立业的时候了,年轻人嘛,难免有一时脑热的时候,有了身边人,自然就能安心下来做事了,正所谓瑕不掩疵,不要因为一个小偶然,就把它上升到品德的高度,你说是不是云丞相?”
云英亦笑道:“柳将军说的正合臣心。”倒是把景元放在了一边,景元心里有气,这柳淑几次三番与她作对,分明是不把她放在眼里,这次又提出什么要太子娶亲,难不成她也想拉拢太子?想到这里,目光变得阴狠,柳淑想支持太子,那她就把她的路给断了。
柳淑有儿子,难道她景元就没有儿子?
景元道:“皇上,柳将军说的正是臣想说的,太子已经成年,也该好好给太子说门亲事,只是太子君毕竟事关重大,不宜草草了之,以臣之见,凡是符合年龄的未婚男子皆可参加太子君的选拔,咱们择优而取。”
女帝再三的思量着,道:“既然大家都有这个意思,就先拟出一个选拔方案来,待朕看过之后,再行定夺。”
群臣高呼,“万岁英明。”
看着众臣脸上皆有喜色,女帝也笑了出来,大家心里想的还真是明显,这下事情变有趣了起来,柳淑提出这个要求自然是为儿子所求,难道柳家也想攀附太子不成?
下朝后,女帝带着红绫走着走着就到了东宫。
“既然来了,咱们就进去看看。”
“是。”
红绫刚想高呼着通报,却被女帝制止了。“咱们悄悄的进去,看看太子都在干些什么?”两人一进去,就见宫女们欢声笑语,一边做事一边唱着歌,还有人没事跳起舞来。
这是?
女帝眉头挑了几挑,这个东宫也过的太‘闲云野鹤’了,是不是太子每天都过的无所事事?
见皇上驾到,众人皆收敛起嬉皮笑脸。“皇上。”众人啪啪的跪了一地,诚惶诚恐的等着女帝发落。
“太子呢?”
“在,在……在里面。”
女帝一进到里面,就见启温婉在捉迷藏,几个丫头组成了一个队伍,她被蒙着眼睛,四处抓捕着那些喊叫的人。“太子,快来抓我呀。”
“看本宫不抓住你,嘿嘿。”
谁能逃得过,她耳力过人,这些小猫音还想跑?双手一伸,准确无误的握住了两团柔软,启温婉笑着道:“姑娘,发育的不错,还挺饱满的。”上上下下的推动了几次,道:“我说的不错吧?”
众人皆是你看我,我看你不敢出声,她们的太子抓住的是皇上的……
“怎么都不说话?”
启温婉一拉蒙住眼睛的布,就见女帝的一张脸,又红又青,吓的忙下跪道:“儿臣不知帝母驾到。”
“有什么话,屋里说。”
“是。”
诚惶诚恐的踩着小碎步跟在女帝身后进去了,要不要这么巧,她刚玩捉迷藏就被皇上娘撞见了,该不会给她套个不务正业的帽子吧?
女帝一坐下来,就气压全场。
“都在玩什么呢?”女帝无比亲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