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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婉。”
“醒着呢,毕竟这么重的一只压在身上。”
“怎么?听你这话似乎对我不满意。我就知道你心里有了心上人,就对我这位好朋友打折扣,我懂,见色忘友而已,我还承受的起。”
启温婉无奈,只好问道:“你到底是在吃哪年的老醋?”
“什么年份的都吃!”
“原来是醋坛子打翻了,怪道呢,酸味这么重。”
“我就打翻了,我就重。我听说帝君派了宫里的老嬷嬷过来教导新人是真的么?好像都是一些老油条,不会欺负你的美男们吧,好歹有时间也去看看人家,毕竟这其中总有一个会是你将来的好夫君。”
“你还说你不在乎,是想让本宫关照关照你的大哥?”
“我没那意思,只是随便这么一说,你也就随便那么一听,毕竟得罪了人,也是太子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是不是?”朝廷关系错综复杂,要是这些事传出去,保准那些朝廷‘栋梁’又有话题了,太子啊,你就算不心甘情愿,也稍微去打打酱油,了解了解情况,可别被人坑了,背着个虐待新人的臭名声,所有人同致一辞的把所有的过错赖在你头上,你要怎么办?
柳溢歌翻翻白眼,她这么操心这些事干什么。话说,小婉最近的胸部是不是有点肉了,难道说宫里的油水确实养人?柳溢歌把脸埋在启温婉的双峰之间,一个人陶醉荡漾去了,两只眼睛笑的弯弯的,像两个掰弯的小香肠。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溢歌想让太子来祈雨院瞧瞧,顺便借机把太子给拒绝了,可是算盘虽好,太子你到哪里打酱油去了,人呢?
这几天发文时间在下午四点。
第四十九章
第四十九章
那夜;静悄悄的。柳溢歌也走的静悄悄;三更一过就轻手轻脚的起了床;倒是千寻耳朵根子灵敏;趴在竹篮子里时还能不时的动几下毛茸茸;软绵绵的小耳朵。
柳溢歌走时把门开过,走到外头;剑伸进门缝,把门闩从里头关上。她走的虽轻;启温婉却明白,只是没有睁开眼睛来。
一出门,便有一股阴风。一吹,柳溢歌便抖了一下,春天的晚上还是有那么点冷。她裹紧外衣,尽可能走在房子的阴影里,东躲西藏的避开巡逻的队伍,往祈雨院而去。
祈雨院前还挂了盏宫灯,她伸手取下,开了门进去,院子里的炉子里冒着微火,火上有铁炉子,炉子里温着水。
柳溢歌一路进去,穿过大厅,见大厅里有个黑黑的大身影,忙上前一照,却是有人裹着被子在外头睡着了,被子外露出张脸,却是小柳。柳溢歌自语道:“傻丫头怎么在外面睡着了,怎不去屋里,我不是说上太子那玩去了。”
取下手里灯笼上的灯罩,把桌上的蜡烛也点了。才把屋子照亮一点。看着小柳这样睡着,心里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连人连被子抱起,先将小柳抱到房间里的床上躺着,她还有些事要安排。不料,小柳在半道上就有了反应,开始动起来,还伸出手臂揉眼睛,这才发现自己竟腾空‘行走’起来,吓的哇哇大叫。
柳溢歌提醒一声,“是我。”
“小姐,您怎么才回来,奴婢这是在哪里呢?”
“你都睡糊涂,不记得了?怎么不回屋里睡?”
“奴婢怕小姐回来不方便,就在大厅等着,等的困极了,就拿被子包着自己,可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柳溢歌说:“下次别等了,我不惯别人等门的。”她最怕的便是有人待她好,一好,她怕自己会习惯,习惯上了又怕自己戒不掉,等哪天这样的好消失了,她会觉得痛苦,索性从一开始不待人好,不允许人待自己好。
“奴婢知道了,您还是把奴婢放下来,奴婢可重呢,而且也不想睡了,反正都醒了,不如先把水烧了,大白天的还有的忙活,小姐还是先把衣服换了,万一那些嬷嬷们又提前寻来,咱们可不露馅了?”
“你说的正是。”柳溢歌将小柳放下,自把屋内的蜡烛点了,从自己的随身包袱里取出长衫,又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免不得对自己的胸部裹缠了几圈,裹平了,再把长衫套上,心里一面嘀咕着:“这男人也真是奇怪,怎么胸前是平的,硬邦邦的,靠着估摸着也不舒服,真是长奇怪了。”拔出头上的金钗,把头发散开,重新梳理过,直至束上金冠,摸着鬓角的长发,对镜自叹道:“好一个美妙的公子,哈哈。”
不过是个假公子罢了。
笑完之后,就见小柳在一边磨蹭着不走,似乎有话要说。她道:“说吧。”
“是,自小姐离开之后,奴婢就听闻了其他宫女在传小姐是赌徒的事儿,不用想也是那些老嬷嬷传出去的,她们输的不心甘,就做出这样的手段,故意传出对小姐的不公平的言论,分明是栽赃陷害。”
小柳在心里兀自替柳溢歌不值,只不过她本人倒不觉得有什么。“人家输了,还不许人家口头上撒撒气?这不是什么大事,由她们说去,过一阵子就什么都不是了,流言止于智者。不过眼下倒有一件紧要事,非得我们齐心协力办一办,今儿太子会过思贤宫,我虽不确定,但已在太子那下足了饵,她早晚得来,我看咱们先把屋子收拾干净了,免得让人误会这里住了两只猪。”
“小姐,你就再怎么说,也不能形容咱俩是猪,多不动听的一个词儿。”
“这有什么,全身是宝的动物,我这是在赞美咱俩呢!好了闲话少说,咱们还是动手为好。”她已撸起了袖子,准备大干一场。柳溢歌劲头很足,打水把大厅擦了个遍儿,小柳看着她跟看外星人似的,自己又不好意思在那站着,也只好加入打扫的队伍里来。
“小姐,皇上升你官儿了?”
“没有呀?怎么这么问?”
“没什么,只是觉得您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当然,衣服不同嘛。”
“不是不是。”小柳直摇头,不是这么回事,是柳溢歌格外的好心情,“总之,您从太子那回来,就从月亮变成太阳了,全身闪着刺眼的光芒。”
从阴森森的人物,变成亲切可爱的人了。
“还有光?你当我是夜明珠?真是睡糊涂了。”当然,柳溢歌心情确实格外的好,一边做事还哼起了歌,打扫完屋子,一个人拿了条凳在大门边坐着,老是扒门看启温婉来了没有。
“对了,小婉一定会上完朝才过来,瞧我糊涂的,先回屋里睡个回笼觉。”往床上一躺,被子往头上一盖,又掀了开来,不行,完全没有睡意,她又坐起来,单手撑着脸。
回想起启温婉亲她额头的事,手就往额头上摸了,摸了又傻笑一回。
小柳远远的看柳溢歌一眼,这种怪异的感觉更强烈了,心道:“小姐自从太子那里回来就全身都变的不一样了,现在还在傻笑,要是让府里的人看见,肯定会以为有魂魄附身了。”
她摇摇头,干脆不管了。再管下去,连她都要变的神经质,不过小姐说太子会过来,现在的时间也不早了,今儿容嬷嬷倒没有过来。小柳已去门外看了几遍,就是不见人影,害她这心里七上八下,不是滋味。
小柳头往门外一探,远远的却见有明黄色的身影过来,她心里一高兴,就往屋里奔。“少爷,好像是太子过来了。”
启温婉下朝之后,原本想直接往躺椅里歇着,想起柳溢歌说过‘思贤宫’的事,她便顿住了脚,让抬轿兜的人先退下,带着自己的两个心腹丫头往思贤宫而来。
启温婉边走边问道:“小蝶,这两天思贤宫还太平吗?”她知道小蝶一定会关心这些事,至少宫里的消息没有收集不全的。
果然,小蝶从腰间粉色的包里拿出本子,一页一页的翻着,道:“回太子的话,思贤宫分为四院,分别是祈风、祈调、祈雨、祈顺,据说他们以齿岁分的房子,这第一院是云海棠,云公子的屋子,他是当朝丞相云英的儿子,也是长公主的亲表弟,帝君的亲外甥,说起来还跟太子带了点儿亲。”
“知道了。”
人已至祈风院门口,院子里很安静,云海棠并不受拘束,因此一个人站在庭院里大声朗读,“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云海棠回过头来,就见启温婉站着。便走过来,作揖道:“云海棠拜见太子殿下。”
“你在读诗?”
“不过偶读前人诗句。”
“云公子有如此雅兴,真难得呀。只不过这世间没有‘最好’没有‘不’,所以这人会相见,会相遇,会相恋,会相知,亦会相离,亦会不断相思。”
云海棠回道:“太子所言极是。”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云公子以为这世间真的有这样的情否?”
“有吧,肯定有。”
云海棠并不确定,他只知道这富贵之家这样的情并不存在,在皇宫‘情’字更加是一种奢侈的想法,不知道这太子怎么天真的与他谈起‘情’来了。
“云公子还真是性情中人,你念书吧,本宫不打扰你。”
“那海棠送太子。”送出门,门便关上。彷如那门巴不得把启温婉等人赶出来,小蝶又替启温婉不平。
“太子,你看他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本宫不知道。”
云海棠似乎不欢迎她,难道不知道他母亲千方百计的在拉拢她么?看来是个沉浸在诗句里的‘性情中人’,那她便不打扰他,让他开开心心的念诗就好,但愿书中自有颜如玉。
云海棠送走启温婉,一关门,他的丫头从屋里出来,问道:“少爷,刚才谁来过?”
“不过是个走错地方的宫女。”
“哦。”
她在屋里看的分明,那人穿明黄色龙袍,年纪又轻,一定是太子无疑,少爷又何必对她说谎,不就是不想与太子拉上关系么,这个少爷到底心系何处?她料定云海棠不想说,只好蠕动了几下嘴,自己也压下心内那些想要劝说的想法,罢了,罢了,少爷自有他的缘法,又何必众人都走生于官宦,就想着往皇宫里嫁的这条路,想来也是没意思的。
荷花转身回了屋子,她还要把换下的衣物洗了,嘴里念叨着那些诗,“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内容未定。
身体已开始见好,幸也。
第五十章
第五十章
启温婉等三人不过数十步便到祈调院;小蝶仍向前次一般把申夜萧的情况一一与太子说了;说完;启温婉便道:“咱们进去瞧瞧。”
轻推门扉;才入得几步;就听见院子里一片嘈杂,甚至还夹着丫头的惨叫;不时有瓷器碎掉的声音。启温婉近前一瞧,不免咋舌。
院中站了几位嬷嬷;模样十分凶狠,手里还挥着鞭子,一下一下打在丫头身上。有一位少年正在踩瓦片,他下摆掖到腰间的腰带上,露出一双黑色的靴子,大红色的裤子,他走路时头上还顶着个小瓷碗,而在这排黑瓦两旁,已落了许多小碗的碎片。
启温婉心中惊讶,想不到这里竟然发生这样的事。她一边庆幸柳溢歌与她说过,一面又觉得柳溢歌在家都能知道宫里的事,而且如此详尽,在她的身边,亦或者在整个宫里都埋伏下了不少监视之人,她却有些笑不出来。
为柳溢歌这人她或许还要赞赏几句,可是一想到自己也在她的监视范围之内,便有些不喜了,倒觉得两人之间靠着虽近,但也像有一条隐形的银河隔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启温婉微不可察的皱了眉头,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这些人注意力都在申夜萧身上,倒没防着有人突然进来,又是一袭龙袍,知是太子驾临,忙匍匐在地,高呼千岁。
“本宫不知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还请几位嬷嬷们明言才是,好叫本宫知道,你们是根本没把本宫放在眼里的。”
有人嬉皮笑脸的凑上来道:“太子严重了,奴婢们不过按照宫规在教导这些秀男,也是想等教育好了,好让太子用的称心如意。”
“这么说,本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