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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正是需要溢歌的时候,提笔写下一封书信让小洁给柳溢歌送去,她自己则坐在桌边耐心等待,手指不断的叩击着桌面,等着柳溢歌回信。
不一会儿,小洁回来了,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太子,柳将军说她下午过来。”
“是吗?”
“嗯。”
小洁又喘息了几口,脸上的红晕才慢慢的消淡下去。
启温婉一直等到下午,盼星星盼月亮似的把柳溢歌盼来,柳溢歌一来,她就拉住她的手臂道:“你怎么才来?”语气里是有些不满的意思。
柳溢歌笑道:“你也不问问我替你找了什么好东西?”
启温婉实在猜不出,她道:“你说。”
“当当当当。”
柳溢歌把手里抓着的图纸铺展开来,是一幅一幅男子画像,而且还是厚厚的一叠,“这是让人收集起来的画像,听你说要给小洁找对象,我这里也是让人把有需要找对象的分了类,虽说他们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但人品都是不错的,咱们先一个个看过,看着合适,选出好的出来,让小洁自己选。”
启温婉喜不自禁,在柳溢歌脸上亲了一口,坐下来,手里捧着画像瞧着,唯独柳溢歌站在旁边,傻子似的摸着脸,总觉得被启温婉亲过的地方烫的都快把冷水烧开了。
启温婉回过头道:“傻站着干什么,坐下来咱们两个挑挑。”
“是。”
柳溢歌在启温婉的身边坐的笔直,一边问道:“小婉,如果我要送礼物给你,你想要什么?”
启温婉停下手里的动作,笑问着她道:“你要送我什么?”
“只要我能给的,自然都愿意送给你。”
启温婉坏坏一笑,憋笑道:“其实我也不要你什么珍贵的东西,只一样,价钱不贵,你也送的起。”
“什么?”
“你!”
柳溢歌的脸上像开了火车似的,噗噗的冒着红晕。她狡辩道:“我可贵着呢,这个不算。”
启温婉和她开玩笑了一回,把画像移到柳溢歌面前一点,道:“你也帮着挑一挑,难为这些画像旁边还写了注解,叫什么,年龄多少,家里几个人,倒也查的仔细。”
柳溢歌骄傲道:“当然,你也不看看,这是谁手里的人的办的事儿。”
启温婉慢慢的转过头,白了柳溢歌一眼,却听她高兴的说道:“小婉,你不觉得你这个白眼翻的特别的有个性,来,让溢歌娘子赏你一口亲亲。”
“厚脸皮。”
“就是厚,就是厚。”
柳溢歌用自己的脸贴着启温婉的脸又蹭了好几下,这才和她一起翻阅画像,道:“这个太肥了,走路慢,人长的难看,下一张,啊呀,这个太瘦了,跟条竹子似的,小洁娶了他还不知道几时就要做寡妇,这个矮了,太矮不好看,这个太高了,又高又壮能有什么用……”
启温婉啪了一下,把手掌拍在画像上。
“溢歌你说够了没有?老是插科打诨,纯心不让我看是不是?”
柳溢歌撅着嘴道:“我哪有,只是好不容易遇上你,你又忙着别人的事,我想跟你说说话。”
启温婉看着柳溢歌,双手捧住她的脸道:“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我母亲要回老家了,我想问问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
“这,我恐怕不是一时半刻能走得了的。”
“我知道,就是问问你愿不愿意?”
启温婉仍然显得为难,道:“我要是去,你们柳府合家都要见面,他们要是问太子为什么在这里,我该怎么说呢?是来散心,还是监督呢?”
柳溢歌高兴道:“我跟我娘谈过我们的事。”
启温婉一阵紧张,问道:“怎样?”
“她虽然没有同意,但是更没有反对,娘说我应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我想做的事就是把小婉娶回家。”
启温婉道:“臭屁,是我娶你。”
“不管哪样都好,就是等你一句话,你跟不跟我走?”
“这个我得跟帝母说一声,把太子辞掉了,才能随你去。”
“那你是答应了?”
启温婉点头。
柳溢歌惊呼,高举双手道:“万岁,万岁。”
启温婉看着柳溢歌这样开心,自己也跟着笑起来,只是自己想不当太子,不知帝母那边是否会如自己所愿。
……………………………………
东宫外的一条走道上,启贤偶发大兴要来启温婉这里窜门,挥手让跟随自己的人停在外头,她悄悄的进去,看看她的太子都在玩什么游戏。
一进了东宫,并不见个人出来迎接。她环顾四周,连树底下偷懒的人都不见,不免怒道:“这些人都干什么去了?”心中十分不悦,一路往正屋去,远远见着那里的门开着,她偷偷的过去贴着墙壁,没有进屋,就听启温婉在问柳溢歌,“溢歌你觉得小洁会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呢?”
“你问我,我也不知道,要我说还是把她本人找过来,一问不就清楚了?”
“说的也是,我也就是瞎操心,一下子答应了她这件事,恨不得立马办好心里才痛快。”
两人脸挨着脸,头靠着头,对着画像里面的人指指点点。屋外的启贤冒险将头伸出,看着屋里的那个人,紧紧挨在一块儿,柳溢歌一会儿就偷亲启温婉的额头一下,然后笑的贼兮兮的,像得了奖赏的孩子一样,一会儿玩玩启温婉的头发,一会儿又吹她的头发,像个顽童,并不安静。
启温婉用手推一下她的脸道:“你也过来参考一下,说说哪个看起来比较顺眼,太胖太高太矮,身体不健康的通通不要,最起码也要有个中等,相貌清秀也就过的去了,可是家里的兄弟姐妹最好少点,你也知道要是娶一个人,而娶上一家子那是什么概念。”
柳溢歌觉得启温婉考虑的很是,赞赏道:“想不到小婉娘子这么聪明,我就没有想到这些。”
“你自然是想不到的。”启温婉肚里有句话却不好意思当场说出来‘因为你是爱情迟钝儿。’
屋外,启贤听着她们时而说笑,时而斗嘴,时而温柔细语,时而搞笑异常,当真是意外之至。柳溢歌和启温婉是她最熟悉不过的两个人,柳溢歌在她面前很少言,有一点少年老成的感觉,从来不笑,做事倒是看起来笨拙,实则灵活有余。启温婉她也不是不熟悉,只是没想到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女儿竟然可以笑的这样开心,还会‘欺负’ 柳溢歌。
意外,惊奇,复杂,启贤五味杂陈,咽下口水却不知滋味儿。
很多人在她背后原来是这样的。
她有些无力,慢慢的移开脚步,不想在幸福的圈圈里被晃伤眼睛。柳溢歌与温婉似乎看起来关系不错,而且据那位小蝶说还是爱人关系。
爱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完。
第一百二十五章
第一百二十五章
爱人吗;
启贤从东宫走出来之后,就有点魂不守舍;好像在想什么事情,她的脑海还印着启温婉之前说过的话,要创造幸福。
可是幸福难道是这样创造的么;爱着一个不该爱的人,小心翼翼的在人们目光的缝隙里生存;冒着随时都会被人发现的风险,身边大多数人也会持着不一样的观点,也就是说,一旦这样的恋情被公开的话;周围除了唾沫和鄙视,根本就收不到任何祝福,这样的感情难道也能叫做‘幸福’吗?
启贤抬着头望着天道:“这哪里幸福了?”这样破绽百出的感情,她一伸手就可以把它捏碎,甚至连捏碎都不需要,那个小蝶就会多事的替她做好一切不是么?
我们的身边可多的是自以为为我们好的人,启贤心道:“温婉你太单纯了,在皇宫里这样是不能生存的,身边的人也不能太相信,否则伤害你最深的便是她们了。”
启贤没有当场揭穿柳溢歌和启温婉,她考虑到当下正是要用柳溢歌的时候,万一把小老虎逼急了,也会给她惹下不少麻烦。
而且对付柳溢歌也太轻而易举了,她会让她乖乖的束手就擒!
………………………………………………………
柳溢歌出宫之后,就开始精心的为启温婉准备生日礼物,生日当天会组织群臣饮宴,不过晚上会有空闲时间,柳溢歌微微一笑,她会邀启温婉出宫,到她们第一次见面的客栈,给她做寿面。
“还要送点什么礼物才好呢?果然,还是送荷包比较体面,而且里面塞个小元宝什么的,一定会被认为很有创意。”
柳溢歌双手合在一起,放在脸颊旁呈陶醉状。小柳在打扫卫生,手里的鸡毛掸子不停的拂去桌上的灰尘,听柳溢歌说要送荷包就想大笑一番了,还塞小元宝,当真有一种俗不可耐的感觉。
小柳虽是克制,奈何克制有限,一手捂在嘴边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柳溢歌板着面孔,死盯着小柳,小柳吓的往后退了一下,“小姐,您什么时候走过来的?”
“在你犯花痴的时候。”
“你也不用说这种话打击奴婢吧,又不是不知道奴婢是万年单,孤家寡人一枚。”小柳刚还说的好好的,突然作恍然大悟状,“小姐,您该不会有喜欢的人了吧?”
小柳八卦道,两只眼睛闪着小星星。
柳溢歌撅着小公鸡嘴道:“我才不告诉你,对了,教我绣荷包。”
“荷包。”小柳心道:“果然有喜欢的人了,真不知道是谁家的谁,好想看看。”“奴婢这种办大事的人怎么可能会做荷包,您太抬举小柳我了。”
“原来不会做。”
小柳被打击的很惨,双手握成拳,很不服气,心道:“您还不是跟我一样。”但鉴于柳溢歌的威势,她觉得不要在嘴上占便宜为好。
柳溢歌出了府,准备去铺子里买一个,可是去铺子逛了逛,都是些粗糙烂制的东西,很不得她的心意,她还是决定自己动手做一个,好歹不论,搞不好她在这些方面会有惊人的手艺也未可知。
柳溢歌央了轩辕氏教她做荷包,“爹,您教我做花样怎么样?”
轩辕氏撇过头去,显然是不想教。可是柳溢歌哪里是被人不理不睬就会妥协的,她推着轩辕氏的腿道:“爹,您教教我呗?”
轩辕氏继续扭转身子,闭上眼睛,打算无视柳溢歌。
“爹,您就教一教,有什么要紧。”
轩辕氏推三阻四了半天,才道:“不教,你娘要是知道你喜欢这些东西,肯定会说我不懂教育孩子,把你给教坏了,一个女儿家,要弄这些东西做什么?”
“可是人家身上都挂着这个,挺好看的,我也想弄个。”
“人家那是定情,你是什么?”
“我也定。”
“定你个头,赶紧给我回书房念书,要不就到演武场练武去,不要开这种玩笑,你将来可是要做大将军的,别这么没出息,尽玩一些男孩子玩的东西。”
说完,不管柳溢歌怎么央求,如佛入定,再也不理,柳溢歌没趣儿,心道:“你不教,难道我不会自己弄?”
柳溢歌挑灯夜战,拿了家里的针线,拿了剪刀,还真偷偷的绣了起来。
当然她这里忙着,还有个人比她还忙。
谁呢?小蝶。
小蝶知道过几天就是启温婉的生日了,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她背着启温婉把这件事告诉了申夜萧。
“申公子,过几天就是太子的生日,这可是大机会,太子她晚上要偷偷的过来,你可得准备妥当,她这些日子一直在忙着迎接所知国太子的事项,一直没有时间过来,不过心心念念都是你。有什么好吃的,也记着让人送过来,只是手底下的那些丫头偷懒,背着太子把东西都吃了,还请申公子不要怪罪才好。”
申夜萧有些不信小蝶的话,启温婉几个月没有过来一次,每次都是小蝶在那放空炮,他刚开始是有些期盼的,现在倒有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小蝶了。
“你准备着吧,那晚太子准时过来。”
小蝶说了个时间,让申夜萧记得,就匆匆忙忙走了,她心里在盘算着如何把启温婉引到祈调院来,一次就好,只要一次就可以让八卦成真了。
小蝶跑着,心想着天机山上发生的一件事。
那还是五年前,有一天她走过天机道长的屋前,发现那里挂了一个漂亮的鸟笼子,她见着天机道长便问:“道长,你养鸟了吗?”
天机道长道:“没有呀。”
事后她才知道天机道长真的没有养鸟,只是一个漂亮的鸟笼子摆在那里,人们就会觉得应该有只鸟在里面,最后天机道长不知道从哪里捉了鸟塞在笼子里,就是为了让别人不要再追着她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