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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姊姊,我们逃吧.”逃吧,但是,逃的掉吗?
“里面的人,很棘手吗?”乔楚现在的样子就像夹着尾巴的猫,连乔楚都不能搞定的人,那该有多可怕,凌秀儿抬头看了四周没什么不一样,看不到被入侵的痕迹,可她就是相信乔楚说的,因为乔楚的退缩,凌秀儿也开始考虑起逃跑的可能性.
“还是,进去吧.”自己打了一架,乔楚最终叹了一口气,拿了凌秀儿手上的钥匙,开门进去.
屋里一片黑,因为开了门透进了光,光从左侧往右扫,映出了沙发上的人影,那人抱胸坐在沙发上,右脚优雅的摆在左脚上,好整以暇地靠着,像是早就恭候大驾的样子,凌秀儿被人影吓到差点就要叫出声,乔楚只是默默把凌秀儿挡在后头,低着头不说话.
啪!灯一下子开了,凌秀儿一转头就看到一个男的站在电源开关旁边,离两人非常的近,一样抱着胸靠着墙.
“怎么不进门,傻站了那么久.”男人看着乔楚说话,笑的很迷人,可惜乔楚还是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向说话的人,完全辜负了男人脸上的笑,凌秀儿离乔楚最近,乔楚握着她的手在发抖.
搞不清楚这两人到底为什么能让乔楚怕成这样,凌秀儿只想把失了神的乔楚抱在怀里.
“小楚.”沙发上的女人开口了,语气中带着淡淡的无奈,乔楚也终于抬起头看向沙发上的人,抿着嘴很委屈的样子.
“鸢姐姐.”轻轻地叫了人,最后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放开凌秀儿的手,往沙发走去.
“吃苦了吗?”李鸢鸢抱着乔楚,心疼的抚着怀里哭不停的人,自己也是鼻头一酸.
“你们怎么现在才来?”
“搬家花了一点时间,喂!你又要躲去哪?”李鸢鸢难得温柔的说着,习惯要探上乔楚的后颈,乔楚却早一步在李鸢鸢怀里不安分起来,一下子没收住,又对乔楚吼了起来,被吼了这一下,乔楚直接就跳到沙发的另一端,嘟着嘴警觉的看着李鸢鸢.
“躲什么躲,过来.”乔楚可怜兮兮的模样让李鸢鸢心软,嘴上还是强硬地哼着.
“呜~”
“小楚!”李鸢鸢再喊,见乔楚还是不肯移动,只得给一旁看戏的凉右使了眼色,凉右笑着往乔楚身边走去,乔楚站起来就要再逃,下一秒就倒在沙发里睡着了,被凉右抱到李鸢鸢身边放着,李鸢鸢终于能顺利抚上乔楚的后颈,手才刚贴上就是一脸担忧.
“又发烧了?”凉右坐在扶手上问,一副见怪不怪.
“都生病了还不安分点,躲什么躲.”李鸢鸢搂着乔楚,手贴着额头把乔楚额头上的浏海往上拨.
“我先抱小楚上车吧,你,快点下来.”焦急地接过人,凉右直接就往门口走,在凌秀儿身边停了下来,回头对李鸢鸢交代了一句.
少了两个人客厅一下子空荡起来,一直被撇在局外的凌秀儿眼睁睁的看着凉右把人带走说不出话,她的思绪还停在生病而她却不知道的乔楚身上,气氛陷入僵局,李鸢鸢还牵挂着要离开,最后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这段日子,小楚麻烦你了.”
“乔楚……”
“为了方便执行任务,小楚的体温一向比一般人再低,你没有发现异状是正常的,不用自责.”一下子就猜到凌秀儿关心的是什么,李鸢鸢也不隐瞒.
“我想金钱补偿小楚打扰的这段时间凌总裁是会看不起的,这个就当作我们对凌总的谢意.”拿起摆在一旁的牛皮纸袋放在桌上,李鸢鸢打算要告辞了,凌秀儿却往门口跨了一步挡住了去路.
“这样就要把人带走吗?”她好不容易抓住了乔楚,哪能就这样结束,想到这里,凌秀儿也不管来人是乔楚的谁,口气很不善.
凌秀儿领口里的痕迹晃了李鸢鸢的眼,他们果然是来晚了一步,回头看了放在桌上的纸袋,李鸢鸢叹了一口气.
“你太弱了.”
“想跟小楚在一起,你还太弱了一点.”
“集团的总裁是很了不起,但是小楚过去的任务里更多是在国际上活动的大总裁,身边随便一个随员都足以撂倒你那整批的保安队.”
“每一趟任务最少都是三五天,最长的还能用年来计算,好几天看不到人只知道她不是安全的,甚至不知道上了谁的床在执行任务,你能坚持多久?”
“如果你只能让小楚分心保护你,那你还不够资格.做我们这一行,多的是暗地里想追杀我们的单子,小楚身手再好,一年也不免要进好几次医院,你们发展到了这样的关系,小楚身上的疤痕应该也看过了,高高在上的总裁开会开到一半接到小楚病危的通知,你能接受吗?”
“小楚追着她想要的不去考虑其他的事,凉右什么都宠着她,即使知道你们的关系不再单纯也不阻止,但是我希望你能想清楚.”
“我跟凉右这一关很容易过的,怕你最后过不了的是你自己那一关.”李鸢鸢经过凌秀儿侧身要走,想到了什么又停下脚步回头.
“还不走吗?躲着做什么?”李鸢鸢对屋里喊的莫名,春花却慢慢的从没开灯的角落走了出来,经过凌秀儿怯生生的点点头,很快地跟着李鸢鸢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鸢姊姊终于再度出场了!
☆、有关于日子
市郊,别墅里.
“第一次,会有点疼……”
“嗯……”
“牙一咬,一下就过了……”
“嗯……”
“做完就不疼了……”
“嗯……来吧……”
“还是,先喝点酒再来……”
“乔楚,你婆婆妈妈做什么?”
“我紧张……”
“你紧张什么,又不是你第一次了……”
“跟你是第一次……”
“是我吃亏又不是你吃亏……”
“可是……”
“再可是我强了你……”
“呜~你不开点我怎么进去……”
“别一副我很乐意被捅的样子……”
“那我来搂……”
“嗯……哼~”
“别忍别忍,叫出来会舒服的……”
“别摸那里,痒啊……”
李鸢鸢在门外听了一会,最后还是忍不住开了门就闯入,也不管会看到什么,还好,画面跟她想象的差不多,倒是一边的凉右早已经被遐想弄得面红耳赤.
“你们两个办事就办事,哪来那么多哼哼唧唧的.”李鸢鸢走进门,倚着墙看戏,凉右磨磨蹭蹭也跟着进来,头贴在墙上遮住红透的脸.
房里,春花全身□背对门口,乔楚一手捏着手术刀,一手抓着棉球往春花背上画圆.
“鸢姐姐,晤.”乔楚见李鸢鸢进来了,赶紧抓过一边的温度计往嘴里放,露出好宝宝的笑,李鸢鸢看了也是敷衍一笑.
乔楚看李鸢鸢的表情就知道等下死定了,委屈的嘟着嘴,不婆妈了,对准就往春花身上画了一口子,疼的春花眼泪都出来,乔楚用刀尖戳戳她的背示意她别动,就着伤口又往更深的地方切去,避开了主要血管,食指长的伤口倒是没有流出多少血,但有没有内出血,乔楚就不敢保证了.
往伤口外面按了按,确定不会蹦出太多血,乔楚往手上多套了一层乳胶手套,直接就往洞里伸,皱着眉头在里头摸索了一会,手退出来的时候多了一颗比拳头略大的黑盒子,乔楚翻看了一会,直接把东西放在盆子里,手又伸了进去.
李鸢鸢从纸盒里抽出一双手套戴上,拿起盆里的黑盒端详了一阵,撇撇嘴又放了回去.
“等等顺便把弹都拆了,拿出我们要的就好.”乔楚听了点点头.
“汞弹小心点,别沾了手.”乔楚听了点点头.
“记得把伤口缝的好看一点,女孩子你还给人家开了这么大的口.”乔楚听了点点头.
“箱里的麻药都没了吗?没了让凉右找时间去补啊.”乔楚听了浑身一阵,春花缓缓的转过来来,哀怨的眼神,冷汗边抖边从脸上滑下.
“原来有麻药啊?你干嘛不打一针,让她在那里疼的嘶牙裂嘴的.”李鸢鸢在箱里翻了一阵,找到几支全新的药,往乔楚后脑上一拍,乔楚躲不过往前倒.
“别,别动!”李鸢鸢急了,乔楚嘴里的温度计插洞里了.
“呜~”乔楚动动嘴想讲话.
断了!
正当乔楚忙着清理残局的时候,凌秀儿正陷在办公桌前摔文件.
累……很累……
凌秀儿手背贴在额上遮住办公室里的光,乔楚已经消失了两个礼拜,一点消息都没有.凌秀儿怕给他们带来麻烦危险也不敢让人大肆去找,可就算真的总动员去找也不一定找的到吧.凌秀儿苦笑着又看了桌上乱成一团的文件,乔楚被带走的那天,凌秀儿没力气收拾办公桌就被乔楚抱回家了,两天后凌秀儿回到公司上班,第一眼就是看到乔楚分类好的文件.
在满山的纸张被消化之前,凌秀儿还能好好地坐着工作,在乔楚看过的资料里,那些字里行间偶尔能找到乔楚标注的笔迹,这也成了凌秀儿的动力,还平静的动力.可是,那天留下来的部分一被消耗完,凌秀儿就慢慢的进入暴躁的状态了,被小秦送来堆栈好的待阅文件她怎么看都不顺眼,迭的好也不顺眼,翻开了也不顺眼,砸在地上更是不顺眼.
于是可怜的小秦,每天坐在门外,随时要被砸到门的声响吓一跳,然后挑一个还算良好的时机,把门外的文件送进去,顺便整理整理.
最让小秦想抹泪的,总裁又回到夜夜加班深夜才肯走的作息,这让最近谈起恋爱的小秦欲哭无泪.
碰!
又砸了一份.
凌秀儿看着飞出去的文件先是贴在门上,然后滑下最后掉在地上,这么有宣泄感的动作,凌秀儿却一点轻松的感觉都没有,闭上眼休息了一会,又打开抽屉拿出李鸢鸢的谢礼.
李鸢鸢那天留下的牛皮纸袋里,装的是凌秀儿的保安队查了个把月都查不到的事,也是凌秀儿凭空消失的那一段记忆.
从餐厅哪个包厢被下了药,从哪个出口被抱上车,连赃车的车牌和司机的资料都有了.
被扛进饭店的监视画面,被下的药的成分,通路,连副作用都写得相当完全.
里头突兀的还附上一张食补的清单,材料,炖法.印刷的清单上,手画了一个卡通摊手无奈的样子,画上的人物和乔楚有点像,凌秀儿盯着Q版的乔楚了好一会在继续往下看.
最重要的数据放在后头,谁绑的,谁指使的,指使的人和凌盛集团有什么过节,前前后后都写得清清楚楚,那人的弱点和把柄也在最后的便条纸上草草的标上.
这份数据很显然是有两个人在不同时间做的,一个只是单纯的让这份数据完整,另一个总是匆匆加上,草草标注的是偷偷的想帮忙吧.想起李鸢鸢那天说的话,凌秀儿斗志都燃了起来.
只要能解决自己身上的麻烦,乔楚就有可能回来吧.
碰!
门外的小秦又被吓了一跳.
往门上看去,这次似乎没有文件飞过来啊.
凌秀儿不摔东西了,斗志高昂的拍着桌子准备踹了人家总部,然后开着坦克去把人接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忍一忍就不疼了~
☆、市里的遥遥两端
“天松集团今天无预警宣布内部业务结构拆解,其中最大的主体于早上十点并入凌盛集团旗下,对于突如其来的改制天松集团并无特别说明,在今天早上记者会之前天松集团财务稳定并无任何前兆,此次的变构到现在尚无详细的原因浮出台面,集团负责人因贿络,掏空等多项罪名遭到通缉至今下落不明,过去全国五大的天松集团,一夕瓦解,光荣不再。”
市中心路边的小面店里,正是中午用餐的时间,不大的空间里挤满了人,面摊外还有人排队等着,电视上突然插拨了一则新闻,店里弥漫着滚烫沸水扬起的白烟,老板挽着袖子熟练的又甩了一团面下锅,大多人不关心新闻上说了什么,角落的一小桌,乔楚看了一会,又把头埋回碗里,没扒几口碗里就空了,李鸳鸳把自己的那碗推到乔楚面前,又走到橱窗前多拿了几碟小菜,拿个小菜的时间乔楚又是半碗下肚。
“你吃慢点,饿成这样,接下来几天怎么办?”嘴上嫌弃着,李鸳鸳举起手又向老板喊了一碗。
“呜,凉哥哥做的饭真的好难吃,这几天你不在,小楚要出门了你又不跟我去。”呼噜呼噜把汤全吞下肚,又塞了整颗皮蛋,满嘴都是食物的人委屈的说。
“知道了知道了,就你委屈。”把乔楚吃空的碗盘都迭成一迭,又把椅子上的外套拿起来拍一拍。
“资料看过了吗?”
“嗯嗯。”
“东西先运过去了吗?”
“嗯嗯。”
“地形先确认过了吗?”
“嗯嗯。”
“药都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