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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ce点到为止,说得并不露骨。成功上位,让Trace敌视,这其中详细的缘由,叶忱自己会去了解清楚,看来也是个需要提防的人物。
换了话题,就像百忙之中的闲适,叶忱和Trace都难得地享受一回,不如就这样聊着闲话,让暗地里的人瞎忙活起来。
行动之前,叶忱都和Trace在一块,各大媒体新闻争相报导司法界一件大事的时候,叶忱也做好了把这件事推向□的准备。可是事情并没有按照正常的司法步骤走,目标人物被什么人带去了某个地方,叶忱并不容易得手,看着他们推开蜂拥而上的记者上了一辆黑色商务车,叶忱只有跟上静观其变。
越来越偏离本该要去的地方,叶忱一个人,虽然嗅到了陷阱的味道,但并不退缩,隐约觉得和另外一件事情有关。离开了市区,在一条僻静的大道上,前面的黑色商务车毫无预兆地停下了,叶忱随即踩下刹车,用十秒钟观察了周围的情况,确定是引君入瓮的做法,比起怎么脱身,叶忱更想看看想出这个办法的警察是什么来头,坐在车里等着他们下一步的行动。
僵持间,黑色商务车上的人也从后视镜里注视着叶忱,知道是圈套还不逃,不是送死,就只有一种可能。
司机位的车门打开,军绿色的工装裤,黑色登山靴,甩上门径直走向叶忱的车。叶忱定神看着慢慢走过来的人,枪在腰间,下车直接对上了。
相对站着,要说叶忱稍感兴趣的,就是眼前这人的新身份,“大场面应该不止有你一个人,只不过和以往不同的是,带来的不是血豹,是警察。”
“就算知道是千军万马,你也还是一个人来了,就这么有自信?”
“我需要怕吗?” 叶忱带了笑意反问,“你戴着正义的帽子做黑色交易可以说得通,我披着黑色的伪装帮忙铲除邪恶不是也可以吗?黑白卧底,能达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你之所以敢在我面前暴露真实身份,只有两种可能,一杀了我,二跟我合作,杀了我又不需要冒这么大风险,我有猜错吗?”
穆生和叶忱斗来斗去,终究是棋差一招。叶忱看准了这是个没有危险的陷阱,不仅不打算蒙受损失,还做好了准备从中获利。
听见穆生和叶忱的一番对话,凌峰最终从商务车里出来,一切和叶忱想得一样,这是一个引叶忱上钩的圈套,但是目的在合作,而不是抓捕。
凌峰的出现比穆生更有说服力,不仅因为凌峰是凌珺珂的父亲,还在于凌峰是警界的上司,前辈,更能给叶忱需要的保障。
“首先,我们没有恶意,这一点,我想你应该很清楚。”
叶忱点头,否则也不会以身犯险,叶忱还没有狂妄到不要命的程度。
“这对我们双方都是有风险的,黑白势不两立,要尝试合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今天见你,就是要告诉你,我们警方的诚意,合法合理的条件任你提,我尽量做到合作透明化,说白了,这也是一场交易,如果筹码有足够的吸引力,你踏实,我们也更放心。”
叶忱直视凌峰威严与敏锐兼具的眼睛,“警察就不会过河拆桥,尽揽好处,不兑现承诺?”
凌峰义正言辞地试着打消叶忱的顾虑,“在我手里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虽然我和黑社会有点宿怨,但是我以我凌峰的人格担保,以大局为重,你如果还不放心,我们的合作可以用书面的方式记录下来,算给你一个保障。”
虽说有诚意合作就不该剑拔弩张,但叶忱和凌峰的合作不同,未免不被轻视和戏弄,互相都要施压,气氛越是紧张,双方都不会懈怠,也就越有利于合作的成功,这是一场互惠互利的交易,没有谁处优势谁占劣势的说法,一败两亡,一成双赢。
作者有话要说:
☆、大局
叶忱和警方合作的第一场戏就是伪造叶忱任务目标检察官的死亡,用来让叶忱通过Black那一关,真正的检察官被秘密隐藏,以假乱真的新闻报导推动着这一场警方自导自演的计划。而叶忱因为凌珺珂和凌峰,更为了自己和韩夏,愿意赌一把。
居高临下看着蜿蜒的道路,叶忱拿出手机,拨通了凌珺珂的电话,放在耳边,心情不似以往任何一次接受任务时那般平静无波。
电话被很快接起,凌珺珂知道叶忱这个电话代表的意义,不言而喻的紧张,“忱,怎么样?”
“珺珂,你说得没错,我已经不是自己一个人了,我必须自救才能保护我在乎的人。”
凌珺珂长长地松了口气,“忱,实在太好了,我绝对支持你,不要有后顾之忧,小心并大胆地博这一次,我会尽我所能帮你。”
“珺珂,我见的这个人,像你一样值得信任,所以我很放心,我也会尽全力。韩夏要暂时拜托你,我现在不能经常去见她……”
“忱,这点你放心”,凌珺珂有什么要说的样子,急忙打断了叶忱,“韩夏就在我身边,你和她说说话吧。”
韩夏紧张又迫不及待地接过凌珺珂的电话,屏息听着那头的动静,“喂,叶忱?”
听见这一声的瞬间,叶忱就笑了,“是我……”
“你在哪里?怎么……有很大的风声?”
韩夏自己都没意识到她把手机握得有多紧,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韩夏惊慌不已。
听出了韩夏的紧张,叶忱尽可能说明自己的情况,“你别担心,我在外面,所以有很大的风,我没开车,站在原地打的电话。”
韩夏本能地看向窗外,“外面在下小雪,室外待久了会感冒,你赶快回……”
回来,还是回去?对于叶忱现在尴尬的状况,韩夏不知道该怎么说。
听似啰嗦没重点的话却最能体现温暖的代表,叶忱温柔的语气像回到了什么都不记得,生活中只有自己和韩夏的日子,“韩夏,不要这么担心我,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也一样,要照顾好自己,别让我担心,然后听珺珂的安排,最近一段时间和叔叔阿姨住在一起,互相照顾,知道吗?”
“我知道”,韩夏的叹气透露了她的无奈,“珺珂都和我说了,如果我这样能够帮你,我当然会同意并且去做,虽然我很想陪在你身边。珺珂还说,你会……你要……”
想到叶忱即将要去做的事情,韩夏就很难用只言片语概括,卧底,警察,潜入,危险等等很多字和词盘踞在韩夏脑子里,就是组不成一句完整的话说出来,或许是一想到,韩夏就因为潜意识的恐惧说不出话来。好在叶忱懂韩夏的意思,也理解韩夏的情绪。
“韩夏,那是我应该要去做的,我自己的人生,应该靠我自己去争取一次,我不能再像过去一样活着,那么我就应该付出行动改变现状。像你说的,我们没什么好怕的,只要我们在一起。”
韩夏为叶忱这句话哽咽了,拼命忍住,想要坚强也还是流下了眼泪,“我知道,即使我们不在同一个地方,我们的心也在一起,我不怕,我会永远等你,不管有没有改变,对我来说,你就是你,我不会放弃,我会一直等你!”
“我相信,我相信你这个倔强的女人,相信你这个即使知道我是黑社会杀手也不放手的女人,既然不能分开,就用我们所有的一切争取在一起吧,我答应你,一定会回来结束你等待的日子,这次的承诺,我一定会兑现!”
虽然无奈,也还是幸福,因为是同样的真心,有同样的信念,真正无所畏惧的人不是举目无亲,毫无牵挂的自由身,而是有可以共进退,给以支撑,鼓励和动力,不论何时何地心都团结在一起的人,那才是真正的勇者无畏,叶忱从韩夏身上获得的力量让这一切有了可能。
再怎么不舍,还是放下了电话,凌珺珂只能给韩夏安慰的眼神,“韩夏,尽快走吧,这样她才能放心。”
韩夏在这边连工作都没了,孤身一人的安全太没有保障,和凌珺珂在一起,周密的保护又太明显,怕Black起疑,加上韩夏担心家里的父母,一家人聚在一起更安心,警方暗中保护也更方便,就是不得不和叶忱分开的状况让韩夏忧心忡忡,但这是目前最好的安排,韩夏能做的就是配合,等待。
站在警方的角度,目前是在黑蟒,血豹两大黑帮各安插了一个有力卧底,计划由单纯地获取信任,查出犯罪证据转向挑起黑蟒,血豹两帮的斗争,掀起混乱之后,叶忱和穆生再进行内部活动,该找到的数据还是不能少,账面上清白的数目没有价值,要想捣毁黑蟒和血豹,一个是军火,一个是毒品,既是两大黑帮获利的主要来源,也是警方起诉的决定性证据。血豹每次的大型毒品交易都因为穆生向警方本部透露信息或多或少蒙受了损失,那几次的缴获,警方抓的都是无关紧要的小人物,除了货物损失,威胁不到血豹的生存。黑蟒的军火交易次次都是交到三大社长,也就是Trace,Riddle,Ghost手上,最失败的情况都没有丢失全部货物,警方根本打不进内部,不是不想一并铲除,实在是不可能兼顾。而现在天赐良机,以前强劲的敌人变成了最了解目标的同伴,硬碰不行,就看这次智取了。
叶忱回到黑蟒之后只接受了暗杀任务,Ghost暂停职务在养伤,Trace最近基本上负责娱乐厅和赌场,Qin被连累,也没接重要的行动,这样的话,只有Wen和Kan在积极活动着,叶忱知道,黑蟒的事务再怎么清闲都不会有断开的时间,说起今年年末的计划,Black最看重的应该就是几个月前和泰国北斗的合作,而合作的前半部分没人比Trace清楚,落实则是Qin和Wen负责的,叶忱找到了切入点。
叶忱向Black复命,Wen已经在Black会谈室,在叶忱进来之前就没再说话,太过明显的顾虑。
“Riddle,你要说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就这样吧,你先出去。”
对于这么简单的任务,Black不故意找茬的话,做与不做根本没差别,看来眼前是有更重要的事,让Black根本没心情去质疑叶忱任务成功的真假。“先出去”这一类待遇,叶忱从没遇见过,可见Black对叶忱的防范,叶忱要开展行动也不容易。进去一分钟左右,Black桌上没有文件夹一类的东西,没有电脑,只有三三两两的白纸和烟灰缸,Wen没有坐着,而是站在离Black桌子很近的地方,这又是为什么?叶忱试图回忆会谈室里和平常不一样的地方,Black没有抽烟,手里像拿着什么东西,能够被手掌覆盖又不想让叶忱看到的东西,U盘?耳机?不管怎么说,Wen肯定是在执行Black的命令,叶忱迟早会想办法了解清楚。相反,Black无暇顾及其他方面对叶忱来说是个好消息。
叶忱往外走,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Trace,你在哪里?”
“钱庄,怎么了?”
“没什么,明天有时间吗?我们驯马场见。”
“可以,明早八点。”
“好,你先忙。”
兄弟之间不会有背叛,但是如果可以,叶忱选择对Trace隐瞒,直接让Trace面对最后可以脱离黑蟒的结局。
作者有话要说:
☆、齐心
早到的Trace正在给选好的马喂食,叶忱去了,换好骑马装,牵了各自的马走到户外,空气清冷,不管是人还是马的呼吸都带出热气。Trace先拽住缰绳让马蹄踏起来热身,叶忱抚着马的鬃毛,双腿夹马肚,让马向Trace靠近。
“难得来一次,Riddle,不和我赛一圈吗?”
“难得……” 叶忱念着这两个字陷入回忆,“Trace你喜欢骑马的爱好,我一直都知道,但是和你一起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而且”,Trace抬头看着叶忱笑笑,接着叶忱的话往下说,“今天约我来这里,本意也不是骑马。”
叶忱直起身,有些玩味的丧气,“看来我接下来的话,没有机会说了。”
Trace有点吃惊,习惯了叶忱十几年的冷淡和忽视,不能适应叶忱身上多出来的人情味,盯着叶忱看了一会才回神,脸色恢复到自然,“有机会,陪我跑一圈,什么都好说。”
叶忱放开表情,姿势已经准备就绪,“我虽然不常跑,但还是有胜算的。”
“那是,你Riddle有什么是不擅长的?不过,我没说过要比个高下,轻松一点才是享受。”
Trace嘴上这样说,马跑起来的速度一点都不谦让,有着不错的心情,轻易就激发了叶忱的胜负欲。
可是在Trace的专长上,叶忱到底是逊了一点,代价则是,请一杯咖啡。
“谈事情就应该在温暖的室内,Riddle,你什么时候还学会投其所好了?”
叶忱端起咖啡不答话,反问过去,“不然我该怎么做?”
“该怎么做”更不是叶忱会说的话,虽然不招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