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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节度使也不再客气什么,居然连车马都未曾给两人备好。申芷安和李雁菡两人倒是乐得如此,所以也就自己赁了车马,上路回家。
这一路回家,李雁菡心情舒畅,也就少不得总是要和申芷安多多厮磨些。真说起来,除了那天在客栈相互交付真心之后,两人竟然在未曾有过什么举动。这也总是因为申芷安和李雁菡各自都是心思羞怯,在申家的时候,李雁菡总是唯恐有什么人在外面侍候,听了她们去。后来到了节度使这里,更是身处陌生之地,被那节度使招待着,原本就是在家里都羞涩的两人,又如何能放得开。
这路上不似来时有人簇拥跟随,只她两个,李雁菡自然也就稍稍安定了心思,暂时放下了心里那点翻来覆去的娇羞心思。这样一来,李雁菡纵然总是两颊发烫,却还是一直靠在申芷安怀里,这中间浓情蜜意,自然不必多说。
只是李雁菡颇为担心这节度使是否因为见着两人无用,便要迁怒于家人,所以中途都未曾休息。这让申芷安心里又些小怨念,明明香暖软玉在怀,却总是没得机会共赴巫山。只是她向来愿意听李雁菡的,所以也就随着她,那些小怨念也不过趁着李雁菡睡了之后,吻吻她的嘴角,眉眼,权当收收利息而已。
两日路程,短暂的很。申芷安和李雁菡再次回家的时候,家中仍是一片平安,让李雁菡心中安定不少。
只是不知为何,门上总是有人来拜会,比之平常热闹的多。于是两人到家之后,还未曾坐定,就听得有人过来,说周围邻里都来探望。申芷安心中只道这些人是见了她二人被节度使请去,以为她们又是得了什么赏识,所以都前来凑个热闹。申芷安对这些事情,心里不并不以为意,所以也就将那些人请进来,说了些自己未曾如何受节度使赏识的话。倒是李雁菡在旁边又添了几句,将两人如何回来,如何孤车独马的事情说了。
这样一来凑热闹的人也就散去了一些,只是仍旧十分热情,这让申芷安和李雁菡都大感意外。因为这些人当中,真要说起来,平时也都不是什么时常相互拜访走动的邻里,不过因为住的还算近,大家有些交情。可是念起这些交情来,是绝对不可能让他们一大家子带着这好些礼物过来的。
申芷安不明其意,这些人在这里,东拉西扯,也总说不出什么重点来,她也就只能陪着。李雁菡也只稍稍一转念,便知这些人是什么心思了。
如今妖邪四起,天下之内大多人心惶惶,更有着各处节度使也都不怎么安稳,对朝廷,总是带着些暧昧不明的态度。
可如今居然又新封了个节度使出来,这个中细节,绝非普通百姓所能揣摩,可是日道一天天坏起来,总是有目共睹的。现在节度使一来,无论是因为什么,下面这些普通百姓只能是提心吊胆,唯恐出什么让自己朝不保夕的事情。
而申芷安和李雁菡是太玄门中弟子,若有妖邪,便可上前斩妖除魔,若遇官门中有事,也可退下来说上话。于是周围人都算是赶着来给锦上添朵花。
之前县太爷过来,周围也都未曾怎么在意。这县太爷想要请申芷安的父亲出仕,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众人都未能想到县太爷居然是为了申芷安而来。直到节度使送来的礼物多了,闹腾的大了,这才有好事的打听起来。后来得知居然是为了申芷安,又折腾着打听是为什么。
最终终于打听到了,这申芷安和李雁菡居然是太玄门下弟子,一下子惹得四周哗然。
众人虽然早就知道她二人出门学艺,但是因为申家从来不曾将此事说来炫耀,所以四周邻里一直都以为不过是去学些武艺而已。此番才得知竟然是拜入了太玄门,都是赶紧来庆贺。只盼着若是有事,两人也能出手相助些。
李雁菡明白了这其中缘由,也就拿出来话来将众人都安抚好了。于是这样下来,来的众人也就算是得了什么保障,心满意足的走了。
申芷安听了李雁菡所说的话,也就有些明白,只是她被这群人吵吵哄哄,搅得头都大了。所以见到人走了,也就不想再去多想什么。
只是还未能安稳过得一夜,正是当天晚饭时分,突然就来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竟然是太玄门的掌门令和当今皇上的亲笔诏书一起下来了。
这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地事情,只是一下子又热闹起来。四处都是纷纷扰扰的,那炮仗也不知放了多少,弄得走到哪里都是浓浓的味道。
申芷安对这些事情一来没经验,二来心里也有些不对付,所以这些事情都是李雁菡在旁指点。
那接诏书的礼仪复杂的让申芷安有些受不了,倒是太玄门的掌门令不过就是有人来带着掌门信物,然后留下一句命二人听从诏令安排而已。
是夜,这场纷闹总算暂时歇了下来。李雁菡待在书房,捧着那所谓今上亲笔的诏书,心里忍不住苦笑。今天刚从节度使那里回家,结果居然就接到这么个东西。
李雁菡叹出一口气来,却冷不防被申芷安从身后抱住。
“怎么了,怎么又叹气呢?”申芷安贴在李雁菡身上,说话时的气息吹在李雁菡的耳畔,让这些日子来压抑着的那些绮念像是遇着了火星的几束干柴,又像是被太阳炙烤许久的土地终于迎来了些点点雨水。
可是这火星,这雨水,都只有那么一点,于是那渴望被燃烧和灌溉的情绪突然就从心里澎湃出来。于是被申芷安气息拂过的地方,都像是着了火,灼烧起来。
“雁菡?你怎么了?”申芷安未能得到李雁菡的回复,有些担心,于是松了手臂,转到李雁菡面前,看着她的脸。哪知却见她又是红着面颊,颔首咬唇,一副娇羞模样。
“芷安……咱们……回房吧。”李雁菡有些羞赧于此时的想法,可是那从心里沛然而出的念头,又如何能止得住呢。何况,何况本就……李雁菡再不好意思想下去,只是面上的红晕,慢慢的都要散到脖子上去了。
“嗯,好。”申芷安这些日子总是带着小怨念,此时见了李雁菡这般模样,心里如何能再安稳如初。
第27章 【倒V】第二十七章 与你相守
申芷安和李雁菡出了书房,却是被依旧带着些寒气的夜风袭面吹过,于是心里那些绮念一时消散不少。
李雁菡心里的念头还在不停地扑哧扑哧冒着火苗,然而性子里终究不是什么豪爽的人,被这冷风一吹,心里那些羞涩又渐渐浮出来了。于是只任着申芷安牵着自己的手回了房,一路再难开口说什么。
回了房,申芷安心里到底不傻,暗自早有有几分猜测,所以将原本留在自己屋外的几人都远远打发开了。然后才进了屋,反手关了门。
李雁菡在屋子里听得申芷安在外面将人都打发走了,原本厚厚一层笼着的羞涩像是被掀起了一个角,终于将下面那早已乱了节奏的心跳透了出来。
当听到申芷安关门的声音时,那颗心几乎就要从胸腔跳出来了。一时就要失了分寸,坐在那里,攥紧了衣角,都已经在衣服上攥出些褶子来。
“雁菡,你怎么了?”申芷安关好门,转头见到李雁菡身子僵着。虽然心中多少有些猜测,然而还是泛滥着忐忑,不知雁菡心中所想是否同自己一般呢?
“我……没事,咱们……安歇吧。”这话说完,李雁菡早已低了头,只看得到那耳朵上红着,像是要着起火来。
又不等申芷安回答,便先去将灯盏吹熄,在这昏暗中,终于得了些许自欺欺人的安心,让那羞涩终于放下了些。
只是……
申芷安开口:“雁菡,今夜月色晦暗,熄了灯我虽看得清你,可你还看得到我吗?”
这全都是因为申芷安虽然迟钝些,但还是看的出李雁菡心里那份羞涩。然而申芷安一来犹豫着自己心中所想是否能与李雁菡相契合,二来又是见她如此,总是心里带着疼惜和溺宠,所以尽管心里的小怨念纵横丛生,却还是死心眼的想要等到水到渠成的那一刻。
可是这样一句话出来,却将李雁菡那点自欺欺人的安心都剖了开来。于是在申芷安的目光下,李雁菡只是别过脸,咬着下唇,任由脸上绯红一路向下蔓延到了脖子上。
申芷安上次与李雁菡坦诚相对,满心都是要为李雁菡疗伤的念头,何曾多想什么。于是到了此时,心里念头翻翻腾腾的,却连现在究竟该做些什么都不知道了。
正在申芷安立在李雁菡面前快要显出些抓耳挠腮的窘状时,忽的感到手已被牵住。是同样带了些湿润的掌心,贴在一起,却仿佛一下子就让她安心下来。
以申芷安的修为境界,这黑暗中视物同白昼并无两样。于是在掌心得了那份濡湿的温暖后,安定下来的心跳不徐不疾,却是一声声的催动着她,终于得了些鼓舞,吻了下去。
唇齿相溶,两人都仿佛要渐渐消弭在这漫长的甜蜜中,可是身上那层层的阻隔一点点显出了让人不耐的作用来。
李雁菡已经在长吻中任由心底的念头蓬散开来,于是伸手将申芷安的衣衫轻解,也顾不得要将衣服收好,只是往床边移着脚步。待两人终于着落在床上时,早已彼此紧紧贴合,再无寸丝阻隔。
申芷安的唇缓缓移着,从唇角到耳垂,激起阵阵难耐。却又继续往下,舌尖在脖颈上又勾起几分轻颤。然而终于不知要如何了,两人尽数沉浸在这忍耐已久的贴近中,彼此心身交付。那份契合从身体起始,至神魂而终,将两人完美融于一体,仿佛这天地间再无任何人任何事能将二人分开。
次日两人醒来时,春日早已高升,透过窗户洒进来,照的两人亦是暖暖融融。只是起来之后,李雁菡却又这澄澈的阳光下害羞起来,起床更衣时只叫申芷安背着她。可是一低头便可看到身上那片片似是丹青的“花瓣”,还禁不住在羞涩时不慎打翻了心底的那浓稠的蜜罐。
然而这蜜罐中竟然似是因为过于浓稠,泛出一丝丝苦涩来。
更衣洗漱完毕,两人各自向父母问了安,自然又是静心修炼。这些日子来,俗务烦扰,李雁菡的修炼进度自然是耽搁下了许多;所以这些时日过去,李雁菡也只是刚刚炼体期而已。
可是今日不知怎地,李雁菡自忖明明心里此时并无什么要事挂念,却总是心绪难平。那心里不知有个什么念头,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不知逡巡了几番。
这般犹豫徘徊的情绪,申芷安自然也都瞧在了眼里。只是此时心里未有什么头绪,想要安慰排解,却也不知如何开口,只得将李雁菡环住,只盼着能有什么办法让怀里的人展出笑颜来。
终于还是李雁菡先开了口:“芷安……”
只是开了口,又不知如何继续说下去。李雁菡知道,申芷安对这俗世中的种种是所知甚少的。前世里,她自记事起就一直在逃荒,后来父母双双见背,更是一路独自在世上漂浮。及至后来到了申家,才终于能安安稳稳的吃上几顿饱饭,可是不过半年,两人就一同拜入太玄门下修行,于是又与世隔绝起来。所以现在申芷安对这世俗之事,几乎是完全全的空白。
李雁菡就在这里的心思上,犹豫着申芷安是否知道她们两个如此相处就是何关系。并不敢问出口,总担心自己也许就要戳破这美好的幻境,然而却又带着些紧张的期许,于是这问句也不知要如何开口,更不知自己心里究竟想要怎样的回答。
可是,若所有的一切,都只一场自顾自的美好,早早的明白,也没有什么不好吧。
“芷安,你……可知……?”
申芷安见李雁菡面色似乎有些不对,问:“可知什么?”
“芷安,咱们昨夜所做的事情……”
申芷安不知她此时提起这事是为了什么,只是这两人此时并非在房中,一时间让申芷安有些微微的紧张和羞涩。连忙四下回顾,连可以放出神识查探这等事情都忘记了。
周围未见人影,终于稍稍放下心来。将心思转到了李雁菡的问题上,却比刚才还要紧张和羞涩了:“昨夜……昨夜怎么了?雁菡你……你……不……舒……舒……吗?”
“芷安,你可知,咱们昨夜所做的事情……只有决意一生相伴的两人才能做吗?”李雁菡还是没有勇气将话说的太直白,太清楚。
“李姑娘跟我说过了的……”申芷安见李雁菡并未回答自己的问题,只将怀抱又稍稍收紧了些,像是担心怀里的人会消失一般。
“李姑娘都跟你讲过了吗?”李雁菡心里还是不怎么相信的,若是真的都讲过了,明白了,为何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