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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值钠德省!
他的动作很有力量,每一处停滞都铿锵有力,很有看头。只见他在第一圈结束的时候突然换手,第二圈同样,第三圈却在旋转到一半时换了手,第四圈顺畅下来,直到脚着地才收了动作。
老繇依旧笑呵呵:“陈老弟果然是冠军之才,动作无可挑剔,我老繇甘拜下风。只是我有一个疑问,真正的米氏组合是一圈一换手,你却在第三圈一半的时候换手,这是为什么呢?”
陈渊拍了拍手,不紧不慢地说:“一个人手臂的力量算上旋转的离心力,要承受体重的极限是12秒,这样算下来,米氏组合就只能转三圈。我之所以能转四圈,就是利用了换手的幅度,得以在高速下保持住重心,给第四圈积攒力量。”
老繇一拍巴掌:“原来是这样!这也算的上是创新了。”
Siren冷笑:“根本是投机取巧!说的好听,偷了半圈的旋转,还能称之为米氏组合吗?用圈数决定难度等级,太可笑了。”
优洛点头:“米氏组合的难点看起来像是圈数,其实全在手臂的力量。他右臂只做了一周半,当然有可能多转一圈。”
“可是比赛评委不也认同了他的改良了吗?”我问。
“改良?有点头脑的人根本不会承认他这个‘陈氏组合’,有人说他受之不武就是怀疑他贿赂评委。”
原来看起来不像好人的陈渊,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繇到这来果然是给陈渊搭台子唱戏的。” Siren抱着手臂,冷冷盯着舞台。
我心里一转念,顿时清楚这里面是怎么回事了!比舞是假,借比舞之名骗取大家的信任才是真。原来大家都被骗了,其实这从头到尾都是一个骗局!
果然,台上老繇做出一副虚心讨教、心悦诚服的姿态,陈渊则借机宣扬自己的街舞造诣。我心里愤恨,认为他们太虚假了,还连累我们一帮人给他们配戏!
“就不能拆穿他们吗?”我忿忿不平。
Siren斜了我一眼:“你去啊,只要你能不换手跳得了四圈你就去。除了这个,别的说什么都是废话。”
我看优洛,她无可奈何地摇头:“我是真的不会米氏,力量不够。”
我如泄了气的皮球,心想真可笑,辛苦了三天换来的结果是为别人服务。这个比赛已经没了最初的含义,陈渊只说比舞是助兴,丝毫没有提谁赢谁负是不是该罚酒的问题。早知道我那么拼命干什么?还紧张的要命。
一场可笑的夜宴接近尾声。
突然,我像有心灵感应般,扭头瞧向黑漆漆的走廊,我觉得那里有个人……难道是错觉?
这时,Siren大叫了一声:
“子矜!”
我近乎窒息,再转头看时,赫然出现的正是——子矜!
第 22 章
小时候老听别人说,说见到谁谁谁比见了你亲娘还亲~嘿嘿,这话多美好啊,朴实无华地揭露了俺的心声。再看到子矜,一个字形容:亲~真的,跟八辈子没见着似的,亲切得一塌糊涂!
何况都以为她不回来了,回来了也不招呼一声,害我一时惊喜交集,即想多看她几眼,又有点不好意思,怕她发现我这别扭劲。
Siren的声音淹没在噪音中,准备拨开人群去找她,优洛捅了捅我:“去啊。”
我这才如梦方醒,跟在Siren后面,离她越近脸越烧。摇曳的火光和澎湃的音乐让我的情绪异常波动,飘飞的失落似风絮般慌乱。我低着头,看见她穿Convers的球鞋,格纹窄腿裤;听着她和Siren笑着说话,然后……Siren啪嗒丢过来一句:“你这默哀那!”
我傻傻地抬头看Siren,同时感到旁边她目光的存在。
终于,鼓足勇气注视她:“你回来了。”
在忽明忽暗中,她的脸柔美至极,大理石般精雕细琢的感觉。这是我第一次认真看她的脸,不,是第二次。第一次给她画素描,假装专业,光研究线条比例了,没添加什么感□彩,再说她长的是沉鱼落雁还是车祸现场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这么认为。可现在不同了,原来我就觉得她好看,好看到公司开全国导购大会,那帮导购店长都特别服她,因为她素面朝天都比她们涂脂抹粉好看(中午吃饭某同事的原话。)其实仔细一看,她除了好看吧,还挺有味道的。具体什么味道说不上来,就是由内而外的,自然流露的,称之为气质的东西。
总之明显觉出自己被艳给惊了那么一下,别小瞧这一下,自那以后我的审美主旋律就变成了:“你在我心中是最美~”
按照我一贯的小女人心态,但凡见着个比自己美的,肯定是要羡慕嫉妒恨的,可现在纯粹走痴儿傻子路线,满脑子都是:神啊,请让我多看她几眼~,
我俩当时那状态套用一句歌词太贴切了,蔡琴的:
象一阵细雨洒落我心底。
那感觉如此神秘。
我不禁抬起头看着你,
而你并不露痕迹。
虽然不言不语;叫人难忘记。
那是你的眼神;明亮又美丽。
开始她没觉出我反常来,直到被我盯的有点不自然了,索性一瞬不瞬地回视我。眼神明亮又美丽,还泛着缠绵悠柔的光……毫不夸张地说,当时我那酣醉痴缠的状态,差点把我自己吓一跳!
时间也就几秒,却好似过了几百年。
直到Siren咳了一声:“真受不了你们俩,旁边还有人呢。”
子矜笑:“小黄今天肯正眼看我了,呵呵,不容易。”我脸一红,心说真会挖苦人。此刻不比往时,原来你是老板,我怕你。现在……现在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你什么时候来的?看见他们跳舞了吗?”Siren热情过后,一脸凝重地问。
子矜面向舞台,说:“都看见了。”然后眼睛弯弯地对我说:“跳的不错,优洛是个好老师,你是个勤奋的好学生。”
“谢谢老板夸奖。”我喜滋滋答道。
“不说我倒忘了,她还是你下属?”Siren瞥了我一眼。
子矜没直接回答,只是看着我:“现在是朋友了,不是吗?”我愣了一下,然后重重点了下头!
Siren叹了口气:“你也有公私不明的时候,看来凡事都有例外。”
这时台上又有人飙舞,好像都是冲着米氏组合的路子去的。有想挑战不换手转四圈的,有干脆“弃暗投明”改舞“陈氏组合”的,这可把陈渊给乐坏了,忙着“毁人不倦”。
优洛终于挤过来,子矜看见她立即笑容满面,还给了她一个拥抱,比我的待遇好多了。优洛见她话也特多,连Siren都插不上嘴。我怎么看她俩怎么登对,透着那么的赏心悦目。心中泛起小酸涩,为自己刚才的心猿意马感到难堪。
热乎完,优洛开始抱怨:“今天算是把米氏组合给糟蹋了。”转而撒娇道:““子矜,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 我真想把这家伙扒拉一边去,什么叫表里不一?这就叫表里不一。
子矜对她温柔极了,说:“你呀,马上就上手术了,怎么还这么冲动……”后面说了什么我也不想听了,真讨厌,对优洛这么好!
我默默退到旁边,正瞟到小山和她的小姐妹在那“聚众闹事”,好奇心起,就凑过去看。只见小山还真有点大姐头的风范,指着老繇鼻子骂汉奸走狗。我听着真爽,立马和小山同仇敌忾起来。老繇毕竟心里有愧,解释了半天也没用。
“你去和陈渊说,刚才的尬舞不算,从新比!”
我心里咯噔一下,虽说比赛结果没了下文,但从新比,谁上?
老繇看她们人多势众,自己又理亏,还真跳上台和陈渊说去了。陈渊正在那教学生,听后皱了下眉头,但一瞧优洛的方向,眼睛顿时一亮,我知道他看见子矜了。果然,陈渊三步并做两步站到台边,冲着子矜伸出手去,子矜象征性的和他握了下。
“上来吧,我们跳一曲。”他说着,并没撒手。子矜只好让他牵着,顺着舞台边缘走到台阶处,正好小山也抢过来嚷道:“渊哥,刚才的尬舞不算,我们要求从新比!”
“我替他们比怎么不算?”陈渊问。
“老繇没跳就认输,不算!再说你是裁判,又是冠军,明摆着不公平!”
陈渊把子矜请上台,对小山说:“那就从新比,你们派谁?”
小山指了指老繇:“还是他。”老繇笑嘻嘻地抱了抱拳。
“你们呢?”他转脸问优洛。
我见她刚要举手,眼疾手快又给她按回去:“你可别再比了,大医生,您这手忒金贵,多少人等着你救命呢。”
“她不跳你跳,我来跟你比。谁输了谁喝酒。”小山姐姐露出大门牙,谁看都闪亮~我寒到心窝里,心说让你嘴欠,还LOCKING、POPING,当时是惩了嘴舌之快,你拿什么拼她的托马斯全旋?内心是悔不当初,不多那句嘴,哪会有今天的种种麻烦?这不是添堵么。
我心一横,眼一闭,一人做事一人当,上台比划两三下直接喝酒了事——“我比。”
咦?我还没张嘴呢?
错愕地睁开眼,正看见子矜微扬着头,说:“我跟老繇比。”
……
明显感觉不光是我惊的说不出来话,现场的人也都静默了好几秒。Siren抓住优洛的胳膊叫:“怎么会这样?!”
酒吧在几秒钟的停顿之后炸了锅似的鼓掌、口哨声响成一片,还“美女加油!”“美女来一个!”地叫。我感到自己的肾上腺素分泌过多导致心跳加快!子矜,子矜……心里急速默念,你是为了我吗?如果是,就太让我无地自容了…。。
老繇还是坚持跳米氏组合,肢体僵硬,总算勉强完成了动作。大家都迫不及待想子矜能赶紧出场,所以没人关心他跳的怎么样。
子矜的表情有点冷,她但凡冷起来就有点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势,再加上侧对着我,绝美的侧面和肃穆的表情让我恍惚觉得心里有个东西要涌出来,怎么憋都憋不回去。
她在DJ那细细挑着音乐,陈渊站在她旁边说着什么,我完全听不见。随后有人拿了个小头盔(有点像骑马戴的那种)和手套过来,她戴上头盔和手套,把外衣脱下,里面是一件红色紧身T…shirt,更显得她的腰身纤细,肌肤在灯光下晶莹如玉。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爽爽,动感俏皮。
我心升疑虑:“为什么戴头盔?”
优洛有点紧张:“头转专用,不过女孩子做Breaking为避免受伤也会戴。也就是说,她会做Breaking。”
Breaking没有规定是男人的专利,但是强调力量和动作难度的特性还是让很多女人望而却步。刚才优洛的高旋侧手翻和小山的托马斯全旋突出了女人Breaking的优势,那就是极尽阴柔之美,可观性很强。可是优洛本来就雌雄莫辨;小山及其姐妹们又是一帮小潮人……
想至此,禁不住为子矜捏了把冷汗,同时为自己感到汗颜。
子矜站在舞台上,幽雅的睫毛下,坦然而高傲地面对着众人的紧张。全场和我一样,屏住呼吸,仿佛一个虔诚的孩子渴求奇迹的到来。音乐瞬时响起——
太快了!为什么?我不可思议地瞪大眼,不祥之感油然而生。
还没等我向优洛请教,只见子矜已经动了起来。不,是一只蝴蝶在翩翩起舞!
她舞步娴婉轻盈,如摇曳的花,飞舞的叶,如行云流水,点滴呵成。我一时失神,仿佛被她干净空灵的舞姿吸去了灵魂,缓缓落在广袤与寂寥的苍原。此刻,我不知道自己在何处?为何而来?只知道心里有个东西,如夏天丰润的溪水般涌出…。。
优洛满脸兴奋:“她在跳我们的齐舞!能在这么快的旋律中找到节奏,步子又合节拍,动作难得的自然流畅。哈哈太妙了!”
我回过神,果然,虽然变得极柔极美,还是能看出我们那支舞的影子。
“她跳的,是什么舞?”
“new jazz?但又太柔。这舞很配她。”优洛又问Siren:“子矜跳的什么舞?”Siren正满脸痴迷盯着舞台,我发现其他人的眼神也都贼亮贼亮的。
“管他的,好看就行了。会不会是现代舞?”Siren也不知道。
就在这时,我感到四周有丝不安的骚动。
音乐达到□时,子矜的动作忽然慢下来,我看见她稍微调整了一下呼吸——
天——是风车!
我瞪大了眼,那一刻忘记了呼吸。
这个冷门爆的太突然!太匪夷所思!群情激奋得差点把房顶掀翻!
延续了前面那段柔美之舞的干净利落,没有一点拖泥带水的痕迹,风车在她做来,没有丝毫的着力点,就像是真的随风而动,驭风而舞。优洛以快见长,陈渊用力量取胜。而她,却是无可比拟的空灵和自然。是升腾的火焰,浪尖的悬木,清晨嫩叶上的那颗露珠……
我想,经过今晚,我的心脏会因为接连不断的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