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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大眼,想继续逃跑。我真的是这么做的,转身就走,听见她在后面说:“真会逃。这就是你处理问题的办法?”
“你要我怎么办!”我终于忍受不住,嚷道:“我俩根本就不合适!”(MD,我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请全世界的人们鄙视我。。。!!!)
她眼神瞬间严厉,冷着脸,仰着下巴,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
毅然的冷。
“你说对了,咱俩不合适。”
盯着她决绝的背影,心拧在一起,很疼。
蹲下来,泪终于一滴一滴,滑落。
我这是在说什么啊!
第 43 章
我努力使自己平静,一遍一遍的画画。画猫画手机画圣女果,画《天下第一》里的夜雨昊(一个BL小说中的主人公。。)画纸被泪水阴湿又干涸。这一切像一根刺扎入我的心脏。
子矜,子矜……
当我还能细语轻喃她的名字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不像想象中的软弱。
可我明明是软弱的,已经认准了的事情:我的心结,我的退缩……为什么会随着与小白的结束而更加猛烈的进行?
不明白这是怎么了?我怕见到她,怕面对她。我说过:我喜欢你,我要跟你在一起。这不是假的,是发自肺腑的。
我到底在怕什么?那个趁虚而入的是我可怜的自尊?抑或是自卑?
也许都不是,就像子矜说的,我对她的迷恋,一旦触礁到现实,就迫不及待地丢盔卸甲只想往岸上逃。
也许,那些不确定都还存在。我怕跟她在一起,没有很多的门当户对当依托,一旦动情就会万劫不复。。。
小白找过我,把我那狂躁腻滞的心情浇了个透心凉。
小白的煎熬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平复,他红着眼圈,问我是不是喜欢上别人的时候,我的回答很干脆,不是!
子矜说:你跟他分手是因为你不爱他,跟我没关系。
原来,我迷失在了自己的骗局里。
我不敢面对子矜,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不是移情别恋,我很怕这个词汇,它让我在愧对小白的同时,愧对了自己的良心;
而我害怕见子矜,是没有了小白,我连这最后的退路都将失去。我将要面对的,不是耽美,不是暧昧,不是青涩的浪漫,是与一个女人共同的生活,感情式的生活,它很现实。这同样需要时间来调试。
怎么会忽略如此不该忽视的细节?
终于,我想明白了。
但是子矜,你还会听我解释么?
这个星期很难熬,子矜出差了。
她经常满世界跑,但这次,面对她的离去,我的内心充满了悔恨和自责,更多的是深深的忧虑。
子矜说的都没有错,说到底,是我对自己没信心,对她不信任。
可是我希望她回来,好好听我说。因为我是那么的爱她,对,我爱她。
一直以来,我把爱和喜欢分的很清,我觉得爱是个神圣的字眼,它的存在就是一个誓言和契约。就像到最后,我也没说过:红叶,我爱你;或者,小白,我爱你。因为我说不出来,我对“爱”要求很高,我觉得它至少应该达到我的某种要求,才能真正说出口,不应景,不冲动,发自内心,轻松至极,深情而甜蜜。
如果子矜此刻站在我面前,我就会向她说出那三个字,因为她让我欲罢不能。
尤其,现在,我对她的想念几乎占满了我的整个生活。
同时,我又不希望她太快回来,她最后那句话让我胆战心惊,她亲口说我们不适合,这是她的内心所想还是被我逼的口不择言?如果是前者,我怕她的回来就是对我最无情的宣判!我怕极了。
好在这期间有Siren时不时的来刺激我,多少舒缓了下沉闷的心情。虽然一般绝不给我好话:
你心智停留在学龄前了吧?当着子矜的朋友,甩手你就走,太不懂礼貌了!
你这个胆小鬼!也就子矜能容忍你,你还把她气走了!
怪不得子矜不要你,你看你,头脑简单,四肢也不发达,就会睁两大眼睛做白日梦!
一边说一边让我带她去吃簋街,游后海,还非要引诱我去LES吧。
我就觉得我的魂也跟着出国了,连着好几天梦见子矜和那个长发女在床上翻云覆雨。而且在梦中,我隔着玻璃看着她俩,就像溺水了似的呼吸困难,都能听见气喘吁吁,心跳的声音。
那种感觉,就像一盆冷水从头顶灌至脚踝。
这天,Siren吃完爆肚王,打量我说:“瞧你魂不守舍的,算了算了,看在你陪吃陪玩这么听话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你上回看见的那个女人,就叫她YoYo吧,确实是她让子矜出的柜。但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矜其实并不爱她,但好巧不巧的因为这位出了柜,还被老爷子好一阵折腾。子矜心有不甘,觉得为了她自己付出这么大代价,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就跟她交往了。说白了就是阴错阳差。正好被她捞了个大便宜。”
我听的有点混乱,觉得这不像子矜,更像是眼前这位姐姐的风格。不过听她这么一说心里倒是好受了些。
“你说的是真的?子矜不爱她?”我追问。
Siren点头:“她和你的情敌比起来,不是一个重量级。”我这心才刚放下,一听又提了起来:“我情敌?”
Siren小口品着茶:“就说这么多。”
“谢谢你。你和优洛有一点像,都是为我好。”我由衷地说,Siren嘴毒,但看的出来是在帮我。
“我俩是表姐妹,岂止是一点像。”
我听后有点懵,难道优洛喜欢的是别人?
我问起优洛,Siren说正要跟我说这事。这周末优洛会来北京,让我去首都机场接机。
点头,愿意效劳。
“小猫,我原来看不起你,觉得你配不上子矜。但是通过接触我发现,你有令人心动的一面。子矜说她晚上睡不好就会想你,你是她的安定。”
“我是她的安定?”回想起那晚,我抱着子矜睡觉,她做噩梦的样子柔弱地让人心疼。
不知道这颗安定她还要不要。。。
同时我小心眼又上来了,哦,睡不着你想我,其他时候就不想~
我可是天天,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想着你。
优洛还是很帅,我俩一见面就捅捅逗逗,跟俩小孩似的。
而且很搞笑,优洛有一套笑话,特别冷,一般人听不懂,长期以来让她郁闷。总算遇到了我,说什么我都能嘻嘻哈哈的笑,结果她一高兴就什么都跟我说了。
番外一则(童年生活)
优洛小时候是个腼腆的小孩,还爱穿小花裙子。(真难以想象→_→)每年寒暑假,她的邻居家就会多出一个小美妞(此人必是子衿无疑。。)
小死人对小优洛说:咱俩比赛看谁先认识她。奸人小时候就是小奸人,老实孩子优洛当了排头兵,小死人躲在旁边看热闹。
而且那时候,优洛有语言沟通性障碍,她只和小死人说话,小死人不理她的时候,她就跟树说话,还给树起名叫黑冢。
通过无数次的打击和奋勇,直到把子衿折腾出少女阴影,优洛终于确定小美妞认识了她。小死人这才飘出来:小美妞你好,我是优洛的姐姐,我们以后一块玩。
小死人小时候很迷大龄男青年,这都是拜她大哥所赐,因为这位大哥同样也迷大龄男青年。。。。。(x_x)所以隔三差五就要往家带漂亮哥哥。有一天,一个哥哥亮出了他保养不佳、有碍观瞻的“小弟弟”给小死人看,小死人当场晕厥,醒后对小优洛说:快去看咱家鸡蛋坏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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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随意写的东西,就暂且称之为番外吧
特意发在jj,别处就不发了。
就当为了庆贺点击率龟速爬高
以后还会写些无关轻重的小翻外,请大家笑纳~
第 45 章
我带优洛找了个小馆子,麻辣香锅做得特别好吃。老板娘出奇热情,眉开眼笑地招待。我叫了啤酒,优洛喝了两口就直皱眉头。
“我们几个,就Siren能喝。”优洛眼神定在某处,仿佛在遥想着什么。我有预感她要跟我说她俩的事了。
她落寞一笑:“你都应该知道了吧?我和Siren是表姐妹。她比我大三岁,是我大舅的孩子。”我点头,又不知如何说是好。见她又倒了酒一饮而尽,我心里发酸。
“有时候我想,也许这就是命。我俩从小一起长大,好的不能再好。跟她在一起,就老想着就这么一生一世吧,有她在身边,比什么都好。”说完咳嗽了两声,脸憋的通红。我看着她,宁愿她还像刚才那样跟我开玩笑。
“我俩没分开过,直到她去参加医学院的军训。我就慌了,逃课去找她,差点让军区的人抓起来。”
“我俩都喜欢水,一到水边我们就不说话。看着,看着……水跟绸子似的,把她的脸染得迷离又妩媚。我就呆了,真好看。”说完微微一笑,夜色在她身后,忧郁得要命,我的眼睛潮湿了,想说:哎,我求你了,还是说你的冷笑话吧!我一个人就够凄惨了。还真是患难姐妹,同病相怜。。。
她和我说着她俩的孩童时代,少女季节。酒越喝越多,直到她真的喝多了,眼神涣散:“她别想躲着我。”
Siren也是只鸵鸟,优洛一来,她就去大兴培训去了。
我陪着优洛找学校,找她导师。唉,人家比我还小两岁,都是研究生了~
对了,优洛为感谢我跟她跑前跑后,爆了个料给我:“Siren喜欢过子衿。”
我倏地睁大眼,心说这好可怕好恐怖好匪夷所思啊~
于是优洛笑眯眯地:“子衿每年寒暑假回来,Siren就会悬在她家栏杆上,摆POSE吸引她的注意。还让我去试探子衿的心意,总之迷恋了好一阵子。还给子衿起了个外号,就她和我叫过,你猜是什么?”
“白雪公主。”我随意一说。
她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惊诧地说:“你怎么知道?!”
我晕。。。
我几次想问优洛知不知道YOYO的事,却始终没问。我知道我现在没资格再问些什么了。随着周末的到来,子衿的归期临近,我反而越加踌躇难过。那天的场景经常横扫着我的心湖,随着日期的推进而更加漆黑一片。
终于,子衿回来了。
老猿说,策划案出了问题,让我和他去子衿办公室。
我当时就别提多不情愿了。千算万算,也算不出离别后的首次见面会是在办公室,讨论公事。
老猿挺起劲,跟三秘热情地打招呼,还不时回头催我:“快着快着~”
我忸忸怩怩,在后面跟着。心想,子衿我很想念你,但我不想这时候看见你。
一推门,子衿从办公桌上抬起了脸,平静无波,示意我俩坐下。一看见她,我这心就活了,扑通扑通乱跳!
最后反而不敢看她,她和老猿的对话,我努力听还是听不进去。
老猿捅了我一下:“翁总说你的转盘创意不错,你说说是怎么想的?”
我一个激灵,猛地看子衿一眼,心漏了半拍。她对老猿说,让我留下。
我不明白,子衿的用意为何?她要在办公室里和我说私事?
老猿真的走了。我低着头,像犯了错误的小学生挨老师训导的样子。
子衿的气色很不错,心情也是。她捧着杯子喝水,眼睛一目十行看文件。过了很久,她才说:“你说啊,我听着。”
我冷坐着,嘴始终无法张开。尴尬到出了一脑门子汗。这个子衿,她在玩我么?!
子衿看完文件,还叫来三秘传达指示。三秘扶着眼镜瞄了我一眼,笑笑的表情。等她走后,子衿轻松往椅背上一靠:“还真是不合适。”
“啊?!”这词跟火箭似的点燃我的心焰!
“椅子,该换了。”
我得说点什么了:“子……翁总……”总算开了口,心头里生生涩涩的,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急迫和迫在眉睫。
“不说你就回去吧,在这干坐着算是什么事。”
“我……我错了。”
我看她没反应,接着说:“我错了,我那天不该说那些话,我当时糊涂了。”
子衿哼了一声:“我看你不糊涂,你压根就是这么想的,对吧?”
“不是!我都克服心理障碍了。只是,我也不知道怎么的,有点担忧。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唉,语言在这时候总是苍白又无力,心里面纵有千言万语,却连像样的话也说不出来。
她略一思考:“嗯,你说说,你这个转盘怎么想的?”
“啊?”我张着嘴,这人……什么人啊!
说完转盘她就让我出来了,我心里这个气!怎么这女人跟妖精似的,精灵古怪得你逮不着她思路~
晚上回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