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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知道饭桌上那些生意都怎么谈成的,反正我一句话都接不下来,只好闷头吃。敬酒就举杯,落座就开吃。今天有点不同,大刀突然就被灌倒了。我虽然也喝了不少,但脑子倍儿清醒,我看见13点眼睛越来越亮,还老和同伴使眼色。
果然,在大刀快支撑不住的时候,13点抹抹嘴,说话了。那叫一个滔滔不绝,唾沫星子翩翩飞~意思围绕着报价问题展开。我们手里有至少5家布料供应商,这里面有的比他们报价便宜,有的比他们有特种优势(比如毛皮),但他们信誉业界公认,质量也还不错,就是价格略高。最后他说可以便宜,看在谁谁的面子。我不知道那个谁谁是谁,但我隐约觉得他肯做出这么大让步,肯定不单是看见我们工作室这块小蛋糕,估计是冲着XX来的。
大刀也不傻,看他报价压这么低就有了防范之心,说今天喝多了,下次再谈。13点冷笑,说咱们下面还有活动呢,就让人架着大刀出去,转脸跟我说:“小黄啊,跟我们一块去,洗桑拿去~”
13点这人瘦小枯干的,但力气特别大。连高大威猛的外国汉子大刀他也能架起来,不费吹灰之力。我本来不想去的,他说了些冠冕堂皇的话,好像我不去就多不给他面子似的,我是说不过他,就去了。
可能我之前一直抱着警惕之心,所以他们的对话我就特别留意听。我听见13点让同来的男的去拿酒,还压低声音说什么酒旁边那瓶,面色特别凝重。那时我正从桑拿房出来,想去看看大刀的情况,结果就听见了这个。大刀□着背在马萨基,嘴嘟着老高,表情浑沌,估计是还没醒酒。
我当时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就拨了优洛的电话,优洛说据她所知大刀好像是千杯不醉啊,你们喝的什么酒?他要拿什么酒?我说不知道。优洛说不会是毒酒吧?寒。。虽然知道不可能,但连着三天的饭局,今天才露出底牌,看来他们是早有预谋不达到目的决不罢休了。13点那小豆眼,滚着不知道多少鬼主意,我得多加防范。
优洛说,要不然我去看看? 我说不用了,应该不会有事。
可是我错了,如果这件事只是谈生意那么简单的话。
事后想来,仿佛一切都是导演安排好了似的,我们只是在表演一出荒诞剧。
第 51 章
第49章
在我心里,违法乱纪是外太空的事,13点再怎么贼眉鼠眼我也拿他当不了贼看,倒是他说的那酒,再配上那表情……心里七上八下的,子矜估摸着也快回来了,但是让她来这涉险我宁愿跟他们鱼死网破!(跟真怎么着了似的。。。… …)
我提着心吊着胆,跟同来那女的套话说,我说:“孙老板真能喝酒,不知道一会儿还喝不喝了?我们可都被灌的差不多了。”那女的刀枪不入:“孙经理豪爽,就喜欢和知己干杯。”我又说:“咱们刚才喝的酒我没见过,什么牌子呀?”那女的没见犹豫,快速接道:“孙总的朋友开酒吧,都是从她那取的。洋酒,不知道产地。”
我看也问不出什么来了,就又晃悠到大刀那去,一进去傻眼了,大刀和13点都不见了踪影。问人,人说往包房去了。所谓的包房就是KTV包房,前台小姐证实他们确实在里面,我才放了心。
正不知如何是好,13点从包房里出来了。嘴里还叼着一根烟,看见我特别兴奋,跟找着了小猫小狗似的,忙把我推房间里。里面很暗,大刀眼亮晶晶的,在摸一个女人的大腿。我心想完了,闹了半天是在搞□服务。13点在后面催促,让我点首歌,我发现大刀从我进来到现在,都没抬眼皮夹我一眼。
我的视线被桌子上的那瓶酒吸引,酒大多是瓶装,而它的外观更像是饮料,半透明的液体,装在磨砂容器里,晶莹剔透,整个造型似一枚葡萄。大刀在摸人家姑娘腿的同时,还时不时的逸出不成调的声音。我听着十分诡异,就拍拍他肩膀:“大刀,咱们走吧。你是不是喝多了?可别犯错误。”
大刀抬起亮晶晶的眼睛,脸红扑扑的:“heat!热,热!”
13点斜着眼睛看我们,说:“我先带他去外面抽根烟,等小丽他们来了咱们一起唱歌。”于是招呼起那个刚被吃了豆腐的姑娘,一块驾着大刀出去。只留下我和那瓶奇怪的酒。
抑制不住好奇,我打开了它,闻了闻,是一种很浓烈的葡萄味。
难道就是饮料?
再闻,却完全不同于刚才,果香四溢,清甜芬芳,特别清新,仿佛一种心底的悸动涌上来。我拿舌头舔了一下瓶壁,竟有一种腻滑的感觉。再嗅,心旷神怡,飘飘浮浮,索性扬脖喝了一大口——
差点咳出嗓子来!如同喝了一口黏滑的杏仁露!这时房间门开了,13点怔愣着看我,眼瞪得溜圆:“哎哟!你怎么喝了它啦!”我一听不对啊,怎么典型的北京口音啊?“小姑奶奶!你怎么也不打听打听你就喝啊?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我还没摇头呢他就抢着说:“这是‘爱水’!男人跟男人□用的!我让刚才那哥们从德国带来的!”然后扑向我展示那个商标:“看,WET——最闻名的润滑剂品牌!看见没?”
我当时跟傻子也差不多,脑子里晃荡着:爱水、男人和男人□、润滑剂……
“小姑娘,你赶紧回家吧!这里面有催欲成分。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这吃不吃的死人啊?”边说边找说明……
而我,差点晕厥过去!
天啊~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在晕倒前给子矜打了电话:“子矜,你快来救我,我吃了□了!”
第 52 章
第50章
子矜在机场,我听见飞机轰隆隆的声音。还没等我稍作解释呢,13点不知从哪窜过来,夺了电话:“翁总,我是孙鹏根。对、对……喝了,现在还没反应……”
一听见子矜的声音我嘴就咧开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13点说了地点,大刀和那姑娘也慌了,尤其是那姑娘,蹲我面前使劲盯着看:“你怎么也不看着点就喝啊?这东西抹儿那的,你也真下的去口~”我一听“她”声音彻底晕菜了,原来是个男的!好好一男人你留什么齐帘长发啊~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三人哪是谈生意来了,纯粹是发展同志联谊来了。我当初怎么就没看出来大刀五大三粗的,他是个GAY啊!
说什么也晚了,只怪头发长我见识短,润滑剂我拿它当饮料灌。喝了到现在,听他们咋呼的,没毛病也吓出毛病了。
“你热不热啊?”13点急完了开始逗我玩。
“对啊,有没有什么反应?”假姑娘很和蔼地说。
“顶住!”大刀扯一嗓子。
你说他们烦不烦啊~我这小脸是赤橙黄绿青蓝紫,挨个的变色。熬啊熬啊,终于等来了包房门被推开,子矜立在那里,慌张的神色。一看见我就快步走过来,搂着我细端详,回头瞪他们三:“你们还愣着干嘛?怎么不送她去医院!”
13点忙点头哈腰,谄媚的笑:“都怪我,把这茬忘了。”我被众星捧月般伺候进了子矜的车,13点果然不愧他这名,一看见子矜跟个狗奴才似的,挺好的京片子又回到粤语普通话上了。真能装。至于大刀我也见识到了,估计是GAY里的0号,同人女称为小受的那类。高壮是虚的,喝醉酒红扑扑的脸蛋忸怩的神态,要多娘有多娘。
子矜扶我上了车,让我看见她俯下身露出的锁骨,真美。便觉得全身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上心头,如同一股温水洋溢着全身,进而心跳加快,全身都火热起来,慢慢地身体如同万蚁蹿心一般的难受——
我眼一闭!果然,催情了!
子矜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一路飚车!我在后面吃力地喊:“子矜!我不去医院,你送我回家得了。”这可是真心话,我可不想把脸丢医院去!估计我这病例能成为医院医生护士们的笑谈:小姑娘把润滑剂给喝了,你说多逗吧~真是什么人都有。与其这样,真不如找块豆腐我撞上去!
子矜根本不听我说,递给我手机:“打给Siren,向她咨询一下。”我一听Siren,当机立断把手机给扔一边去!“子矜,我要回家。喝了这么长时间,要有事早有事了。”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顺着高速上去:“去我家。”
这三个字本没什么,但我听后却面红耳赤起来。我对自己说:这是□后遗症。
到了她家,我的病情更加严重,具体表现在身体不由自主瘫软下来。缩在沙发里,看子矜给我找药。就觉得全身一股热气横冲直撞,身子都微微颤抖。
子矜的腰真细,线条很柔美。我看得心痒难耐,于是从沙发里颤巍巍爬起来,几乎是扑的攀上了子矜的肩,她一颤,声音有些急迫:“彤彤,你是不是不舒服?”
当时我的理智所剩无几,她的声音似来自缥缈的远处。我紧紧抱住她的身体,她又惊又惧:“我去找医生,你忍着下。”
“子矜,不用,我、我一会儿就好。你让我亲亲吧?”声音在瑟瑟发抖,也不等她回应,一张热唇堵住了她的口。感觉她在奋力挣扎,我的亲吻技巧在摸爬滚打中也算是稳步爬升,现在已能轻松锁住她的呼吸。时而轻柔地含住她,时而强取豪夺般用舌攻占她唇内的柔软。子矜一旦沾染上□,简直就是天人!秀秀恹恹的脸上,纯然的惊恐和荏弱的意态交错而过,形成巨大的诱惑力,让我极度亢奋!更加卖力的用口舌讨好她!最终,那双平常精明冷漠的眼眸里一片水光潋艳,蒙蒙地晕开。被我强行非礼的口唇徐徐张开,微微喘着气。好媚,好艳……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口味比较重,被编辑锁了
如果有新来的筒子想看完整版H,请移步天涯右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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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则(凉夏物语)
作者有话要说:仅以此番,献给可爱的重伤在家休养的蓝童鞋!
夏日也不尽然的酷热呢;蓝想。远处就是仙踪林;蓝要找人的地方。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硕大的板鞋;深灰色;敦实厚重。蓝皱了眉;她以为会是个女人。板鞋的主人很高大;头发层次分明;一双阴翳的眼。蓝却连眉也懒得皱了;全副武装;声音也生硬起来:
“钱和学生证在这里。”那人哦了一声;收过钱;并没有看学生证;从灰溜溜的袖口退出一张卡:”明天下午3点钟准时上课。夏老师说你可以晚去。”蓝点了头;拿过卡;板鞋青年也转身——唉,蓝有时会想,如果那时错过了,也好。
青年转身,近旁却横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蓝吓得花容失色:“有蛇!“青年反应很快,旋了身把蓝护在身侧,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的蓝,立时就被安全的气息所包裹。蓝想,这个人,不像外表那般招人厌恶呀。
第二天上课,蓝特意留意了一下,那个青年并没有来,心里升起小小失落。
舞蹈班的学员大多都是附近的学生,气质外形还青涩的紧,蓝免不了受瞩目。以气质取胜的蓝,向来是众人眼中的发光点。当然,也有例外,如果她旁边站着的是翁子矜,那就要被生生比下去了。
蓝的拉丁老师姓夏,卡上注明,是个厉害角色。蓝期盼着夏老师的到来,父亲请的老师也说,我教不了你的东西,她可以教,但她不单独授课。古怪的夏老师,蓝从小就受做生意的父亲的影响,把人的行为理解得利益化。这样,一切都将是稳定的,蓝觉得这就是真理。
舞房转瞬安静,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来。前面是个长相妩媚的女人,娇小挺拔,看不出年龄。后面的人很高且瘦,背着包。是他?
不,是她。
蓝有点神经错乱的感觉,她熟悉那个青年的气息,就如同此刻她站在她的面前,如此真实。当时竟连男女也没搞清,不由得羞愧。
蓝低下头,脸些微红。
夏晗看到蓝的样子,正好是羞涩低下头的那一瞬间。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般不胜凉风的娇羞。夏晗的心里浮沉着异样的骚动,需强忍才能平复。夏晗低了头在摆弄音箱设备,但蓝觉得这室内只有她们俩,她的眼中也只有她。
夏老师指着夏晗豪爽地说:这是我女儿,隔壁班教街舞,现在帮我调设备。然后底下有个小女生说:好帅哦,像春春。蓝看见她抬起头来,无奈地笑笑,很可爱和腼腆。蓝握住衣袖的第一颗按钮,听见心在悸动。
以后的几天,夏晗总能碰到蓝。夏晗偷偷的观察她,发现她很爱笑,和煦温馨的笑。笑的时候,明眸皓齿,春风拂面。可这笑,是否真心?一个随时会笑的女子,背后要掩藏多少伤感情绪?
夏晗开始不用心,总是希望课早些下,眼睛常常会瞟向钟点,想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