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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明显感觉到旁边那人咽了口口水。
“我让她帮我的!”直接问我好了,干嘛为难可爱的优洛。
“恩。告诉我,你逃家是为什么?”
“那不是我的家。”是的,从始至终我都无法拿那里当家。
子衿停车,回过头:“我以为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
“……”我不知道说什么了。
“彤,是你爱我不够,还是你的不自信又来了?”她锐利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划向我。
“那个,我想在这下车办点事。”优洛举手道。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优洛就开门下车跑远,动作一气呵成。
“说啊。”子衿又重新启动了车子。
应该是我向她兴师问罪,怎么又倒过来了?
“子衿,那么你觉得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你的一切都已经打上了其他女人的印记,难道我只是她不在时的替补吗?”
“你不是替补。我不会做这种事。我和她也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那好,别的先不说,你用她的钱做工作室,你们的关系还能分的清吗?你让我怎么想?”
呼,终于说出来了。心里却酸的要命。
这回子衿不说话了,公关能力超优的子衿,也有说不出话来的时候。
我知道,我戳到了她的痛穴。
我很贱的在期待子衿说点什么,但自始至终,她都沉默。
第 70 章
第67章
在青春年代,我们很容易把心脏层层包裹,直到硬得如铁,才算是成熟稳重笑傲天下。
我,黄彤,就处于这个阶段。
面对未知的困惑,伤害的可能,我不能很好的解决,就会想尽办法心硬如铁,拒绝一切。如果我们成熟一点,理智一些,很多事情都会很好的解决吧。
与子衿分开那天,我一个人站在楼上的天台,想了很久很久。直到优洛把我拖下去。她说:“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是啊,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你非局中人。
无奈那几天连降暴雨,如我的生活,淋出了太多的伤感和哀怨。
子衿每天中午准时出现在我工作的大厦门口,然后载我去吃饭,晚上会花心思带我去看电影或吃各种不知名的菜。俨然一个模范好情人,可没人知道我俩其实在冷战。
她不说秦玫,我也不问。就是聊些生活琐事。我固执地拒绝谈及我的心情和心事。她似乎也并不在意。我的心越来越憋闷,张牙舞爪又委委屈屈。
在一个周末的清晨,我终于醒悟,也许她在等我说分手?这看来倒像是她的风格。但又不像,我能看清她眼睛中很深的东西,只为我而露。
正好今天红叶邀我去逛街,我压下猜疑收拾妥当准备上路,却收到她的信息问我在哪?她来找我。等我回过她之后,她说已经在附近。
我在想上来是不是不妥,毕竟优洛和子衿是一国的。这些日子被子衿折磨的都忘记去向老娘汇报情况好搬回去,红叶这一来才知不便。
可人都来了,只好下楼把红叶请上来。
红叶穿着精致的衣裳更加赏心悦目,比起她我则是牛仔裤加套头衫。以往我的穿着打扮是由子衿料理的,可以说是我的形象顾问。现在顾问不在身边,只好又恢复到原来的模样。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经越来越依赖于她了。
她看着我的样子蕴含着深深的笑意,我问她怎么了?她摇头。
奇怪的人。
我们去了西单,正赶上大悦城在开业,人山人海。我和红叶竟然走丢了,好不容易找到,她紧紧的拉住我手,在我耳边用温柔的语气说:“不要再分开了。”
我抬头,她又把目光投向别处。我尴尬地不去想她这句话另外可能的含义,却总是有意无意地把神经集中在我们牵着的手上。
回去的时候,我们走在街道边,有大爷大妈在乘凉,空气中飘着醋溜土豆丝的香味。深吸一口气:太温馨了!
她突然站着不动,然后神经兮兮的把我摆正在一个位置上。我说你做什么?
她笑得春风得意,低下头看。
我顺着她的目光,发现我俩分别站在两个同样形状的阴影下,而两个影子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心形。原来是电话亭通过路灯投影下来的,完美的心形,她一半,我一半。
我的心轻颤了下,这就是体贴的红叶的浪漫。
她送我到楼下,月光下专注地说:“你从你女朋友那搬出来是不是代表我可以更进一步追求你?”
“红叶,我和她还在一起。”面对红叶,我必须慎重,宁可让她失望,也绝不能令她日后伤心。
“小彤,你变的好狠心。”她失神地望向远方,然后幽幽地叹了口气:“我越来越想得到你了,怎么办?”
“……”我有点被感动,毕竟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初恋,可是我对她的感情,已不像过去那样来的真和切。
“好了,你看你的脸都瘪在一起了,真难看。”她笑着说:“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证明我们才是合适的,好吗?”
“我怕伤害到你。其实红叶,是你放不下我们过去的感情吗?”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也许你对我的感情变了。但我敢确定,回来跟你的接触,让我更加想要和你在一起。一些东西改变了你,让你变得更加惹人爱。”一双妙目凝神望着我,让我不禁羞红了脸。
“临别前,来个道别吻吧”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她就欺身亲了我的脸颊,然后挥挥手再见。
“小彤彤,你完蛋了。原来不是子衿出轨,是你出轨。”优洛拿着大饼一边啃一边含混不清地说。
这家伙竟然在窗口偷看?!
我盯着她白衬衫下瘦削修长的身材,帅气短发和优美轮廓,本来很美好的事物,毁在她手里的大饼和口出八卦的上面。
“你放心,我们是一个战壕里的同胞,我不会和子衿说的。”她发誓道。
“你是上海人吗?”我突然问。
“是啊。”
“那你为什么在吃东北大饼,还吃的这么香?”我继续问。
“谁说上海人就不能吃东北大饼啦?”
“那你凭什么说我和女孩子告别就料定我出轨?”
“……是子衿把你教坏了。”优洛扔下大饼,哭丧着脸。
“我没有背叛子衿,而且红叶……”优洛打断我的话:“那个人就是你的初恋情人红叶啊?就是那天你紧张她出事惹子衿不高兴的那个人?”
这事是不是天下皆知了?
优洛搬过把椅子,带着好奇宝宝的神色想跟我深谈,让我扼杀在浴室外。
开了水,蒸汽扑面而来。
突然,我关了水,跑出去看日历。正好和优洛撞了个满怀……
厄,忘记衣服还没穿上。
优洛倒是先红了脸,急匆匆跑走了。
我又折回浴室穿戴整齐。日历上清楚的标记,下周三,是子衿的生日。
•;番外•;医大附中悲惨记
?番外?医大附中悲惨记
亮亮的太阳,翠绿的柳树,可口的空气~
彤彤深呼吸:呼~多么明媚清新的早晨啊~
这么美好的心情,当然要找人分享~转头:
→=_=
恶狠狠:“外!我只不过是缠着你来校园而已,你至于做出这样一副表情吗?!”
优洛扁扁嘴:“你还是低调一点的好。”
为什么?咦?
周围的小朋友都停下脚步往这边看。
难道我的动作很白痴吗?彤稍微收敛心情,四周扫描,啊,还在看?
“他们看什么?”
优洛摸摸鼻子,一副“别问我”的表情。
彤难得休假,不用被子衿抓去试衣,这才破天荒关注下“同居者”优洛的生活。
原来优洛每个周末都要替导师兼职客座讲师的,那个医大附中可是出了名的重点高中呢,彤在高中时期的梦幻之校。彤按捺不住想看青青校园的愿望,死缠烂打做优洛的跟屁虫,成功混进校园。
在校园中踱步的大多数是青青嫩草一样的学生妹,但这些学生妹为啥总在自己周围踱步?
进到教室,门口堆积着更多的学生妹,探头探脑,红着小脸蛋。门内也好不到哪去,半班的同学都挤在第一排,唧哇鬼叫声不绝于耳。
彤很远目,这是个什么情况?
直到优洛庄重整齐的进来,白色紧身衬衫下修长的细腿,极度精致俊俏的脸庞……彤开始意识到了什么,学生妹们很配合地脸红尖叫。
这不是学习的地方吗?彤心想,被一个帅气的家伙颠覆了。
优洛在讲台上风度翩翩,帅气有型。底下一片尖叫、晕倒之声。门外的美眉们更像潮涨潮落般涌啊涌~偶尔涌出个小虾米偷眼看那个站在讲台上“完全是状态外不明所以的人”,羞涩地低头,跺脚又跑回浪花花里。
彤黑线地扶住脑袋,也许,那位可怜的导师并不清楚这里发生的一切,不然他会无比后悔替他代课的人是优洛。
终于,优洛讲好课,把书本收收好。彤立刻警觉,不要啊不要……只见优洛果然微笑着向她招手,并没啥心机的说了一句:“彤彤,我们回家了~”
露出小白牙以及拥有如春风般和煦笑容的优洛,立刻感染了周围花痴美眉们那蠢蠢欲动的心,并把这份心用另一种方式表达出来:
刀子似的怨恨眼神“刷”地射向躲在角落里的彤!
彤在黑脸恶毒怨恨的眼光丛中,颤巍巍地挪向门口……突然窜出一个美眉在她耳边大喝:“又老又难看的女人不配拥有优洛王子!”
于是,群起而诛之。
可怜的彤由于受了惊吓,还惊动了加班中的子衿,特意送来爱心晚餐。
自那以后,彤看见路上有学生妹经过,都要逃窜得远远的。
又一个周末。
“彤,陪我去上课啊?”优洛认为,彤陪她去上课,学生们都有乖乖地听课,不会问她些诸如“你有没有女朋友”的奇怪问题。
彤瞬间石化。
可怜的彤,我们为她哀悼吧。。。
作者有话要说:由于优洛人气爆棚,7只好不予余力地奉献出热乎乎的番外优洛篇~
第 72 章
第68章
与子衿正式交往这半年,别说是纪念日,连个重要节日都没机会一起过。
所以子衿的生日一直在我心中珍放着,脑子里演算着,日子都标在日历上,时时提醒我该准备什么,怎样做才能给她惊喜。只是前段时间的乱头绪,把这日子暂时搁置了。
好在准备的早。我翻箱倒柜的把一个纸盒子翻出来,里面摆满了各种型号和颜色的灯泡。另外,它旁边的烟花也是制造浪漫气氛必不可少的杀手锏。
剩下的就是花园里我每周都会去浇水的鲜花。可恶,我记得当时特意种的红玫瑰呢,如果早料到玫瑰竟成为我的一块心病……可惜现在从新种别的也已经来不及了。唉。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去秘密花园巡视,简直都惊呆了。只见那空房子被粉刷成天蓝和粉红色,红色玫瑰染满整个视野……我记得我只移植了100朵左右啊?怎么突然出现这么多这么繁盛的一片出来?还有那个砖石桥,被从新粉刷修整成白云的形状。
这哪还是我和子衿看日落的那个秘密花园,简直成了人间童话。
赶回公司,上MSN。子衿意外在线上。
我先发了震动。意料中的,等了很久,她才回了一个标准表情笑脸。
我说:秘密花园是你弄成那样的?
对啊。
我强压住往上冒的酸水,说:为什么种玫瑰啊?
恩?是你先种的吧。
我:……
我真想抽自己啊我!
我:你这样的规模,万一被它的主人发现怎么办?我心想,要知道这种空地在城市里是多么不容易找到了。
是啊,所以我把它买下来了。
我:……
我溜溜地就把MSN关了,努力工作……
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愿望,就是能努力赚钱把那地方买下来。合计了一下,没个几十万是下不来的。我还私下里问过我妈,因为我的工资除了我的日常开销,基本上都上缴到老妈那代为管理。我问她我这几年存了几万了?
我妈磕着瓜子,看着重播了第N遍的《还珠格格》,斜着眼抖着腿说:“你那点钱?”说完变戏法似的从茶几底下掏出一存折。“你看啊,我可是给你又贴又垫的,总算凑够了这个数。”
我一看:三万?!这么点……
也是,这几年总换工作,囊中没有一点起色。
与其说自己不缺钱,不如说我对金钱压根就没概念,没欲望。好不容易想拥有一件东西时,才知道不管是什么东西,都需要用钱来做交换。而我最缺的恰恰就是钱!
突然就这么茅塞顿开了。
我想起子衿那些动辄上千的衣服,还有价格不菲的皮包首饰高跟鞋,它们在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