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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身体贴近她时,反而更侵凉意。
我撑起身,摸到她的胳膊,冷冰冰。顺势摸到额头,吓了一跳,子衿的额头冰凉一片。
我忙开启了床头灯,发现子衿紧抿着唇,脸色煞白。
我急了:“子衿,你怎么了?!”
她眼睛迷离涣散,勉强说出话:“胃,不舒服。”
一句话说的我心疼难忍:“药,药在哪?”
她摇摇头。
我翻身下床,给她倒了杯暖壶里的热水:“你喝点,我去找药。”
医院的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我啪啪疾跑的声音。待跑到值班室,里面却空无一人。我这个急就别提了!值班室里也有药,但没有胃药。我没有公德心的翻了所有抽屉、柜子,还是没有。
已经是后半夜了,楼里一旦没人还没楼外有机会弄到药。想至此我忙向外奔。我记得医院西门车站那有24小时药房!
跑到门口,问题又来了,楼被关死。
想着子衿那难受样,我也不管不顾了,翻墙!
墙其实很好翻,不过差点没让看门大爷发现。好不容易翻过去,脚一着地,忍不住惨叫。低头,发现我竟然没穿鞋……
等我买回来,再翻墙,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看见子衿缩在床上,脸比白床单还白,慌忙换了热水,把药打开,喂她吃药。
子衿吃了药,看到我的脚,惊呼一声:“你脚怎么了?”
我一看,一溜血脚印从门口延至脚边。
“没事。”我故作轻松的笑,其实脚早疼得没知觉了。
“你没穿鞋就出去了?”她语气不知是气的还是急的,颤颤的。
“是啊,忘穿了。”想想自我有记忆以来,这还是第一次不穿鞋往街上跑呢。
我柔声问:“你胃好点了么?”
她甩给我一只枕头:“你……你怎么这么笨啊?我都被你气得不疼了!”我接过枕头说:
“真的?真的不疼了?”
子衿是气着了,脸色顿时红扑扑的,她把我按到床上,哽塞的说:“你生病自己不知道吗?还不穿鞋跑出去,你看这……”她轻轻抬起我的脚:“好像被玻璃划破了。”
她捧起我的脚,眼圈红红的。我看见她的睫毛颤抖着,整个脸柔媚的要命。实在忍不住了,我站起来抱住她:“你不疼了我就没白白流血。”
子衿挣开我:“快坐回去,我给你上药。”说完她从抽屉里找来药棉,混着温水给我清洁脚掌。
我看看,其实也还行,没想象中的严重。
她给我清洗,又涂了药,用绷带轻轻缠上,很温柔,很细致。我心里软软的,觉得再多 流些血也无妨。
子衿想怕是很感动的,看我的眼神即嗔怪哀怨,又优雅缠绵……看得我直发呆,我突然想到,其实我真是傻的,虽然这是医院,但有些事情还是可以做的。
我催促她继续躺下来睡觉,蠢蠢欲动的心开始怦怦跳!
子衿背对着我,我悄悄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手臂放在她侧腰上。随之又不放心的问了一句:“你胃真的不疼了?”得到确切答案后,才得寸进尺搂到她。
嘻嘻嘻嘻。
然后,我把滚烫的嘴唇贴到她后颈上,明显感觉到她轻颤了一下。
她回过身,认真看着我说:“黄彤,你为我光着脚去买药我很感动,但你以后不要再因为我伤害你自己了,知道吗?”
我没说话。
她转过身,轻揽过我的头:“我真的很愧疚。”
我在她怀里,闻着她好闻的体香,有点犯困。
“不就是忘记穿鞋吗?”我不服气道。
“还有这次住院!”子衿责备的说:“其实你和红叶的情况我多少了解一些,知道你不会跟她怎样。但那天看到你们那么亲密,我承认我心里是很不舒服,有点逼你的感觉。可你也不该提分手啊?你既然提出分手,自己却走不出来,你说这怨谁?”
“哎呀,我困了。”我不想听她说教,假装打起呼噜。
子衿无可奈何,又检查了一遍我的脚才熄灯。
我侧搂着她,心想:她怎么突然这么爱唠叨了?
作者有话要说:着重提醒:两篇都不是真正78章,真正78章请大家耐心等候。
第 84 章
第78章
事后想想我这个人傻的不是一般二般,那真是傻到一定境界了。
我放弃了那么好的一次机会,满脑子惯性思维,觉得在医院这个圣洁的地方,是不可以□的。继而又傻乎乎的沉沉睡去。
睡梦中也能识别到旁边这个人给予我的温暖和安心。于是整个手臂和大腿都搭在她身上,霸占着她的空间。子衿推了我几把没推动,只能在空气中叹气。
半夜我听见她走动的声音,倒水的声响。直到触碰到她的皮肤侵着凉意,我一下就惊醒:“怎么了?”
她脸色煞白:“胃疼。”
我慌忙跳起来:“吃药了吗?”
她点头,用手捧着胃,轻蹙着眉。看见她痛苦我心疼的要命,忙安抚她躺下,给她揉胃。她柔软无力的靠在我肩上,气息触到我脖颈,感觉那里鸡皮疙瘩直冒。不一会儿已经口干舌燥。一边揉,一边强忍着内心的一波又一波按捺不住的悸动。
我发现一个事实,我发现自己的身体很想念她,迫切的渴望她。这个事实让我一时无法言说的震撼。在这之前,身体的信号从未证实的如此彻底。
随着我的按揉,她轻微的乎近、乎远,细碎的呻吟,痛苦的表情……这一切犹如一只伸着毛爪的网,铺天盖地向我的毛孔、血管、四肢百骸撩拨着欲望。
我警告自己,她在生病,她在生病……
这个担忧在她平稳的呼吸和逐渐缓和的表情后成为说服力不强的借口。
她似乎看穿了我的一切小心思,当她表示胃不再疼的时候,她那种促狭的目光让我特别的无地自容。
我笑的一定很不自然:“那,睡吧。”
她也说:“恩,睡吧。”
我俩从新躺进被窝,却似乎都谨小慎微起来,空气中弥漫着欲说还休欲盖弥彰的奇怪气息。
夜,静悄悄的。
我知道她没睡,想说点什么。其实我俩之间太缺少“说点什么”的自觉。因为缺少必要的沟通,事态的演变发展到令人措手不及的程度,我觉得至少在沟通方面,至少不是我一个人的错。
为了抵制住心里那只毛茸茸色迷迷的网,我决定较早进入正题。
“我们谈谈心吧。”这个话头我给自己打0分,像辅导员的训话开场白。
“好啊,你说。”她轻柔的说。
我说:“红叶回国的事我一直没告诉你。我承认她对我有些旧情难忘,但我从开始到现在,再到以后的态度都是拒绝她的,请你相信我。”
她听了没什么反应。
“你怎么想的?你说出来啊,说出来我才会安心。”
“你没跟她说咱俩的事情?”她问。
“说了,可是她说要等我。”我忐忑的说。
她鼻子里哼了一声,显然是计较了。我一动不敢动,听她那边的动静。结果听见“啪”的一声,她把床头灯打开了。
她的脸暗波汹涌,看我的眼神像欑了把火:“是你的游移和懦弱给了她机会和希望。如果让她知道我们很好,她会来搅局吗?”
我想了想,也是。那时候正是我和子衿闹别扭的时候,从她那搬出来,不自觉的对我俩的关系产生了悲观情绪,红叶一定是捕捉到了,进而认为她是有希望的。
子衿见我不答,脸色不太好的说:“看来,我们的问题还真多呢。”
我听了一惊:“子衿……”
“过去,我对你的做法是失效的。我让你决定自己的事情,给你最大的自由自主空间,你都做的不到位。以后,我决定改变策略。”
我听着心惊胆寒:“什么策略?”
“管着你。”她吐出三个字。
“什么?”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啊?我又不是小孩子。
她噗嗤一声笑了:“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说管你又不是吃你。”
“快说,什么意思。”我趁机环住她腰。
“就是你什么事都要听我的。”
“啊?那不是沙皇大女子主义?”我假装抗议,其实心里全是小窃喜,还怕你不管我呢,哈哈。
“对,就是针对你这个迷糊鬼的。”她刮了下我鼻头。我不爽的收紧我的手臂,满意的看到她整个人贴进我怀里。才一碰到她柔软的身体,我的那些个血管又开始叫嚣着血脉喷张了。真是,没出息。
我侧头在她修长白皙的脖颈边带着挑逗说:“好吧,听你的,我愿意。”
她身子一颤,我的身体也马上做出了回应,立即呼啸着卷起她,卷起来又不知道做什么,不,是要做的太多了,一时晃神不知先做哪个。笨吗?确实笨。但好在对方是个明白人,她见我声势浩大的来了,却抓耳挠腮的骤然停止,突然她就笑了,笑得分外妖娆。
我失神的盯着她。看她的唇艳艳的张开,吹弹可破的肌肤,洁白无瑕的额头,挺直小巧的鼻,还有长长紧密的睫毛……就那么温柔的看着我,眼神带着鼓励和欣喜。看到这些,我就了然于心,浑身通透了。我缓慢的用唇刻画着她脸上的生动,一点点,攻城略地。
直到感觉她整个身体全部敞开,毫无戒备的迎接我。我整个脑子都轰隆隆,骨骼咯吱咯吱的响,我感觉自己成为了一个巨大的火力十足的机器,剥离了钢跌的外衣,用自己鲜嫩渴求的内里去和她的缠绵在一起。感觉着我们的水乳融汇,不分彼此的粘连缠绵。好像盘古开天电光火石的那一刻,有瞬间血液苏醒过来时灼烧的热量,我终于侵占了她。
她在我身下或颤抖或起伏,是诱惑,是渴求,是呓语,是低吟,是轻颤,是大叫!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声音都被我伶俐的触角捕捉着,玩味的,继而换成崭新的欲望,在她绽放的花口,纠缠的口舌探求着花蕊,直到颤抖和汹涌的快慰铺天盖地蔓延彼此,不罢不休!
激情过后,被汗水打湿的长发携着放飞的情丝,子矜恬静如云,专注魅惑的看着我。我把她放在自己怀里。
她呼出一口气:“真爽。”
这是对我最大的奖励了,我抱紧她:“要不要再来?”
“啊?”她推开我:“你做了多久和尚,怎么……这么精力充沛了?”
我咯咯的笑,痞痞的说:“那就不要咯。”
子矜娇羞成怒:“谁教你的?这么坏。”她定神想了想:“优洛?”
“哎呀!”我翻了个身,手抚上她柔滑的大腿:“你这个人真别扭,到底要不要了还?”
她推开我:“少来!”
我又轻抚摩挲她的双唇,轻轻说:“你是我的女人。”
她溢出抹笑:“我希望你这句话要时刻对自己说。”
早上护士来查房,看见病床上还躺着一位,满脸的惊诧和恼怒。只是她看见子衿挺直腰,想跟她解释的时候,小护士却突然软下来:“下回注意啊。”然后就出去了。
“是不是美女到哪都有特权啊?”我无奈的笑说。
换来子衿的耐心教授:“这无关美貌。在你做错事的时候,首先你不能自己先服软,一定要表现出一种气势来,要对自己有自信。这样别人会忌惮你,才不会过多的责罚你。”
我认真点头:“有道理。怪不得诸葛亮能唱空城计,真要有这份自信的勇气才成。”
“孺子可教。”她拍拍我的头。
我佯装受教,作揖道:“以后还请您多多指教。”
她打落我的手,扶住我肩与我平视:“黄彤,从今天开始你要学会坚强,强大起来。我不希望你再因为我,因为其他任何人和事击垮你,知道吗?”
我看着她专注的眼神,点点了头:“我听你的!”
第 85 章
第79章
子衿临走前说了一句:“我看你晚上生龙活虎的,没准这两天就能出院。”我连忙摆手说这不可能。结果她前脚走,后脚医生就给我做了检查,说:“你可以办出院手续了。”
我的带薪病假期亲友关怀夜半缱绻就要全部嘎然而止了?这让我突然黯然神伤起来。也许我这种热爱医院的病号还是比较少见的。
出院的时候优洛请了半天假,这孩子一直耿耿于怀自己醉酒后的“酒后真言”。我看着她纯真帅气的小白脸,怎么解释都无法释怀的歉意神色,突然感慨,优洛这样的绝种好T如果得不到一个美好爱情那就是全天下最悲哀的事情。
回到家老妈老爸乐开了花,食补方案层出不穷。
我给子衿打了电话,她非常疲惫的说:“你好好休息几天再上班。”
我心疼她的身体:“子衿,我想,我想把工作辞了给你干。好吗?”
她倒是不意外,平淡的说:“不好。”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