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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明白。
“嗯……大姐,你不觉得于氏太碍眼了么?”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顾翩然淡淡地抛出了一个让她觉得动心的提议,“那个烦人的于海,连同他背后的势力,除了吧。”
“……好。”听出小妹声音里的狠意,顾涟漪答应道。
通知秘书召集企划部草拟文案,她揉了揉额角:当务之急却是如何稳住一心盼着下班后去接女儿吃饭的简博雅。
几乎在电话挂断的一刹那,眼前出现了于家在S市偌大的宅子。
当那两个倚在金属铁门前闲聊的墨镜男人发现一辆疾驰而来的银白色跑车,想要上前阻拦时已经来不及了——二百迈的跑车犹如一台怒吼着的银龙,向着铁门撞去——巨大的冲力将豪华的车头撞出了一个大坑,也让坚固的铁门轰然倒塌。
无视远处呼喝着的保镖以及狂吠的狼犬,顾翩然面不改色地将车开进了于家大宅的主楼。在撞断了几扇木门,撞飞了七八个警戒人员后,昂贵的跑车终于发出一声哀鸣,彻底停止了运作。
“哐啷”一声,破损的车门被毫不怜惜地卸下,车里款款地走出一个清妩淡漠的白衣美人——那些凶神恶煞的保镖们却不敢上前——她美则美矣,身上却散发着慑人的气场,叫他们望而却步。
面对着一群手持枪械的武装人员,白衣女子面不改色地往里走着,步履生风毫不停顿,每一步都带着冲天的煞气,骇得人不住后退。
“啪——”清脆的巴掌声,将于洋白净的脸打出了一个红印,也让骆怀溪的手一阵阵发麻——这一巴掌用尽了全身的力道,她的手仿佛不是自己般——疼得没有知觉了。
抚上自己火辣辣的脸颊,于洋的眼中满是错愕,继而又转为恼怒,“你竟然敢打我?”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中的疼远远胜过脸上的疼:难道她就这么讨厌自己么?
也罢,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人也是好的!
恶从心起,于洋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扯向她的衣襟。
骆怀溪拼命挣扎着,眼眶泛红,死死咬住下唇不肯示弱,心里却害怕到了极点。
突然,门被猛地破开,只听一个冷然却熟悉的女声沉沉地说道:“放开她。”
骆怀溪忍了许久的泪水终于决堤而下,嘴角却扬起了欣喜的弧度:“然……”
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我就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顾美人终于来救小溪了!话说为毛写于洋的心理活动时亲妈忍不住为他掬一把同情泪呢?毕竟也是自己的孩子虽然比不上亲生的但虐起来总归会有点不忍心嘛(泥垢……
☆、番外之春游
作者有话要说:被锁的内容换成了番外,其实应该是第一卷卷尾的,嘛,字数很足的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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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闲来无事想要收拾收拾抽屉的顾老师在抽屉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本黑色封皮的笔记本——厚厚的牛皮质感,有着时光留下的印记,瞬间勾起了她为数不多的好奇心。
打开扉页;小家伙清秀端正的字体跃然眼前,一笔一划虽已显风骨;却还是透着一股子稚气;应该是她初中时的字迹。
“有美如顾”,四个飘逸的花体字;似乎是标题的样子,顽皮地挡在首页,让顾翩然脸颊一红;翻页的手便有些停顿——这一行字;却是成熟许多,像她高中时的字迹,看情形,应是后来才添上去的。
随手翻了翻,视线定在某一页上,草草浏览了一下,脸上不自觉便带上了柔柔的笑意。
那一页上这么写道——
20XX年 4月17日周五晴转多云
……
后面的内容并不需要细看,脑海里已经自动回放起了那一天的情形——
一年一度的春游,对学生们来说,最是期待不过。
身为班主任,看顾好班里每一个学生是她的责任,尽管对于去森林公园并没有多大兴趣,顾翩然还是不得不起了个大早,带着一群兴奋得犹如出逃的笼中雀一般的孩子们坐上了学校配备的大巴。
眼看着其他几个班级的车子已经发动,而他们这一车的指挥者还是没有发口令的意思,本来为着能够和这么一个美丽的老师搭档而乐得找不着北的司机小哥瞅准了搭讪的时机,搓了搓带着手套的双手,憨憨地问道:“那个,顾、顾老师,我们什么时候发车呀?太晚的话要是赶上高峰期,可就麻烦了……”
抬手看了看表,七点十分,离发车的时间已经超过十分钟了,可是小家伙还没有到,平时,她几乎是从不迟到的……
顾翩然抿抿唇,对着司机小哥淡淡说道:“人还没齐,再等五分钟。”
“好吧,您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对她冷淡的态度习以为常,却也不知该如何继续接话,司机小哥耸了耸肩,塞了耳机听起了音乐,却把音量压到最低,时刻留心着顾翩然的动静,生怕错过了她的召唤。
在车后面的孩子们叽叽喳喳闹个不停就差扑上来要挟司机开车前,骆怀溪和栾予卿两人终于姗姗来迟。
顾翩然皱着眉头看着散乱着头发,狼狈不堪的两人,视线在骆怀溪苍白的小脸上定了一会,脸色骤冷,却是对着栾予卿:“怎么回事?”
边说着边掏出纸巾替骆怀溪擦了擦从额上淌到下颚的汗水,另一手却将那包纸巾递给她,示意她自己动手。
对她的差别待遇毫不在意,栾予卿抽出纸巾抹了一把汗水,喘着气说:“走到一半的时候发现有东西忘记拿了,折回去拿又发现忘记带钥匙,而她老妈上班去了……”瞥了一眼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的骆怀溪,栾予卿还不忘翻了个白眼:她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不靠谱的青梅!
“先上车吧。”舍不得她这么窘迫,顾翩然也不再多问,牵着她的手上了大巴。
环视一圈,对着栾予卿扬扬下巴:“Miss艾在最后一排补眠,你坐过去时别吵醒她。”在栾予卿挑了挑眉后回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至于班长,就坐在我身边吧。”
拍了拍骆怀溪的肩膀,带着颊染红晕的她坐到了最前排的位置。
班里人数不多,一辆大巴只中段坐满了学生,最前最后两排却都是空着的——每个班级除了负责的班主任之外,还会有一名搭班老师,而她们班当然是与顾翩然最相熟的艾又薇。
一般来说,搭班老师都是一起坐在最前排的位置,而艾又薇因为昨晚上看了一部恐怖片一宿没睡好,所以一个人窝在最后一排补眠。虽然位子硌得不怎么舒服,但聊胜于无吧。
带着大蛤蟆镜睡得正熟,突然身边有一个温热软和的触感,凭着本、能,艾又薇便靠了上去。
栾予卿错愕又无奈地看着枕在自己颈窝的女人,不满地撇撇嘴,却没有将她推开,而是挺了挺身,让她枕得更舒服一些,从包里掏出耳机,听起了音乐。
她们后面的小插曲并没有引起别人的关注,顾翩然也只是随意瞥了一眼便将注意力都放在了身侧脸色有些泛白的小家伙身上。
“怎么了?”顾翩然蹙着眉头担心地问,右手搭着她的手腕,替她诊脉。
“唔……可能有点晕车吧……”骆怀溪弱弱地回道。
顾翩然俯身靠近她,身上清雅的冷香围绕着她,让她觉得胸腹中的恶感好受了些,可却让她脸颊不自觉升起了红晕,比方才似乎更晕乎了呢。
从脉象上的确看不出什么问题,顾翩然放下心来,想着自己没有带蜜饯的习惯,于是问她:“带糖了么?”
骆怀溪点点头,从包里找出一支薄荷糖递给她。
顾翩然拆开包装,剥了一颗送到骆怀溪嘴边,示意她吃。
骆怀溪本来以为是她要吃糖,没想到是给自己的,心里立时觉得喜滋滋的,比吃了糖还要欢喜。
见她眼神温和地看着自己,又有些害羞,将糖含了,又剥了一颗依样画葫芦地递到她嘴边,扭扭捏捏地说:“顾、顾老师,你也吃……“
虽然不喜甜食,却不拒绝骆怀溪的心意,顾翩然也就着她的手含了那颗糖,浅浅一笑:“很好吃。“
“噗——“骆怀溪也不知道怎么了,小脸瞬间就红成了苹果,一直到下车前都眼神发直地呆在座位上,回味着顾翩然那惊艳的笑,连晕车的不适都感觉不到了。
待她回过神来,已经被顾翩然牵着手带到了目的地的大门前。
S市森林公园的面积巨大,足有一百多公顷,植被覆盖广,华茂树藩,鸟语花香,是每一所学校春游的不二之选。
骆怀溪小学时就来过一次,不过由于是跟着带队老师一起活动,因此并不算熟悉。
“不允许划船,不允许擅自离开,两点前在这里集合,解散。“不同于别的班主任耳提面命,谆谆教导,顾翩然只嘱咐了一句便让学生们自由活动了。
“耶!“小家伙们得了释令,欢呼一声,撒丫子跑得飞快,好像身后有人撵似的。
栾予卿甩了甩胳膊,又扭了扭僵硬的脖子,皱着眉头向骆怀溪走来。
这时,有几个小姑娘也结伴来到骆怀溪身边,其中梳着双马尾的小姑娘娇滴滴地问:“骆怀溪,我们搭伴一起去坐木马好不好?“
小脸蛋粉粉嫩嫩的,眼神透亮透亮的,是最容易博得长辈们好感的类型。
骆怀溪是班长,长得清秀,性格也好,班里的孩子大多很喜欢她,特别是女生——从小到大,骆怀溪就特别有女人缘。
冯琪琪就是其中之一。
骆怀溪眨了眨眼睛,偷偷瞄了一眼顾翩然,然后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我有些晕车,想休息一会,就不去了……你们好好玩吧。“
“啊?这样啊……“小姑娘的眼里堆满失望,”严不严重啊?要不要看医生?“
“没事,我会陪着骆骆的,老师们也在这里,你就别操心了。“栾予卿插了话,揽着骆怀溪的肩膀,像是在宣示主权。
也不知为什么,对于每一个想要接近骆怀溪的人,栾予卿都不假辞色——无论男女——仿佛骆怀溪是她的私有物一样。
骆怀溪并不觉得什么,顾翩然和艾又薇却同时挑了挑眉。
拗不过同伴的召唤和对旋转木马的渴望,也对小魔女栾予卿有些发怵,名叫冯琪琪的小姑娘只好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转回自己挑衅的眼神,栾予卿抚了抚骆怀溪的脸,认真地问:“身体不舒服?“
摇了摇头,骆怀溪冲着她微笑:“没有啦!就是想歇一会……“还没说完就遭到了栾予卿一个爆栗,”哎呦!疼……干什么打我啦?“
“笨蛋骆骆,害我白担心,懒得理你!“虽然这么说,栾予卿却没有走开的意思,只是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顾翩然,又转头去看带着蛤蟆镜仍旧萎靡的艾又薇。
艾又薇躲闪着栾予卿的眼神,尴尬地扫了一眼她的肩膀,对着顾翩然打了个招呼:“我去车里睡觉。“想要对栾予卿道谢,却又不太好意思,只能加快步子又回到了大巴里。
栾予卿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会,又望了一眼在公园大门边小亭子里抽烟的司机,拍了拍骆怀溪的背,眼神却对上了顾翩然:“我也去车里睡一会……顺便陪陪Miss艾。“
“咦?为什……“骆怀溪还想问一句,却被顾翩然牵了手,”去吧。“
点点头,栾予卿一溜烟小跑进了大巴。
被攥着手腕,骆怀溪的莫名全化成了羞涩。
攥着她手腕的手自然地下滑,握住了她略带汗湿的手掌——顾翩然的手凉凉的,柔柔的,让骆怀溪想起了一个词——冰肌玉骨。
有些羞愧自己掌心不断沁出的汗水,下意识想要从那掌中抽出来,却又沉迷于那种美好的触感,迟迟不愿动作,骆怀溪沉默着,却总是偷偷去看她。
摇了摇手,顾翩然对于只剩下自己与骆怀溪自由活动感到十分满意,笑容清浅而欢欣:“想去哪里玩?”
“唔……都可以……”只要是和顾老师在一起,去哪里都无所谓。
骆怀溪腼腆地笑笑,唇红齿白,颇为惹人怜爱。
顾翩然定定地看了她一眼:“走吧。“
“嗯。“点点头,亦步亦趋地跟着她的步子,骆怀溪忍不住轻轻晃动着两人相携的手,蹦蹦跳跳的样子,像只无忧无虑的小白兔。
顾翩然专挑林密僻静的地方走,一是为了避开可能相邀的熟人,而是为了不让小家伙被刺眼的阳光直晒。像这样单独相处,没有任务的枷锁,没有阻碍的藩篱,唯有宁静和喜悦,于她们而言是难能可贵的。
林前突然出现一片开阔地,是用栅栏围城一圈一圈的跑马场。隔得老远就能听见“嘚嘚“的蹄声和”希律律“的马嘶声,应该是不下四五匹的样子。
骆怀溪眼前一亮,扯了扯握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