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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江湖行-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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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小到大就没哭过。你便是死在了这马上,我也不会哭。”狠狠的话语毫不留情的冲向莫飀。
  
  莫飀心中好笑,转过脸侧瞧,江小姐果然是没有哭,只是美目泛着几分红,像可爱又别扭的小白兔。她立即认错:“好好好,我错了,你这次替我挡了一针,我们又扯平啦。”
  怀中人轻哼了一声,懒懒的靠着,再也没有说话。
  莫飀的胸前就是江小姐的蜷首,耳边有风滑过,前面的人却是闭上了眼,将整个人倚靠在她身上。这种被信任互相依靠的感觉……莫飀心中忽然一暖,她开口道:“你以后不要喊我什么莫公子了。我们互喊对方名字吧。”
  
  前面的娇躯微微松动,似有软化的趋势。莫飀趁热打铁:“你看我们也算患难之交了。”
  明明是你喜欢江小姐前江小姐后的喊,江芷儿翻了个白眼。终于在马蹄声声中昏睡了过去。昏睡之际只听得那白痴江芷儿、江芷儿喊个不停,似是不想她睡过去。
  真是白痴!江芷儿最终被摇喊醒了,无力的瞪了莫飀一眼。却看见那白痴朝她眨了眨眼。原来是快到了。
  
  莫飀一边强撑着和江芷儿说话,一边感觉快要晕厥,之前匆忙中点了的穴道,止得一时,若不尽快止血,只怕凶多吉少。可是眼前有人比她更需要疗伤。
  她眼瞅了一座破庙,忙蹬脚下马,身子却不自觉趔趄了一下。抱了只剩得几分清醒的江芷儿跃向那庙内。
  
  江芷儿恍然间,感觉手指麻的不像自己的,通常说十指连心,强烈的痛楚从指尖传来。她被痛的醒过来。睁眼,却看见莫飀张口吮吸着她的手指,一口一口将毒液吸走吐出。
  她头上兀自泊泊冒血,她却毫不自知。江芷儿狠狠的咬了下唇,这才偷得几分清醒,她紧接着狠狠的推开了莫飀。
  
  “你不要命了,还不快止血。”江芷儿声音清冷虚弱,右手却慌乱的扯下一块衣角。
  “你的毒再不吸,就来不及了。”莫飀双眼虚浮,还好,那毒素被自己清理的十有七八了。
  当下拦住江芷儿,一手牢牢的困她在怀,一手捉住她伸过来的手,扳开细吮,吐出一道黑色的血箭,动作反复。
  
  江芷儿全身无力,脸色又白又红,推也推不得,心里五味繁杂,是自己这十九年从未有过的心绪。这人是傻子吗!
  
  “你放开我……”江芷儿被那明晃的鲜血刺得晃眼,她尝试挣扎,而她终于推开了困住她的莫飀,却是轻而易举。
  莫飀被她推开倒地,最后的视线里是江小姐泛红的眼睛,她想着江小姐这是要哭了吗?
  “别……哭啊。”莫飀喃喃自语,是幻觉么?这么骄傲的江小姐,被她看见她哭,指不定醒来又要怎么折磨她了。
  
  “都说了,我没哭。”江芷儿说完垂着头,却没听见那人的回应。她颤抖的转身,莫飀已经双眸闭紧,俊俏的面容没有一丝血色。那流血的伤口也终于不再流血,被血痂凝固,仿佛所有的鲜血已然流尽。
  
  江芷儿微微扯了一抹笑,那笑容乍现在脸上,脸上却挂着几滴晶莹的泪滴,如雪后初融的美丽。可惜,莫飀再也听不见,也再也看不到。
  所以,她不知道,这次,江芷儿是真的落泪了。虽然不多寥寥,却弥足珍贵。
  
  “放心,我会治好你的……像你这般白痴的棋子,失了你,是本宫的损失。”江芷儿摸上莫飀的脸颊,嘴唇讷动。
  可能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江芷儿脸颊冰凉,待她摸上那几滴晶莹,却心中一震。
  她居然流泪了……这就是流泪的感觉吗?然而,她是不能流泪的。江芷儿面容发怔,一时陷入了遥远的记忆。
  
  “莲娜,你要向父皇保证,作为伊萝的子女,这辈子都不要流泪,更不要轻易的为一个人落泪。”伊萝国王抚摸着小伊莲娜的小脑袋,目露慈爱。
  “为什么呢父皇。”小莲娜睁着墨玉眸子,穷追不舍。
  “不要问那么多,莲娜要听话,你要答应父皇。”国王瞪了瞪眼,忽然严肃起来。
  “莲娜以阿姆之名保证,这辈子都不会流泪。”小莲娜虽是不懂,可自幼孝顺的她还是在父皇之前立下了誓言。
  “这才是我的乖孩儿。”父皇抱紧伊莲娜,莲娜,不要怪父皇,国师为你批过命,一旦为一个人流泪,必遭情之大劫,侥幸历过还好,可若没历过,后果不堪设想……
  
  小时候的伊莲娜并没有想那么多,以为这是父皇让自己坚强的一种誓言。长大后的伊莲娜,也就是江芷儿越发越觉得个中缘由不简单,辗转打听之下,甚至威胁过国师。隐隐得知了原因。她对这个原因不以为然,心中暗道父皇大惊小怪。
  可她一向重信守诺,还是依言奉行。更多原因是她似乎天生不会流泪,一向波澜不惊,心如止水。没有什么事能轻易影响她的心绪。因此这誓言也渐渐被她抛到了脑后。
  
  如今摸了脸上的泪,方知破了多年的誓言。一时心绪复杂万分,惶惶然不知心之所踪。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赶脚不能在30w内完结啊,叹息……
小莫,要不,你就这么完蛋吧哈哈……
求撒花~求动力~




88

88、我是你喜欢的人 。。。 
 
 
  “公主;莫公子旧伤添新患;外加失血过多,只怕是醒不过来了。”看着几天几夜都没有一顿好眠的江芷儿,辛曼担忧道。她想劝公主放弃莫飀;毕竟她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大燕的势力步步紧逼;吞并伊萝的野心人人皆知。再不采取行动;难道等着家国被毁?
  铁拐婆婆、白须老叟、铁面神捕以及一干随从也守在门外,齐声跪地劝慰:“请公主保重凤体。”
  
  江芷儿恍若未闻,她的面容含雪凝霜;素净典雅;淡淡的;纤纤素手摇曳的火光映焦红色的剪影,她在认真而又细致的煎药;她的平静的面容之下仿佛那躺在竹床上的人从未受过伤,而莫飀现在为止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本宫自会知道,你们退下。”江芷而的声音清冷却镇定有力。红润的丹唇现着几分苍白。
  “可是公主,你既已知道这次的幕后主使是燕清然,为何不采取对策。”辛曼之前抓了副统领黄允,虽然黄允是哑巴,可最终还是被她逼问出来了。因此她作此疑问。
  写在地上的“燕清然”三个血字,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惊,报与公主后,公主的反应及其淡然,好似早已预料般。
  
  “燕三是个猜疑心很重的人,本宫遭此一劫,倒是识破了他的狼子野心。”
  辛曼只是记得,公主从容恬淡的口吻,仿佛一切尽在她的掌握中。她不得不佩服公主,遭遇此险境仍然处变不惊,伴随着心中的敬畏之情,疑问和不满也呼之欲出,公主身份尊贵,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怎么能为了一个才认识没多天的人煎药。纵使这个人有多值得利用。
  辛曼有力帮公主,却被对方拒绝。说怕她对药火候掌握不好。
  
  江芷儿咳嗽了几声,许是被煎药的火苗不小心熏到了,可这服药极是名贵,若一个不慎,煎坏了就没有下一服了。这些都是她从伊萝带来的备用草药,如其中不是恰好有这颗蒲莲草,莫飀的伤怕只是药石难医,无力回天。
  
  已经过去六天了,莫飀还没有醒来。这些日江芷儿衣不解带,步步不离床,是想证明自己医术精湛,还是因为舍不得丢弃莫飀这颗好用的棋子。
  究其根本原因如何,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无比渴望莫飀醒来,却也不知待她醒来,又该如何与她坦然相对。
  
  不过,她是不会放弃她的计划的。为了父皇,为了兄长,更为了伊萝的子民。大燕对伊萝步步紧逼,早晚会吞并了伊萝跟黑斛小国。
  所以她不会放弃莫飀,因为莫飀正是她计划的一部分。是了,就是这样。
  江芷儿对自己说。
  
  今天已经是第六天了,火苗在铺叠的干柴的捣腾下,晃着扑哧扑哧的干裂声,摇曳着火红的焰色。江芷儿嘴唇紧抿,动作利落的扑熄了火,然后小心仔细的从药罐里舀了一碗盛到白瓷碗里。在辛曼执意的帮忙下扶着昏迷不知人事的莫飀坐起。
  “公主,还是我来喂吧。”辛曼恳求道,一想到堂堂伊萝公主居然居尊降贵至此,辛曼就甚感不安。
  
  江芷儿摇头,示意自己就可以了。她从来没有伺候过人,因此手法极其生硬。端着药欲图喂进莫飀紧闭的嘴里,几次尝试,草药都顺着莫飀的嘴角流洒进了她的衣领。端是处变不惊的江芷儿在辛曼的眼神之下,也有些欲掩的无措和尴尬。
  江芷儿皱了皱眉头,心中一动,终于放下手中的碗,说道:“辛曼,那蒲莲草可还有。”
  “回公主,还有一颗。”辛曼答得恭敬,对之前的事恍若不知。
  “替本宫拿来。”
  
  公主的手可真巧!辛曼眼瞧着江芷儿将质硬的蒲莲草简单修剪,几折几卷,边做成了一幅袖珍的细管形状。越看心中越是惊疑,公主何做此为。
  “辛曼,你先出去一下。”江芷儿指捏着细管,清冷的声音有些为微不可察的不自然。虽然很细微,辛曼还是察觉到了。
  她嘴上老老实实的奉行,走到门口,还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心,将门轻掩,寻了个隙偷偷瞧去。公主不会是这几天思虑太多,因此行为也……辛曼为自己的好奇心做了很好的理由。
  
  江芷儿手捏着细管,待得被自己捏的有些变形才意识到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她犹豫了半刻,便如壮士断腕般的凛然拿起碗抿了一口,顺着管小心渡进莫飀的嘴里。
  在靠近的时候,隐隐心跳有几分加快,这么亲密的事,是她江芷儿做出来的吗?
  还是救人重要,江芷儿感觉脸颊微微发烫,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一定要救活莫飀,无论如何。
  
  门外的辛曼嘴巴张大,似乎可以塞下一个鸡蛋。她掩着嘴,满眼的震惊和不可置信。谁能告诉她,她眼花了么!
  这种镜头,无疑巨大冲击了辛曼单纯而净澈的心灵,救死医人的圣德之下,难得的染了几分如男女之情的香艳色彩。
  更何况对方是凛然不可侵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伊萝公主。一朵圣洁冰冷的天山冰顶上的雪莲。
  
  冰顶上的雪莲无人可摘,无人可私有。当某一天这朵雪莲懂得了情为何物,并修炼成人,甘愿奉献自己的纯洁与圣然不可侵犯的尊贵。这个故事一定是令人悸动的。至少在辛曼看来如此。
  掩在嘴上的手握成了拳头,辛曼可爱的咬着指关节,命令自己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她小心得掩上了门。面对门外铁拐婆婆等人询问的眼神,酒窝里漾起一抹调皮善意的笑容,摆手暗示他们不要打扰公主。
  似乎,这样的公主,多了几分人情味,似乎,变得不那么不近人情了。原来,公主也是凡人。他们把她摆了太高,有时候反而忽略了,她最真实的感受。
  
  莫飀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她醒来张开眼,模糊一条站在窗前白色的倩影,身姿依稀可见绰约风华。待她想看清,却又跌入了深深的昏沉中。
  她是谁?这里是哪里。抱着这个念头,抵不住浑身的无力和倦怠,好似看见那抹白衣如感应到自己醒过来的迹象般,带着些幽雅恬淡的清香,侵袭了她的梦。
  
  梦里不知身是客,醒来犹疑在梦中。我是谁?时间过了不知多久。梦里隐隐有温热的液体滑入喉腔,熨贴了心喉,连带着胸口也顺气不少。是以这般几日,日日不停歇,她几次想睁开眼,想看清眼前的事物,却终徒劳无功。
  这日,那阵清冷的馨香又袭来,似是靠在自己身边的距离。她忍不住蠕动手指想抓住,却头痛欲裂,终于依着这股疼痛,恍然坐起,手也有了几分力,抓紧了那份柔软温香,像是抓着最后的可识别的依靠。
  
  江芷儿撑着几分睡意,迷蒙中感觉自己的手从松而紧的抓住,隐隐被带向一个地方。睁眼便看见那人无助而虚弱的拉住自己,纤长而有力的手圈住了自己的手腕。
  那对墨玉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望着自己。她按捺住心中的欢喜,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嘴角扯出一抹笑,溢出嘴里的话仍是淡淡的口吻:“你醒了?”
  
  那人对她笑得云淡风轻,笑的仿似浑然无事:“嗯,醒了。”
  “身子可还有什么不适。”江芷儿不着痕迹的挣开了她的手。
  “没有。”重重的摇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扶住头颅,一副痛苦的表情。江芷儿心里一紧,正欲问怎么了。对方突然重重有力的抓住了她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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