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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展获你少假了,阿川做得可不错了。”路过因为没吃上最后一块烤肉,把元气全都发在这个抢了他食物的“罪魁祸首”身上,跟着指间砂一道儿起哄。
“我……”被他们这么一说,展获脸上不屑的表情有些挂不住了,想解释,又没什么底气,刚说了个我字就是三途川狠狠瞪过来的眼刀吓得愣了。
“展获,一般嘛?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把胃里的东西给我吐出来,真是糟蹋了我的草药。”三途川挑眉一笑,笑容灿烂得有些过头,近点儿还可以听到他的磨牙声。
“嘿嘿……这个这个,阿川我跟你开玩笑的,别当真……怎么会一般……阿川做得绝对是一级棒……别激动啊……那个是药鼎?你拿出来做什么?”展获一脸赔笑样,但三途川的笑容仍不减,还更夸张了些,自顾自从包袱里摸出了一个重量级的东西,掂了掂,看着展获。展获有些怕了,结结巴巴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做什么?……把你打晕了催吐啊!”谁说大夫就手无缚鸡之力,这里就有个反例,三途川不愧是管杀不管埋的毒医,干得基本上都不是救死扶伤的活,有时候甚至完全背道而驰。
“阿川……我错了……”展获想装的可怜点儿骗取点同情,可三途川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只见一只铜制的药鼎就那么斜飞过来,正中展获的右脸,“哎呦!”不多时,他的连立刻有一块红肿起来。
“家庭暴力啊……哈哈。”指间砂一边看戏,一边还不忘加点评论。
“我说,你们俩还是小孩子吗?”风流扶额,无奈地道,“真是精力充沛。”
三途川走至展获身边,拎起药鼎放回包袱里,瞥都不瞥一眼在一旁哀嚎的展获,走远时还不忘讽刺句:“打肿了脸,正好充回胖子。”
“咳。”指间砂幸灾乐祸地笑着,不得不说三途川女王的气场十分强大:“这对好萌啊~总之……嗯,比那一堆有爱多了。阿影她们该回来了吧,真想马上告诉她我的新发现,哈哈。”说着,还看了眼相隔甚远、默默而坐的一尘和夜阑。
“游戏还真是个神奇的东西,锅碗瓢盆一应俱全,用手镯放着,还一点都不显重。”嘟噜嘟噜此时盯着一尘手上的桌子啧啧称奇,转而又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啥,谁负责洗碗刷锅?”
正闹着的两人一顿,随后就听到路过在一旁怂恿:“展获吃得最多,当然他去!”看到众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齐刷刷的目光扫向展获,路过咧开了嘴。
“洗碗就洗碗,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路过,你这小子难道吃得就比我少吗?”看到众人的目光,尤其身边的三途川哪一张愈发妩媚的笑颜,冷的展获抖了抖,知道自己是逃不过了,走之前还不忘把路过拖下水去,做个垫背,“一起。”
于是,在无奈之下,路过就被展获连带着若干碗具一起拖走了。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众人自然是华丽丽地忽略了路过望过来的可怜兮兮的眼神。
“在原来右边那条道上有个水塘,慢走不送。”修十分“好心”地说出了自己刚才出去勘查一番的结果。
待展获和路过去洗刷后,众人也没有闲着,开始搭起了帐篷,别说这还真不是件省心的事。
“一共五顶,我们毕竟不能在这方面耗费太多的资金。我看过了,一顶帐篷挤一下的话,可以容纳两个人。”负责准备帐篷的指间砂说道,“而且我们不是还要留人守夜?绝对有空余的。”
“嗯,那么现在来分配一下帐篷。”风流思索着如何分配才会合理,“这样吧,你们看看,打算和谁拼一顶?”
“哈哈。我自然是和消逝姐一顶啦,其余你们自己看着办。”嘟噜嘟噜嫌弃地看了眼冰蓝,挽着消逝的手,开心地说,“消逝姐,我们今天好好聊聊。”
“嗯,听你这丫头的。”消逝也是很喜欢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
“我和展获一顶。”三途川斩钉截铁地说,众人看他表情还是十分不自然,只能在心里为展获默默祈祷。
“修和我,可以吗?”风流诚恳地问着修,但眼里却并不是询问的眼神,而是不容拒绝的凌厉。
“好。”修无奈,只好答应,今晚或许要彻夜难眠了。
“阑哥哥,我们……”冰蓝此时羞红了脸,缓慢地走到夜阑面前,支支吾吾地说着。她心想,他们既是已经让族里的长老敲定了关系,这样也没什么,反正以后也会在一起。说不定,这样一来还能增进两人之间的亲密感。但冰蓝幽梦毕竟是一个女的,这么露骨的话自然不怎么好意思开口。
“我守夜。”夜阑瞥了冰蓝一眼,淡淡地打断了冰蓝的话。
“啊……那我……”
冰蓝似乎还想说什么,洗好碗的路过突然从她背后窜出来,把她吓了一跳:“你们在分帐篷,居然都不等我们。冰蓝,老大不和你一起,你要不和我?我们俩正好都还没有分过,而且你不会介意的,是吧?”路过有时候是会大脑短路,但不代表冰蓝如此明显的意思他看不出。女人,你可以收敛一下自己吗?羞耻心你还要不要?
“哼,我自己一个人一顶!”冰蓝自然是不会和路过一起了,冷哼一声,转身走进帐篷,设置了安全模式,不再出来。
“切。这女人。”路过撇撇嘴,然后看向众人,“你们都分好了?哎,好像只有一尘没分过了。一尘,挤一下?”
“抱歉,路过。我不太习惯和别人一起……”以一尘的警觉,怎么可能和别人靠的如此之近,先不说休息不好,一旦浅眠,感觉到身边有陌生的气息,在还未清醒间反手便是一刀,那可是出大事了。
“哦,那你……”路过疑惑,好像只有一顶帐篷了。
“我守夜好了,今天我不是很累。”一尘浅笑而答。
“唉?哦。那我不客气了,一个人一顶,真好!”路过嘻嘻笑,伸手拍拍一尘,“那守夜的重任就交给你个老大了。”
“那么,就这样。天色也不早了,你们都各自休息吧。” 风流拍了拍手,发话。
“嗨。风少。”剩下几人,也各自钻进帐篷。
风流抬头看了看月色朦胧的墨空,“夜阑、一尘,你们自己要小心,换班的话,我在。”说着,跟在修后面进了他们的帐篷。
“嗯。”夜阑点头。
“好。”一尘应了声,随便找了处离的近的树干倚了上去,四处看了看位置,是个监视的死角,不错。
夜阑则是跟着一尘走至那颗树下,坐在他身边。
“夜阑?”
“你休息,我守着。”夜阑双眼盯着一尘,似是柔了几分。
“嗯?我没关系的。”一尘温和地笑看夜阑。
“休息。”夜阑不管一尘说什么,坚持道,“我一个人守着,就行。”
“好吧。”拗不过夜阑,一尘缓缓闭上了眼。
夜阑看着身旁安静的睡颜,沉思。夜阑的视线很灼热,久久才离开。
直到那目光移开,一尘才再次睁开紫色的眸,不知是在看什么,随后又慢慢闭上。
今夜,无眠。一片寂静。
作者有话要说:考完的半更。~
不准BW!~
闪。
………………………………
一更~
43、紫海之滩 。。。
第二天,天还未明。
一尘从模糊的思维中清醒,睁开了眼。深紫色的眼眸突转为黑色的锐利,稍纵即逝后恢复了原来的本色。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向不能容忍别人的靠近而无法入眠的自己竟然在夜阑身边小睡了?虽然一开始意识极为清醒,可就在夜阑清冷的气息旁,自己渐渐陷入了梦乡却是事实。一尘有些诧异,是认可了夜阑的气息?双眼望去,身边是闭目而憩的夜阑,那个沉稳的身躯就直挺地靠着树干,一尘扯起嘴角轻轻一笑。
或许,这是缘?呐,夜阑你是第二个被我认可的人。
许是一尘轻笑出声吵到了夜阑,夜阑的目光望过来:“一尘,醒了?”
“是。你一夜没睡?再休息会儿吧,这里我看着。”一尘微微一笑,似是安抚夜阑。
“嗯。”夜阑轻轻闭上眼,姿势从头至尾都没有动过。
一尘看向天边,依旧是昏暗的光亮,浅浅的月儿仍挂于天边,但是心里却觉得温热。
大约过了三四个小时,||骖龙||的众人差不多都从帐篷里出来了,没醒的也被揪了起来。
“消逝姐,你好早哦。”嘟噜嘟噜留恋帐篷的温暖,迷蒙着双眼,不愿起来。
“丫头,不早了,小路都起了。”指间砂戳戳嘟噜嘟噜软软的脸,好笑地说。
“啊?哦……不能再让我睡五分钟吗?”嘟噜嘟噜揉揉眼睛,不甘不愿地起了,摇摇晃晃地跟着指间砂出了帐篷。
而另一边,展获鼻青脸肿地出来的时候身后跟着的是一身清爽的三途川。众人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只扫了一眼,便立马收回。可见,这晚的斗争有多么激烈了。指间砂摇头暗叹,难不成这只被反攻了?
但却有人直接问出了声,是刚刚清醒的嘟噜嘟噜,她可是被吓得愣了:“咦?展获,你这是怎么搞的?”
“……”展获默默不语,走至一旁吃着一尘递过来的干粮。
“谁让他睡相这么不好,这是自找的。”三途川轻哼,他一想到刚熟睡就被压的胳膊,不得不醒来重新换姿势就来气,给展获可没好脸色。
“……那你也不能打脸啊。”展获挠着头,一脸纠结,他很想现在就能有面镜子让他瞧瞧这脸都成什么样了。
路过忍着笑意走到展获身边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给了展获一个“兄弟你节哀”的眼神。
“好了,时间不多了,还剩下两天,吃完了就继续任务吧。”风流此时已经啃完了手里的食物,提醒众人。
于是,||骖龙||的其余人稍微吃了些干粮,便沿着先前的道路出发了。
日光随着太阳上升的高度慢慢弥漫开来,整个森林又恢复先前的生机,能感受到光在树叶错落见映上的暖意,能听到忽高忽低的鸟鸣声。
走了一段不短不长的路,这条道才到了尽头,竟是连接着海天之际。
近窥之下,只见白沙细细若似霰,目遇无垠犹渺粟。
遥望之中,但看紫海慢慢不可渡,心随浮浪如漂舟。
真可谓是海景日升,云水茫茫;远山无影,凉风袭袭。
闲寂的紫色海水静如平镜,而内里的翻滚澎湃又有谁人知晓?那迷醉的颜色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等待着人们的探寻。
有人曾说,紫色是冷红经过蓝色向后退的深暗,是一种意犹未尽的深远,夜阑站在||骖龙||的首席看着这篇海域,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是一尘的眼睛,那双明媚的紫眸就如同紫海般深邃、幽远,让人一不小心便陷了进去。
“哇,好漂亮!”嘟噜嘟噜冲至最前面,感叹着。这小丫头估计从来都没见过如此梦幻的场景吧?
“的确是个好地方。”风流停下脚步,感受着紫海散发出来的神秘气息,“如果水下与水上是同样的,那就再好不过了。只是怕……”只是怕简单的表象下是难以捉摸的复杂。
踩上纯白的细沙,整只脚像是陷入了柔软之中,舒服异常,路过此时都恨不得拖去鞋袜好好享受一番。
展获较为大胆,上前掬了一把海水,那浅浅的水流顺着手指的间隙滑落,是温润冰凉的触感。
“奇怪,这片海明明是紫的,可这水好像和平常的没什么不同啊?一样的透明无色。”展获不相信地又掬起一把来,看着也是这般。
“神奇的海域啊。”三途川驻足远眺,朦朦胧胧的远控似是有铅灰色的浓云低压在海面上,但是只有隐约的一点。
“咳,现在该讨论正事吧。我们不是来这儿游玩的。”风流假咳一声,引回众人的思绪。
“如何渡海?”冰蓝试探性地问,基于自己多说多错,冰蓝如今也不怎么开口,只是偶尔强迫自己软下态度来,不把夜阑对自己的印象抹黑。(其实已经够黑了= =)
“呵,不是。你们有仔细想过任务提示吗?我们是要去救被困之主啊。既是紫海囹圄,那么该去哪里?”风流轻托下巴,双眼微眯,看着紫海那静如止水的平面。
“难道被困于紫海之中?”展获站起身,听了风流的提示,诧异着。
“可这紫海怎么都不像是个牢笼啊。”路过左看右看,仍旧没看出什么名堂。
“笨,我们要做的是潜海而不是渡海。”指间砂摇摇头,嫌弃地看着又变成低智商的路过,昨天替夜阑解围时怎么没见你这么白痴?
“潜……潜水?”路过一脸被吓到了的样子,“可我不会游泳啊!”的确,路过不仅不会游泳,更是怕深水,这还要追溯到小时候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