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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却不是随随便便什么阿猫阿狗可以学来的。在那个时候,我只是觉得他肯定很有什么不一般的背景,肯定很有钱,我想我一定要抓住这个男人。我毅然放弃了和Petty竞争那个什么少东的事情,准备去和那个刚走进来的人搭讪,没想到Petty打的是和我一样的主意,她说那个少东她送给我了,我才懒得搭理她——但是我们两个突然的冷落确实是惹恼了房地产少东,他借着酒意上来纠缠我们,并让和他一起来的保镖强行要把我们拖去他在的那个小包厢——我的性格一向比较烂,我自己高兴的时候让我做多么卑贱的事情我都愿意,但是我有那么一点儿不情愿的情况下仅仅是勉强我笑一下都不可能,更何况他们用这种摆明了是逼迫的手段——Petty也不愿意,她也是有自己的骄傲的,但是她比我识时务,我的反应比较激烈,刚开始我是挣扎,后来我直接就大喊大叫了,就像疯子一样——然后,居然还有来救美的“英雄”,那个“英雄”过来直接就把拖着我的保镖的手给拧了,当他低下头问我有没有事的时候,我看着他的眼睛,我才明白那些恶俗小说中的某些描写居然是真的——
房地产少东气冲冲地过来质问“英雄”,而他只是淡淡地一笑,说,“从今天以后,不要让我看到你在我的店里出现——如果你对我有什么不满,我告诉你,我叫‘风刹’,你尽管来找我好了。”
风刹——我知道了他的名字,同时也知道了他的身份——风家的少爷,风家,在这里,没有人不知道“风家”所代表的意义,它可以是希望,也可以是……毁灭。
果然,房地产少东听了之后,酒马上就醒了,他急忙和风刹道歉,然后就慌慌张张地离开了。我十分快意,然后我听见他说——
“小姐,可以喝一杯吗?”
“啊……可以。”我记得我是这么回答的,但是那不该是我的反应,因为我当时表现得像一个涉世未深的黄毛丫头,我正常的反应应该是对着那人慵懒且魅惑地一笑,然后非常优雅地说两个字“可以”,但是自从遇见这个人以后,我不只是生活中的角色被调换了,准确的说,是我整个生活都被颠覆了。
那天晚上,风刹喝了很多酒,虽然他一直是笑着的,但是我知道,他的心情很差,我还知道,他的心在另一个人身上。他是想要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男人都这样,没事的时候总是像一个巨人一般高大,好像即使天塌下来,他也可以为你顶着,但是,一旦真的有事了,他就会躲得远远的,用最理所当然的理由搪塞一切,用烟酒来麻痹自己——如果是其他男人,我一定是非常鄙视地在心里嘲笑他,但是风刹不一样,我看着他那么痛苦,我想的居然是好想帮他分担一下——真是讽刺啊——
当晚,风刹和我一起来到我的住处——这是我第一次带男人回来,我虽然是一个糜烂的女人,但是我不喜欢自己的住处被染上别人的气息,所以我从来都是在旅馆或是酒店和人家过夜——第一次,我心情很复杂,但是我想他是不在乎的吧——
我就像一个chu女一般紧张,又带着些许期待,但是即使是他抱着我,我好像也感觉不到他身上的温度,感觉不到他的气息,他的灵魂好像已经飘得很远了——风刹亲我的嘴唇是冰冷的,在我努力想要感受他的体温的时候他把我推开了——他说:不对。只有两个字我知道他说的是味道不对,感觉不对还有……人不对,总之什么都不对。那天晚上,什么都没有,他只是抱了我一下就放开我了——他是有感情洁癖的吧,用另一种说法就是,他只抱自己爱的那个人。看着他面对着我的背,我突然很羡慕很嫉妒那个人。
第二天风刹说把那辆布加迪送给我,我心里居然没有多少雀跃。我一直到送风刹去他们学校的时候才知道他还是个学生——他下车之后,我鼓足勇气上前去亲了他一口,他并没有拒绝——我心里小小高兴了一下。晚上风刹又来了,这一次他看起来开朗了很多,对于很多围上来搭讪聊天的男男女女都是笑容以对,但是我知道他不是真的高兴,因为他手上的酒一直没有断过——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风刹夜夜都来,围在他身边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是很自然地被他吸引,聚集在帝王身边的感觉大家好像都很享受啊——有不少女生很羡慕坐在他最近的我和Petty,但是她们真的都太天真了——我只是在珍惜呆在他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
我一直都在嫉妒那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人,那个被风刹缠在心尖上的人,一直到那天晚上,我才真正见到了他,没错,是他,不是“她”,我很惊讶,但是我知道就是他,因为风刹看着他的眼神,那是一种很深很深的,深植骨髓的情感,即使是在故意地发火,但是那种浓浓的爱意我是看得出的——他走了,好像风刹的心也被他带走了,接下来的风刹就在喝酒,一直到那个电话的到来,好像是那人出了什么事——除了那个人,还有什么人能让他那么慌张——风刹匆匆忙忙地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夜店——
好几天过去了,我都没有见过风刹了,我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他的时候,他却出现在我眼前了,在我家的楼下,我强压下心中的喜悦走上前去,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
“Luna,拜托,把那辆车还给我。”
我愣住了。
他好像以为我不高兴了,忙说,“这个给你,是一辆法拉利,在XX车行,你可以自己去取车,随时都可以。”
他误会了——我是在感叹自己与他的唯一一种联系没了——很可笑吧,我这种人居然也会陷入这种恶俗的情绪中。
我把车钥匙还给他的时候,他说了声“谢谢”就把车开走了,我看着那辆车绝尘而去,心有一种酸酸疼疼的感觉——突然,有什么冰冰的东西就从眼角那里滑下来了——是灰尘进眼睛了吧——如果有人看见了,我会这么说,但是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我自己知道有一种我以为短暂拥有的东西确确实实失去了——我讨厌这样的Luna,但是我无法控制自己。
我后来在街上闲逛的时候居然看见了风刹和那个人,我很想转身就走,不去看他们,但是我的脚就像黏在地上,我的头好像被固定了,眼睛只能盯着那两个人——
“都是你都是你——害我的小熊没了——”那个人一直在抱怨着什么。
风刹手里抱着一大堆类似于玩偶的东西,他一直宠溺地看着那个人,“哥哥,不是还有那么多吗?如果哥哥真的想要,我去问那个小娃娃拿回来……”说着就要往回走——
那个人拉住风刹的手,嘟着嘴,“算了算了啦,你一个大男人向一个小孩子要玩具成什么样子?羞不羞啊?”
“呵呵,是哥哥想要的。”风刹摸摸那个人的头发。
“少拿我做借口。”那个人拍开风刹的手,“作为补偿,你待会请我吃冰激凌,还有香蕉船——”
“好。”
“要背我回家——”
“好。”
“晚上回去帮我把游戏打过关,我昨天玩了三个小时都没有过关的——”
“好。”
“……”
“……”
看着他们从我身边经过,我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我从来没有见过风刹脸上那么灿烂的笑容,那个才是真正的他的,他要做的并不是帝王,而是一个陪着心爱的人去吃冰激凌,背着心爱的人回家,帮心爱的人打游戏的普通人吧——
我从来就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他,所以我们注定没有缘分,注定我只能等着他从我身边擦肩而过,注定我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他和别人一起愈走愈远的背影——
如果和我有缘分的不是他,那么我的缘分在哪里呢?我看着前方的熙熙攘攘,我想,也许就在那个拐角处吧——我把双手插在口袋里,抬起我穿着黑色细高跟的脚,大步向前走去——
小小番外,大家看看就好,算是纪念一下本文中的一些小配角,如果大家喜欢这种的话,给我留言,我会插进一些的,谢谢大家看到这里了,鞠躬——下次见—?
'109'第一百五十一章 醋坛子小南
“不接、不接,就是不接!”晚上十点钟,曾家曾小南的房间里,曾小南把头埋进枕头里,捂住耳朵,而他床边的手机却响个不停——
过了一分钟,铃声停止了,但是不到半分钟,又开始响了,曾小南忍无可忍,伸手把手机的电池拿出来扔掉了——
过了一会儿,没想到床头柜上的电话又响了——
一直响一直响,曾小南猛地坐起身,直接就把电话线给拔掉了——不过,曾小南隐隐还可以听到楼下的电话还在响——
“哼,就是不接!”
“蹬蹬蹬”上楼的声音,然后曾小南的房间门被敲响了——
“少爷,你睡了吗?”秋妈的声音。
“我睡了!”曾小南大声回答。
“少爷,梵少爷打电话给你,你怎么都不接啊?”秋妈问。
“我睡了睡了,你让他不要再打电话过来了,以后也不要了!”曾小南赌气地说。
“少爷,梵少爷人都不在,怎么又吵架了?”秋妈很是疑惑。
“秋妈,你不用管了,你把电话挂了也去睡觉吧,别理他了,把电话线给拔了省得心烦——”
秋妈在门外叹口气,说“那我和梵少爷说一声,少爷你先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然后又是“蹬蹬蹬”的下楼声。
曾小南咬着下唇,手里拿着那个娃娃,狠狠地道,“臭梵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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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你的眼睛……”团子看到曾小南的时候,吓了一跳。
“哎,怎么这么久不见,变熊猫了?”顾臻一看到曾小南就大笑出声。
曾小南没有像往常一样马上和顾臻对骂,只是轻飘飘地看了顾臻一眼,就有气无力地拖着身子,进了觉园的门——
“小南他怎么了?”团子很是担心地看着曾小南的背影。
“别管他了,反正大家都在里面,有人会安慰他的,我们快走吧,还要出外景呢。”顾臻拉着团子往外走。
团子想想等工作结束再来看曾小南,也就暂时把这件事情放下了。
话说曾小南走进觉园的时候,汤豆豆、齐愿正和单耳三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什么搞笑的综艺节目,汤豆豆和单耳笑得很开心,齐愿也是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小南,你来了。”单耳先看见曾小南,对他招招手,“快过来,这个好好笑啊,一起看吧。”
“哦。”曾小南走过去,被单耳拉到身边坐下,他盯着电视看,看来看去也没觉得有什么搞笑的,真奇怪电视里的配音笑得那么开心做什么,单耳哥哥他们怎么会认为很好笑?
“小南,昨晚没有睡好吗?”齐愿注意到曾小南的眼睛,奇怪地问。
“只是有些失眠而已。”曾小南回答。
“失眠?”单耳的注意力从电视节目上转移到曾小南身上,“怎么会失眠?要不我去给你煮些酸枣仁粥吧,那个对失眠的好像挺有效的,现在离早饭已经一会儿,我煮好的话你喝就好了。”
“单耳哥哥,不用忙了啦。”曾小南拉住单耳,“我没事,只是昨天晚上睡不好而已,补一下眠就好了。”
“不行,还是吃点东西好了。”单耳起身,“反正家里有酸枣仁,我再去查查看有什么对失眠有效的,再做点给你吃。”
见单耳坚持,曾小南只能点头,“那好,谢谢单耳哥哥了。”
单耳进了厨房,汤豆豆坐到曾小南身边,观察着曾小南的脸色,“好好的怎么会失眠呢?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没事了。”曾小南打了个哈欠,说。
齐愿看着曾小南,猜想道,“和小野有关?”
曾小南脸色一沉,“谁和他有关了?”
“看来是和小野有关了。”汤豆豆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不是和他吵架了?”
“没有。”曾小南直接否定。
“吵架不是常事吗?怎么搞得失眠这么严重?”齐愿皱着眉看着曾小南眼下的一大片黑晕。
“反正就是没有吵架了。”曾小南把抱枕抱进怀里,低声道。
“小南,你太不够意思了吧?”汤豆豆盯着他,“我把我和小棠什么事都告诉你,你干吗还要瞒着我你和小野的事情啊?”
“说吧,到底怎么了?”齐愿摸着他的头,“也许我们还能帮帮你啊。”
曾小南咬咬牙,终于说了,“那个梵野啊,说什么‘冬令营’,根本就是偷偷和女孩子厮混啊。”
“和女孩子厮混?”汤豆豆不敢置信的样子,“没这么严重吧?小野是在冬令营啊,怎么把这么大的罪名安到他头上?”
“是误会吧?”齐愿也不信,“他人在那么远,你怎么就知道人家和女孩子怎么怎么了?”
“那你们说,都十点多了,为什么一个女孩子还会在他的房间里?他不接电话却是人家接的?”曾小南想起来就一肚子火——自己好不容易做了决定给他主动打一个电话,没想到来接电话的却是女孩子——
“你是说你打电话给小野却是女孩子接的?”曾小南说,“这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