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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算了,改天有机会再约子谦……”
“程清,该回家了。”包厢门口,柳子谦冷然地盯着程清,视魏少峰如无物,魏少峰扯了扯嘴角,轻拍程清的背,“大宝,你先跟舅舅回去,有时间魏叔请你吃棉花糖。”
“要大份儿的呦!”程清笑着重复小时候的话。
魏少峰揉揉程清的头,看着柳子谦说:“知道,还要再加一份儿草莓的给你舅舅。”
“哼!”柳子谦轻哼,转身就走,程清忙不迭地跟魏少峰交换号码,追了出去。
“舅舅,你没认出魏叔来呦?”程清捏着柳子谦的袖子摇啊摇,趁机偷摸欣赏自家舅舅难得一见的冷脸。
要知道,对于不笑会死星人的舅舅来说,这可是万年不遇的神情呐!
只可惜了的,不敢拍照以作留念。
他不敢,不代表别人不敢,龚某人大喇喇的拿着手机,对着柳子谦咔嚓了一张,啧啧称叹:“难得呦!一定要拍下来留个念想。”
程清嘴角抽搐,万分同情的看着龚先生,真诚的默道了声:“龚哥威武。”
有人吸引走了火力,拉走了舅舅大杀器的仇恨。
程清十分幸福的只挨了一句训斥就得了解脱。
逃离了舅舅的魔爪,程清开始漫无目的地闲逛,认真地思考。
思考怎么才能揪出占了便宜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老流氓,以验证一下欠抽的老流氓是不是已经被做了切割防腐处理,扔进了福尔马林里。
至于龚某人,只能请他自求多福了。
龚某人福缘不浅,当然也可能是柳子谦的杀招还没祭出来,总之,他暂时也不过损失了一部手机而已。
能惹得那假正经的臭院士变脸,一部手机算个毛啊!
更何况……
龚某人无耻地笑着推开了朗家院门,熟门熟路的上了二楼,跟守在某间卧室门口的俩哥们打了个招呼,推开了房门。
听到开门声,安静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朗君先生睁眼瞥了一眼:“你今天见着程清了?”
“啧,小屁孩儿,哥还能骗你么?”
“还没到他开学的时间。”
“照片你也收到了,背景就是蓝山咖啡馆,他是为了见柳子谦提前回来的,不过……”龚某人无良的戳戳朗君的大腿,“你家这孩子很欠调/教啊,连秦三那种人都敢勾搭。”
朗君皱眉:“他怎么了?”
“瞧瞧你这德行,傻人有傻福,他没事儿。”龚某人恬不知耻的说,“不过哥可惨了,为了挽救你家那口子,赔上了一部手机,这可得算你的啊。”
“秦三儿会要你的手机?”朗君讥诮地笑。
龚某人无良地改戳为拍,满意的看着朗君变了脸色:“为了拍那张照片给你解相思,被他舅舅扔车轱辘底下了。”
“嗤!你应该去找你亲爱的弟弟索赔。”朗君闭上眼不再言语。
从小一块儿穿开裆裤长大的傻X,谁不知道谁?
为了给他拍照?扯!百分之一百是你自己耍流氓调戏人柳子谦了。
程清勾搭秦三儿?哼,如果不是你家那不着调的二世祖在后边儿又折腾了,我朗字倒着写。
不求别的,就求那个不勾引人就会死星人安分点,在他躺够一个月之前,别出啥乱子。
是的,一个月。
朗英翰先生说揍得他躺一个月起不来,就必定是一个月,一天不会多,也一天不会少。
至于不勾引人就会死星人——程清同学,自己倒是挺安分的,没惹麻烦,但是麻烦来惹他了有木有?
本来在酒吧里浪荡够了,打算安安分分的回警院,结果,才一出门就被两个身材相当有料的硬朗男人强行请上了车。
53、绑来见个面
没被蒙了眼套了头,只是手被倒绑在身后,一边坐着一个壮硕的男人,盯得他死死的,窜逃无门。
夜暗,月满,星璀璨,沿街灯火绚烂。
自然广场上了立起了三三两两的花灯,商场门前挂着巨大的红色条幅做着上元节促销,闹市边缘卖手工元宵的摊铺老板卖完最后一份儿开始收拾笸箩……
车外,到处弥漫着节日气息。
车内,程清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任流光在眼底滑过,看着司机驾着军用越野车环城大半周,最终驶向西郊,进入了山区。
这个方向……难道是军区大院?
啧!哥可真是荣幸呦!
专车,俩保镖,上赶着请哥来围观么?
程清饶有兴趣地挑起眉,借着皎白的月光,极其认真地观察起沿途的风景。
至于担心什么的,就让它去死吧!
就算秦三少抽癫狂了,也不会把他弄到这么庄严的地方来收拾他,他没那能耐。
所以,不是秦三少的话,那会是谁呐?
哥这么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绝对木有仇家,十有八九是受老流氓的连累了呐。
朗?朗。
真期待呐!
柏油路不长,约莫三五分钟之后,越野车稳稳地停在了一道大门之前,门口,两个挎枪站岗的士兵站得笔直。
“啧!”程清用肩膀拱拱右侧的壮汉,“哥们儿,那枪可真帅气,新款保密武器?”
“嗯。”被拱的壮汉嗯了一声,嘴角抽搐。
另一个壮汉默默把脸扭向窗外:这货脑子不正常,大概除了首长,无人能收他,真心的!
孩子,首长再万能他也是人,不是神。
神都有hold不住的时候,何况是人?
好吧,或许,人真得比神禁造多了。
百十年前,强大的人类吃了那么多毒胶囊三氯氰胺苏丹红以及乱七八糟的馒头萨琪玛什么的,照样能活的欢蹦乱跳的,那就是铁的事实啊!
越野车停在独院前,程清主动跳下车,尽管双手依旧被反绑着,步伐却优雅从容,很有那么几分临危不乱的意味。
独院内小桥流水,果树上挂着几个柿子一把黑枣。
仿若心有所悟,抬头望着二楼某个窗口映出来的灯光,荡漾地吹了声口哨。
口哨声惹得某个小正太推开了窗户,冷眼盯着院子里的程清,程清无端有些失望,却笑容更加灿烂:“Hi!”
“闭嘴,吵到人休息了。”窗户又无声的关上。
程清撇嘴,挑眉看刚抖完眼皮子的两个壮汉:“哥们儿,接下来去哪儿啊?”
“去见首长。”
程清被带到了朗英翰先生一楼的书房前:“报告首长,人带到了。”
“洋子,咱那混蛋儿子死活要娶得媳妇来了呐!”朗英翰低声呢喃,继续用鸡毛掸子掸书架上的浮尘,“进来。”
语调平静、沉稳,声音完全符合了程清的审美。
书房内,高大的男人背对着门,肩上晃着金色的一穗两星。
肉体比例完美,宽肩窄腰长腿,线条优美,蕴满力量,裹着迷彩作战服,像极了豹子。
男人转身,脸上挂着淡笑与程清对视。
比老流氓少了副眼镜,多了融进骨子里的气势,完美……
程清挑眉,嘴角弧度加深,优雅的笑容瞬间变得风骚无限,完全出于本能地吹了声口哨,大赞:“Perfect!”
“……”
“……”两个壮汉沉默,恨不得找个地缝掩埋了自己。这货抽了,抽大发了,首长,您可千万得对准了炮口再发火呦!
“啪!”
“啪!”
“啪!”鸡毛掸子不疾不徐的敲着桌面,在两个壮汉几近阵亡,回过味儿来的程清同学几乎HOLD不住的时候,朗英翰先生终于开了口:“让你们请程先生过来,怎么绑回来了?”语调平静,眼神锐利。
两个壮汉额头渗着汗珠,高声作答:“报告首长,程先生不肯就范,我们……”
“你们也是出于无奈。”朗英翰放下鸡毛掸子,坐进太师椅里,也不提为程清松绑,只是佯装着斥了一句,“滚出去蹲墙角儿反省去。”
“是!”看来首长没对他们动真怒呐!两个壮汉松了口气,忙不迭地退出了书房。
领导处理家务事,他们也真心不想留下来做炮灰有木有!
大冬天的,窗外无虫鸣蛙叫,书房里静得程清浑身不自在,似乎仅是几秒,又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朗英翰终于用下巴点了点一个多月前自家小兔崽子坐过的位置,对程清吐了一个字:“坐。”
程清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手腕难受的要死,却也没敢随意动弹,心底甚至有些微的紧张。
“怎么一下子蔫了?”朗英翰挑眉,噙着笑盯着程清,“怕了?”
哎呦我去!
您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老流氓是你生的呦!
你们要不要这么像呦?哥会条件反射的有木有?
真心有呦!
紧张什么的瞬间离家出走,程清同学漾起风骚的笑:“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手腕被绑得太舒服了有点走神。”
朗英翰扬眉:“就是你这股子欠抽劲儿勾得朗君对你起了兴趣。”
“嗯哼,这个问题得问朗君,我回答不了您……”程清耸肩,“我只知道,如果您儿子能有您一半的淡定,我就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了。”
“麻烦?”
“可不是么,他犯抽跑舞台上一闹,我立马被扭回家里接受三堂会审,末了又被关了半个多月的禁闭。”程清无耻地笑着抱怨。
对于那所谓的禁闭他了如指掌,朗英翰心中嗤笑,却不动声色的顺着程清的话建议:“这么说那小兔崽子确实给程先生添了不少麻烦。”
程清赞同的笑。
“对你造成的困扰,我代他向你表示歉意,今后他不会再干扰你的生活。”
“!”程清一惊,不自觉的舔了下唇,“这倒不必,如果他消失了,欠我的债谁还?”
“子债父偿。”朗英翰略感失望,心中不屑地嗤笑长寿堂的太子爷上不得台面,“你说个数。”
啧!当哥要讹钱么?
嗤!真是笑话!
程清兀然荡漾地笑了:“子债父偿的话我可是赚大发了呐!”
朗英翰挑眉,强压着抽人的冲动,静等下文。
“您知道朗君欠了我什么吗?”
“嗯?”
“他上台一搅合,搅合光了我所有的妹子,其中包括曾经被我内定为媳妇的青梅竹马……”程清笑容微敛,恢复了优雅,“所以说,朗君欠我一个媳妇。”
“……”朗英翰把指关节捏得隐隐作响,程清故作不知的继续加猛料,“所以,您说子债父偿,也就是说您要给我当媳妇么?”
“这真是我的荣幸。”
“说起来,您比他迷人多了。”吃准了朗英翰再暴力也不会对他动粗,程清晃悠到朗英翰身边,坐在红木书桌边缘上,近距离凝视朗英翰,“媳妇,要不要帮我解了绳子?”
怒火内敛,朗英翰撩起眼皮子,揪住程清的领口一拽:“你就这么笃定我不会揍你?”
“当然。”顶着迫人的压力,程清强撑着优雅从容,“就算我再不入您的眼缘,但我有个好母亲,也有个好舅舅,更有个好父亲。”
“你以为我怕他们?”朗英翰冷笑。
“至少您会顾忌。”
“嗤!我无需忌惮,之所以对你这么客气……”朗英翰目光转利,难得的收起了笑容伪装,暴露出了冷峻本质,“仅是不想因为你让朗君怨恨我而已。”
“所以,您就想让朗君怨恨我么?”
“这是最好的选择。”朗英翰松开程清的衣领,恢复了伪装,“如果你爱他就放手。”
“他招惹了我,反而让我放手?这个笑话一点儿都不好笑呐,真心的。”
“你继续纠缠他,会毁了他。”
“嗤!朗先生,我想你弄错了一件事儿,是他纠缠我,而不是我纠缠他。”程清冷笑。
“条件由你开,只要你离开朗君。”
“刚才说过了,他欠我一个媳妇……”程清挑衅的盯着朗英翰,“如果您坚持让我离开朗君,我不介意您子债父偿,以我目测,您这具肉体比他的更和我口味。”
“很多事都可以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话音落,一把银白色的微型枪抵住了程清的眉心,程清甚至没看清朗英翰是如何出的手,他只听朗英翰平静的继续道,“你只有一个选择,离开朗君,作为补偿,我保柳子谦无事。”
背在背后的手紧握,掌心变得潮湿,程清敛起笑容平静的回视朗英翰:“舅舅出了什么事?”
自进门伊始,程清的表现可圈可点,如今被抢指着头还能如此镇静,朗英翰对程清倒是多了点欣赏,不过,这丝毫不耽误他笑着打开保险,甚至是用力推了两下顶着程清眉心的枪口:“机密,我只能告诉你柳子谦麻烦不小,现在请告诉我你的答案。”
“父亲。”平静的声音宛如惊雷,朗英翰眼皮子抖了抖,暗道晦气,平静地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