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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与客厅之间隔音效果太好,偷听无门,程清忍不住开始跟朗君八卦:“那个邵晨是特意为了暴龙回来的吧。”
“大概吧。”
“身材非常不错,长得又英俊,难得的是够深情,暴龙那颗破碎的钻石心不知道能不能有所慰藉。”
“三次。”朗君意味深长的笑,程清挑眉表示疑问,顺势把腿搭在朗君大腿上,示意他捏捏。
“你夸了邵晨三个优点……”指尖似是无意的扫过程清腿间缝隙,朗君理所当然的说,“所以,账本儿又厚了。”
“你妹!真无耻!”
朗君不置可否的笑,搂着程清接了一通更无耻的人拨过来的电话后,问程清:“宝贝儿,你舅舅喜欢什么?”
“嗯?”程清挑眉,捏着朗君的下巴,风骚地笑,“老流氓,做人要有下限呦!”
“……”
“敢打舅舅主意哥阉了你呦!”
“你真是……”任程清抓着,朗君无奈的笑,“别闹,是龚哥问的,透露透露?”
“哦——”拉着长音哦了一声,程清十分干脆地说,“不知道。”
“不想下床了?”
“嗤!此情此景您这威胁一点儿力度也没有呐!”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朗君意味深长地笑,“咱们来日方长呐!”
程清手一顿,用力捏了一下,收回手搭在朗君腰上,漫不经心地说:“舅舅喜欢黑咖啡,你最好让龚哥收了那有的没的心思,他跟舅舅是不可能的。”
“嗯?”
“舅舅的感情都在他的实验室里,那些个情啊爱啊的,从没见他谈过,更何况……”程清顿了顿,无奈的低叹,“舅舅要找也只能找女人,外公那个老古董是不会允许他跟男人在一起的。”
“那外公会不会干涉我们?”
“会啊,我从小就是跟着舅舅被外公教育大的,而且……”程清翘着嘴角,微笑,“爷爷比外公还要老古董。”
“……”朗君沉默,他兀然发现,想娶程清,必须推倒N座比自家父亲更难对付的大山。
“啧,亲爱的,别怕,哥不会始乱终弃的……”
“始乱终弃?”朗君收紧手臂,“这种梦你连做都不用做。”
“嗯哼。”程清闭着眼哼哼,朗君身上的气息令他心安,像舅舅……“舅舅也喜欢用这种古龙水。”
朗君掀起唇角,微笑着假寐。
若不是客厅里传来隐约的争吵声,或许他和程清真能睡个下午觉。
“啧,老流氓,有八卦不扒会遭雷劈的呦!”
于是,朗君抱着摆出一副劝架嘴脸的程清同学出现在了客厅里,然而,他们也只看到了八卦的小尾巴——云端漫步搂着韩阳,冷笑着目送邵晨离开。
程清的目光在韩阳与云端漫步之间游弋:“问题骚年,你们这是……”
“打住,禁止八卦,哥就是拉个人来一起当电灯泡而已。”话是这么说,云端漫步的手却并没从韩阳腰上移开,反而暧昧的捏了一把,“是吧?韩阳。”
“嗯,是呐。”
月余未见,韩阳头发长长了一点,笑容依旧那么阳光,阳光得令程清打心眼儿替韩旭心酸:“后来才听韩旭说你退学了,什么时候能出唱片?”
“音乐是我的梦。”韩阳避而不答,反而笑着揶揄,“还是朗哥威武,这么快就把警院祸害给拿下了。”
朗君和程清到来,林氏经纪大方的给韩阳放了几天假,让他代替云端漫步全程陪玩。
不过,W市他们之前都来过,又有程清这个伤残人士在,便没怎么出去折腾,大部分时间都在云端漫步家附近逛荡。
这天早上,朗君和云端漫步下海游泳。
韩阳和程清在礁石上坐着闲聊,程清绅士地笑着看了韩阳一会儿,终于问他:“你来W市之后,韩旭经常拉着我去喝酒,说你一直没消息,担心你出了什么事儿……”
“……你怎么不联系他?”
“出道定位不允许我跟任何人过从甚密,就算他是我……堂哥。”韩阳耸耸肩,“他那人,过段时间就好了。”
“没想到你心里最重要的会是音乐。”
“没想到的事情多了……”韩阳十分灿烂的笑,晨辉打在清秀的侧脸上,犹如镀上了一成圣洁的光辉,然而,程清却兀然觉得这个笑容十分刺眼,他听见韩阳笑着对他说,“我也没想到朗哥会跟你成了,之前一直以为朗哥会跟恭子双宿双栖一辈子的。”
60、吃了个干醋
“我也没想到朗哥会跟你成了,之前一直以为朗哥会跟恭子双宿双栖一辈子的。”
“啧!看来哥果然魅力无限呐!”程清伸了个懒腰,风骚地笑,未露半分不满,没问韩阳恭子是谁,只是对着海里喊,“老流氓,给哥滚回来!”
在浅海区畅游的人影骤然回返,窜出水面,趟着在沙滩上拍打的细浪,走向程清。
晨辉、水珠、黑色泳裤、紧实有致的肌肉,令人窒息的性感。
无意识地舔了下唇,程清笑吟吟地抛出一条浴巾:“麻利儿的!”
接住浴巾随手披在肩上,朗君扬着唇角坐到程清身边,擦着身上的水珠问:“想回去?”
“没……”捏了两把结实有力的大腿,程清侧过脸看着朗君笑,“哥想吃蚍蛴。”
“不行。”握着程清的手蹭了蹭自己的鼻子,朗君皱眉拒绝,“你得忌口。”
“啧!朗先生……”程清挑眉,盯着朗君优雅地笑,“我说行就行呦!”
天生敏锐的直觉,抑或是神奇的心有灵犀,朗君清晰地意识到——程清在生气。
冷眼扫了一眼饶有兴趣地盯着他们看热闹的韩阳,朗君捏着程清的下巴,温柔的吻了一口:“别闹,等你腿好了,你想吃多少都行。”
“哥只有现在想吃……”程清挑着嘴角与朗君对视,“而且,只想吃你摸的。”
分明是在笑,却读不出应有的喜悦。
对视片刻,终是败给了程清格外认真的眼神。
既然你想折腾我,就随你折腾,反正秋后算账什么的很美好。
隐晦的掀了下唇角,朗君故作无奈地咬咬程清丰润诱人的唇:“我去找暴龙拿潜水服。”
对于朗君的表现,程清十分满意。
看着朗君穿好潜水服潜入海底,韩阳那句居心叵测的话惹出的不悦随之淡化不少。
然而,在乎了,便会越想越多。
没了跟韩阳闲聊的心思,程清倚在礁石上盯着海出神。
之前,他理所当然的以为朗君没有过去,感情史纯洁的就像一张白纸。
性感,体贴,纵容又不失强势,多完美的一个情人啊,只属于他程清。
现在,他情不自禁地会想,他这份独有的温柔曾经给过几个人。
是的,他嫉妒了。
嫉妒了,他就想折腾。
而朗君亦不问缘由的由着他折腾。
满满一碟子酱爆香螺,程清只吃了一个,于此,朗君只是挑了挑眉,未置一词。
“啧,轻尘妹子,你成心的呦!”云端漫步用筷子戳了下酱爆香螺的碟子,“你驱着打不动摸了那么些,就吃一个?”
“哥腿伤着呢……”程清优雅的笑,“得忌口。”
“嗯,尝个鲜儿就够了。”朗君微笑着给程清舀了一碗猪脚汤,“喝汤。”以形补形。
韩阳灿笑:“啧,朗哥对程清可真好,快赶得上对恭子和朗宁的耐心了。”
程清握着汤匙的手一顿,自以为不动声色地继续喝汤:“味道不错。”
朗君看在眼里,顿时了悟:吃醋?原来如此。
程清这二货,十有八/九说了什么令韩阳不爽的话了。
“韩阳……”对着韩阳露出一抹公式化的微笑,朗君平静地说,“看韩旭面子,这次不跟你计较。”
“哎,我也没……”
“没什么呦,喏,先给哥剔鱼刺吧,麻烦死叻!”云端漫步岔开话题,四个人还算愉快的吃完了午饭。
关于所谓的恭子,程清不问,朗君便不解释,佯作不知地该吃嫩豆腐吃嫩豆腐,该伺候伺候,心情愉悦地的任程清不动声色地折腾。
午觉睡到一半儿,朗君被程清一脚踹醒:“嗯?又怎么了?”
“哥想去遛弯儿。”程清风骚地笑。
朗君定了定神,掀起唇角,翻身将程清压在身下,粗鲁地吻:“利息。”
你妹!让你背着哥遛弯儿是你荣幸有木有?还特么的要利息!
跟那什么恭子在一起,你也是这样么?
哎呦我去!程清同学,你到底是有多别扭啊!你敢不敢把心里话直接问出来?他敢的,但是他问不出口,真心的。
于是,只好化醋劲儿为力量,趴在朗君脖颈儿上狠狠咬了一口,风骚地笑着说:“支付凭证。”
“嗯。”朗君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扬着嘴角,甘之如饴地背起程清去散步。
午后,阳光,沙滩,清风拂面,只可惜了得还在冬末春初,假如这是夏季,会有很多穿着泳装的妹子们供他养眼呐!
程清遗憾的叹息,百无聊赖地趴在朗君背上四处张望,目光兀然定在海岸边靠着岩石抽烟的一道身影上,顿时来了精神,愉悦地催促:“老流氓,过去看看,没有妹子有骚年也是不错滴!”
“妹子?少年?”
“是啊,哥还不行想想了么?”
“可以,随便想。”朗君翘着唇角平静地笑,不怕你想的多。
海边抽烟的寂寞骚年正是从云端漫步家离开的邵晨。
这枚执着的骚年已然租下了云端漫步家隔壁的别墅,做好了持久战的准备。
于是,直到被老流氓打包带上飞往A市的飞机,程清同学依旧沉浸在对苦逼的暴龙先生那份幸灾乐祸中,不可自拔。
“宝贝儿,你想换金牙么?”朗君一本正经的问。
“嗯?”程清疑惑,慵懒地撩起眼皮子,“你又犯什么抽?”
“是你在抽……”朗君抹了一把程清的唇角,“从遇到邵晨开始,你一直笑得很诡异。”
“滚你妹的,哥牙口好的很,笑不掉。”不耐烦地拍开朗君的手,佯装闭目养神。
憋着醋劲儿折腾了三四天,没得到朗君先生的主动坦白,背了韩阳那傻货的眼之后,程清终于绷不住,开始暴躁了,飞机上一个多小时,没跟朗君说一句话,只是兀自盘算着该如何收拾老流氓这个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男人。
程清同学盖着毯子,皱眉假寐,将“别理哥,哥烦着呢!”诠释的十分精准。
朗君先生干脆放下报纸,饶有兴趣的欣赏了一路,只觉得二货吃醋的德行,真是太性感了,让他直想扒了这二货的裤子,好生操弄操弄。
“朗先生,你再视/奸哥,哥告你性骚扰啊。”程清漫不经心的“威胁”。
朗君俯身贴在程清耳边儿,暧昧低语:“你这绝对是在暗示我必须把你干得下不了床才满足。”
“你个老流氓,脑回路里都是小蝌蚪不解释。”
“啧,别急,我们马上就可以回家了。”朗君抱起程清,愉悦地下了飞机。
心上人吃干醋,绝对是情趣。
按照朗君先生地计划,本打算在床上慢慢给程清同学解释解释恭子是谁,以还自家清白的。
然而,当他看见与朗宁同学一起来接机的男人时,眼皮子猛跳,情不自禁地低咒一声:“真特么晦气。”
61、那个”旧情儿“
眉清目秀,双眼放光。
乍一看见朗宁身边的男人,程清瞬间想起了这八个字。
而且,那男人对着他放的光……
啧!简直堪比切割激光,恨不得将哥大卸八块呐。
捕捉到朗君的低咒声,眉梢微动,对那男人和朗宁风骚地笑了笑,程清收紧手臂,暧昧的贴着朗君的耳朵,慢吞吞地说:“老流氓,你真渣。”
如果说看心上人吃干醋是种情趣,那么当令心上人吃干醋的罪魁祸首活生生的杵在两人面前时,情趣就变成了情债。
亲昵的、如同宣示所有权般的举动,疏离的、近乎指责的言语,朗君一时间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情债近在眼前,无暇跟心上人作出解释,只得收紧手臂,掀起唇角,挂着公式化的微笑对情债微微颔首,转而问朗宁:“怎么跟恭子一起来了,陈医师呢?”
“陈医师今天值班,我就自告奋勇跟朗宁一起来了。”恭子笑着接话,目光中丝毫不掩对朗君的狂热。
“有心了。”
“哎?恭子也不是什么外人,小君你客气什么劲儿呦!”朗宁眯起眼打量着程清,笑得狡猾,“先抱咱们伤兵回家才是正理。”
“是啊,飞了一路指定累了,咱先回家。”恭子十分自然地搭朗君的腰,朗君垂眼扫了眼笑容转淡的程清,皱了下眉,并未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