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啊,飞了一路指定累了,咱先回家。”恭子十分自然地搭朗君的腰,朗君垂眼扫了眼笑容转淡的程清,皱了下眉,并未拒绝。
从机场到青悠花园车程58分钟,程清始终噙着笑,佯装闭目养神。
眼底下干净了,可属于那三人同一国的各种话题争先恐后地钻入耳朵里,让他想忽略都难。
没准儿哥压根儿就是个外人,他俩才更该双宿双栖。
程清别扭的在心底冷笑:哥稀罕你呦!水性杨花的老流氓,等哥压回来就休了你!
啧!程清同学,你不稀罕他为什么还心心念念想压他呦!
车停在青悠花园门前,朗宁咋咋呼呼的下车去排队买糖炒栗子。
干冷的微风灌入车窗,程清却诡异地觉得车内愈发沉闷。
程清睁开眼,无视视线焦灼在朗君身上的恭子,笑吟吟地凝视朗君:“正好趁这功夫送我回警院。”
“嗯?”朗君一愣,随即皱眉,“你的腿住宿舍不方便,恐怕……”
“朗先生……”程清优雅地将食指竖在唇边,示意朗君听他说,“我只是伤了一条小腿而已,不至于生活不能自理。”
“……”朗君凝视程清,沉默片刻,“但你住宿舍的话,连床都爬不上去。”
“你当那几只小禽兽是死的呦?”
脑补了一下薛玉带领两个小禽兽上下其手将程清弄上床的场景,朗君语气骤然变得冷硬:“他们毕竟是外人。”
程清失笑,不置可否的耸肩——难不成你就是我内人了?
“别闹,先跟我回家。”语调转缓,朗君伸手试图握住程清的手。
“啧!我凭什么呦?”程清冷笑着甩开老流氓的爪子,瞥了一眼恨不得贴在老流氓身上的恭子,“您还是先捋清楚到底该带谁回家再说其他的吧!”
说完,推门下车,单腿蹦蹦哒哒,跳向最近的路灯。
衣摆在指尖滑过,朗君冷然盯着恭子:“龚劭梓,松手。”
“不!”
“别逼我动粗。”
“人不稀罕你,你何必非拿热脸贴人冷屁股,我哪儿不如他?”恭子捉着朗君的手腕,暴躁地扑到朗君身上撕扯,“我喜欢你那么多年,以前你说你对同性没感觉,拒绝我,我忍,现在呢?他妈的那骚货是女的不成?”
“龚劭梓,嘴巴放干净点。”挥拳揍开凑到唇边的脸,朗君厌恶的皱眉,“问题不在于我喜欢男人或者是女人,而是我只喜欢他。”
“我不信。”
“嗤!”朗君嗤笑,不耐烦的推开恭子,“我喜欢谁用不着你相信。”
“除了朗宁,你对我最好。”
“龚叔跟我爸是老搭档,龚劭枫又是我哥们儿,所以才对你多照顾了点儿……”朗君平静的解释,“你之前在背后生的事儿我不跟你计较,以后收敛点儿,否则撕破脸大家都不好看。”
“记着,他是我的底线。”朗君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领,下车,将恭子怒吼抛在了身后,快步走向靠着路灯打电话的程清。
骤然被人用风衣裹住,遮住了视线,程清深吸了口气,扬起唇角,抬头,风骚地笑着看着朗君,懒洋洋的说:“是啊,老大,兄弟就在马路对面儿等你来领养呐!”
“薛玉?”
“我是朗君,程清跟我使性子呐……”朗君毫不客气的拿过程清的手机,“你好好养伤,不用出来接他,我这就带他回家。”
看着老流氓不见外的把手机装进自己兜里,程清挑眉,戳老流氓胸口:“呦!您哪位?怎么这么自来熟呐?哥什么时候答应跟你回家……”
低头堵住不住翕动的唇,朗君将程清压在路灯上,捏着下颌,强势索吻。
任由温热的舌尖在口内肆虐,程清盯着蕴满怒意的眸子,凤眼里逐渐浮现笑意:“呵!”
不悦的咬了下程清的下唇,朗君低咒:“你居然敢笑场!”
“你小情儿吃醋了呐,你麻烦了呦!”越过朗君肩头,看着脸色铁青的恭子,程清环住朗君的腰,捏着结实的屁股,笑得愈发欢快。
“哦,原来宝贝儿这么别扭是在吃醋啊。”朗君佯装恍然大悟,打横抱起程清,“乖,别醋了,回床上我慢慢解释给你听。”
“……”程清笑容一滞,冷笑,“解释你妹!”
“其实我早想告诉你了,我没妹妹……”朗君抱着程清边跟小区里的熟人点头打招呼,边道貌岸然、语调平静地低声说,“免得你以后再无缘无故的吃醋,气坏了自己,我有必要给你好好解释解释。”
“没必要。”
“十分有必要……”不着痕迹地捏了下弹性十足的屁股,朗君意味深长地微笑,“今天晚上就先好好解释解释我是你什么人好了。”
“一天解释不完,就两天,反正我们来日方长,总有一天你能记住我是你男人。”
“……”
“等你记住了我是你男人,我再帮你忘了你那些心心念念的妹子们。”
“……”
“帮你明白明白什么叫男男授受不亲……”
“老流氓……”程清风骚地睨着朗君,“你真无耻。”
“承蒙夸奖。”
妹的呦!
后边儿还站着脸色铁青的旧情人,你就这么坦荡荡地惦记哥的……你到底有木有下限呦!
似是读懂了程清眸子里的涵义,朗君无奈地低头,认真的为自己洗白:“程清,你是我喜欢的第一个人。”
吖?
惊讶,窃喜,欢快地吐槽:“就说么,木有情商的家伙,除了哥谁会要你呦!”
“这下不生气了?”朗君将程清压在床上,轻柔地舔了舔微阖的眼帘,“既然要了,就得要一辈子。”
“老流氓……”按住解他领扣的爪子,程清动了动,错开抵在一起的火热,“就这么猴急的献身给哥呦?”
“紧张什么?”朗君戏谑地笑,“只是帮你换家居服而已。”
“……”
“别急,先打发走了碍事儿的咱们再慢慢解释,要不然解释到一半被人打断了多扫兴。”
我勒个去!
哥怎么有一种再也下不了床的尤桑感呐!
互相吃着豆腐换好了家居服,程清躺在老流氓那张kingsize大床上,动了动打着石膏的左腿,突然无限伤感。
手肘捅捅朗君腰眼,程清催促:“手机给我,哥得找舅舅大人要瓶蓝药水喝喝。”
“蓝药水?”
“嗯,加速愈合的特效药……”程清摆弄着手机,皱了下眉,“必须得舅舅出马,母上大人才给药水。”
朗君挑眉。
程清无奈地望房顶:“母上大人弟控,所以我跟程二宝从小就抱定了舅舅的大腿……”
“小君,你太不厚道了呦!怎么可以把我跟恭子抛弃了,带着你家程清先行私奔呐!”朗宁咋咋呼呼的声音从客厅传来,“哎,恭子,还是你心疼哥呦!”
“老流氓,你家小情儿又跟来了呦!”程清挑眉,目光不善。
“……”朗君嘴角抽搐,“我去给龚哥打个电话,让他来领他家弟弟回家吃饭。”
作者有话要说:非法访问什么的真苦逼……
62、得意大发了
青葱岁月里,龚劭枫——龚哥兴致来了便会咧着大嘴痞里痞气的给他们传授所谓的把妹经验:“想把妹子就得胆大心细脸皮厚,这可是无数先辈们用脸皮堆出来的金科玉律。”
“你们想啊,哪个妹子不喜欢自信可靠的男人?你一上去还没说话就先脸红,先扭扭捏捏的,还把个P妹子啊!”
“哥跟你们说吧!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就是他妈的亘古不变的真理……”
朗君撇嘴,漫不经心的一句话总结:“这不就是耍流氓吗?”
龚劭梓——恭子两眼闪亮,补充总结:“说白了就是不要脸呗!”
于是,数年后,朗君先生通过技巧性的耍流氓成功地抱了程清。
而对朗君先生家那朵小菊花觊觎多年的恭子,充分发挥了死不要脸精神,在又一次被朗君先生明确拒绝之后,仍自动屏蔽了“名花已有主”这一事实,没事儿人似的跟着朗宁一起到了朗君家里,一坐就不走了。
当然,他之所以能如此淡定,也不全是“不要脸”的功劳,很大程度上还要归功于他那神奇的思维——朗君跟程清在一起用的只是黄瓜,而他觊觎的是朗君的菊花。
所以说,二货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就他那还不如程清壮实的小身板儿,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觊觎朗君先生那朵娇艳的菊花的。
二归二,但是凭着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经验,关于朗君的底线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所以,恭子十分明目张胆地围着朗君,借着多年来已经习以为常的相处模式,打着联络兄弟感情的名义,在程清同学眼前儿大吃朗君牌嫩豆腐。
本来,朗君先生中饭前就给龚劭枫打了电话,无奈那厮推脱:“哥忙着呐,你忍忍,等晚上抽空儿过去提溜他。”
他倒是能忍,可程清……好吧,其实看程清吃醋真心感觉很不错。
朗君推了推眼镜,掀起唇角:就当是最后的福利吧。
“君哥,你不厚道,游戏里硬跟我对着干呐!”汤足饭饱,朗宁提起了游戏,恭子哧溜一下钻到朗君身边,搭着朗君的肩膀拱啊拱,“还找了个就会装蠢的小贱货诚心堵心我……”
“闭嘴。”掌心摩挲着程清的脸颊以作安抚,朗君冷眼斜睨恭子,“用不用把你塞马桶里漱漱口去?”
“哎?不说就不说,这么凶干嘛?”恭子舔着脸伸手指头推朗君的唇角,“别气别气,气坏了我一准儿得心疼死。”
“你们还知道什么是下线么?”枕着朗君大腿戳着手机催自家舅舅赶紧来送蓝药水的程清同学,突然扬手打掉了恭子的手,冷笑着慢吞吞地说,“姓朗的,你给哥收敛点儿,别给脸不要啊!”
挠着程清下颌的手指微顿,朗君低头凝视程清,神色晦暗不明。
程清垂眼,继续戳戳点点地戳着手机聊Q,嘴角冷笑更浓:眉来眼去动手动脚一下午,当哥是死的么?
目光在程清和朗君身上来回扫视了一眼,恭子咧开嘴笑着揽住朗君肩膀,又往朗君跟前儿蹭了蹭,对着程清挑眉轻蔑地嗤笑:“嗤!你算神马东西?我跟君哥二十几年的兄弟感情了,轮的着你来指手画脚?”
程清撩起脸皮子,回视恭子,语调优雅的讥讽:“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您这么不要脸的,当属奇葩了。”
“……”恭子敛起笑容,面色阴沉,“老子给君哥面子,不跟你这傻X一般见识。”
“别介啊!您真不用给他面子……”挥开虚搭在耳侧的手,程清撑着沙发坐起来,优雅的整了整衣领,指尖儿挑起搭在朗君肩头的手,“有什么尽管放马过来,哥接着。”
“嗤!”轻蔑地嗤笑,恭子的意思溢于言表——就你,接得住么?
“别太把自己当根儿葱……”程清捏着恭子的手腕,将他推离朗君,“不过是坨上赶着给人当小三儿的货,真当自个儿东方不败了呦?”
“我X你爹的,信不信老子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程清眯眼,冷笑,“姓朗的,你家兄弟吃半青半白长大的么?”
“噗……咳……咳……”朗宁捂着嘴咳了两声,“妹子,哥真不是吃那玩意儿长大的啊!”
“啧!扇子,哥就见过捡钱的,还真没见过上赶着捡骂的呐!”程清挑眉,不满地斜睨朗宁。
“得,妹子,哥错了,你们继续,继续,我刚才一个不小心呛了一下,呛抽了行不?”朗宁无奈地抚额,同情地看向朗君——你自求多福吧!
朗君嘴角微不可查的动了动,箍住程清的腰带进自己怀里,冷眼扫向恭子:“龚劭梓,差不多就够了啊,别等我跟你翻脸。”
“哼哈哈!朗君,你可真出息呐!”恭子黑着脸瞪朗君,“竟然为了他连咱们二十多年的情谊都不顾了?”
“啧,龚先生,您敢不敢再不要脸一点儿?你那份儿情谊要是真那么纯粹,哥也犯不着跟你计较……”捏住朗君的下巴,咬了一口,程清冷笑,“以前你怎么纠缠朗君哥不管,但是以后请你收敛点儿,少勾搭这混蛋,他现在是哥的人,必须得守妇道。”
“妇道……咳!恭子,跟我去开门……”门铃响,朗宁拽着顶着黑锅底脸的恭子走向门厅。
朗君手臂用力,将程清抱到腿上,贴着耳朵意味不明地问:“妇道?”
“嗯……”程清懒洋洋的嗯了一声,勒住朗君的脖子,额头相抵,鼻尖儿相触,一字一顿地警告,“朗先生,招惹了哥就安安分分地守身如玉,再敢水性杨花到处留情别怪哥始乱终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