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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回门
“石磊到底怎么了?去了哪里?”听方东涵现在的语气,周梦然放下心来,总算他的语气不是石磊出事的那种。但是她还是想知道他的消息,毕竟这几年他家也去了几趟,但是他家里也没有他的消息,她又不敢告诉石磊的父母,只能让红子照顾着。
“大概六年前,我们家族派出精英在天山附近集训,我也在里面,那天我还记得是傍晚时分,我们都在野外宿营,我捕到了一只野兔,石磊放在架子上在烤。正在这个时候天上飞下来一个人。”
“你确定他是天上飞下来的?而不是用轻功?”
“我确定,因为我们那一片不是树林,是很视野宽阔的一片草地,附近还有一个湖泊。”方东涵回答。周梦然示意他继续。
“那人飞下来说野兔的味道好香,他很多年没有尝过人间的味道了。然后石磊递给了他一条野兔腿肉,还有酒。吃完东西那人说他和石磊有缘分拉住了他的手,不一会儿说石磊有什么仙根;就问他愿不愿意修炼仙术。石磊刚开始自然是不愿意了。那人也没有强求就走了,还直说可惜什么的。后来我们也没有在意这件事情继续训练。不过在几天后就要回程的时候,那个天上会飞的人带着一个老者来找石磊了。后来他们避开我,老者也不知道和石磊说了些什么,石磊改变了主意要跟着他们走了,他还让我帮他传递消息说总有一天会回来找你和他的家人,让你们安心。”说完这些方东涵咕噜咕噜喝下去一茶壶的水。而周梦然陷入了沉思。
会飞的人?难道和她一样是修行的人?这个世界上像她这样的人还有很多?她忽然想到了姬天成自称是长白山姬天成,那么也有可能别的山上也有类似修行者的存在?而她不过是不知道罢了,这么想来周梦然就有些后悔没有问姬天成很多事,当时她只顾着给章雨亭治疗,就压根忘记了别的。如果真有这些人的存在,那说不定就会有人能了解封元针都不一定。
这么想着她就看向了方东涵。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那晚我是被喂了药,不得不对你无理。我道歉。”方东涵接触到周梦然杀伤性极强的目光忍不住道歉。面对一个不相熟的人是一回事,而相熟的他又怎么可能摆出一副臭脸,再说还欠着人呢?
“一句道歉能让我变回清白之身还是能弥补我对新婚的幻想?”周梦然上前拎过他的前胸衣襟。
“我,你要我做什么?”方东涵也干脆。知道自己的错没有办法弥补就干脆摆正态度。
“我要出去些时候做事,你能不能帮我瞒天过海?”
“满什么天?过什么海?”方东涵额头的汗“噌噌”的往下流,忽然感觉非常的糟糕,好像是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一样,可是现在他除了乖乖的听话能做什么?谁让这是欠她的。石磊是一次,人家的第一次又是一次。
“只要这件事情做好了,我和你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否则。”周梦然在他面前握紧拳头,“嘎嘎”作响。虽然方东涵不惧,可是也被周梦然的这股气势给吓了一大跳。能不吓一大跳吗?外表这么柔弱,语气这么凶狠,动作这么“狂野”,好吧也想不出用什么词汇来形容了,就用这个词汇好了。
次日。周梦然和方东涵在所有人惊诧的目光下一副恩爱的麽样准备上路,跌了方家一众人的眼睛,原本方东涵回来还是迫于家里给的压力,可是谁想短短一个晚上就被降服,这是谁都没有料到的。就连原本想看好戏的方子玄都有些吃惊。
“怎么?终于知道娶妻的好处了?”方子玄搭住方东涵的肩膀耳语。
“娶妻有好处怎么不见你入坑?叔,你也老大不小了。”方东涵皮笑肉不笑的回应。
“你知道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才是最高境界。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一大片森林不是我的风格。”
方东涵挑挑眉,不予置评。方家的男人除了他父亲没有一个正常的。不过想要在这种家庭里面正常起来也是千难万难的,知道女人在方家的难处,所以方东涵才会去配合周梦然,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回门”是汉族婚俗的一种,一般又被称为三朝回门。或是归宁。女儿在出嫁三日后回家向父母报平安。
不过周梦然这种显然是过了三朝的时间,谁让她被罚都被关了一个星期。
方家虽然规矩变态,不过给女方准备的礼品还是相当大方的,两大箱的山珍海味,两大箱的燕窝参茸。用的都是极品材料,而珍珠细布又不计其数,基本都是时下最流行的面料花色,琳琅满目,总额算下来不少于十万两。这其中又以两株千年老参最为珍贵,基本上是有价无市。也只有像方家这样财大气粗的才会不惧资本的拿的出来。
车队浩浩荡荡前往江甬。
“像黑铁这样的人在你们方家多吗?”路上周梦然问道。方东涵不喜欢由司机开车,所以他、副驾驶的位置自然是周梦然坐上,也只有他们这辆车独坐着小夫妻。
“是我们家的死士。从小就有专人在各地孤儿中挑选出来加以培养。”方东涵一边开车,一边回答周梦然的问题。这一路路况算上不上好,所以车子非常颠簸。
“喂,我说你这人犯不犯贱?自己家里有死士不用非得和我抢用石磊,我身边可就这么一个好用的人。你还把人给弄丢了,你说我说你什么好?”
“不是说好了一笔勾销的吗?怎么还提?”说起这件事,就像压在方东涵身上的一块石头那样,喘不过气来,可是也禁不住周梦然三番四次的提醒。
“不是还没有勾销吗?没有勾销之前就是你欠我的。”
现在方东涵是巴不得快点将债务还清了,从小就没有欠人债过,哪里会料到欠债的滋味是这么悲惨,不过他如果知道周梦然骨子里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用满清十大酷刑都不足以解恨的话就会觉得现在这样让她呈点口舌就是一种幸福的抉择了。
他哪里会知道现在的周梦然是被锁了武功的,一旦恢复就算几十个方东涵也不够她来揍的。
一接触到周梦然有杀伤性的眼神,方东涵就算有一万个不愿意都闭口不谈。他怕话题谈着谈着就绕到了某件事上面,要知道贞操可是女人的生命,那是他赔不起的,也最最承受不起的,就算有千百种理由,那都是他理亏。
来到江甬陈家,新姑爷上门,方东涵自然是受到了最高的待遇,而方东涵嘴巴也非常的甜左一声阿伯,又一声阿母将陈云帆夫妇哄得乐开了花,特别是陈家老爷子陈湬水,方东涵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这位老爷子的喜好,顺手拿了尊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财神婆的木雕瞬间就俘获了老家伙的心,至于从小没有好看过她的祖母,他一串极品的翡翠串珠就俘获了祖母的心,至于太祖母老人家,方东涵拿出了株千年人参和极品血燕送过去,微笑讨好的麽样和在方家看到的冷淡判若两人。
“我觉得你可以改行做演员去,一定会大红大紫的。”空闲时候周梦然靠过去说道。
“我这不是为你好吗?如果你在我们方家受了委屈,不是要把你们家人担心死。”
“你放心,如果他们担心我就不会把我送去你家那个大火坑。”
“啧啧,你真是不懂你家人的心,在我看来其实你家比我家有人情味好搞多了。”至少用钱可以搞定的事情,都不是事情,而他们方家对钱早就已经麻木了,所以人人才会变得愈加的冷漠没有乐趣可言。
一家人酒足饭饱之后,周梦然任方东涵陪着祖母和母亲打牌,她则陪着太祖母回屋。老人家也是很久没有去主屋,今天在主屋和大家一起喝了不少酒。又得了一株千年人参,有些兴奋。
“原本我还担心着你的婚姻,女孩子太强婚事终究是一个问题,不过看方家的这个小子原本以为巨富人家出来的总是有些花花架子,不过现在看来是我多心了,这孩子人很诚恳,对老人家也好。”
“太祖母,你别得了好处就给他讲好话,他在这里和在方家完全两个人的。”周梦然忍不住扒出方东涵的另一面,气的牙痒痒,方东涵哪一点好了?不过就是会装。
“哪个男人没有两面三面,不过最重要的是那个男人对你家人的态度对不对?他如果连你娘家人面前也不愿意敷衍了,那么这个男人也就没有救了,他愿意讨好你娘家的人,说明他也重视这段婚姻。”拍着周梦然的手,老人家语重心长。
重视吗?方东涵应该不是重视,而是还债。周梦然也知道和老人家解释不清楚这种事情,于是就微笑表示回答。
“好好地过日子,来年生一个大胖小子。这样才能让丈夫长情,越是富贵人家越是重视传承的问题。”
☆、187 闲谈方家
晚上;进了房间,周梦然发现只有一床棉被,不过她也不好多拿一床让家里面的人生疑。
“你睡床上吧!”周梦然指着床上说道。
“那你呢?”换下外衣方东涵问,今晚作为新女婿上门的他被灌了不少酒,就算他酒量不错,也架不住人多,所以脸红的像关公,说话有点大舌头也难免。
“你只管睡。”周梦然已经洗漱完,换上了白色的睡衣。她在凳子上坐下,这几天她都有尝试调动真气,可是除了新婚之夜被侵犯的时候感觉真气有所松动,其它任何时候没有没有感觉到真气的存在过,她想要突破就一定要沟通到真气,哪怕只有一丝,可是现在丹田被被那枚封元针封住,她什么都感应不到,别说是修炼了,修炼她沟通天地之气到丹田,可是就是进不去,只能任由溃散,这样也根本就没有办法修炼。
再一次的周梦然入定,可还是这样的情况,丝毫没有改变,到底要怎么样才会达到新婚夜那晚沟通天劫呢?
“你这是在打坐吗?”原本躺在床上的方东涵见到周梦然的行为,从床上支撑起身体,拉开了蚊帐,问道。
“是呀。”周梦然懒得理会方东涵继续做尝试,可是依旧对体内的真气没有丝毫感应。
“呵呵,姿势是挺像的,不过以你这样打坐个十年八年也不会有所成就,来吧,一起睡觉吧!我保证不会侵犯你的。”方东涵以为周梦然是为了躲避他所以选择打坐来逃避。他让出了一半的床位保证。
“我是高手你相不相信?只是因为某种原因被封了丹田,否则百个你都不是我的对手。”周梦然回头狠狠的说道。
“我知道你是高手,高手,很晚了,来吧,睡觉。”方东涵像是哄小孩一样的揭开了棉被,下床。他只当周梦然是唬他。原本就是一个高手怎么可能会在新婚之夜没有反抗的被他强了呢?好吧,这么想一个女孩子是不对的,他是有心上人的男人。
周梦然看方东涵的样子也知道他这是一点也不相信她所说,不过既然沟通不了。而心境又被方东涵破坏的情形下那她只能结束这次打坐。
“喂,听说你喜欢上一个武运国的女孩子?怎么泡上的?”既然闲来无事,周梦然就开始八卦。
“喂,我好像没有告诉你这些吧?你从哪里听说的?”他以为自己的事情在方家应该没有人告诉她才对,怎么她就知道了呢?拉她在床沿坐下,他反问。
“方子玄。”周梦然爆出一个名字。
“你认识他?”方东涵没有想到会是方子玄告诉周梦然这件事情。
“不熟,一起坐过一趟船,一起遇上海难。”周梦然摊摊手,好像每次遇上他们方家的人总没有好事。
“就是五年前的去英国的船上?”他挑眉。小叔遇上海难平身也只有那一次。
周梦然点点头,花夜的失踪她不应该怪在方子玄的头上。可是离别时她明明就嘱咐过方子玄,后来他将人弄丢,她能不生气吗?现在是人在屋檐下,否则以她的个性肯定不会这么简单饶了方子玄,可是不饶又能如何?
“看你这表情不会他也欠你东西了吧?”见周梦然表情不善。方东涵小心的开口。
“是呀,我在想是不是上辈子和你方家有仇?遇上你们方家的人总没有什么好事。”周梦然越想越是觉得如此,八年前遇上方东涵,将石磊借于他,结果石磊被他搞丢,五年前遇上方子玄结果遇上海难,将自家的丫鬟仆人托付给他。结果全部没有了音讯,现在更是,被恶魂封了真元扔到了方家这个大火坑,还有什么比这个家族更加坑爹的吗?
被周梦然这么一说,方东涵悻悻然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既然觉得我们方家不好,干嘛答应结婚的?以你嫡女的地位总不可能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不是说过了被人封了真元硬嫁到你家的吗?否则我又干嘛让你配合逃跑计划。”周梦然没有好气的看了方东涵一眼。
“你真的被迫嫁到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