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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范爵爷 罗莉塔·雀斯-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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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已太久没有惹麻烦,都忘了那有多刺激好玩。
    “洛斯本夫人想必秉性坚忍卓绝,”温太太说。“才能忍耐和你在一起生活六年,却不曾朝你砸过东西。”
    “要一个戴家人培养坚忍,就像要我长出鱼鳍一样不可能,”他说。“不过倘若你打算继续和我争论我的亡妻或我的姻亲,又或其它的话题,我们能不能到餐桌旁继续?”
    “我不饿,”她说,手指刷过纠结的头发。“我沮丧到没有胃口。”
    “如果我们不停下来休息并吃点东西,唐斯也不能停下来休息用餐。”宾迪说。
    她看向正在和其它马夫交谈的男仆,眉头皱起。
    “他已经超过二十四个小时没睡了,”宾迪无情地鞭笞她的良知。“自徒离开伦敦,他便粒米未进,而那是十二个小时之前的事。他坐的是马车最不舒服的位置,加上他跟那群醉漠打过架,更别说——”
    “够了,够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她说。“最多一个小时。”
    “两小时。”他说。
     她闭上眼睛。
    “一个小时或许更好,”他说。“你头晕吗?”
    “我不是头晕,”她张开眼睛。“是在默数到二十。”
    蓓雪并未在餐桌上和他争论他的亡妻或任何事。她的头能不掉进面前那堆小山似的鸡蛋、 培根、洋芋、面包和奶油上,并昏睡过去,已经不错了。
    他盘子里的食物更为惊人,但迅速被解决。
用完餐,她摇摇晃晃地前往他租下的套房,直接走向与屑同高的床,想辨法爬上床后,便陷入云朵般柔软的被褥中昏睡。
她知道的下一件事,是旅舍女仆说话的声音,以及从窗口流入的阳光,从光线的角度判断,已经是上午时分。
“热水准备好了,夫人,”女仆说。“要现在送上来吗?”
蓓雪坐起身,环顾周遭。她投宿过数不清的旅舍,但从未住过如此奢华的房间:脸盆架、衣柩、几个置物柜排放在墙边,窗台上摆着镜子,近处一面落地镜。床角对面是一组桌椅。窗户和床顶垂挂白净的帘子,床罩干爽洁净,壁炉中焰火熊熊,驱走最后一丝潮湿的晨间寒意。
现在她该下床沐浴,在明亮温暖的大房间里,躺在浴盆中享受热水和细致的香皂,从未有过的奢侈。
对洛斯本而言,只是寻常小事。
“我好想洗个澡。”她在早餐时曾自言白藉地说了这么一句。
接着他便交代唐斯,唐斯又吩咐某人,而似乎所有人都非常乐意配合。
她看着两名仆人把浴盆搬进来,后面跟着一小队仆人,送上其它盥洗器具。
一等他们离开房间,她立刻闩上门,脱光衣服。
用过早餐,宾迪和唐斯回到大套房旁的仆人房。宾迪以贝氏夫妇名义租下套房,让温太太独享被三层床垫拥抱的舒适睡眠,他在狭窄的仆人床上打盹,唐斯睡在床边的地板上。
充分休息过后,宾迪起身,利用唐斯从隔壁房间借来的大水盆沐浴盥洗。
男仆尽力清理过主人的衣服后,到屋外打点马车,需要一段时间才会回来,加上帐罩和仆人的小费尚未处理,宾迪决定再等十五分钟才去叫醒温太太。
正要坐下来套上长靴,走廊上传来清晰的耳语。
“那不可能是洛斯本爵士。”某人说。
“老板娘说他在这里,”另一个声音说。“她在售票亭看到的。”
“她一定是在作梦。”
“她根本没睡怎会作梦?她发誓说那绝对是他,而且还带了个仆人。”
“或许他已经离开了。”
“她说他从不做这种事。他一定是到这里来了。所以现在我得找出他为什么没像以前一样,投宿大熊旅舍或至少进来用餐。老板娘想知道,他为什么改住皇冠旅舍。过去他和他的父亲以及他家所有的人,每次到雷丁,都是住在大熊旅舍。”
宾迪低声诅咒。
雷丁镇的大熊旅舍老板娘应该改名叫百眼怪,她绝对比一般人多长了好几双眼睛。
他根本不该靠近雷丁,这里有太多人认识他,不只是大熊旅舍的人。    
“她不可能要你去问他吧?”第一个声音说。
“啥,就算她要我去,我也不敢。你以为我是笨蛋吗?我当然是去找他的仆人,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那真是他的仆人,”第一个声音说。“如果她看到的不是幻觉。”
宾迪没等外面的人敲门或是侧耳倾听门里的动静,俏无声息地拉开小客厅的门,越过小小的房间。安静打开套房队室的门,溜了进去。
他悄悄关上背后的门,接着听见锐利的抽气声。
他转身……。冻结在原地。
正要从浴盆起身,探取椅上浴巾的温太太也冻结在原地。
他终于找到舌头。“抱歉——”
“哇,”她失去平衡,往前滑倒。
他冲过房间,将她拦腰抱起,浴盆开始摇晃,水泼了出来。
她浑身湿滑,宛如滑溜的鳗鱼,而且不断地挣扎——他不确定是为了抓住或放开他。为了避免将她摔下,宾迪跳向椅子,却在潮湿的地板滑了一下,失足跌倒,背撞上地板,她压在身上,椅子跟着滑开。
他伸手想拿浴巾,但椅子的距离超过手臂能及。在此同时,她跨坐在他身上,试图起身,水滴从乳房、赤裸的乳房上滴落。他抓住她的臀部,潮湿、一丝不褂的臀部。
她全身湿透,毫无遮掩,每一寸美丽的曲线在早晨的阳光中闪耀。
她突然定住不动,湛蓝的眼睛锁住他的视线,叉开的双手按在他双臂旁的两侧地板,让他动弹不得。
水滴从她的下颚滑落到他的。
她低头。
她再次扬起头,凝视他,圆睁的蓝眸幽深。
他的目光下移,望向那片柔软、白皙而……粉红的肌肤。
粉红色,出现在所有最邪恶的女性部位的颜色。
一颗水珠在紧绷的玫瑰色乳头上媚诱地闪烁。
他忘了为何要抗拒,抬头舔去那颗水珠。
她颤抖一下,另一滴水珠滴在他的颈侧。她弯下,嘴唇随之覆上。水滴冰凉,她潮湿的肌肤透出同样的凉意,但她的唇如此温暖,温度从碰触处开始搪散,冲向腹部底端,带来疼痛,在鼠蹊庭悸动。两人的唇尚未接触,他已肿胀坚硬,因需要而颤抖,他们的唇也在颤抖,一如犹豫地初次踏入禁己心之地。
禁忌,毫无疑问的禁忌。
但也避无可避。
她嘴唇的气息和滋味,一如记忆中的滋味,铭刻于心且无法忘怀,扫去所有的犹豫,而他像个傻瓜般纵身而入。
他捧住她的头固定,深深掬饮她的一切。她低身向他,身体沾湿他的衣服,但无法令他的理智冷静,反而助长焰火。
他放开她,撕开衣服,毫不在意飞散的扣子和撕裂的衣料。不耐的瞬间过后,他已经和她同样赤裸。接着他将她压向自己,以他的热度温暖她,品嗜她的甜美和如丝绸般的柔软.
双手饥渴地探索她的一切曲线:优雅的肩、完美的乳房和深玫瑰色的乳头,在掌中挺立的坚挺蓓蕾。
她以同样的饥渴探索他,而他尽力保持不动,尽管那双纤细双手的碰触毁去最后一自制,而他脑中除了进入她外,再无其它念头——如果那股狂野的需要可被称为念头。
然而,在脑海深处,他很清楚此生再也不会有同样的机会,他只能尽力延长这短短的片刻。这是拥有她的唯一机会,他必须竭力索求,同时倾其所有的给。于是,他的嘴唇和双手同时攻城略地,从柔软的上腹,越过髋部,往下延至双腿的交会处。那太过靠近他一心渴望的所在,而他无力抗拒。
他的手滑入她的双腿间,占据那块领域,温暖、湿润、绝对女性化的粉红领域,在濡的折曲间淀放的粉红花蕾。他轻柔抚触,而她先是屏住呼吸后,释出及不可闻的呻吟、抵着他移动。
他必须立刻拥有她,完全撤底地拥有她,要求无条件的降服。
他沿着柔软的皱折轻抚探入,火热的肌肤紧贴他的手指。他控制住自己,取悦她,直到她的身体开始颤动,随着轻柔的叫唤降服。
然后,他终于分开她的腿,猛然进入。她的双腿紧扣住他的腰,挺向他。当他报以回应,她将头仰后,拱起身,无畏无惧,毫无禁己心,从他身上攫取同样纯粹兽性的欢愉,而他对她的需索似乎永无厌足,只能恣意放纵。
纵使迷失,他也不愿循回正轨。世界尽陷癞狂,而他无意清醒。
他要的只有她,任熟情将他俩播走,莽撞地冲往最后惊人的狂喜。他将她紧拥入怀,美的空白片刻过后,他依旧拥着她,听由世界缓缓堕回原位。
 *   *   *   *
蓓雪偎在他傻中的时间略嫌过长,但她一呼吸,鼻腔便充满他的气息,让她宛如喝了太多的香槟。
他的双臂保护地将她环住,她的头倚在他的胸膛,一手攀在他的肩头,一脚夹在他的腿间。她不想离开,;离开彷佛从认识他、她便渴望的所在。她想假装这便是她的归属。
但她同时也清楚地察觉到上午的阳光,和窗外已经清醒,开始忙碌的街道。
她抽开身,或该说,试着抽身。他的怀抱收紧,她推他,但结实的双臂文风不动。
“你得放开我。”她说。    ,
“你开始紧张了,”他说。“果然如我所料。”
“我并不紧张。”她说谎,当做爱后的倦怠退去,她立刻陷入恐慌。她撤底毁了,也毁了一切,莉薇的未来——
“你并非处于理智思考的状态,”他说。“我感觉得到。你很激动。你应该十分满足。毕竟这是我们都一直渴望的。。。。。。”
“别把我扯进去。”她说。
“如果你不喜欢我的碰触,那你的表现方式非常奇特。”他说。
“我只是伯伤了你的心。”她说。
他轻声笑,宽厚的胸膛上下起伏。
“喔,是了,你当然开心,”她刻薄地说。“你得偿所愿了。”
“那不也是你的希望吗?”他转过头看她。“如果我误会了,我很乐意接受指正。”
“那不是我的意思,”她说。“我的意思是,你是男人,这种事不算什么。对我却不然,我无法翻身就睡,尤其我谨慎经管的一切正崩溃瓦解,而我很清楚只能归咎自己。”
先是半晌的沉默,接着,“我应该不必提醒你这件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他说。“我并未尝试抗拒你邪恶的伎俩。”
她这才想起刚才的作为:她屈服于一时的冲动,情不自禁舐去他下颏的水滴……还有什么比这更大胆的邀请?
她应该羞愧地埋起头,但羞愧不符合她的性格。
“你的确没有,”她说。“你欣然地束手就擒。”
“显然我可悲地缺乏道德勇气。”他说。
“的确,”她的手滑遇他的胸膛。“当然我乐见其成。然而,社交圈会对你彻底失望。你知道他们会说些什么,对吗?”她无情地继续。如果她不面对现实,便会开始抱持期待,渴望更多,渴望美好的秸局;;而她知道,结局纵不美好。“他们会说,像你这种高尚的男人应该能够抗拒我这种平凡的荡妇才对。”
“你不是平凡的荡妇。”他紧绷地说。
“很好,那么是不平凡的荡妇。”
“蓓雪。”他唤道。
呼唤她名字的浑厚男中音让她吃了一惊,深受撼动,但远不及他眼中燃烧的怒火。
“我不会允许任何人那样称呼你,”他说。“包括你自己。”
他拉起她的手,举到唇边,逐一亲吻指节。“别再说傻话了。”他将她的手放回胸前,覆上他的手。
他的大手充满温暖,简单的动作让她镇定下来,也才发现她的手已经不再抽痛。
“我的手好多了。”她说。
“那是因为你的心情好多了。”他说,接着转头看床。“那离好像很舒服,”他说。“地板好硬。”    
“你的床不舒服吗?”她问。“你睡在哪里?”
他松开手,她坐起身,他跟着坐起。她的目光梭巡过他的身躯:一寸又一寸,全然赤裸结实的男性。她曾经拥有他,应该就此心满意足,但渴望再次刷过全身,彷拂一个初次迷恋男人的女孩。   
喔,她会为此付出高昂的代价。
“我睡了一会儿,”他说。“也洗过澡。”他扮个鬼脸。“至少我来的时候是干净的,这并不表示我来这里是为了蹂躏你——呃,我是说,被蹂躏。”他的黑眸停驻在她的乳房,火苗从那里向小腹末端延烧。
她匆忙起身。
他转身拾起衣服。“我以为你还在睡,”他说。“打算躲在床底下。结果你醒着,宛如海沫中诞生的维纳斯,我可以说波提切利笔下的维纳斯根本不及你的万分之一吗?”他套上衬衫后起身。
你会以为她从未听过恭维。即使她不断提醒自己她已经三十二岁,还生过一个孩子,仍然无法阻止脸上的红晕,彷佛她还是一名纯真的少女,宛如欢愉的感觉在心头舞动。
听见他转述走廊上的耳语时:心头的舞动戛然止息。
“别紧张,”他说。“老板娘没看见你。”
她很难从他的表情看出任何讯息,但她发现在他眼中,她彷佛一本打开的书。
她的不安加深。“但她看见了你,”她说。“我们不能一起离开。”她走向堆放衣服的椅子,拾起最上边的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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