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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迪跟着干杯,并要人送上更多的酒。
要是他完美一点,便不会点这么多酒。尽管不反对喝酒,他也鲜少如此纵情无度。
然而,她完全是为了纵情而生。
而他并不像其它人以为的那样完美。
她透露得越多,他越渴望嘹解她。这可能是他最后的机会。
心灵的交流当然不是他唯一的目的。
毕竟,他是个男人,也拥有和其它男人一样低下的企图。
灌醉她,可以省去上次做爱后她所产生的任何疑虑,并能更有效率地脱光她的衣服。而他还不够高尚到不趁人之危,叫完一壶酒又叫一壶。
故事继续,当她模仿父母发现杰克被剥夺继承权时的怒火与惊恐时,宾迪发现胸口充满一股往墙上砸东西的冲动,更精确地说,是将某个人掼到墙上,包括她的和温杰克的父亲。
他提醒自己酒已经喝够了,夜色已深,他是要她放松,不是昏迷。
“够了,许太太,”他抢过她手上的酒杯,将酒倒干,起身,感觉房间有倾斜。“该睡了,明天是重要的日子,养足精神才能做决定。”他放下酒怀,口齿不清的道了谢。
她露出女巫凯莉索的诱人微笑,荷马史诗中的英雄奥德赛便是因此才在她的岛上滞留多年。
“这正是我最欣赏你的地方,许先生。”她说。“总是如此果决,让我省下许多思考的力气。”
“这也是我最欣赏你的地方,许太太,”他说。“总是如此一针见血,让我不必假装婉,或利用魅力来达到目的。”
她起身,站立不稳。
“你喝醉了,”他说。“我不该再多叫这一壶。”
“那还有待商榷,”他说。“无论如何,至少我可以抱你.”他绕过桌子.将她抱起。
她伸手勾住他的颈子,头枕上他的肩膀。
仿佛那便是她的归属。
“很好,不过我马上便能恢后,”她说。“别忘了,我们的房间在楼上,要是你抱着我上楼,可能会跌倒。”
“抱你爬上几层楼都不成问题,”他说。“就算还有其它任务,我也可以应付。”
“那么,”她说。“让我想想还有什么任务可以要你去做。”
他抱她走出房间,差点踩到在走廊徘徊的唐斯。
“原来你在这里,”宾迪说。“许太太有点醉了,我担心她跌倒或是昏倒在其它人怀里。”宾迪呛到,想起她是多么优雅地昏倒在韩治安官的怀里。
她磨蹭他的脖子。“房间,”她低声说,“你答应带我回床上。”
啊,没错,上床,一丝不挂。
“房间,”宾迪说。“该死的房间在哪里?”
* * * *
房间不像雷丁镇的套房那么大,床垫只有两层,而非三层,但房里相当干爽温暖而且隐密,这是宾迪唯一在意的。
他放下蓓雪,环顾四周,确认一切如常,除了脚下彷佛在摇晃的地板,接着要唐斯先行就寝。男仆才离开,她立刻关门锁上。
她走向宾迪。
“我要你。”
“我早就告诉过你,”他说。“但你却不断唠叨那些关于一时的迷恋以及——”
“别再说话,”她拉住他外套的衣领。“我有任务要指派你完成。”
她的手滑至他的裤档,早已蓄势待发的长矛享注地昂起。
她抬头,朝他露出魔女的微笑。
他抓住她的腰举高,让她的唇和他齐平,亲吻她,不带温柔或挑逗,而是充满狂热。她抓紧他的肩膀,舌尖和他交抵,她的味道窥过全身,单刀直入的浓烈,而非轻柔的醺醉。
她挣扎往上,乳房摩擦他的胸膛,双腿绕上他的腰。他踉跄退后,直到碰着稳固的支撑。他靠在上面,双手越过层层衣物和衬裙,握住她的臀部,探入细致的丝质底裤中。
两人继续亲吻彼此,索求的深吻带来相互交替的极端冷热。她的热情比任何女巫的魔药更加猛烈,让他意乱情迷,不顾一切,心甘情愿地臣服。
她松开他的领巾,解开纽扣,手滑上他的肌肤,停在他的心口,他狂跳不已的心口。
她的手滑下,探向腹部,来到裤腰,他无助地举起她,任她拉开长裤的纽扣,探手进去爱抚他悸动的肿胀。
他抵着她的唇呻吟,而她中断那个吻。
“快,”她说。“我等不及了,现在就放我下去。”
他也已经迫不及待,放开她,残忍地让她缓缓沿着他的躯体滑下。
她将他推向床。他顺服地大笑,火热而迷乱地往后倒下。她拉起裙子,解开底裤,任其落到地板。她踏过落下的贴身衣物,爬上床。
将他的长裤和内裤拉过他的膝盖。
他抬起头,望向下半身。非常不庄重的景象,他的男性高傲地矗立,毫不在意庄重与否。“靴子。”他笑。“我能不能至少——”
“别动,”她跨到他身上。“交给我。”
他从未将局面交给任何女人,即使是这种局面,但她不是一般女人,而他无法思考也不想思考。
她柔软的手包覆他的长矛,上下滑动,他相信他即将死去,也无法忍受多久。“你会害死我,蓓雪。”
“你也一样。”她坐上他悸痛的男性,火热湿润的肌肤包围他;;以及肌肉,邪恶的肌肉,紧紧圈住他。
他吼叫了些什么,舆言语无关,纯粹兽性的声音。她抬起身,接着又坐下,先是缓慢地动作,一波波性感的欢愉穿身而过,节奏逐渐加强、增快,变得凶猛。
他凝视她美丽的脸庞,任由她占有他的身体,看见她的饥渴,宛如他的欲望的反映,目睹她的欢愉,那和他所知的一切截然不同的欢愉。她以更快更孟的速度骑乘他,欢愉钻进他的血管,在他的心藏鼓跳。她的节奏更加狂野,他宛如脱缰野马,随之奔驰,奔向一处他不知为何、也不在乎为何的终点。两人越过世界的边隙,在狂放的喜悦中翱翔,最后轻缓沈落,坠入梦乡。
次日清晨,当他醒来,她已不见踪影。
他很快发现,不见踪影的还包括他的钱包和衣物。
14
十月七日星期四 索莫顿庄园
蓓雪很清楚管家在想什么,“温”这个姓氏他不可能不熟悉。
年迈的曼德威伯爵,此地的领主和“善良”陆家人的大家长,跟杰克的父亲傅斯里伯爵“略有”往来。
理智的人绝不会将“可怕的陆家人”所做的事,归咎到善良的陆家人身上。然而,只要
事关他最疼爱的么儿——原来百依百顺,结果却让他伤心欲绝的儿子——傅斯里伯爵便毫无
理智可言。他认为曼德威伯爵应当阻止这椿婚姻,将蓓雪送到杰克永远碰不到的某处。
曼德威伯爵则认为,是傅斯里伯爵无法控制自己的儿子。
于是,两家的交情变得有些尴尬。
不过无论如何,他们并未决裂,这也表示管家绝不敢拒绝温家的一名女士…… 尽管她并
未偕同任何女偶或伴护,单身骑马而至。
蓓雪大可以胡诌路上发生意外或类似的理由,但她很清楚上流社会的成员绝不会向其它
人,特别是仆人,解释自己的行为。
她只是以时常出现在洛斯本脸上那种“无聊透顶”的表情睥睨而视眼前的管家。她的家
庭教师首先教导她如何摆出那种表情,洛斯本则将这项技巧提升到艺术的层次。
想到他,蓓雪不禁心生歉疚,但立刻无情地将那情绪抹煞。
“曼德威爵爷不在。”管家说。
“那么请转告诺威克爵士。”她说。诺威克是曼德威伯爵的长子。
“诺威克爵爷也不在。”管家说。
“我明白了,”她说。“所以你打算让我继续站在这里,一一向你列举府上所有成员的名字?”
他眨了下眼,道歉之后请她进门。
“我有急事,”她说。“是所有的家人都在教堂,或者家里还有任何能够作主的大人能和我见面?”
“我去看看谁在家里,夫人。”他说。
他将她带到一间宽敞的前厅后离开。
她来回踱步了记分钟,听见脚步声后,立刻停下来,再次戴上洛斯本的表情。
一名青年快步走进房间。他只比她高几寸,相当年轻——她猜约莫二十出头。相貌英俊,服仪端整,不过显然是在匆促间穿上的,应该是刚起床。他、或是他的男仆忘了梳理他浓密的棕发,眼睛和莉薇是同样深邃的蓝色。
“温太太,”他说。“我是隆彼德。我看见你骑马进门,很抱歉让你久等。凯柏说你有急事,敢问。。。。。。”他的声音消失,目光从她身上移向她的肩膀后方。
她跟着望去,接着转身仔细审视:一名海军军官的全身肖像,头戴上个世纪流行的假发,看起来神似她的父亲:但如果换成黑色的假发,和她简直一模一样。
“那不可能是艾蒙曾祖父,”她说。“我听说他们烧掉了他所有的肖像。”
她回过头,看见年轻男人正伸手扒过头发。“我说…。。。”他说。
“我是温蓓雪。”她说。
肖像中的祖先并未走出来,天花板没有崩毁,地板没有裂开大洞,魔王也没有从洞里现身,将陆先生拖进地狱折磨。但陆彼德的表情彷佛以上那些都发生了。
接着,“我说……”他试图脱身。
她挥手示意他安静。“老天,没时间重提家族旧事了,”她说。“我狡猾的女儿拐走了亚瑟顿侯爵唯一的子嗣和继承人,哄他合力进行寻找陆艾蒙宝藏的愚蠢计划,她深信宝藏埋在索莫顿庄园的祖坟里。”
“宝——宝藏?”他说。
“我从星期五下午便开始追赶他们,”她不耐地打断他。“可惜追丢了。索莫顿是处大产业,很难确定他们会从何处、用什么方式进入。一旦他们进入庄园,这里有无数的地方可供躲藏。”
“我说,”他说。“我有点跟不上,令嫒和亚瑟顿的儿子私奔了?”
“他才十三岁,”她不耐地说。“莉薇也不过十二岁,算不上私奔,那是两个孩子。听好,我有瓣法可以逮住他们,但是需要你的帮助。”
才说完,她听见屋外传来马蹄和车轮的声音。
蓓雪屏住呼吸。不可能是洛斯本,他要花好几个小时才能追上——如果他没有放弃。蓓雪对此毫无疑问,也确信如果他真的找到她,也必定恨她入骨。
陆彼德快步走向门口,倾听外头的动静。“喔,现在不提不行了,”他说。“全家人都从教堂回来了。”
* * * *
一个小时后
* * * *
等他逮着她,一定掐死她。宾迪告诉自己。
前夜的放纵留下的后遗症对他恶劣的脾气毫无帮助。他的头像是火神的铁砧,被巨大的铁锤使劲敲打着。
强压满腔怒火,他走向仆人的出入口。
他可以走前门,大声宣怖他的身分;;然后被一脚踹出索莫顿,在门外跌个屁股开花,还要听一群乡巴佬的耻笑。
他不得不向唐斯借衣服和钱。衣服完全不合身,唐斯比他矮,也比他胖,加上经费有限,他必须忍受一匹劣马。一路辛苦颠簸来到这里,对他的头痛只有雪上加霜。
为了避免事端,他只能将唐斯留在旅舍,担保他会回来付帐。那可恶的女人,至少该把账单付清再走吧。
不幸的是,宾迪先去过了前门。在不知道她是用什么借口和身分的情况下,他只能假装成愚蠢的乡下人。。询问他的女主人是否来过。值得庆幸的是,今天显然没有其它女性访吝,没人追问他的女主人是谁。
宾迪非杀了她不可,但他得先找到她。
他在仆人出入口,再次扮演笨乡巴佬的角色,同样顺利地进了门,发现屋里一片吵闹.
“原来你是来找温太太的,”管家太太说。“他们说她来的时候气焰很高,我敢说她根本没想到要等你,至少她就没等凯柏先生,他们说他一路败退。乔瑟说他从来没看过这种情况,说要是凯柏试图阻止她进门,说不定会被她直接踩过去。至于彼德先生除了她的脸蛋和身材,还看得到别的吗?”
“她还不是普通的火辣,”一名男仆端着完好如初的一盘三明治回来。“难怪他的眼睛离不开她,只能像条鱼似地张嘴合嘴,彷佛从来没见过这种女人。不过我看,他也的确没这种经验,一辈子都被保护得好好的,在挈校也只是和他同样好色的毛头小子厮混。”
洛斯本冷酷地看着他,辛家的仆役区绝对不可能容忍这样放肆的对话。
“你还听到什么,乔瑟?”所有人纷纷提问。
“喔,她和一般女人一样,净是胡扯一些什么小孩失踪、海盗宝藏,还有情况危急的鬼话,”乔瑟说。“至于其它人,谁听得清楚他们说什么?她才刚闭上嘴,一群女人就像疯狂的母鸡一样吱喳个没完。”他说。“不过曼德威伯爵刚进门,脸色像是要杀人,”他幸灾乐祸地补充。“我跟阿詹赌厂六便士,老火龙铁定会把那婊子一脚踢出去。”
宾迪起身扑向乔瑟。
* * * *
“滚——”曼德威伯爵大吼。“少在那里废话!你哪来的婊子,用那双脏脚踏进我家——”
“曼德威,你没听到牧师今天说什么吗?”他的妻子开口。“我们应该以耐心和宽容待人,我记得——”
“对这种人心软一次,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