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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叶情深-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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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衣,无人看到浅小姐如何失踪,别乱怀疑。无响是我们的兄弟。”听出秋凡衣语中的肃杀,庄舟难得正色。他也怀疑,但在水未落石未出之前,绝不会断然肯定。   
“哼。”别开脸,秋凡衣似乎早已习惯庄舟义正词严的模样。   
“主人对浅小姐的失踪……似乎不甚在意?”秋冥语低头沉思,对叶晨沙方才的轻松怀疑。   
“不!我看主人是气到极点,不知该如何生气了。”秋凡衣难得开起玩笑。   
“唉!”庄舟只能叹气。主人让他养好伤后去浅叶苑,也即是说,在他养伤的数日里,是不会离开浅叶苑了。难道真的不急着找寻浅小姐的下落?   
唉——摇头,庄舟微感茫然,忘了身边站着的两人。   
“好好养伤。”秋冥语轻轻地拍着他的肩,纵身离去。   
“好好调养。”秋凡衣眼中难现关心,扫他一眼亦飞身跃去。   
唉——多叹一声,庄舟的脸色灰了又灰。   
这两人,不愧出自同一血脉,语气也同出一折——幸灾乐祸。他身子好着呢,为什么人人都当他是手无缚鸡的弱书生?主人要他养伤,冥语要他养伤,就连凡衣也要他好好调养。   
又不是女人,调养什么啊?!       
处理完积累的谷中事务,庄舟的身子已完全复原。如命来到浅叶苑,就见他尊敬的主人、世人口中的魔头,正蹲在地上玩……玩……泥巴?   
揉揉眼,庄舟确定自己没有老眼昏花。他俊美无比的主人在玩泥巴!他一身绝学的主人在玩泥巴!他引以为傲的主人千真万确在玩泥巴!   
天哪,为什么他不是八十八高龄的老管家,而处于青春热血的二十七呢?如果老一点,昏倒也有个理由嘛。很可惜,他只能眨着眼,盯着地上揉泥巴的男子,哑口无言。   
“主人……”   
“伤全痊了。”叶晨沙回头。   
“嗯。”告诫自己站直,看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事也别晕。   
“无响没回来。”   
“嗯。”   
“好吧。”招手示意他靠近,叶晨沙问,“无响是怎么爬进赤草组的?”   
慢步走近,庄舟奇怪地看他一眼,“你不记得?”   
他应该记得吗?叶晨沙回以奇怪一眼。   
唉,庄舟为跟随的主子头痛,“当日,无响寻来浅叶谷行刺未得,被你活捉,记得吗?”   
“不记得。”叶晨沙非常给面子。   
果然!庄舟摇头,不觉意外。他这个主子心里除了浅小姐,只怕没什么能记得住。真不知是记性好还是忘性佳。   
“你活捉无响,让他五招,如无响能躲你五招,你就收他入谷,方便他随时刺杀你。”   
“我这么笨吗?”找个人随时刺杀自己,叶晨沙怀疑庄舟所言非也。   
“唉——换个说法,当日浅小姐追着误坠草谷的六色小凤凰,你捉凤凰时,随便将无响给踢下谷,被守卫活捉,记得吗?”这样提醒,他总该有些记性了吧。   
“哦,你说那只花鸟,记得。”五彩斑斓的看着眼花,浅浅当日踏草追鸟,飘然如仙,他一时兴起,追着那抹纤影在草上嬉戏,有些印象。   
“对,就是那只花鸟。”庄舟再叹,为那只稀世的六彩凤凰悲哀,绝世神鸟在叶晨沙眼中,不过是只看着眼花的玩物,“你让无响五招,心思却放在捉鸟人身上,被他轻易躲过。无响从此留在谷中,伺机杀你。”   
“那他怎样坐上赤草组统领位置呢?”叶晨沙突地想到,又问。   
“能者居之,尸位素餐者下。”他庄舟无论好坏,能杀人的就是好将,被人杀的活该,管他是否心怀异心。再者,夏无响有他盯着,想轻易行动亦是不易。   
“所以你就升他坐赤草统领?”   
“对。”   
“无响之前的人呢?”   
“任务失职,被无响杀了。”庄舟如谈论天气般自在。   
“冥语和凡衣呢?”   
“他们是老主人捡回的。我也是。”   
“我知道。”叶晨沙出人意料地点头,令庄舟眨眼。   
“你知道?你记得冥语凡衣被捡回来?”   
“我知道你是被捡回来的。”睨他,叶晨沙见怪不怪。   
“我应该梵香颂佛,感恩你记得我是被捡回来的?”庄舟突地沉脸。   
“儿时只有你一个朋友,当然记得。”   
“是呀,自从你被浅小姐所救,就再也不记得我是谁了。”庄舟忆起儿时,有些唏嘘。   
“不记得你就不会帮你化毒。”捞起稀泥扔他,叶晨沙展现难得的孩童稚气。   
“主人……浅小姐……”不想打扰叶晨沙难得的好心情,但职责所在,庄舟只得收起唏嘘,硬着头皮提醒。   
叶晨沙凶残,在脾气不好时。而他脾气的好坏,由浅叶来定。只要浅叶在身边,浅叶高兴,叶晨沙是绝对无害的,甚至,保持着孩童难得的真挚。浅叶失踪,面对叶晨沙此时的稚气,庄舟丝毫感觉不到轻松,而是惊心肉跳,眼皮上下跳,凶兆欲来。   
“你的鹦鹉呢?”洗去泥巴,叶晨沙步入石楼,示意他随后。   
“在家里。”眼皮越跳越快,庄舟隐隐感到危险。   
“把它养胖点。”   
意有所指,叶晨沙坐上软椅,不再多言,而是举起右手,掌心渐渐升起雾气。   
“主人!”这是什么武功?庄舟瞪大眼,惊叫。   
“噤声。”丢他一个责怪的眼神,叶晨沙掌中雾气聚拢,形成一面椭圆的虚镜。虚镜中,依稀可见楼林街道、行人摊贩。   
巫术?还是妖法?庄舟心中大异。   
“很奇怪吗?”睨他,叶晨沙收回手掌,让虚镜悬于空中,镜中人物竟能走动如常。   
“属下不敢。”即便奇怪,庄舟也没胆问出口。   
叶晨沙闲适一笑,将虚镜之景放大拉近,镜中现出两人,一男一女,似乎正在交谈。庄舟定眼一看,大惊——那男人正是夏无响,女子,自是七天前失踪的浅叶。   
靠上椅背,叶晨沙放软身子,盯着镜中人影,唇边含着一丝淡笑。   
浅叶失踪,他并非不在意,而是不必在意。他知,若是浅叶不愿,任谁也强迫不了。不管夏无响用了什么方法,浅叶一定是自己决定与他同行。这虚镜本是追踪术,只能找人却无法听到镜中人的任何声音。但他看到了,浅叶在笑,而夏无响,似乎有些愁眉苦脸。   
瞪着镜中虚像,再瞪瞪含笑的主人,庄舟静立观看,收起诧异不做打扰。   
带走浅叶,夏无响应该意气风发,或有所行动才是。看着镜中镜像,庄舟竟然感到忍俊不禁。堂堂赤草统领,竟然为女子买起了糖葫芦,的确有些大材小用。而女子身边,跟着两个面生的五六岁孩童,正争吵得面红耳赤;夏无响似乎被吵得烦了,本想拎起孩童丢得远远的,却不想被两个孩子抱住了腿,一人一边直接挂在他腿上吵,完全不当他一回事。   
呵呵!印象中,无响总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何曾有过欲哭无泪、束手束脚?这两名孩童确然有趣,值得栽培。   
“我……有多久没出去游玩了?”叶晨沙突然开口。   
无须掐指,庄舟片刻答道:“一年三个月又八天。”   
“你倒是记得挺清楚。”   
“属下的职责。”   
“罢了,收拾一下,我们出谷玩玩。”   
玩玩?庄舟一呆,收回趣味的目光,脸色乍灰乍白。   
但凡出谷的杀手,哪个不是捧着大把的钱票回来,他的主子居然要出去玩玩?玩什么?玩杀人?才怪,浅叶组绝不做无本生意。   
见他发呆,叶晨沙又道:“此番出谷,我们要装成平常人家,不可张扬。”   
庄舟一呆过后,又是一呆。   
哪个杀手出谷敢四下张扬?难道要他们一边敲鼓一边大叫“杀手出巡啦,见者回避”?他的主子居然敢提“张扬”二字,到底有没有身为杀手之主的自觉?何况,他的主人样貌俊美是翩翩佳公子,本来就世间少有,就算不张扬也不成。他这主子绝对不会和自己的脸过不去,易容行不通,没把别人的脸划花就算幸运了。   
“还有,称呼要改。”   
“怎么改?”庄舟觉得问得很白痴。   
“鄙,叶晨沙,字妄之,行五,你自己选。”他难得好心。   
“……”庄舟无语。   
不愧是他敬佩有加、愿追随一生的主人,就连说话的含义也深刻得异乎常人。身为下属,当然不能直呼姓氏名称,谷内谷外均不可。字嘛,倒是第一次听他提起,以往只听叶惊天唤他叶五,竟不知他竟然有字。当然,主人的字可不能直呼,太僭越了。行五嘛,他知道,叶晨沙有四位兄长,下面有五个弟弟。叶惊天生了十子,死到现在,只剩叶晨沙及其兄叶朝。而这叶朝,似乎生性淡薄,小小年纪便受不了其父的凶残,离家云游去了。   
“五少可好?”看着男人无害的笑脸,庄舟试问,尽职尽责。   
“随你。”叶晨沙摆摆手,“去收拾一下,明日辰时出谷。”   
“……主人,恕属下直言。你……不担心浅小姐吗?”   
“担心。”叶晨沙盯着虚镜之人,应着。   
担心?庄舟可感觉不到。   
“属下告退。”   
“嗯。”点点头,叶晨沙眼光锁在虚影中的绿眸女子上,专注而执着。   
轻轻迈出,庄舟习以为常,这种近乎痴狂的神情他见多了。现下让他操心的,是离开的这段时日里谷中事务该如何处理?看来,势必得请凡衣代劳;另一件让他头痛的是主人令他“收拾一下”。收拾什么?难道让他整理一大包的衣物和日常用品随身?与其如此,他宁可倒地装晕。   
在他以为,什么也不必收拾,带上一堆钱庄号票最实用。       
银票虽实用,杀人最痛快。   
虚镜外,距浅叶谷南方千里之远的唐州城镇上,正上演着一出“两小儿辩日”。   
“再吵!我剁了你们做草肥。”   
凶狠的话语配上凶狠的表情,让路人退避三舍,为男人腿上挂着的孩子担忧。   
“你才吵呢,多事。”左腿上的男孩摆明不买他的账,回瞪一眼,继续与右腿挂着的男孩争吵,“我比你大,你要听我的。”   
“听你的?哼,我比你聪明,你没听过能者为大吗?你得听我的。”右腿男孩轻视地瞪着自称为哥哥的东西。   
“你们……很想做草肥,是吧?”高大凶狠的男人已完全没了耐性,粗壮的手臂上青筋暴跳,蠢蠢欲动。   
只要……只要用力捏住两个死小子的脖子,所有令人心烦的声音就会消失。只要……捏住脖子……嗜血的手滑上两小儿的脖上,偏偏两个小家伙无知无觉,犹自一人抱一粗腿在一边喋喋不休,也不怕小命玩完。   
哼哼,很好!他已经捏住细滑的脖子了,只要再用些力……心烦的声音便会消失,世界将回复一片清静……他可以感到掌中跳动的血液、感到小孩子柔软的颈骨、感到嗜杀的快意……   
“你要杀了他们吗?”   
身后轻柔的女声唤回男人失控的血性,令他两掌一松,让两孩童的小命在鬼门关绕了个弯。   
“无响?你真的要杀他们?”见男人僵直着身子,女子只得走到他面前。   
“不!”夏无响狼狈地垂下眼,乖乖放手,任两个小家伙抱在腿上争吵。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看看他此时的模样便知了。欲学曹操挟浅叶以令叶晨沙,却没想到自己反倒成了被挟持的“天子”,被浅叶拉着云游四海起来。   
世风日下呀!本该是他掐着浅叶的脖子在叶晨沙面前扬眉吐气,一扫落败之耻。可人没掐住,倒是自己有了落入圈套之感。   
这女人果然深藏不露!当日出谷他便知不妙。百丈高的崖壁,以他的修为尚要换气一次,借崖石之力方能上升,这女人却脸不红气不喘,无须任何借力就那么直直地蹿了上去。随后,便被她拉着往南行,将他想留书威胁叶晨沙的计划完全打乱。每当他想打昏这女人时,四肢竟无法控制,犹如……被施了妖法,完全动弹不得。   
她不是人!   
忆及庄舟的话,夏无响终于明白浅叶苑为什么成为谷中人尽皆知的秘密。叶晨沙的女人,是妖!   
如此看来,并非他挟持浅叶,而是浅叶挟持了他。   
这妖女不知目的何在,只顾拉着他往南走,一路游玩,累了或住客栈或息林间,饿了则指使他张罗食物,荤素不忌,食量却不大。两天前经过无名小镇,妖女居然大发善心收留村人欲烧死的两个小子,偏偏两个家伙喜欢吵架,成天在身边叽叽喳喳,吵得他想杀人。   
庄舟常说杀手不能做无本生意,他现在一点也不介意做无本生意。杀了这两个小子……杀了……   
“无响,今天就在这个镇上落脚吧。”   
一声轻音打断他狂涨的杀气,夏无响泄气。他不怕鬼怪妖物,偏偏这妖女能他全身动弹不得。若一个人无法行动自如,就只能任人……不,任妖宰割了!这一路上,他没见过她施妖法变幻术,也没见她现原形,言行举止与寻常女子没两样,不像妖,倒像逃家游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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