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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一块抹布,跟着几个婆娘抹抹洗洗去了。
见这里没我的事,我也乐得出得院门,找正在车里休息的张俊,让他把车开进小院内,停好后要将货全部卸下来。正想这货卸下来存放哪里时,我的肩头却被人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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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我又在小院落脚了
我下意识地回头瞧去,当下有些惊喜地叫了起来:“力哥!”
不错,背后面拍我肩头的正是张力。显然,这个白天要干大力气活的农民工早已睡下,不过我的到来可能吵醒了他,便也跟着起来了。我有些歉意,正要开口说话,张力却又退走,到李正、谢辉等几家门口各拍几下,有些大声地叫道:大伙都起来,是运小子来了,有货要卸呢!我要阻止他,却已然不及,正有些为难,几个房门都开了,大伙都走了出来,一个个热情地与我打招呼,又怪我来了后不叫他们起来,还是张力懂他们的意思,把他们几个叫醒了来。张力也不多说话,只是笑笑。我却有些不好意思,一边与他们打招呼,一边有些歉意地解释道,我是怕打挠了他们的休息、明天没得精力干体力活,加之我是来碰碰运气的,所以没敢大声喧嚣,倒麻烦了他们几位的婆娘帮我在房里洗洗抹抹。几个人也不是真与我计较,这时全都是善意地笑笑,在张力的带领下,一齐到得车边帮我卸货。
在这个小院,我几乎用不着插手了。李正第一个搬货,直接放到屋檐下的阶基上,其他几个当然跟着来。这些干野生菌对他们这些长年干重体力活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小菜,约摸只有二十多分钟,便全部卸完,全部整整齐齐地码在阶基上。李正与张力商量了一下,又回屋取来一张大塑料薄膜盖在这小山般的货堆上。我满怀激动之意地向他们表示了感谢之情,又力劝他们先去休息,明天还要干活呢。几个便与我稍聊了会,先后回房休息。张力却回房取了些钱来,却是当日我离开那工地后,他帮我结算的工资。很奇怪,这个工资竟然有五千多元。
张力告诉我,当日给我结算工资时,有一个波折。第一天他去找工地,是很不顺利的,那公司坚持让我亲自去,他不得不返回来。因为没有帮我办成这事,有些难过,哪知第二天那公司里的财务总管亲自到得这个小院找到他,将我的工资结了,就是这么多钱,他张力也不知我到底有多少工资,也没有问,只是接了下来。我心下估摸了一回,按理讲,我的收入不应该超过两千元,却不知如何超了一倍还多,心下细细一回环,却怎么也找不着理,心头只好暂时放下,接钱过来,又谢了张力。张力再与我稍聊几句,在我的力劝下,也回屋休息了。
我找张俊,与他结帐,他先是不肯要,我再三威胁,最后他丢下一句“随你拿”,便不再多说;我也不多说,抽了六张百元钞交给他;他还要纠缠,只称拿多了;我却有理有据地核审他今日的车油损耗、返回浦溆的车油损耗、高速公路往返费用等等,这就占了近五百元,这还不包括他应当的个人收入、车辆磨损等等,所以这些钱必须收下。他笑了一下,直说你们这种大学生的脑袋就是快,当下爽快地接了。我让他进房去休息,明天再回荆杉;他却不肯,说要趁着夜色出荆楚,自已还要顺便去进些货带回荆杉,今晚就不在这里歇息了。我也不多拦他,看着他的车影远远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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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第一次做生意却不知如何要价
夜是真正地深了,谢了张力婆娘、李正婆娘、谢辉婆娘等几个,我终于和小美女住进了昔时我与美女嫂嫂郭清姐姐租住的房子。讲老实话,房还是那个房,再次进得这个房子时,我一次又一次地触景生情,想像着我与郭清姐姐合住在这里的每时每刻、一点一滴。小美女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我的情绪并不高,仍旧时不时地问我一些问题。我耐心地作了些解释,不过,终于压下了对郭清姐姐的思念,安排小美女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小美女睡得还香,我起床轻手轻脚地洗漱,又找来纸笔用日语对小女孩写了些东西,这才出门。正遇上张力婆娘在洗漱,我便告之我得先去菜市场销货了,请她帮忙照顾小美女,早餐就吃些粥和馒头。张力婆娘应了。我便自顾自地做工了。
当我扛着一筐干野生菌和那五个野生大灵芝,又有一些原来郭清姐姐买菜用剩的塑料袋,来到得附近最大的菜市场时,里面的小商贩们已经陆陆续续地来了,各自做自己的准备工作;零星地也有几个顾客在选菜;不过这会儿还早,买菜的高峰还没来。我朝四周看了一下,选那左侧门边上一个小地方站住,把那筐放下,便一把坐到地上。我的货少,不需要怎么样地收拾;等得人稍多了,把筐一打开就行了。
时间一分一分地往后移,到得六时半左右,前来的人群明显地多了。不过,却少有人到这里来。接近七点钟时,才有两个老年人往我这边来看了看。显然,他们两个是结伴而来的,而且都很懂行,也很熟悉这些野生菌,到了我这边,先是看了看筐中的野生菌和野生大灵芝,再看了我一眼,其中一个问道:“这都是你采摘的?”我点了点头。他旁边那个老头又问道:“在哪里采的?”我回答是牛虻山,就是我居住的那个大山。显然,牛虻山在外面还是比较有名,典型的深山,他们一齐点了点头,这时才对视一下,一齐蹲了下来,把那干菌细细地看了看,又辨了辨,还闻了闻,一齐微微点了点头。
我越发相信他们是行家了。因为辨认干野生菌的几个法子,就是看、闻、捏、舔、泡、切。后三个法子一般是在厨房中使用的,使用率和效果都一般,在我而言,前面的三个法子才是真家伙,尤其是看、闻二法。对于我自己采摘的干野生菌,我也百分百地相信,不说那看相,就那清香,那是绝对的正宗!正宗的野生菌、正宗的山风吹燥、正宗的阳光照射,这样的原始作法,想不香都难!
果然,两个老人细细地考量了一会后,一齐再次点了点头,又各让我称了一公斤。这个时候我才尴尬地发现,我竟然没有带秤过来。见我一时间呆在那里,两个老人开始还愣了一下,一会儿却又明白了我的处境,都是面带善意地笑了笑,让我找别人借秤一下。我四下一打量,周围所有菜贩的秤全在使用,便只能回报两个老人一个歉意的笑脸。两个老人再是一对视,一齐动手,各找我要一个小塑料袋,随便用手抓了两把,便各递给我二十元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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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第一天的生意竟然这么好
我不知他们各拿了多少,不过心下估计每人怕最多也就拿了一斤多,正思量着如何找钱给二人,因为我这会儿还没确定这些干野生菌到底要卖多钱一斤。那两个老人却与我道了一声谢谢,一齐回走。我一看,急了,赶紧叫了起来:“两位爷爷,我还没找您两位钱呢?”
两个老人一听,一齐停下脚步,对视了一下,其中一个便说道:“小子,我们每人怕都拿了一斤多,两个人加起来怕有一公斤半了,难道连四十元都多了?小子,你这野生菌卖的什么价?”
我一听,一时间没了话了。还真是,我这野生菌卖什么价呢?
见我呆住,两个老人再次对视了我一眼,一会儿似乎又明白了我的原委,一齐笑了。那个说话的走了过来,微笑着对我说道:“小伙子,你是第一次来做生意罢?”我点了点头。他又微笑道:“小子,我们是识货之人,你的这些野生菌不错,纯正的深山野生菌,我看啊,卖二十元一斤,那可是便宜的了。”
啊?野生菌这么值钱?或者说,我的干野生菌这般值钱?
见我这般望他,两个老人似乎理解其中的含义,一齐点头,其中一个又道:“小子,我们今天肯定是占你些便宜了!”
我笑了,对两个老人道:“谈什么占不占便宜的事?您两老给我作了指点,照顾了我的生意,我感激还来不及呢!您老两今天先回去尝个新鲜,要是味好的话,明个再来,我还在这里,可有些货呢!”
两个老人一齐笑了,都点头。后一个一直没说话的又说道:“小子,你手头那几个灵芝也是在山上采的野生灵芝吧?”我点了点头,以示同意。
“这些东西可都是一等一的货色,肯定可以卖个好价钱的。就看要货和识货之人了。你放心,我们也会帮你宣传宣传的!”那个老头继续微笑地说道。我赶紧谢了他们,目送二人离去。
生意继续做,我真按照二十元一斤的价格卖这些野生菌;至于那些野生灵芝,却一时没想到到底用什么价格出售。不过,一直到得上午十时多,虽也有人问询这些大个头的野生灵芝,却无人有购买意向;倒是这些野生菌,不知怎么回事,尽管价格比较高,却仍旧被卖过精光。我细细一算,这一筐干野生菌竟然卖了近七百元,心头不由得万分欣喜。心头又叹,这年头,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就是好,买这般吃的东西可真是舍得;还有,这个菜市场的人流还真是大,只这般久的时间,不下五百人经过我这里、不下两百人问过我、不下八十人在我这里购买了干野生菌。我依旧没有秤,还是旁边那位卖青菜的中年大娘好,每每我有顾客来,她宁愿放下自己手头的活儿,也要帮我秤。我只能是一次又一次地谢她。
野生菌早早地卖完了,我又等了好一会,见野生灵芝仍是多人问、无人买,至今还没卖出一个,便打算今天就此打住,先返回租住房去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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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奇怪的男人来找我
回到自己的小屋,小美女正与张力的婆娘一起学剪纸,见我回来,赶紧停下,一下子就兴奋地扑进我的怀中。我有些尴尬,毕竟,眼前这个小美女也老大不小了,也大约有十岁了,身体有些部位已经有些变化了。但看着她的兴奋,也知是念着我,便只好紧抱一下小美女,又尴尬地回笑一下张力婆娘。张力婆娘也善意地笑笑,只当做我们是兄妹情深,也不在意,继续剪自己的剪纸。我搂着小美女一会儿,终于借口上厕所离开了去。小美女则继续自己的剪纸学习。我回到房里后,拿自己刚才回来路上买的几个馒头吃,聊以充饥。稍后,我往附近的商店买了一个弹簧秤,决定明天继续卖这些干货。
接下来的几天,我继续同一个工作:卖干野生菌和野生灵芝。第二天的生意与第一天的情况差不多,到得上午十时半左右,一筐大约十五公斤重的干野生菌就全部卖完。见野生灵芝如昨天一样,问者众、买者少,我有点苦笑,便也如昨日般早早地收场。心下却微微有些焦急:照这般卖法,小美女的哑病何时才有钱可治?
但现在的情况却是,我急也没用。看来,我只能想像这些干野生菌能卖个好价,希望能为治小美女的哑病贡献一点力量了。我百无聊赖地将装干野生菌的空筐盖到装灵芝的筐上,一起扛上,就要回房。正要走呢,却见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急冲冲地走到我的附近,似乎在寻找什么早有目标的东西,又似乎临时没有发现这个目标了。我心下一想,我一直呆在这里,说不定可能给他帮上点忙,便上前主动与他打招呼。那中年男人看了我一眼,朝我点了点头,算是给我回了个招呼,不过眼光却仍是四处搜索。一会听我介绍说我今天从早至现在一直呆在这里,看他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可能给他提供点帮助,当下眼睛就亮了。
“小兄弟,这太好了!”那微胖的中年男子一听我这般说,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急急地问道:“小兄弟,你有没有看到有一个在这附近卖干野生菌的年轻人!”
我的脑袋一时有些短路。在这附近卖干野生菌的年轻人?貌似,这里只有我一个啊!他找我?找我什么事?还有,貌似我就站在他眼前,他专门来找我,却为何又没认出就站在他眼前的我呢?
不过,我只稍一思索,立时明了。原来,我的干野生菌早已卖完,野生灵芝又被盖住了;眼前这男人可能是听别人的介绍前来的,一时间失去了两个定位目标,所以没找着我。当下,我思谋既定,便朝他一笑,又道:“大叔,您莫不是就在找我?”
“找你?”那中年男人有些诧异。我把背后的筐闪了闪。他瞧了一眼,眼中突然一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