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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洗耳恭听。
斯内普的视线扫过搔首弄姿开屏状的卢修斯,冷冰冰的总结:“我假设尊贵的马尔福先生并不想体验一把家养小精灵的工作来亲自帮我清理。”他看了眼嘴角抽搐明显抗拒的自家好友,冷笑了一声:“很好,那么就不要每次都提这种无聊的建议。”
“…………”
斯内普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显然对好友的一通挤兑让他轻松了许多。气氛稍微和缓,卢修斯也靠着椅背放松下来,只眉宇间还有些魔咒都无法遮住的疲惫,“西弗,他回来了。三天前黑魔标记突然的灼痛,你也感受到了吧。”
手不自觉的抚上左臂,斯内普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可他却并没有召唤所有人。至少没有我们。卢修斯,我们不在被信任的名单里。”
短暂的沉默。
卢修斯深吸口气,突然说道:“我得到了一个消息。”
斯内普挑眉。
“还记得我们的交流合作司司长吗?”
“巴蒂·克劳奇?十三年前亲手把儿子送进了阿兹卡班,如果你是指这件事的话。”斯内普对卢修斯的潜台词心领神会。
“我们总是这样默契。”卢修斯假笑,掩藏住心底的悸动,压低了声音,“我的人发现了一个秘密,十三年前进入阿兹卡班的并不是小巴蒂,老克劳奇替换了他的儿子,用他的妻子。”
“……复方汤剂?”斯内普猛地看向卢修斯,在看到对方颔首之后狠啧了一声,“他怎么敢……”
“该说不愧是曾经的格兰芬多?”卢修斯嗤笑,严肃道:“小巴蒂被召唤了。他原本一直被囚禁在克劳迪宅中,但就在我们感应到黑魔标记的时候,他被召唤了。”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虽然自从黑魔王消失斯莱特林一度遭到打压,但不可否认,马尔福家的底蕴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恐怕还有向邓布利多示好后得到的优待吧。”
卢修斯把玩着蛇杖,默认。
斯内普皱眉:“好吧,斯莱特林尊重朋友的选择,不过你得明白,你与我不同。”除了没有退路的他,斯莱特林都不会愿意与老校长合作。这其中除了斯莱特林本性里的骄傲外,还有两个学院理念冲突的原因。
斯莱特林有着更为纯粹的血统,也有着高人一等的地位,他们想要延续这种骄傲,而格兰芬多则更倾向于平等。自己早已不在乎这些,可如果被别的斯莱特林得知卢修斯的选择,恐怕会给他的好友带来麻烦。
卢修斯感动又好笑,解释道:“只是亲近与合作,并不是加入他们,放心吧西弗,我有分寸”心情愉悦的眯了眯眼,他用蛇杖抵住下巴,挑眉看向斯内普,铂金巫师灰蓝色的瞳孔里闪过莫名的光泽,脸孔也不见之前的憔悴,看起来容光焕发。
斯内普伤眼的移开视线,受不了的:“收起你的荷尔蒙,卢修斯,你看起来就想一瓶大号的米请即。”完全没注意到好友一瞬间闪现的懊恼和失望,他敲了敲桌子,问道:“说正事,小巴蒂是怎么离开的?神秘人帮了他?”
“不知道,但当我得到消息去查探的时候,克劳迪宅里确实没有小巴蒂的踪影了,而且克劳迪司长脸上的焦急惊慌,也的确不是作假。”
斯内普的眉心隆出了道深深的沟壑,他闭了闭眼,道:“也许……并没有那么严重。”
卢修斯也正了正神色。
“从好的方面考虑,神秘人也许并没有发现我们的背叛,而只是在表达不满。”
卢修斯若有所思。
“他失踪了十三年,却没有得到任何一名食死徒的帮助。也许有些人去找过他,可却以失败告终,这也许就是他愤怒的根源。我们猜不到他的状态如何,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召唤了一名被囚禁至今的食死徒。”
卢修斯的眼镜动了动,“因为没有自由,所以原谅了他的毫无作为?而我们这些可以去找他却没有的人,恐怕会遭受不小的惩罚?”
“而且别忘了,审判时,我们都脱罪了。”
“该死的!”
“做好你能做的任何准备吧。”
“就像你准备灵魂稳定剂一样?”
“你不能否认将来这能帮我讨好他,当然,我还准备了不少的缓和剂,以备不时之需。”
“是的,我们会用到它的。梅林啊,要知道我已经快十三年没尝过钻心剜骨了。”
“我只期待不是阿瓦达。”斯内普冷冰冰的说,但不得不承认,和老朋友互通有无之后,心情确实平静了不少。想想那些被解决的魂器,这样看来,他们也还不算太糟。
接下来的日子是令人压抑的风平浪静,黑魔标记时不时发烫,而且一次比一次强烈,这代表着伏地魔力量的日益强大,可惜依旧没有召唤。
这种沉默一直持续到八月上旬,突如其来的召唤让斯内普可耻的毁了一锅魔药。一个清理一新收拾妥当,他抬手捂住苍白的脸孔深深吸气。拽过黑色斗篷披上,摸来面具扣好,他死死攥紧拳头告诫自己冷静,然后念动了移形换影,消失在了蜘蛛尾巷。
许多食死徒都脸色煞白的去见他们的主人,而远在布莱克老宅的海德罗一行人,却要轻松的多。
除了必须住在德思礼家的一个礼拜,哈利有一半的时间是呆在布莱克老宅的,当然,作为雷古勒斯友情赞助的特训地点以及魔法知识补充地,他被驱逐的兄长也能时不时占些便宜,虽然每次西里斯到访,都免不了被他们脾气糟糕的母亲大骂一顿。
这是八月的第二个星期一,海德罗喝了一口克利切新榨的果汁,淡定的把手中的高级黑魔法大全往后翻了一页。别问他为什么看黑魔法,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如果他连黑魔法是什么都不清楚,又如何来防御呢。
抬头看向被西里斯训练的哈利,海德罗无比惬意的眯了眯眼睛,和于他同样悠闲地雷古勒斯、艾尔斯,碰了碰杯。
不远处的哈利挥汗如雨的一遍遍挥舞着魔杖,正练习着明显不需要这个年纪的他掌握的咒语,艳羡的看着远处‘闲的蛋疼’的海德罗一行人,默默的无语泪千行。
狗教父人性化的一挥手,宣布中场休息。
哈利瞅着立刻凑到卢平面前嘘寒问暖的西里斯,腻倒了一口牙。他看着自家教父变成黑狗冲着卢平摇尾巴又被里奥揉毛,小心翼翼的撇了眼海德罗,突然心下一动。如果他也能变成动物,是不是就能自然而然的与海德罗亲密,又不会被发觉不良动机了呢?想到这里哈利咧开了嘴,笑的荡漾。
“你怎么了?”海德罗一脸古怪的问:“笑的太吓人了。”
哈利怒目而视,十分有气性的一撇头,‘噔噔噔’跑去找他教父了,“西里斯,你也叫我阿尼玛格斯吧!”
狗脸对准哈利,‘汪’了一声。
哈利:“…………不好意思,你说什么?”
“他大概是再问你为什么。”心有灵犀技能早就开启的卢平解释道。
哈利了然,“我是觉得阿尼玛格斯很有用啦,大型的可以战斗,小型的便于藏匿,总之能够出其不意,学学总没有坏处。”冠冕堂皇的说着,隐藏了心底真正的目的。
西里斯垂下头,舔了舔爪子。
哈利:“…………呃,这又是什么意思?”
卢平爱莫能助的摊了摊手。
哈利抽了抽嘴角,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扑了过去,在西里斯的身上打滚,“教父!教我吧!”
狗脸上出现了明显的无奈,然后变回了人形。西里斯揽着他家教子,严肃的说:“这很危险。”
“格兰芬多从不怕危险。”哈利挺了挺胸。
“而且阿尼玛格斯化的时候,有些动物的本能真叫人头疼。”
“就像你刚才那样,开心的时候想要拼命摇尾巴?”
西里斯轻咳了一声,赏了哈利一个掐脸。
“哇哦,那可真酷!”
“…………”
“^_^”
“好吧你赢了。”西里斯说完,就被哈利扑了个满怀。
“真丢人。”里奥看了眼闹做一团的教父子二人,把头埋进了卢平怀里,也不知道在说哪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学年,出发!
关于阿尼玛格斯,西里斯还是很有权威的,所以他难得严肃了起来,告诫道:“这个咒语十分危险,如果你在没有准备好的时候贸然尝试,很有可能保留一部分动物的形态,永远都变不回来。”
“圣芒戈也不行吗?”在哈利心中,圣芒戈便是巫师界最著名的医院了,如果这里也无法治疗,那就是真的是永久性的伤害了。
“也许你可以去拜托斯内普,毕竟他是权威的魔药大师,也许能想出办法?”
“……我会小心谨慎的。”
西里斯点头,“理解就好,因为太过危险,所以你必须在有我在的情况下进行练习,以防最后我有个长着兔子耳朵或者狗尾巴的教子。”
哈利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
“好了,告诫到此结束,在你真正练习阿尼玛格斯化的之前,还需要熟悉一个咒语,这能帮你感应自己的动物形态。”
“了解,是让我先找找感觉,对吧。”
西里斯颔首,把那句咒语教给了他,“这几天你也许会做奇怪的梦,不过不用担心,这是正常的。”
哈利默默记下,然后便陷入了长久的噩梦中。
第一天晚上他就做了梦,在梦里,他被禁锢在一块狭小的空间里,不能说话、不能视物、不能移动、那股浸入骨髓的难过劲儿让他直接从梦中惊醒,喘了半天粗气。
这个梦一连持续了好几个晚上,才终于有所改变。那是一种很模糊的意识,他好像站在了很高的地方,然后猛然栽倒,掉落下去。
从失重感中惊醒了几天后,状况开始好转。他能感受到凉风烈烈的在耳边作响,也能感觉到自己毫无束缚的飞速掠过。他有一种隐约的猜测,也许自己的阿尼玛格斯会是鸟类。
时间过得飞快,而就在哈利努力适应阿尼玛格斯的前期准备中,魁地奇世界杯到来了。
英国已经有三十多年没有赢得过世界杯的奖杯了,这次的希望依旧不大。不过就和麻瓜界的世界杯一样,不管有没有机会获胜,每场比赛人数都是爆满的。
得知罗恩一家得益于魔法布工作的亚瑟,也弄到了几张票,哈利与他们约定目的地见,便兴高采烈的收拾起东西来。
“对了海德罗,我们要与教父他们一起吗?”
“当然不,你难道想要当电灯泡?”
“好吧,你是对的。”哈利把拉上箱子,又顺手施了个缩小咒,“那我们怎么过去?没去过营地,所以无法移形换影,因为太偏僻,骑士公交车也不能直达,所以我们怎么办?”
“你忘了门钥匙,哈利。”海德罗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亮银色的挂坠盒,递了过去,“这是我前两天去霍格莫德买的,德维斯和班斯商店出品,单向功能,可供多人传送,还托福斯攀交情拿了一个友情价。不错吧!”
“酷!”哈利忍不住出声赞叹。按着机关‘嗑哒’一声打开了挂坠盒,然后陷入了震惊。
海德罗并没有察觉哈利的异状,还在滔滔不绝:“哦!据说这是本年度的最新款式,老板强烈像我推荐的。”想起那个突然之间异常热情的商店老板,海德罗至今未弄明白,对方为何在他提出‘要送一位亲密的巫师门钥匙’时,会突然激动至斯,还强烈推荐了这样一个门钥匙。
莫不是与他后来提到对方男性的身份有关?他一头雾水的猜测。
哈利埋低了头,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烧红的双颊。
梅林!海德罗到底知不知道戒指什么的不能乱送啊!哈利眨了眨眼,看着挂坠盒里镶嵌着的两枚男戒,一黑一金古朴雅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只觉得心都要化了,腿都要软了。
“本来我还没什么想法,不过一看到这两枚戒指就立刻动心,买下来了。这对戒的颜色,与咱们太般配啦。”
哈利的头埋得更低了。
海德罗诧异的看了眼垂头的哈利,瞬间了悟,“想让我帮忙就直说,这样低着头也不嫌脖子酸。”好笑的给哈利揉了毛,海德罗拎起挂坠盒的银链,套上了哈利的脖子。
挂坠盒瞬间垂下,两枚戒指恰好停在了胸口处。
哈利简直欲哭无泪:海德罗你这个不解风情的笨蛋!他这回脸色涨红,却八成都是气的了。
“哈利,海德罗,咱们该走了。”里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叫哈利一惊,诧异的问道:“你没和教父一起走?”
里奥一副不堪忍受懒得多说的苦逼表情。
海德罗哈哈大笑:“他被踢出来了。美其名曰训练独立自主能力,其实不过是你家狗教父想要独占卢平,懒得应付一只小电灯泡罢了。”
里奥:…………人艰不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