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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暮雪晨风-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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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郁闷说了一句,解雨臣听到这话心里一梗,不自然看了一眼死胖子,暗说难不成这人还学会了“读心术”不成。 
“怎么办?三爷,要不去看看?” 
潘子问道,随手握紧了腰间的九环刀。 
“看看就看看,经历了那么多,鬼都见过,还怕什么!” 
吴三省领头,众人小心翼翼向那丛林中靠了过去,踩着满地的落叶,不自然有些响动,他们只好更加小心地挪动步子,心中再一次抱怨那张将军不近人情。 
好不容易靠近了那冒烟之处,隔着枯枝败叶小心窥视,只看到林中的一点火光,一座以木料搭建的简易房屋出现在面前。 
“三爷,你说这荒郊野岭的,不是打劫的劫匪吧?您有经验,跟咱说说。”胖子压低了声音问,一双眼睛贼溜溜地打量着那座简易的木屋,看这样子,反而是他自己比较像是劫匪。 
“老子有个屁经验,老子那会住的比这有气派!” 
吴三省瞥了一眼死胖子,心中只把他鄙视得半死,他觉得死胖子这颗脑袋有时候真是长出来出气的。谁家劫匪会在这荒山野岭打家劫舍,更何况还住在这简陋的破屋子里。 
“那你说,这住在里面的……会是谁呢?” 
胖子疑惑不解,也顾不得吴三省那鄙视的眼光,就从遮蔽的草丛里钻出去,想要靠近一探究竟。 
“你站住!说不是劫匪,但也不是说那儿一定安全,在没搞清楚状况之前不要轻举妄动!” 
解雨臣将那胖子拽进遮身的地方,面色不善地盯着胖子,心说这死胖子果然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主儿,一眼不看着,就极有可能搞出乱子来。 
“列位来到这里,何不进来坐坐,让我尽一尽这地主之谊呢?” 
众人发出的声响早已惊动了这木屋的主人,听这声音洪亮中透出一股沧桑和严谨,想来,应该是一个年纪颇大的长者。 
“胖爷我觉得吧……” 
其中有诈四个字被解雨臣捂在了口中。 
“既然长辈有意邀请,我们就打扰了。” 
也不知道那长者能不能看见,解雨臣施了一礼,便和众人交换了眼色,依次踏入木屋中。这是没有选择的选择,要知道既然屋里的那位居住此地,那他就很有可能知道离开此地的方法。 
这木屋不大,内置也简单,除去那同样木制的桌椅板凳和一张床铺之外,便是梁下悬挂的一个颇大的八卦,雕工算不上精致,但那种质感,却并非一般物品可比,想来应该来历不凡。 
“掐指算着算着,这有缘人就到了……” 
声音来源之处是一个华发的老头,穿着青衣白衫,背对着众位坐着,青衣上的阴阳两仪黑白分明,原来不是劫匪,倒是个归隐的高人。 
“打扰了……” 
不知是不是那长安城中的怨灵给解雨臣留下了阴影,本不信奉神鬼的他此刻却礼数周到,对着那老头的背影又是恭敬的一拜。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吴家三爷,这近来可好啊!” 
那老头并未移动身体,但他的身子却转了过来,眉毛胡子很长,却和满头的白发不同,尽是黑色,那老头抚摸着胡须笑着,望着吴三省,像是多年未相见的老朋友。 
“道长,我……我并不记得你啊!” 
吴三省纳闷说了一句,又仔细打量那老者回忆,但是很快他就确定,自己印象里,真的不认识这个人。 
那道长看着吴三省这个样子,又摸着胡须笑了笑,说道:“你确实不认得我,可我认得你,开元十六年夏,我云游至临安府,恰逢你家大摆酒宴,我踢翻贡品害的你家老爷大怒,当所有人乱作一团,只有你,酣睡在那酒桌上,临危不乱可是令人敬佩得紧啊!” 
那吴三省听到这话脸儿扑得红了,想那时只是借着给侄子谋彩头的理由贪酒,喝得酩酊大醉爬在桌上小睡,谁知道会碰上一个来砸场子的道士,被那人看到自己那副摸样,还一直惦记到了今天。 
吴三省尴尬笑了笑,心说道长您还真是有够客气的,酩酊大醉就酩酊大醉呗,来个临危不乱还令您敬佩,您这损我损的,扒皮拆骨头啊! 
“等等,也就是说,是您一道符咒封了吴邪的妖性,导致他堕入魔道,大煞长安?”倒是解雨臣听出了重点,这一句,一针见血。 
“不错,贫道自幼学道终南山,法号武阳真人。”那道士笑了笑,一拍手,这屋内的四角便燃起了四盏小灯。 
【高考的孩子们,祝愿你们考得好成绩!更文等你们归来,要加油哦!】

46。
意识到这老头就是封了吴邪妖性,从而导致他走到如今田地的人,解雨臣怒由心起,一股邪火顿时在胸腔中炸开,袖摆一抖,剩余的燕形刀便尽数握进手中,双手一甩,那些兵器便像长了眼睛般直向那老道身上扎去。 
“小子,火气倒是颇大!”也未见那老头动弹,就看到那些个燕形刀凝在半空中像是被封冻住一般,那人捋了一把胡须,燕形刀便尽数收入袖中。“呵呵,火气颇大,刀质却是差得厉害。”老道微微一笑,轻轻一甩,一团团废铁便自袖中滚出,竟是被折毁的燕形刀。 
“你丫到底什么妖孽!” 
老道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直叫众人目瞪口呆,想拿解家家财万贯,这“小九爷”虽不娇惯,却也出身富贵,自小养得心性细腻,注重细节,素日看他那燕形刀光泽闪耀,不是万年玄铁也必定是其他兵器无法媲美,削铁如泥自不必说,砍那突厥秘制的精钢弯刀也不成问题,怎么今日,就被一个手无寸铁的老头破了法? 
“小辈不懂事,还望道长见谅。”吴三省见到胖子粗鲁,立刻赔礼,一侧身将那解雨臣挡住大半,这是敌是友尚未搞清,这些人真是一个比一个不让自己省心。 
“好说。”那老道一招手,屋角方桌上的一只阴阳壶连同几只茶杯一起飞了过来,指尖一点,篝火上的热水便凝成一丝细线灌进了壶里,顿时,屋里飘散着一股从未闻过的茶香。“诸位请便,老头修行多年,近日隐居此地,地贫物少,无他招待,此茶产自蓬莱,虽不能延年益寿却也能强身健体。” 
没有人捧起茶杯,不知是不敢,还是被这茶的来历惊到,一时之间,竟全都呆住了。 
“诸位放心,我与那吴邪有师徒的缘分,他出生之日,我蒙难之时。那日我因离开道观时窃走了祖师钟馗留下的天符,被师兄弟追捕,无意闯入吴府,见那后宅之处一点灵光,算出尚未出生的小公子吴邪是六尾灵狐托生转世,若任凭吴家长儿媳孕育,肉体凡胎,随着时日的增长,大小两条命都无法安保,我与那小公子有缘,便想渡他过劫,于是暗中施法,保那吴家儿媳安产,后,又将天符留在吴府,嘱咐小公子降生后以水吞服以压制妖性,只是师兄弟追得太紧,遗漏了一句叮嘱,这灵狐灵光全聚在双眼,故决不能以血沾污,否则……” 
“我说天真怎么在战场上发了疯呢!原来如此啊!” 
“不,我听二爷说,那是在他府上,王盟受了伤,吴邪看到酒跟疯了一样。” 
…… 
“不!” 
众人正在议论,却被老道打断,看那道士正掐指算着,嘴中还喃喃嘀咕着什么。 
“道长?”吴三省狐疑问道。 
“天符融进了狐体,那六尾如今已成了神鬼灵界,长安怨灵聚集,黑白无常二人鬼脉俱毁,怨气郁结,众鬼修为不一,若是遇上那煞气重的,这吴邪就极有可能被附身,到时一体纳三物,神,鬼,妖,不是要元神俱毁,涂靡世间了麽?” 
“什么!” 
虽然众人对这老道的话一知半解,但是“元神俱毁”、“ 涂靡世间”八个字还是让他们吃了一惊。 
“啪”地一声,那吴三爷手中的茶杯便摔在了地下,粉身碎骨。 
“可有补救之法?”顾不得手中烧灼的痛楚,吴三爷急忙追问。 
“来不及细说,快随我来!” 
事态危急,那老道也不多做解释,一挥袖,那墙上的木雕八卦就翻转了过来,其背面原是一面铜镜。日光通过那铜镜折射在地下,随着光束越聚越多,渐渐在地面形成一团光影。那老道一个箭步跳进光中,回头催促:“想救吴邪就快点!” 
虽然还是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但众人还是交换了眼色,一起跳进了光里,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所有人只觉得身体仿佛被撕碎一般痛得厉害,而意识就在那轮回般的痛楚里逐渐陷入混沌……【二更送上,高考的孩子们,继续加油!】

47。
众人本以为醒来就可以和城中困着的人里应外合,谁知那老道的木雕八卦并不能同想象般带众人入城,当所有人意识清醒时,他们发现自己正站在长安城之外约三里的地方,远远地就能望见长安上空绽开的狐火。 
“那是天真!天真又暴走了!大伙跟着胖爷进城呀!他们在朱雀门附近。”胖子大喝一声就撒开了腿想快跑入城,却猛然膝盖处传来一阵剧痛。这刚起步,就摔了个“狗吃屎”瘫倒在地上。 
“瞎子你丫折腾胖爷干嘛!”死胖子面色不善怒号一声。挣扎着想要把背上那人甩出去,谁知那人岿然不动,反而一抬腿,将胖子压的更紧。 
“不干嘛!”黑瞎子扶正了墨镜,抬头扫了一眼斑斓的天空说道:“你忘了那突厥营帐就驻扎在朱雀门附近,算算我们离开也有个把时辰光景,你就不想想如今的张起灵是何人,凭他的能耐,为什么这么久还没杀出长安?” 
“嘿,兴许小哥人家不想走呢!兴许人小哥正和小天真夫夫合力收拾那帮怨灵呢!” 
“猪脑子。”黑瞎子斜了一眼死胖子,“你看着天上狐火的数量,像是那么‘悠闲’地在破长安么?” 
说话间,自地面又升起一团墨绿色的火光,“啪”地一声在天际炸开,火焰散落处尽是一片恸哭。 
“难不成小天真出事了?”胖子一个激灵甩脱瞎子从地上滚起来,又迈着粗短的小腿向长安奔去。 
“死胖子你给九爷回来!”解雨臣骂了一句,一抬手拽过那死胖子的衣领就把他拎了回来。那手臂看似白皙瘦弱,却能将一个重约两百余斤的胖子拎来拎去面不红气不喘,这不禁让那老道高看了一眼这个粉衫的年轻人。 
“没良心的,你不去,也不叫胖爷去!”胖子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拔起地上的荒草泄愤。 
“高人都没有发话,你这胖子急什么?”解雨臣斜了一眼那道人,一把拽起地上的死胖子。 
“上次见你飞刀例无虚发,这次又见你臂力无穷,随我走一趟长安如何?”武阳真人望着解雨臣捋了一把胡须,笑了笑。 
“晚辈义不容辞。”解雨臣同样笑了一下,随手接过那武阳真人递过来的一叠符纸。 
“你准头不错,臂力也不错,这叠黄符交给你,务必让张张封住鬼门,若不然,不仅救不出被困的人,你我二人的性命怕是也会丢在这长安。” 
解雨臣郑重点了点头,望着手中的符纸默默叹了一口气,心说自己一向不相信鬼神,从什么时候起,也要靠这黄符救命了。 
那武阳真人又对着吴三省交代了几句,然后便和解雨臣一道向长安走去,解雨臣握紧了手中的符纸,莫名有些紧张,不知是否是因为肩负长安城内众人生死的缘故,他手心的汗已经将符纸打湿,而在解雨臣身后,是一人紧紧相随的目光。 
“瞎子,担心就追上去,何必学小哥呢?”死胖子挖着鼻孔看了一眼黑瞎子,换来墨镜后不知是何回应的目光。 
只见戴着墨镜的男人抿了抿唇,又抬起手扶正了墨镜,然后唇瓣微启:“胖子……” 
“嗯?” 
“滚……” 

“吴邪,过来!” 
一把黑金古刀打着转儿砍杀掉围着六尾的怨灵,那灵狐听到呼喊长长的耳朵抽动了一下,然后飞快转身,朝着张起灵扑了过去。 
“停下!” 
看那灵狐发力太猛,张起灵只能出口阻止,心说这小公子怎么化为兽体就如此莽撞,接着就看到那硕大的狐狸一跃贴着自己的头皮向身后飞去,急忙转身,就看到正张着嘴露出一口獠牙,然后舌头一吐,一团墨绿色的火焰就朝着一只白影儿冲去,火光燃燃,燃燃的火光中那白影儿化为了一股黑烟。 
“杀了多少?” 
那突厥将领阿史那威吉也确实了得,一把沾着巫术道法的妖刀舞的生风,来来往往也诛杀了不少妖邪。此刻他正单独一人立在马车之上,手起刀落,看着那些个手伸向车顶的怨灵,而随着他每一次刺杀,就有一股接一股的黑烟自那些消散的躯体飘出。 
“将军还是留着一口气多杀一些吧!” 
囚金法有些气喘,释放了多次地狱之火,他可以感觉到体内的真气正消失殆尽,可看着不断涌来的怨灵,已经快要力竭的他也只能屏住胸中翻涌的血气,连带着喉咙的血一起吞进腹中。 
“啊!” 
阿史那威吉惨叫了一声,挥着刀的右臂被一双长有长指甲的手抱住,那指甲刺进了肉中,一股刺痛传来,阿史那威吉低头一看,那右臂已经被指甲刺穿,而伤口处的血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变黑,那黑血滴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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