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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
番外三魂器们的圣诞亲友会(中)
首先要描述一下戒指家的具体构造。
这是一栋两层的小楼,二楼有一间主卧室,三间客房,其中一间客房还是双人房——如此之多的客
房说明戒指早有准备,他一直盼着全家团圆的这一天呢。一楼以大门为分界线,进门的走到用白色的装
饰墙分开,左边是客厅和书房,右边是厨房和餐厅,另外还有储藏室。
而壁炉正好在餐厅餐桌的正对面,所以现在挂坠盒实际上是在餐桌的旁边,敲着“锣”。
“梅林,挂坠盒你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我在干什么?!难道你不会看吗?”戒指自认为自己只是很“轻柔”的问了一句
,但却迎来了挂坠盒愤怒的反问,“你的眼睛难道是摆设吗?!看看那两个混蛋!!”
莫名其妙的被挂坠盒指责了一通,戒指就算以亲情为重,顿时也有些恼怒,但是没等他说话。
先是“咣!”的一声,隔断墙被什么东西击穿,破碎的隔断墙残骸飞溅而出,紧接着又是“嗖”的
一声,戒指和日记本甚至还来不及躲闪,击穿隔断墙的凶器就已经从他们的眼前飞过……
“本垒打!”一个戴着棒球帽、穿着不知道什么队伍的职业棒球装,左手拎着棒球棍,右手握着魔
杖,脚底下还踩着一个滑板的家伙,鬼叫着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当然,对于戒指,日记本和挂坠盒这三个根本不知道什么事棒球的家伙来说,来人完全是奇装异服
。戒指和日记本甚至差点抽出魔杖对着那个家伙射击,幸好他们及时看见了对方的脸。
“嘿,你们也来了?欢迎~”来人——不用说,当然是冠冕,把棒球棍放在一边,抬了抬帽檐,对
着日记本和戒指露出了一个阳光明媚的笑容。
“呃~呵呵,呵呵~”日记本和戒指皮笑肉不笑中。
而冠冕已经坐在餐桌边了:“梅林,又是炒鸡蛋,而且还是这种能够清楚的看见蛋壳的炒鸡蛋。马
尔福夫人,据我所知,您得到那本《108条膳食魔咒》已经有快半个月了。”
“你这只葛莱芬多的蠢狮子!梅林啊,原谅我,我竟然会给一个葛莱芬多做饭?!”挂坠盒刚刚咒
骂一声,就朝着另外一边一脸难以置信的低声念叨起来。
“彼此彼此,马尔福夫人,我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吃一个斯莱特林毒蛇,而且还是马尔福做
的饭!”冠冕一开始还是板着脸的,但是说到这,他忽然再一次阳光明媚的笑了起来,“一个马尔福给
我做饭?只是想到这一点,就是最美味的调料。”
语毕,冠冕开始埋头猛吃,就算是被鸡蛋壳扎到,被盐咸到,被辣椒辣到,也依旧吃得幸福无比。
但他却没看到挂坠盒看着他,脸上露出了可以用阴森来形容的微笑,而日记本和戒指则清楚的看到了这
一幕。
果然是葛莱芬多的蠢狮子,只要给他们一点甜头,他们就会傻乎乎的跳进陷阱里去……
“你们要吃东西吗?”仍旧一手举着锅,一手举着勺的挂坠盒问。
看了看冠冕,此时他的盘子旁边,已经堆起了一小堆蛋皮——他盘子里的所有炒鸡蛋,最多也不过
是用两个鸡蛋炒出来的吧?怎么会有这么多蛋皮?
戒指和日记本自认没有像冠冕一般的好牙和好胃口,所以都礼貌的摇头拒绝。
挂坠盒立刻把锅和勺都扔在了饭桌上,接着指着冠冕说:“作为房客之一,我强烈要求你这个房东
,把这个葛莱芬多的蠢狮子扔到外边去。”
“同样作为房客之一,我强烈要求你们聘用一个真正的厨娘,至少是一个不会把蛋壳和鸡蛋一起炒
的厨娘。”
“厨娘?!你竟敢叫我厨娘?!”
“或者我可以用另外一个更适合你身份的称呼——人妖厨师。”
挂坠盒举起平底锅,看样子就要和冠冕拼命,幸好戒指即使拉住了她。
而日记本,则在戒指苦劝挂坠盒放下平底锅的时候,已经朝着他们摆摆手,上楼寻找自己的房间去
了。
“戒指!你知道这是一个多么,多么葛莱芬多的家伙吗?”挂坠盒指着冠冕,看上去有些歇斯底里
,这让戒指有些奇怪,挂坠盒虽然有时候有些激动,但那一般都是关系到他“伟大爱情”的时候,可是
现在不过是些小矛盾而已吧?
“戒指,作为一个霍格沃茨教授,学生们在你眼中,只是学生,而并非是某一个学院的学生。我说
的对吗?”
“当然!所有在霍格沃茨学习的孩子,都是我的家人。”
于是冠冕挑衅的朝着挂坠盒抬了抬下巴。
“我不管其他葛莱芬多是什么样的,但是现在坐在你眼前的这个,却绝对是个混蛋!不只是外套或
者长袍,沾满了泥污的鞋子,恶臭的袜子,甚至肮脏的内?裤,如果他只是在自己的小房间里折腾这些
东西,那么我并不会多说什么。但事实却是,这所有的一切都都被他到处乱丢!你能想象这栋小房里充
满了那些污秽的东西吗?”
戒指看向冠冕,确实,如果挂坠盒只因为对方是个葛莱芬多就和冠冕作对,那么戒指会站在冠冕一
方,但如果是因为冠冕这糟糕的卫生习惯……说实话就连他也觉得有些过分了,也不知道这家伙当初在
食死徒里边卧底时,是怎么过日子的。他要是也这个样子,那么戒指相信,伏地魔绝对不会对他产生别
样心思的……
冠冕摸了摸鼻子:“这个……好吧,作为一个勇敢的葛莱芬多,做错了事就应该道歉。我确实有那
么几次……”
“有那么几次!?”挂坠盒的声调陡然拉高。
“是我最近经常……可以了吗?”
挂坠盒瞪了他一眼,接着轻微的点了点头。
“你知道我为什么住到你这里来。”冠冕看着戒指。
戒指立刻点头:“为了全家团聚度过一个快乐的圣诞节!”
戒指点头的时候冠冕还松了一口气,等到听他这么一说,那张脸立刻变成了一个完美的囧字。
“我难道理解错了?”
“这个……”葛莱芬多有时候还是挺心软的,“当然不是,有那么一部分这方面的原因,但也有另
外一方面的原因。就是傲罗们最近正在追击一群黑巫师,这些家伙既强悍又大胆,而且他们不像其他黑
巫师那样,总是想着逃离傲罗的围捕,而是习惯主动出击。”
“你的意思是,你家被这群黑巫师毁了?”
“没错。”冠冕点点头,“不过也因为那次战斗,那群黑巫师大部分已经被捕,余下的少数也再也
无力反抗,但是他们的危险性依然很大,这些天因为忙于应付他们的抓捕,所以……总之,很抱歉。”
“好吧,我勉强接受你的歉意。”挂坠盒耸耸肩,站了起来,并且向冠冕伸出了一只手。
冠冕也站了起来,可是他刚想握住挂坠盒的手,那只纤长优美的手忽然躲开了。这让冠冕有些尴尬
,正在他要发脾气的时候,却发现挂坠盒的状态有些不对劲。
她一手撑在桌面上,另外一只手则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头低着,但是冠冕依旧能看见她额头上冒出
的汗珠。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戒指也意识到不对站了过来,冠冕也立刻凑了过去:“我也不知道,
突然之间……”
“梅林!”挂坠盒的声音中有着明显的痛苦,“快送我去圣芒戈!我怀孕了!”
“什么?”
“不是我的,绝对不是我的!”
“废话!怎么可能是你这只蠢狮子的!”瞬间挂坠盒甚至忘记了疼痛,朝着冠冕大喊。
“你还能用壁炉吗?”戒指缓缓搀扶着挂坠盒。
“我试试。”挂坠盒点头,于是两人缓缓的朝着壁炉走去。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冠冕,则手足
无措,甚至可以说是手舞足蹈的站在一边。
日记本从楼上走了下来:“有点不对劲,有些陌生的巫师把我们包围了,是你们的朋友吗?”
就在同一时间,挂坠盒已经咬着牙洒出了飞路粉,同时清晰的喊出了“圣芒戈!”
而那位一直看上去行为古怪,让人毫无安全感的冠冕,脸色却忽然一阴,对着挂坠盒大喊道:“不
!别进去!铠甲护身!”
他的招呼已经有点晚了,而且现在挂坠盒的身体状况让她没办法做出快速的反应,他的一只脚几乎
已经迈进了壁炉里。就在这个时候,冠冕的铠甲护身释放到了她的身上——这一次显然及时了。
挂坠盒没有被传送走,壁炉里燃烧的仍旧是危险的火焰。冠冕和戒指匆忙架住了挂坠盒,把她从壁
炉里拖了出来。
“轰!”房子的门炸了,门板四处飞散,但挂坠盒、冠冕和戒指已经先一步躲进了餐桌的后边,而
且给自己加上了铠甲护身,所以并没有收到伤害。让他们担心的是外边的日记本,刚才他还站在楼梯上
,几乎就是一个靶子。
“啊——!”那是一个人临死前的惨叫,不过很庆幸,这个公鸭嗓并不是日记本的。外边又传来了
几声爆炸声,就在冠冕决定探出头去看看的时候,一条黑影从桌子的另外一边扑了进来。
146、番外三魂器们的圣诞亲友会(下)
“是日记本!”如果不是戒指喊了一声,冠冕的死咒很可能已经射?了出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莫名其妙被一群人冲进来一顿魔咒,日记本虽然不惧战斗,但显然也有些懊
恼。
“抱歉,显然是我把你们拖进来了。”
“那就快出去送死!”咬着牙忍住呻吟的挂坠盒说。
“我不和女人,特别是怀孕的女人争吵。”
“你在说梦话吗?冠冕?你已经不知道和我争吵过多少次了。”
“因为那时候我不知道你是个真正的女人,还是个怀孕了的真女人。我只以为你是个人妖。”
“……”黑暗中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音,不是因为有老鼠,而是挂坠盒在咬自己的牙齿,这里边有
忍痛的原因,但或许更多的是因为冠冕的功劳。
“不过,冠冕,你为什么在怀孕的情况下,离开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
“因为这个孩子让我产生了危机感。”
“啊?”三个人都发出了好奇的疑惑。
“他爱孩子胜过爱我。”
“他本来就爱孩子胜过你,比如卢修斯?马尔福,德拉克?马尔福,外带他们家那可以用群来计算
的小蛇,伟大的亲情啊~不过真没想到,马尔福也有如此壮大的一天。”戒指感叹道。
“……”又是一阵磨牙声,戒指的这番感叹,显然不比冠冕的讽刺让挂坠盒好受多少。
“对了,金杯在什么地方?”戒指忽然问。
“我在这。”背后一个声音,把几个魂片都吓了一跳。
“你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
“储藏室。”冠冕和戒指齐声说。
“你在储藏室找到东西?”
“不,其他地方我都住不惯,只有那里我和我家的感觉最像。”
戒指想了半天才想明白,除了一年多住在霍格沃茨外,金杯先是在古灵阁宝库住了十几年,后来又
跟着红龙去了罗马尼亚。而龙住的地方……当然是龙洞了。
“你又是为什么来这住?”戒指虽然有点伤心,但也只能接受,他的这些亲人,不可能是为了他才
回来的了。
“他把我的朋友烧了,一口吐息,全烧了。”
“你的朋友是……”
“住在我们旁边的一个血族的家族,当然,我也知道那些血族接近我有些居心不良,他们并不能算
是真正的朋友。可是如果大家慢慢彼此了解,还是有可能建立真正的友谊的。又或者他在做这些事情之
前,和我商量一下不好吗?结果他趁着我睡觉的时候,跑去了血族的城堡,一口吐息。别说是血族了,
连城堡都毁了。”
“这个……”就和挂坠盒的事情一样,这是人家家庭内部矛盾吧,他们没法说谁对谁错。
“亲爱的,你没事吧?”众魂器正沉默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个“家属”进来了。
“阿布拉克!”虽然刚才还在埋怨铂金老贵族只爱孩子不还他,但是现在听见了阿布拉克萨斯的声
音,挂坠盒的反应却是眼睛一亮,就要站起来,结果肚子一阵剧痛,她呻吟了一声又跌了回去。这才让
她想起了被忽略的肚子……
“怎么了,亲爱的?”阿布拉克萨斯这个时候已经翻过那张临时充作掩体的桌子。
“你是为了孩子才来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