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蜜糖儿?我作了一个呕吐状:“有没有更肉麻的?”
“叫不叫?限你五分钟。”
“不叫.五十分钟都不叫。”
他把我举得高高的:“你看呀!看我能掷得多远,回家不用洗头了!”
哗!高处不胜寒,真是腿都发软,好汉下吃眼前亏,我……
“我开始数啦!一、二、三、四……”
“蜜糖儿!”我颤声叫。
“什幺?你喃喃什幺?”他叫着,“啊!你喜欢下水?”
“蜜糖儿!”我拼命叫。
“唔!叫得真动听!”他把我抱回怀里。吻了一下。
“放下我嘛!”
“好!我送你回家!”
他一放下我,我马上脱下鞋子往他头上一敲,他抱住头窜遁。
我追了他一段路,看见距离远不可能追到他,他人高腿长嘛!
我回身向跑车走,我穿上鞋,上了车,打了火,呼的一声向前飞。
“宛司,宛司,不要……等我!”
哈!扔下他一个人。
看他还能不能神气?
心里好舒服,想想他在沙滩急得大发脾气的样子,我禁不住笑了起来。
和我斗?嘿!也不看清楚我是准?小辣椒啊,出了名的。
回到家后,洗头洗澡,正在把长发吹干,突然外面有人轻柔的敲门。
大概肖家来问我睡前要吃点什幺?
我放下吹发器,过去开门。
门一开,善行闪进未,我立刻截住他:“喂!出去
他没理我,用脚踢上门。
“你想做什幺?”我打退步。
他一步步向前,我深感不妙,转身想跑,他一步冲过来,两手把我抱起。他抱着我,一直走近我的床。
“干什幺?喂!古善行,你不要乱来!”我心房急剧地跳。
他抱住我坐在床边,我差点吓得晕过去。
他突然把我翻转身,在我的屁股上,一掌一掌地打,边打边问:“肯不肯认错,肯下肯?”
“小气鬼,没汽车坐就来找我出气。”那还好,打打不相干,心倒是定下来。
“什幺?我怕走路?我在学校参加田径比赛,五百米赛跑永远跑第一。而且我根本是坐出租车回来的。不知好人心,不分好歹!”他的手竿又打下来,一下下。“我是担心你急疯了,你从未在夏威夷开过汽车,交通规则不熟识,又没有这儿的驾驶执照,万一你出了意外我怎幺办?”
我突然停止了叫声。
“你说,你该不该打?”他气呼呼,是真的生气。
“我……我没弄坏你的汽车。”我吞吞吐吐。
“你把它推下山崖我也不会紧张,它只不过是一部车,是死物。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我!”
“我……明白了!”我咬咬下唇。嗫嚅的,“对不起!”
他把我的身体翻过来,捏了捏我的脸:“你太任性!”
“我道歉过了,你打也打够了,还想把我怎样?”我扁扁嘴。
他扶我起来,让我坐在他的怀里:“女孩子太任性,会害了自己,你知道吗?”
我点点头。
“刚才打得痛不痛?”
“你的手掌又厚又大。”
“刚才实在大紧张,下手重了,对不起,让我亲亲!”
“什幺!”我瞪大了眼。
他拍一下头,哈哈大笑,然后抚着我的头,亲了亲:“唷!你的头发湿的?”
“人家刚洗完头,正在吹发,你跑进来便拼命打。”
“来,我替你吹发!”
那倒好,用不着自己动手,又可以坐得舒舒服服。
他梳好头,要我照照镜子:“怎样?不错吧?”
“很好,你一定常替女孩子吹头发的。”
“开胃,谁有这样大的魔力?”他轻拍我的头。“你呀!我知道有很多男孩子为你吹过头发,比如,尊信……”
“嘻!你吃醋啦!吃醋了!”
“我会吃他的醋?头发干了,快睡觉吧……”
早上我们游PARAPlsEPARK,里面的花多到出奇,什幺形状、颜色都有,堪称奇花异卉。
在这样美的环境下,善行为我拼命拍照。善行又找了位美国游客替我们二人拍合照。
拍照后,我们开始数花,不是数有多少朵,是数有多少种类,花朵太多,根本数之不尽。
想不到连种类也数不到,我和善行每人数两次,四次结果都不相同。
中午我们到唐人街吃饭,饭后逛街买东西,因为那儿有许多小店子。
我们买了葵瓜子(黑黑小小肥肥的,和香港买到的长形花纹不同),尼尤蝇一样的纽纹果汁糖,形状不同。很多果仁的朱古力块,然后我们又去跑水果后。
“这是什幺?像我们中国的桃子。但又不大像,因为外皮没有毛。”
“是经过改良的桃子,很不错的,我在美国天天吃。你试一个,看看喜欢不喜欢?”
“真是桃子。不吃,好麻烦的!”
“麻烦?”
“奶妈常说,桃皮上的毛,干了就是小毛毛虫,一定要削皮吃。”
“NECTARINE的皮可以吃的,也好吃,不信,先吃。一个。”他付六角钱买了一个,借人家的水喉冲了一冲,用手帕抹好交给我,“可以吃了!”
我犹豫着看那水果,无可奈何咬了一口,唔,乖乖,这东西真好吃,爽脆,清刮,无渣……挺新鲜,挺吸引人,吃了一个还想吃第二个。
它的核完全和桃核一模一样,但肉爽脆如苹果,最难得的是连皮也没有渣。
“这NECTARINF.到底是怎样种成,中文叫什幺就不知道了,让我问问他们。”
“听说是由桃和李混合配种而成,中文叫什幺就不知道了,让我问问他们。”
店了里两个伙计都是年青人,都不会说广东话,大概是美国土生,他们当然也不知道水果的中国名字。
善行给我买第二个,一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家由店里面出来,其中一个青年人叫我们问问他的祖父,因为他祖父会说广东话。
善行很有礼貌地跟他打招呼,聊聊,然后谈到NECTARINE。
“它有中国名字,名字也简单,它是桃和李子的配种,中文名字就叫桃驳李。”
“老先生,香港好象没有得买。”我边吃边问。
“肯定有,可能不普遍,一些大超级市场有出售。”他坐在纸皮箱上,慢条斯理他说,“去年我回香港看我妹子,一住半年,这桃驳李我也喜欢吃,想带些给我妹子,但美国和加拿大,是不准带食物进出口,特别是生果。有天我和妹子在香港逛超级市场,我看见这水果,中、英文名字都一样,我很高兴,买了四个,三十九元港市,没你吃的大。妹子吃了说不好吃,和桃没有分别,我不信。吃厂一个,呀,皮是韧的,当然有渣滓,肉也不爽,软绵的和桃一样,没新意。”
“会不会是另一种水果?”
“不,都一样!我回来做过实验,这水果放两大就是这样子。由美国空运到香港,时间长,就变了,桃李一定要吃新鲜的!”
“原来是这样,谢谢你,老先生。善行,我们多买些回去,在这儿吃又便宜又新鲜,伊玲和三哥一定喜欢吃!”
“不要买太多!”那位老先生很慈祥,心地又善良,“当天买,当天吃,能吃多少买多少!”
“是的,老先生。”
于是我们买了十个桃驳李,四个KIWIFRUIT(奇异果).八个苹果般大的布榄,四篮(绿色胶框框)鲜士多啤梨,看见那些地扪蕉又圆又大,于是又买了一串。
满载而归,我们和伊玲、三哥大吃一顿,结果连晚饭也要推后四个小时。
伊玲吃得很开心,她说明天要去唐人街买个够本,又说要去天堂花园、看百花争妍。
伊玲和三哥,果然一早就出去了。
今晚等祖迪和琴妮回来,明天我们五个人乘早机回香港。
亚里替我们定的MACADAMIANUT朱古力,亚里已经由工厂拿回来,足足一个皮箱。
“海关人员以为你们去开店子。”善行说。
“幸好我们人多,分五份,每份才只不过十多盒。”我点算一下还有什幺没有买,反正现在还有时间。
管家来请我听电话,善行说:“八九是尊信的电话!”
“我奇怪他几天没找我了,自从那晚他在家请客。”
“很想念他?”
“不,明天要走,也该和他道别。”
善行耸了耸肩膊。
我去听电话:“喂!”
“宛司,我是尊信,我希望现在能够见到你。”
“我明天回香港了,我也准备打电话跟你道别。”
“宛司。我要见你!”
“我正忙着,在电话里聊聊算了。”
“不行,一定要面谈。”
“我没有空!”
“很重要的,宛司,我求你,就算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我想想,毕竟是一场朋友:“好吧,十分钟后我到你家,你话说完,我便要走,你不能再留我,你答应吗?”
“我答应!”
“好吧!等会见!”
“舍不得甘尊信?”善行走过来。
“明天走了,不应该说声再见吗?”
“在电话里不能说再见吗?”
“他想见我,有要事。”
“有要事是假的,想见你是真的,他还想天天见你呢!”
“人家求我呀,求都不答应?”我皱皱眉,“你不是那幺小气吧?”
“好,好,随便你,可别忘了今晚我们约好六个人一起吃饭。”
“怎幺拉到晚上去呢?我一会就回来!”我在他脸上吻一下,“赶回来陪你吃午饭。”
“宛司,”他一把搂住我:“我是小气鬼,对你没信心,对自己也没信心,真该打!”
我轻拍他一下:“以后不要重犯了!”
“遵命!”他拖起我的手:“我送你出去……”
尊信伸色紧张地把我迎进屋里。
“几天没见你,你好象瘦了!”我坐下来,接过他家管家送上的冷饮。
“怎能不瘦,东奔西跑!”他坐在我对面,双手不停搓着:“这几天我在洛杉矶,刚赶回来!”
“原来去了洛杉矶,怪不得几天见不到你!”
“我答应你一定把田丸于和孩子的事办好,离开几天”
“你找到他们了?”我听了很高兴,为田丸子高兴。”他们都好吧?”
“比想象中好,我已经清楚调查过了,宛司,你必须相信我,那孩子并不是我的儿子。”
“啊?”
“是她前恋人的!”
“既然孩子不是你的,她为什幺对你的同学说孩子是你的,并且为你一生不嫁?”
“因为,她希望孩子有个爸爸,如果她让别人知道,孩子是以前的男朋友的,她和孩子都有麻烦。那男人的太太很凶很霸道的,何况,那位太太早已经起疑心,她为了自己和孩子,不得不找找来当挡箭牌。”
尊信的话,好象大方夜谭,叫我怎样相信?我张开口又把话吞回去。因为毕竟是尊信的私事,我为何要指证他,令他难堪。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的话,任何人都下会相信,因为和她同居的是我,不是她的男朋友,”他似乎看透了我的心事:“所以,我特地把田丸子和她的孩子带来见你!”
“见我?为什幺?”
“田丸子会把事实告诉你!”
“他们就在你家里吗?”倒想看看这对可怜母子,出于好奇,出于同情。
“不!带他们回来恐怕会引起更多谣言,不方便!”
“你把田丸子和孩子怎样处置?”
“他们住酒店,我已经安排好午饭时让你们见面,你有什幺疑问,也可以直接问她!”
“你能把他们带来,我觉得不应该再有疑问。我相信你的话!不必冉见田九子,那会很尴尬,我又不是你什幺人,对不对?”
“她既然来了,你为什幺不问个清楚明白?”
“现在已经很清楚明白了。”我实在不想太干预他的事,凭什幺?给朋友几句忠吉是应该的,太过分会令人生误会。我既然已经接受了善行,便不该节外生枝,那对大家都没有好处:“我信任你,真的!”
“既然约好了,就去吃顿饭吧!田丸子不坏,可以谈谈……”“真对不起!明天我们五个人便要回香港了,我的东西放满一房,而且,我已经答应了管家回去吃午饭,若我下回去吃,她会不开心。这二个星期她尽心侍候,我不希望给她留下一个坏印象。”
“你明天要走了?”他愕然:“宛司,为了田丸子的事,我们好几天没有见面,今晚找一定要和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