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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猛地一推项清秋,立刻就想站起来走人,项清秋连忙伸手拽住他,顺势一揽,便抱了个满怀,看着凤栖那微微撅起来的嘴,上去就是一口,然后才放开。今天项清秋很高兴,居然也开起凤栖的玩笑来,真是百年不遇,连他自己都有些想不明白,只是想这样便这样了。凤栖似乎到现在也发现了这一点,看着项清秋开怀的样子,不知怎的心情竟也好起来,刚刚的事情也不在意了。他重新站起身来,慢慢坐在项清秋一侧,提起真气伸手向前,继续刚才在上面石屋时的疏通脉络。
跟刚刚一样,随着时间的过去,真气按摩地穴位增多,项清秋的身体又凉了下来,身体也渐渐冒出些凉凉的汗水,等到终于完成一轮的时候,凤栖也不禁有些冷得发抖,他轻轻地翻过项清秋的身体。
项清秋凤眼微眯,胸膛有些快速地上下起伏,汗水自额际滑下,神智似乎有些不太清明,只在那里喃喃着凤栖的名字。他伸出双手,胡乱中抓住凤栖,只想再次拥住那迷人的□的一时都不曾忘记的身体。似乎这练功的方法对于项清秋的影响更大一些,凤栖被抱住的时刻还在那里出神,只是真冷啊,凤栖一哆嗦,却仍是搂住了项清秋的脖子,轻轻吻起来。
他们本来就在岸边,离水很近,稍一滚动,便掉进了水里,只是这次项清秋却没有清醒过来,他紧紧的抱着凤栖,或许是水中的缘故,或许是刚刚也做过同样的动作,这次他很顺利地便进入了那里,深入浅出的动起来。
凤栖却是一刻也不敢离开项清秋的唇,在这逃又逃不开、站又站不稳地水下,除了借助项清秋,他根本无法呼吸。他紧搂着项清秋的脖颈,看了眼项清秋又闭上眼睛,一边想着项清秋到底是怎么在水里面呼吸的,一边轻动唇舌与项清秋深吻起来。
身下那里被不断撑开进入,身前腿间也被一只手有些剧烈地抚摸,更不用说身体一会儿被压在水底,一会儿又被水的浮力浮起来在水中漂移,新奇、刺激和紧张各种滋味心头交汇,那最初被抱住时的冰凉感觉跟着相比真是不堪一提,凤栖的心剧烈的跳动着,呼吸更加地急促,不知过了多久,身体猛然挺动了几下,有些白白的液体涌了出来,又瞬时被水流冲散漂远,消失不见。
那突然不停收缩的私密处也紧紧包裹着项清秋的前端,项清秋双手托起凤栖的双腿,挂在腰间,就势更加快速的动着。清澈的水中,两人就如一双自由游动的快乐的小鱼儿,不停的上下浮动变换姿势,画笔难描,言辞不能绘。
所有的声音都被隔离在喉间水下,所有的快意都被掩盖在脑海心头,时间一秒一秒慢慢过去,流水无声无息的淌过,只有这人间的乐趣永无止境、春意磨人。
*
凤栖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上面的石屋里,昏黄的火折子挂在石壁上,项清秋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衣服不见了,身上很清爽,应是有被洗过。想起了两个人在水下的疯狂,看看身侧的小册子,真是恍然如梦,宛若黄梁。
项清秋走了进来,仍是赤着身躯,手里拿了个小壶和一些黑色的圆圆的东西,看到凤栖醒了,便走过来坐在床边,将小壶递给凤栖,说道:“先喝些水,这里还有些丹丸,应该是可以充饥的,你看看。”
凤栖接过药丸尝尝,倒确实是能吃的东西,里面也没有什么七七八八的成分,便点点头,吃了几个,一边喝了点水,道:“这些是下面寻到的么?多吗?”
项清秋道:“还有不少,配上那白色药丸,慢慢吃倒是可以撑过个半年。”
凤栖咦了一声,道:“没想到有这么多,怪不得那个怪人那么放心的把我们丢在这里。他还真是奇怪,也不知道什么来历?居然猜得出我们是月无冥找来的。哼…要是我们不来,难道他会在这里一直待下去不成?也不知道他和月无冥师傅发了什么誓言。”
项清秋看看凤栖,想了想道:“我刚才下去的时候还发现了几页纸,就在那幅画的后面。你看看,或许说的就是他们。”
第 45 章
凤栖接过来纸卷,字迹稍稍有些潦草,不过尚可辨认,卷上偶尔三言两语,偶尔洒洒长谈,倒象是有人回忆往事时发的感叹,肆意而为。这画上两男一女说的便是月无冥、月笑天和月含香。那幅画是一位叫离的画师所画,月笑天和月含香青梅竹马,师兄师妹,月无冥却是他们的师傅。真是令人吃惊,画卷上三人年纪相仿,还真看不出哪人便是月无冥,没想到这月影宫的工夫还有驻颜之效。惊讶之余,凤栖接着向下看去。
原来这小师妹月含香喜欢月笑天,月笑天却一直痴迷武功不曾察觉,还非要和师傅月无冥练脱胎换骨神功,偏巧第一次练功就被含香撞到,看了当时的情景,可能是太过诧异伤心,第二日居然消失不见,悄悄离开琉璃岛。过了些时日,月无冥离岛去寻含香,罚月笑天在此地留守思过,被月笑天讨价还价,便答应再找个徒弟来和月笑天一起练。再往下看时,字迹却是愈发的凌乱,已经不知所云。
凤栖将纸卷放在一侧,抬头看看项清秋,有些怔怔地说道:“想不到我们竟然是被找来陪月笑天练功的,只是,既然月笑天一直想与人和练,怎么会忽然走掉呢?”
项清秋对此也有疑惑,他坐在凤栖身旁,凤眼微眯,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可能过了这么多年已经不想自己练了,让我们练其实就象他自己练习一般。”
凤栖想想好像也有道理,便轻轻点点头,只是想到那昆仑山巅业已长眠的月无冥,不由叹了一声,说道:“要是他知道月无冥已经不知道会怎样?”项清秋也不说话,低头看向凤栖的大腿,他慢慢伸出一只手摸了摸,手指流连。
火折子的光闪了闪,似乎有风吹了进来,身上有些凉意。似乎直到这时,凤栖才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他看看项清秋那摸在他大腿上的手,说道:“我我们的衣服呢?”
项清秋也不看凤栖,只自顾自的继续原来的动作,声音有些低沉的说道:“凤栖,我们我们以后在这里便不穿衣服了吧。”说到这里顿了一顿,亲了凤栖胸膛一口,才语声含糊道:“那太麻烦。”
凤栖的身体又开始发抖,可是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再这样了,他按住那只制造骚乱的手,急急开口道:“你你”脑子转了几转,才想出个事情要问一问:“你觉得这练功之法对体内的寒气有影响么?可有好一些?”
项清秋倒真的抬起头来,他思索了一下,看看凤栖,然后凤眼一弯,言道:“只有在那一刻觉得跟平时不一样,体内的寒气似是会少掉一些,感觉也好上不少。”说完面上竟稍微有些红。
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话,凤栖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他垂下眼帘,定定心神,不知怎的想起刚才与项清秋缠绵时曾经有的疑惑,便问道:“是不是和上次万寿寺时一样?”问完才觉得有些不对,当时项清秋中了情醉,怎会记得。
他低着头乱想,却没有看到项清秋的似是灵光一闪的神情,只听得项清秋道:“确实有些象,那种时候只觉得仿佛恢复了功力般,那次也是如此。”
恢复功力?凤栖猛地咽了口唾液,他抬头看看项清秋,那就是对体内的寒气确实有效果。只是那次,这次,和平时相比,到底哪里会不一样?凤栖的心在突突的跳着,各种思绪纷纷涌上脑海,哪里不一样?他双手紧紧握着项清秋的手,有些急促的呼吸着,为什么总是少了那么一环呢?
凤栖偏着头在那里苦苦思索,眼睛向四处的满无目的的转着,直到忽然看到了那放在一旁的白白药丸才忽然顿住。难道?他有些呆呆地看着那白色药丸,想到了那晚项清秋身中情醉,这就是那不同之处么,竟然会是催情成分起了效果么?
似乎突然点破了一层屏障,凤栖的思路慢慢有些清晰。其实那张最初看到的奇人药方里面应该也有一些成分会有引人□作用,当时觉得甚是奇怪,却没时间深究,真没想到会是这样。凤栖觉得有些好笑,虽然这次来琉璃岛要寻那奇人却发现是骗局,却因缘际会练这脱胎换骨功,还歪打正着发现这催情成分竟似乎能缓解项清秋体内寒气,凭借多年习医的经验,看来这次这次是真的能治好项清秋了。
凤栖缓缓收回思绪,看看项清秋,只觉心中欢喜,仿佛看到那一天就在眼前。不过现下,凤栖摇摇头,还是好好想想如何对付那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的不安分的手吧,今天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大哥,我们能从下面的水中离开这里么?”
凤栖的话题一转再转,项清秋也听出来了,他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也不揭穿,只是轻轻伏在凤栖身上,说道:“刚刚去看过,下面的水是直接流入东海的,下面偶尔会有大鱼游过,旁边石壁不容易攀爬。”说着翻了个身,单手揽过身边之人,凤眼一弯,低声说道:“今天,好好歇息吧,明日再想办法。”
第 46 章
这脱胎换骨的小册子的确不同寻常,单从一点就可以看出,凤栖一觉醒来,身体尤其是下面竟丝毫不觉难受,反而精力充沛。不过,这些还是暂时不要告诉项清秋的好。这石屋里仍是黑漆漆的,凤栖稍稍舒展一下手脚,碰了下身畔躺着不动的项清秋,忽然童心大起。他摸出一粒药丸,翻个身将项清秋压在身下,摸索住项清秋的脸,吻了上去,双手也灌注真气,按照昨日的方法又开始行起功来,小册子上不是也说每种方式都要重复几日么。
凤栖伸展手脚的时候,项清秋就已经醒了,他没有动作,只是想等等看凤栖要做什么,只没想到一上来便被如此热情的吻住,直到尝到那药丸的滋味,被凤栖的双手抚摸,才明白过来。难得凤栖如此主动,想想看昨晚凤栖拼命转话题不想做的神情,现在可真是有趣得很。
清晨的身体格外的敏感,摩擦生火,用在两个已知其中趣味的少年身上,更是格外恰当。即便是药丸的效用还没有发挥,也能让人感觉到那身下紧紧相贴的部位已经慢慢活跃起来。凤栖怎会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只是双手还是忍不住摸了下去,到了最后已经分不清是为了行功,还是为了别的什么。
摸在穴位上的手被抓住,举过头顶按住,身体也被反压过来,伸手不见五指自有它的好处,可以比平日更大胆,更放肆,耳畔能听到激切的亲吻声,身体的摩擦声,不再压抑的喉咙深处的喘息声,鼻端也隐隐有勾人的麝香飘过,意识开始不清,忘了一切,更加的投入此中。
过了许久,火折子才啪的一声燃起,项清秋将它放在一处,抱起凤栖,按住机关,熟门熟路跳进水里,仔仔细细将两人清洗了个遍,这才顺流而下,拉着凤栖游到洞口那边。水越来越浅,到洞口时已经可以稳稳站住,水面不过刚到小腿而已。水不是很急,洞口也不是很宽,项清秋和凤栖各扶一边石壁,慢慢向外看去。
此时天已放亮,日头升高,海水茫茫一片,波光粼粼,有些晃眼,偶尔海风吹来,也是些暖洋洋的,丝毫不觉凉意。果如项清秋昨日所言,下面偶尔会有大鱼游过,是些见都没见过的品种,生得有两人长短,上灰下白,尖牙利齿,游速很快,神出鬼没颇为吓人,想是这石壁边上的小鱼群将它们引过来的。旁边石壁也不容易攀爬,风栖反转身形,向上望去,除了光秃秃的石壁也看不到其他,倒是项清秋开口了,解答了凤栖的疑惑,“那上面就是我们看过的有铁栏的地方,我昨天也去看过,因为看到的景象跟这里看出去一模一样。”
想从这边走掉确实不太可能,凤栖看看项清秋,一时也想不出主意,他抿抿嘴唇,慢慢说道:“看来我们只好在这里修炼了。”这里没有人烟,除了可以食用的东西太少之外,宛若世外桃源,不受干扰,可以试着治治项清秋的寒气。凤栖如此想来,心中一宽,隐隐觉得,即便此刻真的能走,还不一定会舍得。
这次两人没有回到上面去,只是来到石桌旁,按照昨日的方法相互行功一遍,中间难免又会有些情yu升起,做了那种事情,但不管怎样,今日事今日毕,书上的要求还是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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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日升日落,朝暮交替,算算日子也过了两月有余,练功成效已见,虽长时间的不食人间烟火,只靠几粒药丸度日,两人精神倒是甚好,状态极佳,尤其是项清秋,长期以来盘绕胸腹间的寒气此刻已是分散体表,原本就佳的轻功此刻怕是不知又升高了几重,待到寒气全部出去,怕是从此可以斜睨武林,傲视天下。凤栖虽不如项清秋进步神速,可是与先前相比,也是判若两人,起码现在不再怕水,短距离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