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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爱有天意-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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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我紧握着拳头,青筋暴起,嘴角抽搐着。

“不过……我还不知道藤原会捉围棋,是在外国时学的吗?”

“不,是一个接近完美的人教我的。”

“接近完美?”

我点点头,“他好厉害哦!是平安时代的棋师,而他对围棋的热衷令我感动,就像不二对网球的热爱,说不定他比你们还要深。”

我自豪地说,旁边的佐为早已呆住。

不二则少有露出疑惑地表情,“他教你?平安时代?”

我微笑点头,“他一直存在,他现在就在我们身边,不二,你感受得到吗?”当独自走在陌生的街道,被世人忽视,存在在一个完全不属于自己的世界。一切早已面目全非,看着世事变迁,心中的无奈,心中的痛却是如此清晰,佐为,这会是你的感受吗?

“是吗?他就在我旁边,那我会对他说,很高兴认识你。”

我望着满脸笑容的不二,我不知道他这么说是否只是一个玩笑,但佐为的脸却是深切的感动,我清晰听到他喃喃地回答:“我也很高兴认识你,不二周助。”

我微笑,心刺痛,“不二,你要记住他的名字哦!S…A…I,佐为,藤原佐为。”
我不知道不二于我的回答是否会觉的荒唐可笑,但一切并不重要。他说了一句——我会记住的,那个出色棋师。但他后面的问题却令我身体变得僵硬,“藤原为什么要剪头发?”
手不自觉地摸着现在清爽干净的头发,原本飘逸的发丝如今变得短而利落。和迹部约会结束那天,我便决定剪发,也决定从那天起,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已夏梦的形式存在。
“不好看吗?”

“不,只是有点怪怪。”

不二温和的回答,我微笑着,不二,你的藤原梦喜爱那长发吗?只可惜,我是夏梦。不二,你可知道,连菊丸桃城都称我为小梦,惟独“青梅竹马”的你一直叫我做藤原,只有提及过去,你才会真切地微笑,然后温柔说出那两个字。

“不二,我不是过去的藤原梦,现在的梦,才是真正的我。”



之后,我和不二默契地保持沉默,直到到达网球部。桃城早在远处看见我,便挥手大喊:“不二的未婚妻。”顿时,我头上出现无数条黑线,甚至开始有点怀疑“未婚妻”这个名号是不是桃城首先“发明”的。我忿忿地走进网球部,然后在一旁的长椅坐下,用眼角扫了一眼不断做笔记的乾,充满无奈。

“听说藤原的父亲以前是网球选手。”神崎老师来到我面前,微笑道。我点点头。“藤原对网球了解吗?”“不了解。”我直接回答,不理会神崎满面错愕的表情。而神崎只是尴尬地笑,“手冢走了以后,大家虽然都很积极迎战,但有时难免有点松散,我本来还想让藤原做网球部的经理,手冢曾说,你对他们都有一定的了解。”

我望着表情有点奸诈的神崎,之前在路上会遇上手冢,觉得尴尬于是主动挑起话题,因为某人冰山性格关系,所以话题大部分都关于网球,想不到手冢这家伙竟然在神崎面前提过我。
“是么?呵呵,不过我对那个职位没有兴趣。”我直接说出心中的想法,神崎应该不会为难我吧?正当神崎回答时,传来手机的铃声,我微笑接起,那是只属于翔的铃声。

“翔,有什么事吗?”

“恩,学校突然紧急开会,可能会很晚,你还是先走吧,别等我。”

听到翔的回答,我不禁沮丧,“哦。”

“天气报告说今晚气温会下降,你经常踢被子,所以睡时多穿点衣服。”
“恩。”翔总是这么温柔,默默地关心、保护我,翔,如果没有你的日子我该怎么办?我最初来到这个世界,习惯没有你的存在,而当你再次出现在我面前,那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失而复得吗?但如果当你再次离开,我无法想象我会做出如何疯狂的行为。然后我听到电话传来历催促的声音,“我知道了,放心吧。”结果翔还是再三嘱咐才放下电话。

“梦,翔好象真的对你很好。”

佐为在一旁微笑地说,而眉宇间却有淡淡的忧愁。于是我用张动着嘴唇,无声地回答:“那是当然的,谁让他是我的翔,我最爱的哥哥。”然后,我幸福的笑了,完全没有理会那道深邃的视线。
“藤原。”

我随声望去,网球场外,一个挺拔的身影向我挥动着手臂,前额的金发随风飞扬。
“是小光!”佐为兴奋地说。

“小光!”我也挥动着手臂,然后向他跑去,在经过桃城时,隐约听见他喃喃道:“不二的未婚妻外遇哦!”靠,我边跑边回头瞪着桃城,这个臭小子,看我迟点怎样对付你。
“小光,来找佐为吧!”我连蹦带跳来到进藤面前,然后指指旁边,示意他佐为的位置。
小光点点头,“是有些事,你方便吗?”

“当然。”我爽快地答应,然后重新回来网球场收拾书包,“藤原……”这时河村悠悠走到我面前,尴尬不自在的表情。

“有事吗?河村。”

“我还记得藤原曾说过喜欢不二吧……还有外面那个男生。”

我点点头,我确实说过,河村这个可爱的孩子,还不知道于不二是一个玩笑,于进藤是一个误会。

“但最近藤原都向大家说,和不二没有关系。”

我点点头,背上书包,没有握球拍的河村的就是这么吞吞吐吐,“所以呢?”
我有趣地望着他,“那么说藤原已经不喜欢不二了?”

晕啊!河村究竟想说什么?对于河村这个淳朴老实的孩子,也许认为我那所谓的“喜欢”都参杂着爱情吧。于是,我只好无奈地对他说:“是啊,我没有喜欢不二。”说完摇头便急速离开网球场。
“果然如此吗?”身后隐约传来河村的声音,我没有在意,只是兴奋地向小光跑去。


之后和小光到了一家拉面店,望着眼前坐得笔直的小光,才猛然发现他今天穿着淡兰色的西装,成熟英俊,“小光?你今天怎么穿西装?”

进藤腼腆地用手抓抓头发,笑道:“我今天升到三段了。”

“真的?”

“真的?”

我和佐为不约而同惊喜道,“我和佐为恭喜你,小光!”旁边的佐为早已乐得开花,也对,他可是进藤的启蒙老师啊!如果没有佐为,会有今天的进藤吗?

“小光太棒了!太棒了!”佐为开始绕着小光转圈,尽管知道小光看不到他,但我还是看见佐为脸上的幸福,不觉也微笑起来。

然而进藤目光瞬间凛冽,有点深沉,“塔矢已经五段了。”

我拍拍他肩膀,以示鼓励,“你不是曾经说过,段数不可以决定一切吗?”
进藤惊讶地望着我,有点口吃,“你怎么知道?那时佐为已经……”我笑而不答,直到现在,知道我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就只有佐为。

“不管怎样,今天好好庆祝一番,干杯!”

我拿起杯子,进藤也默契拿起杯子与我的相撞一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不过,小光找我,肯定还有其他事吧?”

进藤郑重地点头,“塔矢老师回日本,他联系过我。”

我点点头,轻抿着嘴唇,塔矢行洋,最后他签约到中国发展去了,小光来找佐为,与他有关系吧!

“塔矢老师想与佐为对局。”

我身体不觉一僵,转头望过佐为,喜形于色,“真的?!真的?!”佐为几乎把脸贴到小光面前,不断挥舞着宽大的衣袖。与最接近神之一着的塔矢的对局是莫大的荣幸,也是佐为最大的愿望吧。尽管之前已经对过一局,但对佐为和塔矢远远不够。

“时间?”

“一直到大后天之前都可以。”

“那就后天吧,网上见!”

“那肯定会是很精彩的一局!”

小光铁定地说,我同意点头,佐为早已兴奋得不知所措。

“进藤?”

这时拉面点门口出现一个纤瘦的身影,抬头望去,与越前相同的墨绿色头发,塔矢亮,想不到会在这里与你相遇。

“塔矢。”小光站了起来,向小亮打招呼,我注意到小亮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我微笑向他挥手,“好啊,小亮。”

小亮有点错愕,只是瞬间又恢复平静,但打量的目光却没有收回,又是一个成熟的孩子。
“我经常听小光提到你,百闻不如一见。”

我也站起来向他伸出手,而他则礼貌地回握我一下。

“进藤,恭喜你成为三段。”

“塔矢,你在讽刺我吗?总有一天我可以彻底打败你。”

“是吗?”

“当然。”

“我看日子还长呢。”

“什么?!你!”

看着这两个冤家,活泼可爱的进藤,英俊文静的塔矢,这两个人走在一起,真是合适。
“塔矢还是没变,不知道他棋力如何,有机会真想与他对局。”

佐为露出期盼的眼光,“随时都可以啊!”我笑望着佐为,佐为欣喜地点头。
“我是不是阻碍你们了?”自从小亮出现,两人一直都嘴,我突然发现自己是多余的。
听到我的话,两人默契安静下来,尴尬的气愤围绕在周围,我暗吐了吐舌头,打破令人郁闷的气氛,“对了,小亮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藤原梦。”

小亮点点头,“你好,藤原。我叫塔矢亮。”

我依旧微笑着,毫不客气吃着刚递上来的拉面,“小光,那件事麻烦你了,具体时间,我迟点再回复你吧。”

进藤郑重地点头,我不禁觉得有点好笑,也许今天他还穿着西装的缘故吧,每个人,都正以不同的方式成长着。那么,我呢?



于是一顿晚饭便在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结束,在回家的路上,我独自走在寂寞的街道,路灯的昏暗将我的影子拉得长长,在这漆黑的夜里,我仰望天空,竟然一片深蓝。

“梦。”

我应了一声,随佐为的视线望去,我的门口此时正站着一个孤寂的身影,深蓝的披肩直发与黑夜似乎将要融为一体。我挂上习惯性的微笑,向他安静的走去。正当我离他几步之外,忍足抬头望向我,由于没有戴眼镜的关系,蓝色眼瞳显得格外邪气妖媚。他向我绽开笑容,庸懒地说:“小梦梦,我以为今天又等不到你。”

又?我依旧微笑,直到和翔相遇后,每天我都会到他家吃饭,然后大概10左右回来,望向手表,今天才将要9点。

“是吗?进来坐坐吧。”我掏出钥匙打开门,然后倒了一杯清水给忍足,“家里只有清水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觉得有愧于我们吗?”

我顿了一顿,这个答案无可否认,于是摊开双手,向他吐吐舌头。



“这几天,我到亲戚家了。你也知道,在这里,我只有独自一人。”我淡然说道,环视这个熟悉却又陌生的房子,每到晚上的时候,总是异常的静谧。

“是么?”

“你不相信也没有办法。”我斜视忍足一眼,一副欲言欲止的表情,“想说什么吗?”忍足明显一愣,然后淡然地说:“有空来冰帝吧,岳人他们很想念你。”

我点点头也从沙发站起来,送忍足到门口。

“藤原。”

我顿时一愣,“有什么事?”

“短发蛮适合你的。”

望着忍足没有戏谑的表情,我绽开一个真心的笑容,“谢谢你,忍足。还有,你还是叫我小梦吧,我还是比较喜欢这个名字。”

忍足倚靠在沙发上,手抚着额头,似乎很疲倦的样子,“你离开的第一天,我们都以为你感冒还没有好,但后来几天你都没有回来上课,然后神教练告诉我们,你作为交换生转到青学了。真是惊讶的结果啊。”忍足依旧笑着,眼神却意外的冰冷,我低下头坐在他对面,保持沉默。
“这几天我和岳人他们都在你家门口等你,可你却迟迟没有出现,为了避免晨练不精神,所以我们都走了。原以为今天也等不到。”


番外
我又见到小梦,那个两年来我一直挥之不去的容颜。

自从小梦移民外国后,我们并没有太多联系,而且每次通话都是寥寥数语,她总爱在挂电话前轻柔地说:“周助,我想念你。”那时,我眼前又会浮现那个娇小的身影,总爱甜甜的笑,跟着我后面不断亲切的喊着“周助。”

那天在学校见到她完全是意料之外,自从三个月前的一次通电话后,我和小梦再也没有联系。而当她来到青学,微笑着出现在我面前,我以为这一切都是错觉。当她踏进网球场,我简直快要跑到她面前,想向她绽开真心的笑靥时,她却走到越前的背后,然后拍着他的肩膀。
那一刻,困惑顿时充满我的心头。我轻轻皱眉,依旧微笑着,视线却一直落在她身上。桃城、菊丸他们兴奋地向她跑去,吹嘘着是越前的女朋友,我依旧淡淡地看着,看着脸上瞬息万化的她。我记忆中的小梦,是一个温柔婉约害羞的小女生,她总是低着头,散开着长发尽可能遮住自己的脸。
后来手冢一声命令,我们全体跑圈,跑圈的时候桃城和菊丸依旧激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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