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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刚满十八岁-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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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吴影莲在捂着嘴笑,我瞪了她一眼,这年头真是世态炎凉,人家冷暖,我都急得半死了,她还在偷着乐!

  

房里还是没动静,只是灯亮了。

  

希望之灯,绝对是她对我的暗示。

  

我来了信心,接着哄她:“阿绢,开门吧?我给你做最好吃的莲子八宝粥!还有,我保证不再跟别的女孩子说话,只听你的,快开门吧。”我还用手去砸墙壁,模拟着头碰墙的声音,听起来绝对地惨不忍睹。

  

这下子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会感动得软化掉。岂料,房里灯光熄灭了。

  

这是什么意思呢?莫非她知道我在作假?没道理啊?那以前是我住的房间,关上门,不可能看到外面的。

  

我决定孤注一掷:“阿绢!开门吧,再不开门我撞死算啦!”话一出口,顿时觉得虚假得要命,别说是她,就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唉,真是失策!

  

这回房里有了声音,唐绢的声音,温柔的令人心醉的声音:“好啊!那你撞吧?”

  

我晕,吴影莲在一旁笑得把头往墙上撞了。就在这时,我的脑袋一阵刺痛,灼热的刺痛,像是被烙铁烫烧着,我双手捂着脑袋,那阵灼热不发则已,一发便不可收拾,顿时,我脑海里一片迷茫,嗡嗡作响,什么念头都无。

  

由于我紧紧地靠着墙壁,此时身子失去了重心,沿着墙壁滑下。吴影莲还以为这是哄女孩子的新招呢,目瞪口呆地看着我。我的眼睛也迷糊了,吴影莲的影子越来越淡,我说:“我不行了!好痛!”

  

吴影莲总算惊醒过来,明白我不是在演戏,她扶起我,说:“你怎么啦?猪头哥哥!怎么出这么多的汗!你别吓我!”她的声音因为恐慌而变得又高又尖!

  

房门很快便打开了,唐绢冲了出来,她看到我倒在地上,马上扑到我身边,说:“你……你……我们逗你玩的……你干吗这么傻,还真的撞墙!”

  

她还以为我是撞墙,撞得自己晕倒在地呢!我笑得很勉强,说:“阿娟,我头痛得厉害!何碧……何碧……”我本来想说“何碧说得没错,胡非真的很邪门”,可是没说下去。

  

唐绢听到“何碧”两个字,说:“我又没生气,你喜欢跟谁就跟谁吧?我打电话给她……”

  

我一把拉住她,说:“不用……我只想跟你说话,只想跟你。”

  

唐绢紧紧地搂着我,让我感到一阵温暖,汗水流得更加猛了,脑海里意念越来越淡,几成空白一片。唐绢和吴影莲两人压根就没想到会这样,一时间也吓得懵了。

  

就在我濒临崩溃的时候,疼痛突然之间消失了,来得快,去得更快。而我的衣服却湿透了,再加上刚才疼痛的感觉是那样的深刻,以致于我整个人都快要虚脱。

  

我说:“扶我到床上,我好一些了。”

  

两人哪里还敢怠慢半点,将我扶到床上,我说:“不好意思,今晚上没力气做饭,要饿着你们了。”

  

吴影莲说:“你休息,我去做!”

  

我说:“你会吗?”

  

吴影莲点点头,转身到厨房,淘米做饭去了,这丫头真是的,刚刚还说不会,看来不能太宠着她。

  

我对唐绢说:“我刚才骗你的,什么化妆品都没买。”说句老实话,说谎真的很过瘾,尤其是把别人骗得团团转的感觉,简直爽歪了!可是,当谎言被说破的时候,最难堪。所以,我们最好不要骗人家。

  

唐绢说:“一听就知道你不会撒谎,你的礼物我……我已经收到了。”

  

“呃!什么啊?”

  

唐绢甜微笑着说:“是一句话。”

  

哦!真搞不懂女孩子怎么想的,会喜欢人家一句话。

  

我说:“我刚才痛得糊涂了,已经不记得自己说过些什么。”

  

“啪”的一声,不用说,我脑袋被敲了,唐绢打的。

  

我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头痛,来得奇怪,去得也奇怪,这使我不得不去想何碧说得话,莫非他当真会什么法术和咒语?否则我的头痛就无法解释了。
第021章 透明人耍流氓
    很快,吴影莲将饭菜做好了,晚餐还挺丰盛,四菜一汤,分别是土豆,茄子,红辣椒炒青辣椒,番茄,还有萝卜汤。全是素没有荦,不知道还以为我们是佛教徒呢!不过也好,常喝点萝卜汤,用不着担心“夜盲症”。

  

吴影莲说:“别介意,我第一次下厨,只会做这些,我先尝尝!”她夹了一块土豆,吃得啧啧有声,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平常吃了我那么多的佳肴美味,都没见她露出过这副嘴脸。

  

唐绢都忍不住笑起来,她先给我夹菜,夹满了,然后自己才吃。

  

虽然这一顿做得并不怎么样,但是意味着吴影莲在后勤工作上已经迈出了坚实的第一步。假以时日,就可以替我分担工作,看来我以后的日子会慢慢地好起来。

  

晚饭毕。

  

唐绢说:“今晚我跟莲妹妹睡,你睡我那里吧,客厅里的床板太硬了。”

  

靠!现在才知道床板硬,我把最好的设备给了她们俩,自己几乎是卷着草席睡觉,这种普渡众生的济世情怀,足以与佛陀相媲美!

  

我说:“没关系,都这把老骨头了,不怕床板硬!”

  

吴影莲说:“敬老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你别拒绝了,省得陷我们于不义!”

  

我说:“别占着自己年轻,欺负老人家,人嘛!总会变老的。”

  

吴影莲笑着说:“本姑娘妙龄十八,娟姐姐二十还不到,偏偏你二十有三,你还说自己不老吗?”

  

我晕!现实还挺残酷的,岁月不饶人啊!跟她们比起来,我的确是“前辈”了。可嘴上不能服输,否则以后免不了要受到她们的欺压,我说:“你们都未到法定年龄,还是小屁孩子一个。”我指着吴影莲说:“尤其是你,还是未成年少女,未成年很光荣吗?连个身份证都领不到!”

  

吴影莲也不示弱:“未成年就表示我还有发展前途!”

  

这倒是。

  

每次吃饭我跟吴影莲都会吵吵嚷嚷,喋喋不休,都怪我把她宠坏了,我有时候想,这样下去怎么行呢?做哥哥的不像哥哥,做妹妹的不像妹妹,就跟冤家一样。而唐绢总是托着腮帮子,微笑着旁听,如果我们需要裁判的时候,找她,她就跟受了贿一样,总是向着吴影莲。

  

这回说到年龄问题,我们又吵了两个钟头,最后唐绢出来做总结,她说:“一个为老不尊,倚老卖老;一个目无尊长,胆大妄为,罚你们洗碗去!”

  

真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话是这么说,洗碗这种事还是吴影莲去做——今晚情况特殊,她才乖的,唐绢替我按了按太阳穴,然后扶我到床上,她说:“头还痛吗?”

  

我摇摇头说:“不痛了。”

  

唐绢说:“早点休息吧!”

  

我说:“好的!晚安!”

  

唐绢说:“那你……晚安!”

  

我说:“好的,晚安!”

  

唐绢说:“那你……”

  

我说:“好的,晚安!”

  

唐绢说:“那你别拉着我,放手啊!”

  

我还以为她今晚想留在这里陪我呢,心里正得意,没想到是自己太忘情了,傻里巴叽地抓着人家不放,你叫她怎么走?误会一场!我马上松开手,唐绢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转身就闪,差点撞在门上。

  

我兴奋得抱着个枕头,在床上滚来滚去,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正在我想入非非,想得脑细胞都疲倦,快要入睡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一看手机屏幕,显示的是个陌生电话,不会又是诈骗手机费的吧?朱德庸告诉我们,什么事情都在发生!可是对方一直都没有挂机,一直在拨。看情形顶多也是打错人了,不会是诈骗电话。

  

我接通:“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吴新哥哥,你睡了吗?你出来一下,我在‘豪霆酒店’门口等你!”竟是何碧的声音,看来我睡没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一定要去。

  

我正想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电话挂断了。

  

我心里好笑,凭什么你上下嘴唇一碰说出一句话,我就得三更半夜地跑出去?你以为你是谁啊?校花混血儿了不起呀,我家里就有一位!家里的不比你差!何况我早就睡了。我脑海里这样想,可是想到这里,我发现自己已经穿好了衣服,连鞋子都穿好了,那还等什么,出去看看吧。

  

我离开屋子,直奔“豪霆酒店”,跑得比刘翔还要快一些。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跑这么快,脑海里浮现出的那张俏丽无比的脸蛋,怎么也挥不去。很快,我便到了“豪庭酒店”门口,我看到街道边的树阴下站着一位高挑而又苗条的女子,她的身影在路灯的光照下,迷离得如同梦幻,她微曲的头发慵懒地搭在肩膀上,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副图画。

  

不是何碧还会是谁?

  

我走过去,喘着粗气说:“什么事啊?”

  

何碧看到我,就像一只受了惊的羊羔看到了亲人,她扑在我怀里,哭着说:“我也不知道什么事,我好害怕,我不知道该找谁说去,只有找你!”

  

用革命者的话说,这叫做同志的信任。一个女孩子,三更半夜,什么人都不找,偏偏找我,那表示她对我信任到了极点。我心里顿时觉得自豪,只是她的身子颤抖得厉害,莫非碰到坏人了?色狼?不会这么俗套吧?

  

何碧说:“我们到车上说吧。”

  

眼前停着一辆白色奔驰,崭新的,竟是她开来的,想想也不奇怪,她怎么看都不像个穷人。我们很快就到了车上,何碧将玻璃关上,时间已是晚上十一点,酒店里只有少数的人进出,而路边也很寂静,车里的小灯光,照着她苍白的脸,有着说不出的意兴索然。

  

我仔细地打量着何碧,何碧苦笑一下,说:“你看出来了吗?”

  

我也觉得她点不对劲,经她这么一说我才发现,眼前的她竟然卷着一件宽大的风衣,眼下正是夏季,虽说是夜晚,海风有点凉意,但是也不至于穿风衣吧!那是冬天下雪的时候才会穿的。

  

我说:“你冷?”

  

何碧摇摇头,说:“你看出来了,可是猜错了,我一点都不冷,还很热。”

  

卷着一件那么厚的风衣,不热才怪。我说:“那你把风衣脱了吧。”

  

何碧苦涩到了极点,她说:“吴新哥哥,我也想……我怕吓着你!”

  

这绝不是在开玩笑,脱衣服人人都会,若非发生了什么事情,还用得着我说吗?我正色说:“没关系,你脱吧,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怕!”

  

何碧咬了咬牙,双手慢慢地解开风衣前面的钮扣,她每解一粒扣子,我的心都会往喉咙处提一提,我知道奇怪的事情被她裹在衣服里,眼下正像海上浮冰一样,慢慢地浮现出来。等她把钮扣解完,脱掉衣服的时候,我的心也跳到了嗓子眼。

  

她里面还有一件连衣裙,我白天见过的,此时,连衣裙已经被人扯得寸缕片片,身上白嫩的肌肤全都暴露出来了,我急忙问:“发生什么事啦?”我还以为她遭遇歹徒,碰上了作为女生最痛心的事情。

  

何碧脸上滑过两道清泪,她说:“我不知道,你再看看!”

  

我的目光再也忍不住盯向了她的胸部,那里的每一寸肌肤都吹弹可破,高耸的肉丘上镶着两粒粉红色的钻石,由于身子发抖而颤巍巍的,再往下看,她修长圆润的双腿紧紧地夹着,女性自我防护的本能驱使她将双手遮在了两腿之间的那个部位。我真不该在这时候,还看她不愿意被人看到的地方,这只能说是情难自禁。

  

我的目光很快就移开了,因为真正的怪事呈现在我眼前,那连衣裙的拉链在她胸前,衣服虽然破了,可拉链还在,最奇怪的就是,那拉链自己会上下滑动,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一上一下,反复拉动。

  

我一下子变得目瞪口呆,作声不得,刚刚升起的欲望之火一下子冷却到了冰点以下。

  

何碧说:“我放学回到家里,刚刚关上房门,就感到有人在我身上毛手毛脚,抚摸着我的身体。我吓坏了,因为四周根本没有人!我好害怕,那种抚摸的感觉强烈而又真实,像有个透明的人在我附近一样,我看不到他,他却可以任意妄为。我反抗,透明人就撕我的裙子,还解开我的拉链,就这个模样……”

  

我从来没见过这等怪事,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何碧说:“一定是胡非这个混蛋!他很邪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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