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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到底哪根筋搭错了?我好心抱你回来,你还这样咒骂我!”
她变得歇斯底里起来:“你混蛋,别假惺惺地装好人!”
这句话真让人恼火!我想任何一个真心真意地帮助过别人的人听到,都会恼火的。施恩当然不图报,但也不能反过来被人咒骂呀!
我说:“不跟你一般见识,吃的东西买来了,你自己吃吧,我走了。”气得我扔下东西就转身。
她说:“不吃禽兽的东西,拿开它!”
我瞪了她一眼,怒道:“我又没非礼你,你发什么火?”
她气得险些晕过去,脸色苍白,呼吸急促,真怕她一口气没接上,从此香消玉殒了。她用几近绝望的声音说:“你都摸过了,还脱人家衣服!你……你……你不得好死!”
假如她能动,非活吞了我不可!真是莫明其妙,谁脱她衣服了?好端端地给我脸色看!
我不想理她,开门走人。刚走到门口边,旅馆的服务小姐进来了。她把衣服递给我,说:“先生,您……太太的衣服我已经替她洗好了,挂在窗边,明天就会干的。”
我说:“谢谢你。”
服务小姐甜甜地一笑,她的笑容真美,如春风拂面,可以趋走很多烦恼,她对“我太太”说:“太太,等一下我借套衣服给你穿上。”
“我太太”身子不动,嘴巴也不动,像是麻木了。我说:“医生说她可能终生瘫痪,而且还会痴呆,别跟她说话,她不会理你的。”
服务小姐听了,“啊”地一声惊呼,她没料到“我太太”的状况竟然这么惨,马上跟我道歉:“对不起,我太多嘴了。”
这么体贴的服务人员真是少见,我大大方方轻轻松松地笑着说:“没关系!”
服务小姐松了口气,她说:“您为人真乐观,好人有好报,您太太一定会早日康复的!”
我笑笑不言,“我太太”明知道我在扯谎,也不道破——她也想,只是哭累了,没力气。
服务小姐说:“我……我有件事很奇怪,可不可以问……”
我对她挺有好感的,就说:“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服务小姐说:“您对太太挺好的,为什么……为什么不自己给她换衣服呢?反而叫我来替她换?”
我说:“这个嘛,前两天跟老婆大人吵架了,她至今还没原谅我呢!别说是换衣服,碰一下手指头都不行!”
服务小姐说:“原来是这样,她还能吵架?”
我忙弥补漏洞:“昨天病发的,今上午才去医院检查过。”
服务小姐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我太太”,又说:“都病成这样了,还跟老公怄气,唉,真拿她没办法!”
她这声“唉”,真是“唉”到我心坎里去了。
服务小姐说:“假如你们在这里长住的话,以后就由我来替她换衣服吧。当然啦,我希望你们早日合好如初,你替她换;更希望她早点康复,自己换!”
我给她换衣服?那是不可能滴!嘴上却说:“好的,好的!我这两天可能没时间过来,你帮我照顾一下她,谢谢你。”
服务小姐很客气地说:“没问题,我会的,我最喜欢照顾别人了,哈哈……”她帮我把“太太”的湿衣服挂在窗边,然后转身走了。
我也要走,却被“太太”唤住了:“喂,你不能走……”
我毫不客气地反问:“你管得着吗?”
她说:“我……我不能动,你走了,谁喂我吃东西啊?”
我都有些鄙视她了,刚才的态度那么恶劣,恨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转眼间就软了——我宁愿她冷酷到底!
我说:“你没听到吗?刚才那位小姐会照顾你的……别太凶哦,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像我这么温柔,这么好欺负的。”说完,转身走人。
“对不起,吴新!”
双脚刚跨出去,她的声音传入耳朵,我怔怔地看着她,她说:“我还以为你趁我睡觉的时候,脱光我的衣服……我误会你了,对不起,吴新!”
她人很美,说话又诚恳,诚恳的话从美女的嘴里说出来,更有效。
我心里同时有两个声音在响,一个说,原谅她吧,她不能动怪可怜的;另一个却说,千万别心软,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后患无穷,刚才那么生气,绝不能因为她一句歉意的话就原谅她!
我犹豫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又说:“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相信你……我不会再误会你了,吴新!”
面对美女的软语相求,就算心如钢铁也会变成绕指柔,我说:“好啦!好啦!我没生你的气,你好好休息吧。”
她松了口气,笑了。
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她的笑容,比刚才服务小姐的笑容好看多了。她的牙真美,可以直接去拍牙膏类的广告。鼻子微微耸起,眼睛也眯起来,多么清纯的笑容啊,能够涤尽世间一切尘埃!
她老是不笑,我还以为她是凸牙呢!没想到竟有如此清纯的笑脸!
她说:“你在湖边的时候,想问我什么啊?”
“不记得了,这么久了,谁还记得?”
“就是我蹲下去的前一秒钟,你问我什么啊?”
赶快搜索记忆,我记起来了:“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对啦,就是这个问题,那你再问一次!”
我没好气地说:“无聊,不问了,你不说拉倒!”
“再问一次好不好?”
实在拗不过她,我只好再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蓝天若。”她低声地说,说过之后,又大声地重复一次:“我叫蓝天若!”
第145章 花丛中,草地上
由于这个误会,我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了,蓝天若开始对我笑了。安顿好之后,我就回家去了,因为时间不早了——免得唐绢担心。
“咳咳咳”
路边的花丛中突然传来女孩子的咳嗽声,寻声望去,阴暗的花丛中有人在向我招手。我凝聚眼力再看,心头大喜,躲在那里的正是吴影莲。
我冲进花丛中,抱着她说:“你搞什么啊?躲在这里捉老鼠吗?”
她不无怨意地说:“还不是想早点见到你?奴家从五点钟等到八点……”
天呐!让美女等这么久真是罪过!我说:“你一个人跑出来吗?很危险的,万一碰到胡非怎么办呢?”
吴影莲说:“碰到就碰到呗!我自有办法脱身,难道我会怕他?我假装肚子痛,甩开阿碧和绢姐姐,从家里溜出来的!”
我汗!不过心里挺感动的。其实不管走到哪里,看到什么人,我都会想到她。看到蓝天想到她,看到小鸟想到她,看到湖水想到她,看到泥土也会想到她。我当然希望她也像我想她一样地想着我。
这个地方真好,非常隐蔽,要不是我修炼过内功,哪能看得见她?
我拉着她的手,说:“现在看到了,我们回去吧?”
她的手有点发烫,声音更加飘忽:“我觉得这里挺好的,好像全世界只剩我们两人了。真正的‘两人世界’,多呆一会,好不好?”
没错,这个路边的小角落里,在夜色的蔽护下,竟然成了世外桃源!
吴影莲说:“新哥哥,我们很久没单独在一起了!”温柔的声音,让人心醉的声音。说得没错,我们单独相处的机会实在太少,想起来,真的很对不起她。
年轻人恋爱,应该伴随着牵手,逛街,约会,鲜花……才对,可她呢,除了眼神之外,什么都没得到!否则,她也不会为了争取如此短暂的机会,躲在这种角落里等我三个钟头。
我情不自禁地搂着她的双肩,脸颊贴着她的脸颊,轻轻地摩擦着,双手抚弄着她柔滑的头发。没有太多的话语,我们静静地感受着情人的心跳!
“嘟嘟嘟”手机响起来了,不用看,肯定是唐绢的电话,我接通。
果然是唐绢,她说:“老公,这么晚还不回来?莲妹妹肚子痛出去看医生,足足四个钟头未归,你去找找她吧,我怕她出事!”
我说:“我很快就回来,她……她不会有事的,你别担心。”
唐绢说:“你还是去找找她吧,找到后马上通知我,我怕她碰到胡非,去UU医院门口看看,那是离家最近的医院!”
我说:“好的,我马上去,你别担心。”
“嗯”唐绢低声地说,“亲一下,老公!”说着,打了个响崩,电话这头都听得清清楚楚,然后就挂断了。
“想不到她这么肉麻,嘻嘻嘻!”吴影莲笑着说。
我有点汗颜,拉着她的手说:“走吧,该回去了,免得她担心。”
吴影莲没有回去的意思,拥着我一言不发。我猜想,她肯定在想唐绢电话里头那些话。她会不会生气了?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突然,她顽皮地把我压倒在草地上,说:“我还要再享受一下。”
我说:“这里有啥好享受的,改天我们去开房!”
吴影莲说:“你……你想得美啊,我可是很传统的女孩子。”
她十八岁没到,路边的花丛中,压在男生身上,还说自己是“传统的女孩子”,鬼才信!我说:“没错没错!你是五千年传统文化孕育出来的怪胎!”
吴影莲“嘻嘻”地笑了两声,凑上来咬我的嘴唇,一丝丝销魂的香甜沁入心脾。
我捧着她的脸,说:“我们来点更传统的吧?”
“什么……什么啊?”
我说:“传统嘛,就是男上女下!”
我说着,身子一挺,将她压在花丛中的草地上。本来呢,她刚才的香吻并没有带给我多少情欲的刺激,反而是这个姿式,让我体内的激情迅速地燃烧起来!
隔着裤子,在她身上强烈地冲击着,双手早就穿过层层阻挠,仿佛虔诚的朝圣徒,朝着圣地靠近。吴影莲轻声娇喘,身体因敏感而颤栗。她无意识地想要阻挡我的双手,可她已经分不清方向了,弄得我的双手,一会儿上一会儿下的。
虽然衣服裤子还在身上,但早已散失遮体的功能,我的双手可以畅通无阻地四处游走。压抑很久的欲望,急切地想要发泄出来,我又搓又抓又咬,疯狂得不像人样了。
柔情伴随着激情冲上脑际,我想给她更多的疼爱,轻声地问:“莲妹妹,我……我……我们就在这里……做一次吧?”
吴影莲“嗯”了一声,声音细如蚊蝇,没了下文。
就像臣子听到了圣旨,我再也不顾其它,去扒她的裤子……
就在这时候,电话重新响起来了,我把它扔在草地上,继续忙活着。吴影莲推了我一下,说:“……不要这样……”
不理她,她的裤子已褪到了脚踝处,我欺身上去。吴影莲没有推我,只是说:“接电话。”
电话由她拿着放在我耳边,我不敢造次,想不听都不行了。
还是唐绢,她说:“老公,怎么样,找到了吗?都九点钟了,她从来不会离开这么久都不告诉我的,肯定出事了,我……我们报警吧?”声音接近哭腔,显然非常担心。
压着她软绵绵的身体,我没有答话。
吴影莲抢过电话说:“绢姐姐,你别担心,我们正在回家的路上……”
“唉呀,你这丫头,学谁不好学小猪,电话都不打。你们‘吴家村’出来的没一个好人!”不用看,唐绢肯定笑着骂人。
“嘻嘻嘻,害你担心了,我没事。就这样,我们马上回来。”吴影莲笑着说。
电话挂断。吴影莲说:“快点起来,还压着我?”
我极不情愿地从她身上下来,帮她整好衣服裤子,她也帮我系上皮带。
走出花丛,引来不少路人侧目。吴影莲有点脸红,跟前一次比起来,这次更像偷情。
我说:“你为什么开始没拒绝,后来又拒绝呢?”
吴影莲说:“我一直都没拒绝啊,难道有电话都不接啊?”
我说:“假如没有电话骚扰,那我们岂不是……”
吴影莲郑重地点点头,说:“可以这么说!”
下次我一定记得关电话。
离家越近,我们走得越慢,吴影莲突然哭起来了。我说:“你怎么啦?”
吴影莲说:“绢姐姐对我真好,我觉得很对不起她……我没脸见她了。”
我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
吴影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