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捂住胸口,小声尖叫着,不!她怎么可能爱上唐铭钧?不!不会的!不会!
洛辰自言自语着,一头撞在一人身上。
一抬头,便是唐铭钧那张线条隽永的清俊面庞。
“不会?什么不会!”他捏住她的手腕。
“没,没什么!你怎么来了?”
唐铭钧浅笑,“接送自己的女人,不是每个绅士都应该做的事情么?”
“你接我?你的车呢?”洛辰朝他身后看着,连半辆车的影子都没有。
唐铭钧双眼流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拽过洛辰的手,“跟我来。”
被他拉着走了十几米远,在一根电线杆前停下。
唐铭钧动作洒脱地指了指眼前的一台半旧的自行车,“这就是我的车!”
这眼前的一幕让洛辰大吃一惊,她瞠目结舌地望着唐铭钧,“唐铭钧,你这也太整蛊了吧?居然穿阿玛尼骑二手自行车?”
唐铭钧并不答话,自顾地从口袋里掏出纸巾,仔细擦拭着车座,最后拍了拍车座,冲洛辰喊道,“上来!”
洛辰满脸警惕地向后退了几步。
唐铭钧笑,“洛大小姐,自行车不吃人!”
洛辰走了过去,“唐铭钧,你确定,你不会把我从车后座甩出去?”
“呵!看来,想让你相信我,真地还需要些时间。”
说着,唐铭钧一把将洛辰抱起,放在了车后座上。
“坐好,抱住我的腰!”
洛辰双手环住唐铭钧的腰身,手心里突然不住地沁着汗水,好像,真会有什么危险发生。
这时,唐铭钧脚下猛然一蹬,她紧张得用力扣住男人的腰际,嘴唇贴到了他的后背,浅灰色的外套,被印上了一枚饱满殷红的唇印,在路灯下,显得灼灼而滚烫,仿佛姿态昭彰地印证着什么。
洛辰急躁地埋怨起来,“呀!都怪你,外套印上唇彩了!”
唐铭钧吃吃地笑,“呵呵!洛辰,你要偷吻我,也不必找这么烂的借口吧?”
洛辰被说得脸颊发烫,却又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回击他,只好憋着气不再出声。
“生气了?不说话?”
“呵!是你生气了,好几天不理人,好不好?!”
“呵!你那么喜欢被我理?”
“那你也可以一直不理我呀!为什么还跑来接我?”
“你这么笨,这么傻,我不来接你,你出了事情,谁来负责?!”
“是啊,我这么笨,这么傻,谁又偏要你来负责?!”
唐铭钧发出嘲讽的笑声。
夜风那么柔,那么软,仿佛摇篮边母亲的低浅吟唱,轻轻地抚摸着洛辰的心田。
她有些倦了,把脸轻靠在唐铭钧的后背。长发在风中,肆意舒展,浮现美丽妙曼的弧线,迂回中,散发着幽幽的栀子香。
这香味令唐铭钧有些痴醉,他脚下放慢了动作。
......
“唐铭钧,你大学时,用自行车载过几个女生?”
“呵!你还关心这个?”
“随便问问。”
“那你告诉我,除了穆北你还坐过谁的自行车?”
“没有。”
“没有?”
“穆北的自行车从没载过我。他说,他的车脏,怕弄脏我的衣服,又说车后座太硬,怕我坐不惯。”
“呵!他这么自卑,拿什么爱你?”
“他不是自卑!他是太在乎我。像你这种人怎么能明白他的心?!”
自行车突然停住,洛辰这才发现已经到了楼下。
唐铭钧面带愠色,反问道,“你说我是哪种人?!”
“唐铭钧,你家世殷实,背景宏厚,你又是一个百里挑一的出色人物,你怎么能理解像穆北这样,在众人眼光里,毫无闪光点的平凡人?”
“你能懂他?”
“我当然懂!所以,我才爱他!”
“那你到底懂不懂我?懂不懂我的心?”
洛辰摇着头,“不!我宁愿不懂你。”
唐铭钧扔下自行车,伸手捉住她的双肩。“你在怕什么?!”
“唐铭钧,不要逼我!你要的,你都已经得到了!”
洛辰甩开他,慌张地转身上楼。
唐铭钧在身后几步追上来,将她按在墙壁上。
“你错了!洛辰!我没得到!我从没真正得到过你!”
“别!别这样!我求你!”
洛辰觉得脊背生疼,哭腔着恳求。
唐铭钧忽地松开她。
“回家!”
那夜,他又一次吞噬了她。不温不火,却又倾尽所有地占据她,将自己qian进她的深处。
他自始自终都不曾对她说一句话,甚至不曾看她一眼。
仿佛在静默中,独自角力。
结束后,她被他掳进怀里,紧紧抱着。赤luo而疲惫的两个shen体,像两枚紧密契合的豌豆,萎缩到一块。
肌肤相亲,呼吸交融。
她竭力地,将心上结了一层又一层的茧,用来抵御他的入侵。
可还是有滚滚而来的疑问,轰轰响彻耳畔间。
洛辰,你爱他?不!你不会爱上他的!你爱穆北,怎么可能转身再爱上别人?
......
十一长假,唐铭钧准备带洛辰去野外露营。
洛辰说,最近,网上时有驴友出行被困的新闻,还是不去为好。万一被困,还不如在家里睡几天好觉。
唐铭钧笑,“你就那么不相信我?”
“那就多找几个人吧,只跟你出去,我还是不放心。要不把若菲和夏尧也叫来?”
唐铭钧点点头,“也好,人多热闹些。到时候,我把文子山也叫上。他可是条老驴了,方向感极佳。比GPRS还准。”
洛辰一听文子山,立即改了口,“既然他来,就不必叫若菲他们了!”
“为什么?”
洛辰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没说出,高若菲和文子山曾经的另一层隐密关系。磕磕绊绊地答道,“额,你和我,若菲和夏尧,独独他一个人,似乎不太好吧。”
唐铭钧笑,“你什么时候,承认我和你的关系了?”
洛辰脸红了一下,“我就是说,文先生一个人嘛!”
唐铭钧笑着摇摇头。
出发那天,洛辰发现,不但文先生来了,高若菲和夏尧也来了,而且还带来一个女孩。
已经初秋,这女孩穿着依然清爽,棉质粉红开衫内是白色吊带露出腰际间一截雪白,两条笔直丰润的玉腿从牛仔毛边短裤下,□出来,像清爽可口的白藕,引逗着人的视觉和味觉。
“你好,我叫周晓。”
洛辰握周晓的手时,注意到了她的脸。不觉吃惊。
这女孩究竟在哪里见过,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洛辰不禁望得失神,周晓略带尴尬地抽回自己的手,转向唐铭钧,语气极尽讨好地,“唐董事长,久仰您的大名!”
唐铭钧只是略略点头,并未去握她伸过来的手。周晓脸色窘迫,倒是被文子山救了场,“苏小姐,今天,我来照顾你,怎么样?”
周晓笑了,一扫刚刚的困恼。
洛辰拉过唐铭钧,小声嘀咕道,“不是告诉你,不要叫若菲和夏尧来吗?”
唐铭钧笑,“可他们不也带来了周晓吗?现在刚好,三男三女,不多不少。今天,会玩得很开心的。”
洛辰张了张嘴,咽了口苦水。偷偷瞥了一眼,高若菲,夏尧,文子山,心想,路上不要起什么风波才好。
☆、用眼睛定情2
一路上,唐铭钧开着车,洛辰坐在副驾驶,时不时地观察着后面的动静。
那后面的两男两女,倒是各忙各的事情。靠窗坐的两位男士各自摆弄着手里的数码产品。文子山拿着电子笔低头在iPad5上记录着什么,夏尧举着数码相机对着窗外噼啪乱拍,高若菲扯着他的衣襟,靠在他左肩睡着了。那个周晓嚼着口香糖不停地吹泡泡,一会儿看看文子山在写什么,一会儿挤过高若菲,望向夏尧。后来,好像注意到洛辰在观察她,突然朝前面递过来一条绿箭。
“洛小姐,要不要来一个,可以锻炼脸部肌肉,防止脸颊下垂。”
洛辰偏过头,淡淡道,“不必了,谢谢。这东西咀嚼多了,会造成咬肌过度健壮,脸,会变大。”
听洛辰这么说,周晓登时抻直了舌头,一团嚼烂了的口香糖从舌尖滚落出来。
洛辰连忙转过头,因为,她实在忍不住心里的笑,拿了张纸巾掩脸偷笑,却无意瞥见身旁唐铭钧的嘴角浮出上扬弧线。
“你笑什么?”
唐铭钧仍目不斜视,“我笑我的,为什么要告诉你?”
“不告诉我?”
他终于转过脸,“对!就不告诉你。”
洛辰冷哼了一声,放低了座位,仰靠着睡了。
醒来时发现,身上盖着唐铭钧的上衣,车上只有她一个人了。
她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
“怎么停下来了?”
唐铭钧走过来, “洛辰,我们得走山路了,车子只能停在这里。”
洛辰怔住,“你们都在等我睡醒?”
高若菲走过来,笑眯眯的,“你昨晚究竟干什么了?这么疲累?唐会长看见你睡了,心疼得都舍不得叫醒你。”
洛辰狠狠瞪了高若菲一眼,却惹得她笑得更得意。
这时,周晓在前面大发牢骚,“再磨蹭,天都要黑了,还没找到合适的地方搭帐篷呢!”
一行六人往山上走,到达山腰的位置,天已经渐黑,大家决定就地露营。
高若菲和周晓都嚷嚷着饿了,急匆匆地支起架子,准备烧烤。
文子山和夏尧两人搭起了帐篷,唐铭钧也从包里取出一只小型帐篷来。
“我们不跟他们睡一个帐篷?”
唐铭钧笑,“难道你要跟他们睡在一起?”
洛辰撅嘴,“谁要跟他们在一起?我希望自己一个帐篷,谁都别来烦我!”
唐铭钧冷笑,“夜里野生动物都喜欢袭击独处的人,没有我,你难道不怕?”
洛辰刚要回嘴,突然听见高若菲和周晓两个人在争吵,走过去一看,原来因为烤串要放多些孜然辣椒粉。
“夏尧喜欢吃什么口味的,还用你提醒?”
“若菲,你别生气嘛,我只是善意提醒,最近夏尧的口味变了,你又不是经常在他身边,这些事情还是我更了解。”
“你了解?不必你了解。你还是省省吧!”
夏尧走过来,瞪了高若菲一眼,“吵什么吵?!山上的黑熊,都快被你们给吵死了!”
洛辰见势一把拉过高若菲,走到一旁,“若菲,这个周晓到底是什么人?你们怎么把她带来了?”
“哦,她是夏尧的裸体模特。合作几个月了,夏尧说,看着她画画特有感觉。一听要出来露营,就硬要把她带来,说要寻求突破。”
“我怎么觉得她对夏尧有些怪怪的。”
“哼!她那点小心思,我早看出来了!”
洛辰担忧地望着高若菲,“若菲,或许,你真该多陪陪夏尧了,你付出这么多,却不能让夏尧知道。到头来,别被人趁虚而入,后悔莫及啊。”
“我才不怕她呢!就她那模样,要脸没脸,要腰没腰的,全身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过!她有什么比得上我!”
但在洛辰眼里,这个周晓已经对高若菲构成了威胁。
或许,周晓和高若菲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女孩,如果把两人比作兵器,周晓是鞭,高若菲则是棍。
若说灵活技巧性,高若菲比不过周晓的十分之一。
高若菲认准的事情,就会全身心地去冲,去撞,丝毫不惧怕自我的损伤。她拼尽所有要她想要的,爱她所爱的。毫不忌讳别人的疑问与眼光。
周晓从不会横冲直撞,不计后果,她懂得迂回,知道如何趋利避害,把问题巧妙地转移给对方,然后显示自己的柔弱,以博得男人的同情与怜惜。
就像现在,周晓娇嗲嗲地抽泣着,让夏尧为她吹眼皮,天知道,她眼皮上根本没什么脏东西,却还是搞得夏尧紧张兮兮,高若菲站在一旁气哼哼,若不是文子山拦着,恐怕又要吵起来。
望着夏尧战战兢兢地给周晓吹眼皮的样子,洛辰真地有些担心了。
这时,唐铭钧无声地走到她身后,“你在看什么?”
洛辰眼光并未从周晓身上移开,淡淡道,“我在看一条蛇如何吞下一头象。”
唐铭钧也顺着她的眼光望过去,随后,笑而不语。
晚间,那四个人睡进了搭帐篷,洛辰和唐铭钧进了小帐篷。两人钻进各自的睡袋,刚要闭眼睛,洛辰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唐铭钧,这山上会有黑熊吗?”
“不清楚,或许有吧。”
“有也没关系,黑熊不会吃死尸,即便跑不了,装死就可以了。”
唐铭钧冷笑,“据说黑熊检验死尸真伪的方法只有一种。”
“是什么?”
“就是用力踩踏。”
洛辰被他说得心里起了凉意,蹙着眉头,“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
“那我就讲个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