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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风般的女子-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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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少女点头,少年站起身来,走到桌前,打开木桌上的行李箱子,衣服上面放的就是李宇的月牙炼刀,刀身的血迹已被擦拭得千干净净,静静躺着发出月牙般幽淡的光。

    ‘可……可以再做一次吗?’少年惊奇地看着少女把合金链前镯子形的扣环扣在下肘臂上,然后不知以什么技巧把链子折成几股,不再散开地贴在银白色护腕似的合金护具上,而月牙形刀片也以巧劲旋贴上扣祝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少女就像只带了个长及手肘的银白色护臂而已。

    少女应少年的要求把月牙刀片和链子又拉下,然后‘卡卡卡’几声炼响,少年又没看清少女用什么手法,链子又折起,刀片又旋贴好。

    ‘再……再做一次。’少年像找到了稀奇玩具的小孩子,两眼发光的盯着少女灵巧的手指,已经忘了她只是个大伤初愈,身体虚弱的可怜病人。

    外面传来贴身小厮的声音:‘路少爷,饭烧好了。’

    少年站起来,习惯性在少女脸颊上吻了一下,但同时意识到吻的是已清醒的李宇,顿时红着脸僵在那里。

    少女也呆住,她抚着亲吻的地方。一定是德克罗克国的礼节,一定是。少女这样安慰着自己。

    少年和少女都涨红着脸,对视了一下,‘哈哈’干笑两声又慌忙移开目光。
第七章
    朝之阳,云之霞。

    羞涩少年,遇见了她。

    她如朝阳亮丽,她如云霞飘逸。

    天使之歌,便是唱她。

    天之涯,海之角。

    威武少年,想念着她。

    旌旗骏马,金戈铁甲。

    战鼓声声催,挥剑伴天涯。

    城市之巅,山水之峡。

    回朝少年,锦衣荣华。

    夜夜笙歌舞,朝朝银杯酒。

    婉然叹息,已寻不见她。

    少年磁性般清亮的声音幽幽响起,德克罗克国的民族竖琴发出如泉水般冷激动听的声音。一不小心,灵魂仿佛就要被吸人一般的迷离危险。

    少女倚在床头,闭目微微笑着,已沉浸在绝美的音色当中。少年坐在床前的椅上,修长的手指在金色的竖琴线上跳跃着,碧蓝色的眼睛温柔地看着少女虽还苍白但明显好转的脸色,唱着德克罗克的民歌。

    ‘我没想到你竟会唱歌呢。’少女拍着手,对把琴放下做了个宫庭礼的俊美少年称赞道,‘真的非常好听,像天籁一般。’

    少年抱着竖琴又坐在椅子上,顺手拨了一下琴弦,泉水般美丽的音质又发出来。少年笑道:‘这是从水手房中借来的琴,如果不去见一见,还真不知他们那里藏了许多宝贝呢。等你身体好一些,我们拿钓鲸线钓鲸鱼好不好。’

    ‘好呀。’

    ‘不过这是德克罗克情歌吧,我的德克语还不太好。’

    ‘不,不算是情歌。’少年沉思了一下,扬脸笑答。手指无意识地在琴弦上跳动着,发出‘叮咚叮咚’美丽的声音。

    ‘有些像叙事诗般的民歌,讲的是少年错失幸福的故事。月转星移,沧海桑田,景是人非。’

    ‘怪不得听著有些悲凉之感。’少女轻轻点头道,‘景如意,人无意,总是令人伤心。’

    ‘人总是在无意间错失一生最宝贵的东西。’少年公爵抱着竖琴笑着说。阳光透过钉成条状的木窗户洒下,映射在少年身上,如洒上金粉的美丽雕像般诱惑人心。

    ‘啊,你讲的好像经历过这种事般。’少女笑容加大,似撒娇又似嘲笑少年的为赋新词强说愁。

    少年霹出意味深长的笑:‘是啊,这次我绝不放手。’

    ‘嗯?’少女听不太懂少年口中奇诡的决心。他们相遇的时间加在一起也不过一个多月,相处的时间更少,虽无陌生人的隔阂,但彼此并不太了解。

    对于身处的地方是德兰海上飞天女神号的舱房中,少女在昨天刚醒时问过了。她理所当然地认为少年公爵会把她送回海兰。是忘记了还是故意,总之少年并未告诉少女船的最终目的地。

    在还未了解感情之前,少年已遍尝情之炽热、痛苦、悲哀、沮丧、甜蜜、空虚。

    只为某个人牵肠挂肚的大喜大悲,与只是对另一种感情萌芽而不安和焦躁的少女不同,少年的心已渐渐朝少女触摸不到的地方滑坠下去。

    少女了解到自己的身份改变是在清醒后的第四天。

    那缘于她终于忍不住问整理房间的尤利安:‘这几天光听你嘴里说“露泰泰,露泰泰”是什么意思埃’尤利安抹了抹木桌上的灰,嘴角向上弯了弯,露出少女从未见过的炫丽笑容:‘是路太太,路伯纳少爷妻子的意思。’

    少女猛听这一句话心一揪紧,痛得缩了缩。她怎么看贴身小厮笑容灿烂得都像不怀好意,虽认为事不关己,但还是忍不住问下去:‘路伯纳的妻子?路伯纳结婚了吗?’

    ‘嗯。’贴身小厮看着还不知情的少女的表情暗暗嘲笑着,‘你想知道少爷所娶的是怎样的女子吗?’

    不等少女回答,尤利安就恶毒地说:‘是个没身份地位,长得又不出色的平凡少女,娶了她少爷很可怜呢。’

    ‘的确很可怜。’少女喃喃道,‘不过是那位路太太,因为要被恶仆欺负。’

    ‘谁欺负你了!’小恶仆叫道,‘我才不是承认你这个没身份地位的人霸住路夫人的位子。’

    ‘笑话!谁没身份地位。’少女本能地逗着喜怒都很明显的小仆,‘我还算是公主啊,虽然目前在逃之中……’像占了上风似的,停止打扫的尤利安连哼两声:‘结了婚却不知情,说出去才是笑话哩。’

    ‘尤利安,我不知你很有幽默感呢。’有金属质感的、独特的、年轻的声音从门口

    响起。

    修长的身体优雅地进入舱房中,如豺般敏捷柔软。

    ‘路……路少爷。’原本鼻孔朝天的小厮见了金发少年严肃的面容,心中不觉一慌。

    ‘路伯纳先生。’倚在床头的少女笑着指向慌乱的尤利安道,‘你的贴身小厮说我们结婚了呢。’

    ‘我们是埃’路伯纳看向李宇时眼神又瞬间变得温柔。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度蜜月……’笑着调侃着的少女消化完少年的话语后,脸上的笑容渐渐僵直。

    飞天女神号如游鱼般在深海中平滑地游弋,桅杆上全部张开的布帆被南风吹得满满的,带动船向前滑行。

    船上的水手们现在关心的焦点是仅有的三位客人的生活状况。

    ‘咦?尤利安从舱房中出来了。’晒成古铜色的小胡子船员眼尖地看见尤利安的身影。

    ‘好像很慌张的样子。’在旁边涮着船板的青年水手眼睛更细。

    ‘欺负新婚太太终被主子发现了吧。’粗犷的大胡子水手猜测道。

    在船板上清洗着的三个水手在一角嘀嘀咕咕,从李宇清醒的那一天起,水手们讨论的话题成为‘恶仆与新婚太太之间的较量’。

    ‘嗯,脸色与前两天相比果真差很多。’

    ‘对啊,那几天大概欺负太太欺负得很快乐呢。’

    小胡子船员与大胡子水手交谈着,而青年水手明显地对船上惟一的女性极感兴趣:‘新婚太太从未到甲板上来过呢。’

    ‘那位俊美的少爷非常宠爱太太,我就曾见过那位少爷亲自下厨为她熬汤哩。’小胡子船员提供小道消息。

    ‘太太一定长得貌若天仙吧。’

    ‘好像不是吧……据说就是前一次航行中呆在少爷身边的那个异国少女……’‘呀,那不是货舱里的平民吗……’‘飞上枝头当凤凰碍…’‘不知用了什么样的诱惑手段……嘻嘻嘻……’乏味的海上生活让船员们的想像力扩展到无限。海员们脑子里立刻浮现出‘贵族与平民少女之轰轰烈烈的禁忌之爱’的版图。

    ‘你是在开玩笑吧。’原本云淡风清般的少女第一次板起脸孔。

    ‘李宇,你生气了。’第一次见到少女严肃的脸,少年公爵心沉了沉。

    ‘怎么会不生气呢,任谁发觉自己不知不觉结婚了都会生气的吧!’少女本以为天下没有能使她方寸大乱的事情,但明显地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少年碧蓝色的美丽眼睛成为受伤的深蓝色:‘李宇,你不喜欢我吗?而且结婚时你也同意的呀。’

    ‘啊,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像所有这个年龄的少女都会做的,李宇扯着头发叫道,‘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受害者是我呀。’

    ‘受害?’少年公爵的受伤更深,‘我们的婚姻让你这样觉得吗?’

    ‘我没有觉得……’猛然发现自己似乎被少年的话语牵着走,少女又抱头悲叫一声,‘我当时意识不清,不算啦。’颤抖着肩像在悲泣。

    ‘李宇……’少年悲伤的伸出手想抓住什么。

    少女却猛地抬头笑吟吟的道:‘路伯纳,你一定以为我会这么说对不对。’

    ‘埃’这次换路家少爷目瞪口呆了。

    ‘我差点就上当了。’少女淑女地拢了拢掉在额上的散发哈哈笑道,‘这次玩笑开的实在够真实,你的表情真像受伤哩。’

    少年公爵呆立在被称为绝顶聪明的少女面前,他指了指少女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道:‘你没发觉这枚戒指很奇特吗?’

    ‘这不是我从宫中出来就戴着的吗?’少女伸出手来看,她对饰品之类的并不在意,因住在宫中必须穿金戴玉的,但不见外人时,她几乎把首饰全拿下来,但也有遗漏的时候吧。

    ‘不是。’少年老实地回答她,同时伸出自己的左手道,‘和我这个是一对婚戒。’

    ‘……’

    ‘如果不相信的话,’少年又在尤利安整理好的行李箱里乱翻,从中掏出被仔细保存的长方型的防水防震似乎还防火的精美盒子,他打开拿出用木框框好的长型画板似的东西,‘我这里有婚姻证书。’

    ‘看,这是你的手印,这是我的,证人是尤利安,主婚是亨利神父签的名……’少女看了看少年公爵又看了看婚书,脸上挤出难看的笑容:‘你……真有苦心……为了骗我竟做了这么多事……’‘我干吗骗你?’金发的少年公爵纯真清澈的眼睛充满疑惑。

    ‘而且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婚姻证书,’少年小心抚了抚道,‘是纸的太不安全了,我就用木框框好,回到家中我准备把婚书刻在黄金板上,你觉得呢?’

    ‘咦!李宇,你怎么了?’

    少年听见目光呆滞的少女喃喃吐出几个字:‘我当时一定意识不清……不算碍…’

    德兰海。飞天女神号。

    蓝天,碧海,和风。在五六月份,这算是少有的出船的好天气。

    闲来无事的水手这时可以在船舷上垂钓,幸运的话有可能钓到德兰海稀有的鱼种希酷拉鱼。

    希酷拉鱼是红眼银身的大鱼,扁扁的身躯,背部的鳍却是如两片飞翼般,却无飞鱼的飞跃能力。它一般都躲在较深的海域,偶尔会跑到浅海处。吃起来肉味鲜美,唇齿留香。

    水手悠闲地在甲板上走动着,偶尔互相交谈两句,划破海水前进的整条船看起来宁静而安适。

    舱房中却弥漫着沉滞的气息。

    ‘到了海兰的天云港,我就下船。’少女在床上挺直背部对少年公爵说。在最初的冲击之后,少女已恢愎冷静。

    ‘这条船的最终航线是巴布罗比郡,并不经过天云港。’天云周围的海道已全面封锁,不过由秦林港经过另一条海航线也可到达巴布罗比郡,但所用时间会久一些。

    因为要绕个大圈子。

    少年解释着。

    ‘而且我不会放开你!’

    ‘你凭什么不放过我。’

    ‘因为你是我妻子。’

    ‘我并不知道结婚埃’

    ‘我问你愿不愿意嫁给我,你说“好”,有婚书为证。’

    第二次短兵相接,输的还是李宇。

    ‘而且在神的面前许下诺言,是绝不准离弃对方的,你想离开我吗?’少年公爵如被遗弃的小狗的眼神,无辜的几乎让李宇发狂。

    李宇抹了抹脸,再次指出盲点:‘我当时应该是发高烧吧!’

    少年公爵点点头:‘嗯,你身上的高温好厉害,我一直呆在旁边为你擦汗。’

    ‘啊,谢谢你。’少女笑着道谢,突然想起不对,又板起脸道,‘我当时应在昏迷状态吧,你为何还要同我结婚。’

    ‘因为我发觉了我爱你呀。’少年公爵认真地道,‘所以我要和你结婚相处一辈子。’

    真挚的告白让少女呆了呆,心中涌起似苦似甜的滋味,‘但你为何不先问问我是否愿意!’少女说出死结所在。

    ‘我问了呀,你说“好”。尤利安和亨利神父都听见了,还有婚书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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