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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之梦-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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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我不会喝酒,我……我以茶代酒跟九哥喝一杯!”冬梅推辞着。
“一点点了!来!来!”九哥把酒杯推向冬梅。
“不行!不行!待会儿我还要上台演唱呢!”
“今晚九哥包你的场,你想唱就唱,不愿唱就可以不唱!”九哥紧紧盯着冬梅的眼睛说道;一脸的暧昧。
冬梅还未答话,一旁的三子已忍不住接口:“也就是说,冬梅小姐今晚就是九哥的私用品了!哈哈哈……”
众人也哈哈大笑起来。
冬梅被笑的满脸通红,“刷”的站了起来:“私用品?请你说话放尊重点!”
“啊……噢……哈……多嘴!”九哥自嘲地笑笑,毫不客气地赏了三子一个毛栗子。
天上人间的一角,一个妖冶性感的女人气势汹汹地瞪着冬梅,吸吸气强压怒火,找了一个不显眼的位置坐了下来。
九哥等人还在纠缠冬梅,命根坐不下去了,走过去替她解围,瞪着九哥一伙,语气生硬地说:“冬梅她不会喝酒,请你们不要为难她一个女孩子!要喝我陪你们喝!”
“哟!”九哥正眼不瞧命根一下,“从哪儿冒出来的臭小子?敢管我九公子的闲事?你是她什么人?”
“弟弟!”命根大声回答。
“弟弟?”九公子冷笑一声,朝众人一使眼色,众人便不动声色悄悄将他围住。
剑拔弩张,眼看命根又要面临一场拳脚相加。冬梅急忙挡住他的前面:“你们不要乱来!他是我亲弟弟!”
命根一挽冬梅的胳膊:“走吧!姐!”
“慢!”九哥叫住了他,“你不是说要陪我们喝酒吗?”顺手拿过一瓶白酒,“喝了它!”
“好!”命根一把接了过来。
“命根,不要!”
命根摆手制止冬梅,打开瓶盖,“咕咚咕咚”大口喝着,一饮而尽。
“好!好!好!”九哥鼓着掌,“够爽!我们走!杨小姐,明晚我们再如期相见天上人间!”
这时,那个一直默不作声的妖冶性感的女人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抓起桌上的一大杯红酒泼了冬梅一脸,尖声叫骂:“你这个骚狐狸,竟然敢勾引我的男朋友!贱货!”
“你……”冬梅莫名其妙,委屈的说不出话来。
“我打死你这个烂婊子!”妖冶性感的女人咬牙切齿地骂着,双手就朝冬梅有脸上招呼过来。
命根急忙往冬梅面前一挡,护住她,气愤地大叫:“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我就是欺人太甚怎么样?这个烂破鞋仗着有你们这些野男人撑腰就得意嚣张是不是?今天我非抓破她这张狐狸脸不可!”妖冶性感的女人破口骂着,一面努力去攻击冬梅。命根只顾护着冬梅,脸上被抓出几道血痕。九公子冷冷地看着,并不上前。
正闹的不可开交,韩姨急步走了出来,怒气冲天地问:“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谁敢在我韩三刀的地方撒野?”
九公子这才上前,把妖冶性感的女人强行按在座位上,赔着笑脸:“韩姨,一点误会!误会!”
“既然是误会!就到此为止!请大家继续喝酒,这顿我请!”韩姨一面说着,一面回头对冬梅说:“快到化妆间去补补妆,待会儿上台演唱!”
命根朝前跨了一步,急促地喘着气:“你们……”
韩姨看了他一眼,问:“小伙,你又有什么状况?”
“我……”
“没什么?”冬梅急忙打断命根,拉着他走向后台。
一到后台,冬梅就爬在化妆台上低低地抽泣起来,过了一会儿,抬起头,用纸巾擦去泪水,开始为自己补妆。
命根义愤填膺:“冬梅姐,你干嘛忍气吞声?”
“唉!”冬梅叹了一口气,“做人难!难做人!出门在外不容易,遇事要多忍着!”
“忍!忍!忍!忍字头上一把刀!韩姨也真是,一点都不帮你说话。”命根气鼓鼓地说着。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可奈何。平日里好像能够呼风唤雨的韩姨应该也不例外!好了!该我上台演唱了!你到台下等我。”
命根看着神情忧伤,疲惫不堪的冬梅,在心中暗暗发誓:冬梅姐,我要为你报仇!
舞台上,冬梅孤独地站在灯影中,像一朵忧郁的水仙花,音乐响起,还未开口,泪水就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无奈,忧愁地唱着: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们一样有最脆弱的灵魂。
世间男子已经太会伤人,你怎么再忍心给我伤痕?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我们一样为爱颠簸在红尘。
……
冬梅唱的字字催人泪,声声愁断肠。
妖冶女人受到感染,忍不住低声悲凄地跟着她唱了起来,心酸而无助,伤感又痛楚。
同一时间,整天在河边走的小琴终于弄湿了鞋。
一家宾馆内,一个五十多岁的光头男人从昏睡过去的小琴手中拿过一个袋子,倒出白色的硬纸片,得意的自言自语着:“你这点小把戏也敢在我的面前卖弄?真是好笑!”一面,淫笑着扒下小琴的衣服,嘴里照旧自言自语着:“早就感到你有点古怪!上次明明把我灌醉后你溜之大吉,第二天却说我要了你!这次居然威胁我要我给希望工程捐款二十万,哼!多亏我机灵,在你的饮料里下了蒙汗药才识破你的诡计!哼!哼!哼!哼哼哼!姜还是老的辣呀!跟我演戏,自不量力!”
小琴的裤子被扒下来,光头男人失望极了:“真他妈倒霉!算你走运!大姨妈救了你这个贱货!”
第二天早上,命根接到他Uncle David的电话,说是戏马上就要杀青了,要请他吃饭。叔侄儿俩人刚刚走到门口,命根发现小琴慌张地从一个房间跑了出来,低低地喊:“小琴?”
“小琴!”David接口,“就是你那个女同学吗?怪不得看着有点眼熟。她呀,神通广大,我们组里的帅哥丑男被她泡了个遍,奇怪的是;那些人自从与她交往后,个个儿变得乐善好施,就连吝啬鬼Tom也捐款给希望工程二十万!真是不可思议……”
David还在说着什么,命根一点也没有听进去,只为小琴深深地担心起来。
命根和David来到街上一家大酒店内要了一桌丰富的午餐,命根心不在焉地吃着,不经意间隔着玻璃瞟见从街对面的一家药铺里走出神思恍惚,面色无光而苍白的范剑,睁大眼睛,脱口而出:“范剑?”
“犯贱?谁犯贱?”David莫名其妙地问。
“不是!我一个同学的名字!”命根的眼光一直追随着范剑,“他怎么会从药铺里出来?”
“哎呀!拜托!小侄儿,你能不能专心专意陪Uncle吃顿饭,不要东张西望,心不在焉的好不好?”David微微有点生气。
“OK!嘿……”命根冲他抱歉地一笑,“I’m sorry Uncle!”
范剑刚刚走到楼下,直感疲倦难忍,打了几个哈欠,抹去鼻涕,接着就是一连串熟悉的痛苦袭来,急忙冲上楼去,双手已经开始微微发颤,颤抖着打开门,关门,关窗,再颤抖着拉上窗帘,缩在床脚,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东西,打开后,捏出里面一些丝状的东西,继续颤抖着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揉碎了,将它们重新掺在一起,再慢慢地品着……吸完了,吐出长长的一口气。许久,从桌子上摸过镜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苍白疲劳的脸,昔日那双有神的眼睛被深深的黑眼圈所包围着,空洞而无神,鼻子下方居然粘着一些风干的鼻屎……天哪!他不敢再看了,把镜子朝墙上用力摔去。真不敢相信,镜中那个蓬头垢面,萎靡不振的人就是曾经神采飞扬,英俊潇洒的自己。“啪!”范剑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讨厌自己。他扶住床沿勉强站起身子,脚步不稳地走向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抬头再次从镜中看着狼狈、恶心的自己,哗哗的水声使他神志飘忽,仿佛,镜中又出现了昨天那不堪回首的一幕:
柳青青挽着李混亲亲密密地站在范剑的面前。柳青青嘴里嚼着一块口香糖,鄙夷地说:“范剑,我今天就郑重地向你宣布,咱俩结束了!你现在……”
“结束?青青,你不是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北漂溜剧组’吗?我现在最需要安慰和支持,你却要离开我,你让我情何以堪……”
“打住!”柳青青大声打断他,“爱你!那是以前!别忘了,现在你是一个可耻而可怕的瘾君子,不配爱我更不配我爱!李混才是我的白马王子!”
“恬不知耻!”范剑大叫着,抓住李混的衣领,“朋友妻不可欺!你们……”
“我们情投意合,有共同语言!至于你,去死吧!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来北京追梦的,也不脸红,整天躺在家中看色情书刊,抽有毒药丝,你除了会伸手向父母要钱,你还会做什么?窝囊废!青青,咱们走!”李混说完,轻轻一推,范剑便不支倒地……
哗哗的水溢了出来,把范剑带回了现实,他关掉水龙头,死死盯着镜中的自己,又甩了自己老大一个耳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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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冬梅照例到天上人间唱歌。命根和小琴依旧同行。
冬梅在台上唱完歌曲,就朝命根和小琴的桌子走来,走到半途,却被九公子的手下三子给拦住了。
三子一脸不怀好意的笑:“杨小姐,九哥请你过去。放心!这次不会再要你喝酒了,只是聊聊天而已,希望你不要拒绝!请吧!”
冬梅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这一幕被命根尽收眼底,他转动眼珠,计上心来……
天上人间的服装间里,在一排衣架后面,一人脱去上衣和长裤,费力地套上一件旗袍,可怜,这旗袍好像不太适合那人的身材,背部的拉链之间隔了好远,那人吸着肚子,经过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强迫拉链吻合,刚刚满意地转了转身子,又扭动腰肢走了几步,“哧啦”一声,旗袍像抗议似的裂开了好大一条缝。
天上人间的男性洗手间里,一人正对着镜子化着浓浓的紫色眼影,又去涂抹金黄的唇膏……
一个体态匀称的女人扭动屁股走向天上人间的演艺吧。
两名保安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摆手,叫着:“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呀!”她风情万种地向九公子那桌走过去。
“杨小姐,跳一支就跳一支好不好?”九公子死皮烂脸缠着冬梅。
“我只演唱,不做陪舞!”冬梅急忙推辞。
说话间,那名体态匀称的女人走了过来,手中端着一杯红酒,刚刚走到九公子的身边像是无意又似有意地一个踉跄,手中的一杯红酒就洒了九公子一身。
“喂!臭三八!你搞什么?”三子破口大骂。
“哟!凶什么凶嘛!对女人不会温柔点吗?这么粗鲁吓得人家胆颤心惊!我又不是故意的!”那女人夸张地抚着胸口,又对九公子说:“这位先生,对不起!我帮你擦干净!”说完,就用一块小细帕为他擦拭起来,见九公子盯着自己,故作娇羞地朝他嫣然一笑。
这一笑令九公子心神俱荡,握住她的手:“算了美女!下次小心点儿。”
那女人再次冲他一笑:“谢谢先生大丈夫不计我这小女子的冒失。如果有缘,咱们再见!”一面就朝前走去,心里却急死了:快留住我呀!快留住我呀!不料,只顾想,绊着一个椅子,身体失去了平衡,尖叫一声,就要摔倒。
九公子敏捷地冲上前,及时扶住她,俩人转了几圈才总算稳住,九公子扶着她的腰,她搂着九公子的脖子。他是凝眼盯看,她是含情脉脉,许久许久,她不好意思地把头转向了一边。
冬梅本就觉得这女人有些古怪,从来都没有见过她,正好她的脸对着自己,不禁大惊失色,在心里低低地喊:“天啊!命根?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错,这体态匀称的女人正是命根,他(她)无限娇羞地说:“先生,你的手呀!”
九公子并不拿开,仍然看着她:“别说话!我好久都没有这种怦然心动一见钟情的感觉了,我要它成为永恒!小妹妹,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
命根一时无言以对,求救地看向冬梅。
冬梅瞪了他一眼,走过去说:“九哥,她是新来的,叫小花!哎!小花走!快到化妆间,我帮你化妆!马上就轮到你表演了。”
命根摆摆手:“不用了!我可不敢劳烦黄梅佳人!你叫九哥是吧?九哥哥,不如你陪我化妆好不好?”
九公子受宠若惊:“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命根朱唇轻启:“小花初来乍到,哥哥要多多关照啊!”
“好!好!好!”九公子一叠连声地应着,“小花,不如我专门开个房间,哥哥好好为你描眉化唇呀!”
“嗯!”命根点着头,随他去了,并飞快地和冬梅交换了一个眼神。
冬梅担心地目送俩人远去:“这个命根,又玩什么新花样?”
命根跟着九公子来到一间客房,心里多少有点忐忑不安,拼命吸气以压抑内心的紧张。
九公子一把从后面搂住命根的腰,捏捏他的脸颊,暧昧地吻了吻他的脸:“小花,别紧张!放松!放松!”接着,用手慢慢转过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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