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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邪笑着在我身上烙下鲜红的印记,下身惩罚地用力一顶。
“唔……”体内深处被狠狠撞击的感觉让我无法抑住惊喘。
“我要动了,宝贝,放松下来。”
他慢慢退出我的身子,在我稍稍松口气的时候却感受到如同顶在心脏上的撞击。
“啊……不要……嗯……”
好痛。我又忍不住掉下了眼泪,可这次冽没有停下来。
不晓得哭了多久,冽终于在我体内释放了。
我好累,软软地瘫在他身下,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冽还没有从我身子里退出。
“冽……出去……”
就在我说这话的同时,感觉到体内的异样,我惊惶失措地看向他,他眼中的昭然若揭的欲望。
“不要了……冽……我好累……”我挣扎着想逃走,但他一个压制的动作就制止了全身无力的我。“呜……放了我……”
“这是对你敢逃跑的惩罚。”他说。
他不容我拒绝地展开了再一次的掠夺。
没有的抗拒的力气,我只能无助地承受,记不清他第几次在我身子里迸射出灼热的体液,我终于忍不住哀求。
“不要……冽……停……停下来……”
冽离开了我的身子,把我翻过身去让我趴跪在床上,一声低吼又埋进我的身体。
结合处早已麻木,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激情,我的泪水流得更多,可这个自私得只顾满足自己个体户的少年居然一个翻身让我跨坐在他的身上。
“不……不要……”好深。我惊叫着。
他托起我,又狠狠压向他的灼热。我尖叫出声,他的动作就更加猛烈。
这就是我的初夜,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夺走我了的第一次。
无论我如何泣诉哀求,他仍是要了我整整一夜,最后我连哀求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随他摆弄。
每当我累得要睡去时,他就会用激狂的侵占唤醒我,强邀我与他共赴云雨。
真不知道他哪秋的那委旺盛的精力和欲望,天已大亮,他终于满足地放开了我,而此时,我已连睁开眼睛都有觉得累了。
“要洗澡吗?”他吮咬着我已红肿不堪的唇问我。
我费力地张开眼,以眼神表示我要,现在我连说话都没力气。身上又是汗又是情事的痕迹,好难受。
“好,我去放水,你先休息一下。”
他跳下床,步履稳健地走向浴室。好不公平,为什么我累成这个样子,他还是那么精力充沛?
我实在是太累了,在他刚进入浴室时我就陷入了梦乡。
我是被热唤醒的,张开眼时,冽从背后抱着我坐在浴缸里,我坐在他腿上。这样的姿势让我不好意思,不过对于累得坐都有坐不起来的我来说也是没办法的事。
“你终于是我的了。”他从后面吮咬着我的脖子。
热水稍稍缓解了我的疲倦,可我还是没有力气。
渐渐地,我感到气氛变了,他的吮吻越来越有情色的味道,手也在我身上游移起来。天啊,难不成他还想……
抵在我身后的硬挺明确地告诉了我答案。
“冽……我累了……不要……再……嗯……”
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我好想哭,为什么会碰到这么个精力和欲望一样旺盛的人呢,我好累。
“乖,玄,再做一次就让你休息。”
他不容我反抗,托起我的身子,让我的穴口对准他早已挺立的欲望按了下去。
突然被填满的疼痛和快感让我止不住惊呼,这种进入的方式让他到达我体内前所未有的深处。
我根本就挣脱不开,只能让他随意操纵着我的身体一次次贯穿我。
“嗯……不……唔……”
终于,他又一次在我体内达到高潮。
“玄,你好棒,我们再来一次吧。”
我听到这话,心中大惊。骗人,他说过的再做一次就放过我的。
体内的灼热又开始变得火热,看来我是逃不去了。
这次我真的没有一点回应他的力气了,当他在我体内释放时,我再也支撑不住地闭上了眼睛。
他从我体内退了出去,我松了口气。
突然,他的手指插入后的的秘穴。我吓了一跳。
“别怕,我只是帮你清洗一下。睡吧,以后的事都交给我了。“
我放下心来,闭上眼睛,沉入黑甜乡中。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嗯……“
朦胧中,我张开眼,一时间涌上的不适让我痛苦地皱起了眉。
好难过,全身像散了架一样疼痛,一点力气都没有。腰好酸,手臂也抬不起来,而身后的小穴又酸又麻,还频频抽痛。
我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
“醒了?”耳边传来熟悉的带笑的声音,接着温润的薄唇夺走了我的呼吸。
早就被偷袭惯了,我闭上眼任他吻我。
许久,他放开了我。“感觉怎么样?身子很不舒服吗?”
我茫然地眨眨眼,突然脸“轰”地一下烧热了。
夜里的火热缠绵在我脑中浮现,冽实现了他的愿望,我已经是他的人了。我终于想起为什么会这么难受了。
“玄,你害羞的样子好美。”
“唔……你……”他刚说完,就仿佛受不了诱惑似的低下头封住了我的唇。
这个吻可没有刚刚那个早安吻那么单纯了,吻着我的同时,他的手也不老实地抚摸着我的身体。我不禁暗暗叫苦,不会吧,难道他还想再来一次?就算他可以,我却实在是无法奉陪了。
当他的手越来越向下,我终于着急了起来,想挣扎却没力气。
就在他的手指探入肿热的窄穴时,我痛楚地闷哼了一声。初次接纳男人的欲望,我的身体根本无法适应,现在窄穴很痛,根本无法再承受再一次掠夺了。
“怎么了?”他忙放开我的唇,问道。
“疼。”我轻蹙眉心,说:“那里好痛,冽,让我休息一下,好不好?”
话一出口,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话里带着明显的撒娇的意味,这般柔弱的语气是我从来没有过的。
他笑了。“好,这次就放你一马。”
我松了口气,静静地靠在他怀里闭上眼。
“很累吗,宝贝?”他顺了顺我凌乱的发,吻着我的额头。
“累死了。”我不满地白他一眼,“只顾着自己舒服,叫你停也不停。”
“谁叫我的玄的小穴那么紧又那么热……”
我脸烫得快烧起来了,忙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许说。”
“不说就不说。”他拉下我的手轻吻,“快睡吧,不然我们就……”
看他眼中不怀好意的眼神,不用想也知道他想说什么。我连忙闭上眼,脸埋进他胸膛。他笑了,把被子拉到我颈上,收紧了环住我的手臂。
初夜的不适让我无法下床。
最初的两天,我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躺在床上,连最简单的穿衣吃饭这类事都做不了都要冽帮我。
“帮主?爸?”
推门进来的不仅只是冽,还有帮主和我的父亲。
我还穿着睡衣,不低可也不高的衣领根本遮不住布颈子的吻痕。
“冽说你身体不大舒服,我和若秋来看看你。怎么样?好点了没有?”帮主问道。
“没什么,我已经好多了。谢谢帮主。”我想支起身子,可手臂还是发软。
冽走过来,扶起我,让我靠在他身上。
比起两天前,我现在要好很多。虽然仍没法下床,但也可以坐起身。
“冽儿,你有点过份了吧。怎么把玄儿弄成这样,做事要有分寸。”帮主责备道。
我脸红了。
父亲这时开口了,说:“冽儿等卫这么多年,好不容易达成夙愿,有些失控也可以理解。”
听了这话,我更不好意思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爸爸说的都有是事实啊。”他旁若无人地吻了我。
天,帮主和父亲还在一边呢。
等他放开我时,我脸上的热度都可以煎蛋了。
帮主看着我们,脸上带着笑,说:“若秋,我们走吧,让他们小俩口好好亲热亲热。”
呜,好丢脸,我垂着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下不了床,冽送他们出去。
走到门口,帮主回过头来:“玄儿,以后不该再叫帮主了,知道吗?”
冽一付后知后觉的样子,“对哦。玄,叫爸爸。”
我愣怔一下,嗫嚅半天,才红着脸叫了声,“爸。”
“这就对了。”帮主……不,是爸爸满意地笑笑,“冽儿,好好照顾玄儿。”
“我会的。”冽答应道。
其实,就算爸爸不叮嘱他,我觉得他对我的照顾已经是无微不至了。不过,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两位爸爸一走,我就板起了脸,不高兴地扭过头。
“怎么了,宝贝,谁惹你不高兴了?”
他爬上床,把我抱进怀里。
“你自己知道。就是你,以后不许在人前对我动手动脚的。听到没的?”
“为什么?”他惊呼道:“你是我老婆耶。”
我的抗议被判无效,唉,我早该知道的,他这个向来霸道的人是从来不顾他人眼光我行我素的,我怎么说都不会让他改掉这毛病的。真是的。
在床上躺了一个星期后,我终于可以下床走路,虽说有些虚弱,但和平常也差不多了。
刚刚碰到厉刚,他神色暧昧地问我病好了没有,弄得我尴尬死了。
我想只要是在严帮总部的人,大概没有人不知冽和我之间的事情吧,从冽对我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从前他顶多在人前搂我几下,现在可好,那露骨的眼神大概只有瞎子看不出来。而且总喜欢抱着我,做些让我脸红的动作。
唉。
7
“宝贝,我想要你。“
又到夜深,他又开始缠着我了。初夜的疼痛让我整整一个星期下不了床,算来他已经有一个多星期没碰我了。
“不要,好痛。”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尽管我并不是没有快感,可和那太过强烈的痛楚相比,那一点点的快感几乎等于没有。
冽的欲望之强也是我心怯的原因之一,我根本应付不来,我可不要再在床上躺一星期。
“不会的,我会小心的,这次不会弄疼你的。”他从背后抱住我的腰,轻吻着我的脸颊。
我在他怀里转个身,说:“上次你也这么说过,可是我还是一个星期下不了床。”
“第一次都会这样的,以后做几次就不会了。”他蓦地低下头吻住我的唇。
“唔……讨厌……”
气死我了。
“来吧,宝贝,我会小心的。”我不安分地扒去了我的睡衣。
总是他说了算,不管我愿不愿意。
“冽……轻一点……”
“我会的。”他安抚地亲亲我。
“不要做太多次好吗?别弄得我明天下不了床。”
“好,我答应你。”
接着,他没有说话,手向我下身探去……
天明
我在他不安分的热吻和爱抚中醒来,还未及完全清醒,他就一举攻入我体内。
“冽,你……”
酸软乏力的身子无法反抗,只能随波逐流。
“唔……够了……啊……冽……”
在他身下承爱一切的我在体力透支的情况下终于忍不住求饶。
这次他在我体内达到高潮后就退了出去,大概他也知道以我的体力是无法承受他那那么强烈的欲望的。
在我的初夜,他弄得我又哭又叫地求饶,他没有停下来的结果是我七天下不了床。虽说我平时体力不错,不过作为受方总要比攻付出更多的体力劳动。
“我爱你,玄。”他说。
他的话在我心里激荡出前所未有的波澜。以前这话他也说过,可我心中的悸动却从未这样强烈,是因为他已经得到我的身子的关系吗?
不知听谁说过,要得到一个人的心,先要得到他的身子。'
这句仿佛在我身上应验了。
“我也是。”我抬起无力的手抱住他的肩。
他眼中掠过狂喜,这是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正面回应他的爱意。
“我终于完全得到你了。”他翻身压住我,眼中的狂喜展露无遗。
然而现在我更担心的是另一件事,两人紧紧相贴的姿势让我很容易感受到他的变化,我忙不迭地想推开他,“你……你不会又想……”
“谁让你说出这么可爱的话。”
“唔……”
两年后
在冽年满十八岁的时候,他带着我来到了荷兰。
现在,冽已经逐渐接下了帮里的事务,我不仅是他的未婚妻,更是他的助手。
冽对我的独占欲依旧强烈,这两年里,我几乎没有几次独自外出去办事。
我们来荷兰最重要的事就是结婚,冽说他再也无法忍受任何女人对我觊觎的目光,我有些哭笑不得,他也不是不知道我现在心里只有他,真是个大醋桶。
婚礼在一座小小的教堂举行,到场的只有严帮的人和一些很要好的朋友,没有任何记者。本来,冽要给我一场盛大的婚礼,可我认为只人我们两人高兴,场面如何并不重要,何况我并不是个喜欢铺张的人,我想要的只是个简单而温馨的婚礼。
这次,冽听从的我的意见。
我们在婚礼结束后就回到了在荷兰的私人别墅里。我手上的订婚戒指已换成了名家设计的结婚戒指,上面还刻了我们的名字。
我穿着白色的浴袍坐在床上,在壁灯柔和的灯光下看着手的戒指。
浴室中的水声停了,冽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