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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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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工作只好当了妓女,越想越觉得烦,就吸上了毒。”
我心里剧烈不安,勉强装做平静的问:“杨伟也在肇庆?”
“嗯。”
“那你有他的联系方式没有?”我很激动,语调都变了。
“有他一个手机号,不过很长时间没打了,不知他现在还用不用,你要干嘛?”
“你别管,你给我他的电话号码。”
第十五章 最恶心的上床
    十五、最恶心的上床
虽然还有许多疑惑,但至少从顺兰口中知道了部分真相,并有了新的线索,从她口里也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话来,便准备离开。我转身出去付账的时候,顺兰还站在洗手间里发呆,很靓的一个女孩,只是有点瘦,浓浓的晚妆也掩盖不住面色的憔悴,站在那里,柔弱的让人心碎,头发有些乱,衣着性感,妖艳的宛若午夜暗淡灯火里摇曳的花。
晚上回到我住的酒店,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小猪为什么要让杨伟去赴约呢?这对他没什么好处,再说以小猪的为人,明知这样会害了顺兰应该不会这样做,可不是小猪又是谁呢?又想到有可能找到杨伟了,这个男人躲了我这么长时间,现在终于找到了,毕业后以为遇不到他了,要报复他的心便慢慢淡了,现在忽然间有了线索,心里兴奋起来,不管怎么样,这个男人绝对不能饶,想着想着,露出一个冷笑,渐渐睡去。
晚上我做了个梦,梦到我把杨伟踩在地上,用匕首在他身上一刀刀的刺着,他哀号着不停的求饶,我不理会,一片片把他的肉切下来,不停的往上面洒盐,到最后露出了骨头,他的骨头竟然是黑的,我哈哈的笑了起来,正在这时,一阵敲门声把我吵醒,我爬起来一看,已经是下午了。打开门,阿春走了进来,一进来就掀起我的睡衣看我身上的伤,有几道打的特别重,阿春心疼的在上面吻了吻,道:“你怎么搞的?又不是第一次表演了。”门外走过一个女服务员,吃惊的看着我们,我暗自好笑,过去把门关好,道:“没事。”
“赶紧换衣服吧,今天回广州。”
“你们先回去吧,我昨天遇到个朋友,到她那儿玩几天。”
“好,那我们先回去,你好好照顾自己。”
洗漱完了后我就去喝茶,广东的喝茶其实相当于吃饭,有各种点心,经济实惠,吃完了我就拨杨伟的手机号,盘算着怎么把他骗出来,怎么报复他,这种恨意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仍然很强烈,大半是因为小猪,因为这件事伤害了小猪,也令我失去了我一生中的最爱,所以,除了杨伟死去,没有什么能够化解。运气很好,杨伟没有换号,我跟他说了我是谁,他的语气很吃惊,问我怎么有他的电话,我没回答,说我现在在肇庆,他马上变成大惊,道:“你想干什么?”声音抖的厉害,我倒没料到自己能让他怕成这样,我说:“你别怕,我已经不是上学时那种冲动的小女生了,今天我是跟你打听一件事,你第一次和顺兰发生关系时是谁告诉你去旅馆找顺兰的?”
他想了半天,很谨慎的道:“没有人告诉我,因为我收到了一封信,信上写的。”
“信?”我大吃一惊,怎么会又冒出来一封信,顺兰不可能写两封,再说她给谁写也不可能给杨伟写,那这封信是谁写的呢?难道是小猪?小猪怎么会写这封信呢?“你胡说,顺兰明明说是有人告诉你的。”
“我刚进去时她拼命反抗,我起初以为是她故意做做样子,后来发觉她等的人真的不是我,所以我就顺口说是有人告诉我的。”
“那封信还在吗?我想看看。”
杨伟的声音回复了正常,道:“在,这种东西都是信物,我都好好保藏着呢,不过给你看我有什么好处?”
我尽量表现的很平静,道:“你想要什么好处?”
杨伟笑了起来,声音特别猥琐淫荡,“你的阴道真是名器,我上过这么多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你,只要你答应再陪我一次,我就给你看。”
我紧紧的握住拳头,强忍着挂电话的冲动,忽然想到了报复他的方法,一个很香艳的报复,便很干脆的道:“好,晚上九点,带上信,儿童公园门口见。”
他得意的笑着道:“好。”一个男人还会想跟一个被他深深伤害过的女人上床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色胆包天,一种是脑子有问题,不知道他属于哪一种,挂上电话我也笑了起来,心里想:哼,这次有你好看的。
我找到顺兰的时候,她正在七星岩夜火里跟一个男人交谈,一会儿,像谈好价钱了似的,要往里面的房间里走,她挺厉害的,才七点多钟,酒吧里没有多少客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倒是不少,她竟然能这么早开始自己的生意。我喊住她,她看到我很惊讶,我跟她说了我的来意,她更惊讶起来,半天合不上嘴,问我做什么,我让她别管,她扭头看了看她的客人,说:“等我做完生意后给你。”我坐下来要了杯松子酒,慢慢的喝了起来,二十分钟后,顺兰走了过来,递给我一个方便袋。
九点钟不到,一辆别克停在我面前,杨伟摇下车窗示意我上车,上车后对着我一阵暧昧的笑,弄得我恶心不已,道:“信呢?”
“到了酒店再说。”他开着车领我进了一家酒店,三星级的,他轻车熟路的去了服务台,看样子经常来这儿开房,我从大厅的自动售货机里买了个安全套,跟他上了楼。
“信呢?”
他小心翼翼的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信封上写着杨伟收,署名是校内学友,里面内容跟小猪收到那封也一样,我看到笔迹心里一震,不是小猪的,但这笔迹我却认得,怎么会是她,我的脑袋“嗡”的一下响,几乎倒在地上。
“再给你看一样好东西,”杨伟一边说一边又从口袋里掏出块布来,手帕大小,上面有些斑斑点点的暗块,似乎是血,边上还有些黄褐色的水渍,“认不出来了?这是你的血啊,我给你破处时用的床单,我把这块剪了下来,留做记念。”说着猥琐的笑了笑,把那块布放到鼻子前深深的嗅了嗅,我一阵恶心,跑到卫生间吐了起来。
从卫生间出来,他就来脱我的衣服,我推开他,自己脱了下来,看到我身上跳SM时留下的伤痕,他很惊讶,我说:“我老公对我不好,老是打我,所以我跑出来散散心。”这是我早就想好的借口,让他觉得我之所以会跟他上床是生活不顺心。
他哦了一声,道:“难怪我要和你做爱你答应的这么痛快,老公不在身边自己痒了,也想做了是吧?”表情要多低贱就多低贱,随即又道:“这是鞭子打出来的吧?你老公不是爱玩SM吧?我们也来玩SM怎么样?”说着眼里发出光来。
“变态,”我在心里骂着,尽量不表现出厌恶来,假装生气的道:“我跑出来是因为他老是打我,你要玩SM找别人去,我走了。”
“别,别,我说着玩呢。”他急忙拦住我,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我拿出安全套,撕开,放里嘴里润湿,帮他套上,他就急色的扑了上来,我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一阵阵恶心,真的有呕吐的感觉,便一动不动的任他摆布。没几分钟他就射精了,他的父母很有先见之明,早就给他起好了名字--阳萎。
第十六章祸不单行
    十六、祸不单行
“你怎么像木头一样?”完事后他有些不满。
“还没从我老公的阴影里走出来,明天也许就好了。”
“那我们明天再接着做。”
我想了一会儿道:“好,你先送我回去吧,我怕老公打电话到我住的酒店去。”
“我先洗个澡,马上好。”
“不要了,你回家再洗吧,我老公疑心病很重,所以才经常打我,还是先送我回去吧,我不想挨打。”说完后觉得很得意,一个谎话前前后后都圆的天衣无缝。
回到住的地方,我把从杨伟口袋里偷来的那块脏布扔进了垃圾箱,用肥皂把手洗了三遍。
第二天下午,阿春给我打电话,让我赶紧回去,要跳舞,我说明天回去。本来想在这儿多呆几天,看样子也呆不了了。晚上,杨伟又接我去了那家旅馆,跟第一天一样,我还是像木头一样,一做完爱就让他把我送了回去,他想第三天接着来,我跟他说我也很想,但是我必须回去了,然后我笑了一下,显然他觉察到了我笑的很诡异,但不明所以,追问我半天,我也没说什么。
第三天,我回了广州,感觉很特别,这时我已经开始融进广州的生活了,我来的第一年虽然没怎么接触广东人,但多多少少对粤语有些了解了,通过这一个月跟阿春他们的相处,已经能听懂别人在说什么了,也能说些简单的粤语,所以这次再进广州时不像自己刚来时那样充满了茫然孤独无助。坐在肇庆到广州的汽车上,路两边楼房鳞次栉比,高耸入云,风格多变,阳光照到建筑的玻璃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马路上各种车奔来驶去,路边熙来攮往的行人踩着自己的节奏或急或缓的穿梭着,一切都充满了盎然生机,顿觉天地间一片开阔,忍不住要雀跃欢呼起来。想想上学时的怨恨得报,心里顿时涌起兴奋,仿佛炎炎夏日里的吃了块玄冰,漫漫沙漠里看到片绿洲,压抑了许久的心情突然一阵舒爽,随即又浮起一片阴云,她为什么会写信给杨伟呢?没道理的啊!
回到我的小屋我给杨伟打了个电话,听到是我,他很兴奋,淫荡的对我说:“是不是我把你弄爽了,回去后想我了?”我哈哈的笑了起来,这一次是真心的大笑,我对他说:“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再给我打电话吧!我要是你就会先买副棺材准备着。”说完把电话挂了,第二天我以为他会打电话过来,奇怪的是竟然没有,我很是疑惑,难道他没染上病毒?那我不是白白的陪他睡了两次,想到这两次我一生中感觉最恶心的两次ML,心里不禁懊丧起来,“就当是被强奸了吧!”我只好这样安慰自己。
从肇庆回来后,经常会感到恶心想吐,开始以为是因为强忍着和杨伟做爱,现在有些心理反应,后来跳舞时也觉得不舒服,腰有些酸胀,而且大姨妈很长时间没来了,虽然以前也有过推迟的时候,但从来没隔这么长时间,心里觉得非常慌,急忙去医院一检查—;—;怀孕两个月了。这真是晴天霹雳,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想了一下两个月前的性事,跟李印田那次时间有点对不上,而且那次我戴套套了,跟崔安国那次我也戴套套了,唯一没戴的一次是马亚鹏临走前那天晚上,但我买了事后避孕药了,难道药不好使?还是套套有问题?想来想去没有结果,不过有一点不需要犹豫,不管这孩子是谁的,我都要打掉,他们谁也没有资格让我给他生宝宝,可现在堕胎的话会有挺长时间不能跳舞,让我很难决择,最后决定过一阵再说,趁这段时间多赚点儿钱。
挺了一个月,实在拖不下去了,腰身已经明显粗了,跳舞时也会觉得头晕恶心,阿春看出我身材的变化,问我怎么了。阿春是个很好的人,在认识他不久后我就告诉了他我不是同性恋,他也不在意,对我还是一样的好,有时孤单寂寞满腹委屈时会找他聊天,他是我在广州最好的朋友,知道我几乎所有的事情,包括我跟小猪的事。
我跟他讲了怀孕的事,说完忍不住伏在他怀里哭了起来。阿春埋怨我太不小心,带我到市一院去再检查一下,结果还是怀孕。那个医生显然并不想让我在那儿做手术,说了一大堆一听上去就知道是借口的谎言来推搪我,最后干脆说医生都休假了。站在妇产科门口,我的眼泪又流了出来,过了十四个周再做手术可就更麻烦了,阿春说回去问问朋友看有没有熟人在医院,正彷徨间,有人叫我的名字。
是我割腕那次的主治医师林军杰,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他,严格来讲他不算是熟人,只是认识,但那时就好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问他有没有办法,他说给我安排一下,过了一会儿林军杰让我去做手术,手术很顺利,做完后需要观察两个小时,上厕所时发现下身出血了,我吓的不知所措,回去找林军杰,他说这是正常现象,心里很是担心,便要求住院。
住了三天院后就回家休养了。住院时聊起来才知道他嫌原来的单位工资太少,医院又小,半年前来了广州,现在是妇产科副主任医师。我笑他原来在外科,一到广州就变成妇产科医生了,他苦笑着说自己本来的专业就是妇产科,我一惊,深深的佩服他原来单位的院长,妇产科的都能到外科当医生,也暗暗埋怨自己命不好,那时死了是一了百了,省得现在活的这么累,可是妇产科的医生都能治好割腕!
回家后几天我的身体还很虚弱,我退出了Bluefly,陈自强变戏法似的又找了一个成员。在我没有了经济来源的时候,传来一个更坏的消息:我爸爸住院了,要动手术,需要十万元钱。我问妈妈还差多少,她说差八万,我手里总共七万多一点儿,没有办法,打电话给阿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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