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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仄的天空+番外-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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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车窗听他们说话。

“这几年辛苦你,这是护照、机票和信用卡,”简明长话短说,接过陆森手里的信封交给陈平:“你尽快去机场,先到国外避半年,直达柏林的航班四十五分钟后起飞,路上小心,落地后有我们的人接应,到了再电话联系。”

“好,简哥保重。”谁都明白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陈平跳上陆森事先准备的小车,又不放心回头:“曾坤跟辛培策划抢仓库,简哥知道吗?”

简明笑笑:“知道,你快走。”

陈平没再多说,对几人点点头,立刻发动车子开走。

外面的三人也随即回到车上,YY跟陆森坐进前座,简明坐到穆遥旁边:“这两天过得怎么样?”

“挺不错啊,”穆遥安全之后开始神气活现:“大冒险,很刺激。”

“还嘴硬,”简明气道:“下次再不听话乱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抚着脖子上的牙印骂:“你到底属什么的?啊?张嘴就来?”

穆遥咯咯奸笑:“属老鼠,专门拿你磨牙。”

简明拿他没辙,见他得意洋洋,突然搂进怀里,贴着他耳边说:“礼尚往来,你拿我磨牙,我拿你磨别的。”

这流氓,穆遥瞬间涨红了脸,狠狠拧了简明一记,扭开头不再跟他说话。自从上次回来以后,两人相处虽然几乎跟过去一样,穆遥心里却始终放不下父子关系的疙瘩,于是再次分房休息。简明也没逼他,一直含糊着到现在,今天还是第一次对他调笑,穆遥心里像揣了个兔子,怎么都没办法回头面对简明。

简明却完全不顾他的感受,揽着他腰的那只手伸进上衣里恶劣地摸索,穆遥又羞又急,前面还坐着两个大男人,他不敢挣扎又不敢大声骂,伸手拼命去挡,却哪儿挡得住,不消半会儿已经轻喘着软进男人怀里。

简明轻笑道:“还嘴硬不?”

穆遥低声骂:“你才嘴硬。”

简明噗嗤一声,坏笑道:“你忘了?我硬的是别的地方。”

男孩一阵轻颤,彻底噤声,死咬着唇不说话。简明低笑着亲了一下他红扑扑的脸蛋,恰巧陆森在前面接起电话,于是坐直身,松开手不再继续逗穆遥。

“他们把东西运走了。”陆森合上电话回头说。

“嗯。”简明问:“老贾情况怎么样?”

“挨了一枪,没什么大碍。”陆森回道:“货怎么办?”

“人没事就行,货,”简明不置可否:“回去再谈。”

陆森拧眉继续开车,旁边的YY一直察言观色,看出陆森并未生他的气,一颗七上八落的心这才放下。

上次的长途“旅行”因为害怕一直没合眼,今天不一样,穆遥坚持了一下,感觉又累又乏,之前又经历了惊险逃亡,这会儿更精神不济。简明发觉旁边的男孩居然开始钓鱼,啼笑皆非地抱进怀里,抚着他的脊背道:“睡吧,到了叫你。”

“嗯……”穆遥哼了一声,扭动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美美地进入梦乡,一路睡到B市家门口。

“你真属老鼠?”简明抱着他进门,捏着鼻子摇醒他,疑惑道:“我怎么觉得应该属猪呢?”

男孩睡得满足,一觉醒来发现到了家,心情大好,立刻想到自己两天没冲凉,于是抬脚踢简明:“去放水给我洗澡。”

“……你个猪,”简明骂道:“我抱了你十个小时,手都麻了……”

“你去不去?”穆遥瞟他一眼威胁道。

“去,去……”男人果然不敢反抗,立刻垂头丧气乖乖走进浴室,穆遥睨着他只是笑,伸着懒腰活动身体。

“过来,水满了。”不一会儿简明在浴室里叫。

穆遥光着脚走过去,一到门边立刻目瞪口呆,简明已经脱了衣服等在里面,穆遥脑子一炸,掉头就往房间跑,却被男人一把扣住腰拖回来,迅速剥掉衣服,光溜溜地压进怀里,喘着粗气说:“还想跑?干死你!”说着压紧男孩的俏臀,胯下的粗大重重一记插入男孩腿间,摩擦着他嫩滑的下体,涩声说:“它想你快想疯了,宝贝儿,让我干吧……”

穆遥顿时口干舌燥,禁欲已久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撩拨,私处立刻挺翘起来,虽然隐约料到这次简明不会再放过他,可哪想得到这流氓一进门就淫性大发,而且双方都已清楚彼此是父子关系,逆伦的罪恶感让他本能地剧烈挣扎:“不……简……不要……”

怀里夹着自己阴茎扭动的赤裸娇躯,让简明亢奋得无法忍受,抱起男孩就按进浴缸,不顾他的挣扎探指进入后穴开发,穆遥哭闹着踢打:“混蛋,放开我……呜呜……滚开……”

“放开你?”简明磨牙道:“忘了这话不管用吗?”男孩的媚穴就着温水的滋润很快顺滑起来,简明抽出手指跨进浴缸,压紧男孩翻腾的身体,阴茎随即顶住对方虚软的菊门。

“混蛋,我喊强奸了!”穆遥感觉到男人的性器直顶在自己后穴上,绝望地叫道,眼睛瞬间湿润。

“喊吧……”简明吻住他的嘴,下身狠狠一挺,粗大的阳具直插进男孩的媚穴,哑声道:“早就想奸你了……”他一边缓慢地研磨着男孩的私处,一边极端色情地调戏:“想奸得你腿都合不拢,看你还敢跑……”

男孩像蓦然受到电击的鱼儿般弹跳起来,下体却被男人强行插入的性器死死钉住,涨得他轻喊一声,极度的羞耻和灭顶的快感同时袭来,咬着呀憋红了脸几近崩溃。

简明仍旧不放过他,浴缸里碍手碍脚,索性捞起面条一样的男孩回到卧室床上,大分开他的双腿,将男孩湿淋淋、颤巍巍的白皙阴茎,和一绺绺凝着晶莹水珠的细软阴毛,完全裸露在眼前,轻叹了一声伸手覆住,爱怜地揉捏把玩,直到男孩控制不住颤抖地溢出呻吟:“简……呃……别……啊……别这样……”

简明轻笑出声,俯身挤进男孩的腿间沉下腰,坚挺的阳具再次缓慢深插进他的小穴,让两人的性器紧紧交合在一起:“别怎样?”一边忍耐着轻轻顶弄亵玩一边调笑:“宝宝更喜欢我用这个插你对吗?”

“你……你这……啊……嗯……流氓……恶棍……”穆遥被他玩儿得全身的血液分作两头,一头冲向下体,一头冲向头顶,话都说不清楚。

“碰一下都出水,还不承认吗宝宝?你下面这张小嘴也饿坏了吧?看它含得我多紧……”他直盯着男孩紧闭的眼睛恶意地低笑:“你不该叫我恶棍,流氓,你该叫……”他说着抽出阴茎,毫无征兆地一插到底:“该叫爸爸!”

“啊!”穆遥大叫一声,羞愤交加的心情几乎让他立刻激射出来,双手撑着床铺拼命往上退,男人的阴茎却如影随形始终深插在密穴里:“你……啊……你不是人……呜呜……”直到头顶着床头再也无处可退。

“呵,你才知道吗?”简明紧压着男孩有条不紊地操弄:“乖,叫爸爸……宝宝上次叫我爸爸的时候特别性感……当时就想狠狠操你……”

“不!我不……啊……”男孩大睁着眼睛拼命摇头,嵌进下体的巨大阳物插得他神智昏乱:“别这样……啊……简……求求你……呃……别这样……唔唔……”

简明没再逼他,低笑着加快了抽插速度,伸手将他娇嫩的分身握住套弄,男孩不一会儿就坚持不住,急喘着绷紧身子想要射精,却被男人恶劣地捏住根部解脱不了,憋得他几乎昏迷过去:“简……啊……放手……让……让我出来……”

男人停下插弄,下体紧压着男孩的阴部厮磨,轻声诱哄道:“乖,叫爸爸,就让你出来。”

穆遥难耐得全身痉挛,哽咽着哭求:“求你……啊……求你……”

简明捏紧他胀痛的阴茎不放,继续逼问:“宝贝儿,求谁?”

“简……你……啊……”男孩拼命挣扎,却哪扛得住男人的力气,反而让两人交合的性器更激烈地摩擦,一波波海啸般无法纾解的强刺激,和男人侵入后穴的粗大阳具折磨得他快要发疯,终于哭叫出来:“爸爸!爸爸!爸爸!求你……给我……啊……”

简明冷笑一声并不松手,凝视着身下狂乱的男孩,挺动分身开始猛烈抽送:“喜欢爸爸喂你的小穴吗?嗯?宝宝现在在跟爸爸干什么呢?”

“喜欢……喜欢……啊……啊……”男孩已经毫无招架之力,射精的强烈欲望逼得他彻底屈服:“在性交……呃……在跟爸爸性……交……”

“宝宝喜欢爸爸用什么喂你的小穴呢?嗯?”分身被男孩滚烫的媚穴一层层紧密吸吮,男人兴奋得热汗淋漓,见男孩被插得快歪到一边,简明握着他的腰拖下来,继续狂插猛送:“说,喜欢爸爸用什么插你!”

“啊……爸爸的……阳具……”穆遥迷乱地抱紧男人的脖子,挺起下身追逐对方的性器,大声呻吟道:“我喜欢……喜欢爸爸用……阳具插我……求求你……爸爸……啊……给我……爸爸……”

“宝贝儿真乖,以后还敢跑吗?”简明轻吻去男孩眼角的泪迹:“你爱爸爸吗?”

“不敢了……嗯……”穆遥哭泣道:“我爱爸爸……我一直都爱着爸爸啊……呜呜……”

“爸爸也爱你……”简明微笑着松开禁锢,将男孩酥软的身躯抱起来:“我的……最爱的……宝贝……”他低叹一声,分身狠狠插进男孩媚穴最深处,激跳着射出精液。男孩的蜜液也剧烈地喷溅出来,娇俏的阴茎贴着他的小腹,一下一下轻轻脉动。

两人一时无言,简明将男孩虚软的头颈按入怀中,抚摩着他单薄的背部说:“别再逃了宝贝儿……这辈子……你只能做……我的人。”

之七

那晚窝在简明怀中,穆遥整夜泪流不止,虽然明白男人是为了让他解开心结,可这样强硬逼迫他面对赤裸裸的现实,终究气恨难平。简明并未像过去那样软语开解他,只是轻柔抚摩他脊背的那只温热的大手,一夜未曾稍停……

清早的时候男人换好衣服,扳过他兀自埋进枕头里的面颊,温声说:“乖,好好在家休息,这两天不要出门。”

穆遥闭着眼睛不吭声。

“小遥……”简明隐含痛楚的低柔声线缓缓响起来。

穆遥瞬间眼角湿润,轻声应道:“……嗯。”

男人没再说话,修长的手指温柔而缠绵地梳理着他柔软的黑发,良久之后,在男孩额上轻轻一吻,转身离去……穆遥听着门锁带上的轻微“嘀嗒”声,忽然觉得这屋子空寂得令人难以忍受……他当时并不知道,简明这一去后,他会怎样的伤筋动骨,怎样的……肝肠寸断……

不但人质被劫,还遽然遭遇痛失爱子的打击,曾坤暴跳如雷、悲怒成狂,差点心脏病发,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二十五吨高纯度四号海洛因顺利运达A市。按照市价每克1000元人民币计算,这次劫到的货足有250亿人民币。而且,90%纯度的海洛因,按惯例是要添加六成的面粉,才卖给最终吸食者,这暴利就更是天文数字了。

曾坤嗜财如命,即便心情悲恸,也强打起精神处理这笔意外之财,他原想全部放进制片厂的隐匿地窖储藏,辛培不放心道:“曾爷,狡兔还有三窟,这么庞大的货物,集中放置万一出了问题就无法挽回了,”他推推眼镜,献计献策:“我建议把小部分放在市区方便流动,大部分放在郊外隐秘之处,派人妥善把守,这样即使发生问题,损失的也是小数。”

杜仲华虽然也被这笔巨额财富刺激得亢奋莫名,但这几位都是风里来浪里去的人物,听辛培这么说,立刻冷静下来,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集中放置确实不妥,于是几人立刻开始商议。

最终商议结果,决定只留100公斤海洛因在制片厂地下室,其余的都放进临时挖掘的,市郊一栋居民楼地下室,当然,整幢楼房和附近的地皮,都是帮派内部资产,一有风吹草动,可以立时转移。

处理好财物,曾坤开始计划复仇,心腹倒戈的激愤暴怒,老年丧子的巨大创痛,终究不是财富能够抵消的。简明这种事前不警告,用行动废除谈判,无视任何价值标准与原则惯例的冷血野蛮行径,彻底激怒了他。

曾坤的势力涵盖了整个中国北部地区,虽说A市只由骨干人物操控,但只要他一声令下,瞬息之间就有顶尖好手前仆后继而来。他事先调查过B市市局一把手,知道是个胆小怕事、循规蹈矩之徒。而自己人多势众,只要不出大差错,一举击溃简明的受创势力绝对绰绰有余。

曾坤宝刀未老,一夜之间已经集结好人马,准备次日上午出发,打铁趁热,几人商议不给贾晋平那支势力喘息的机会,以免夜长梦多。这次史无前例的跨省大规模火拼,曾坤决定亲自带队指挥,他要亲手血刃杀子仇敌,否则难泻心头之愤。

辛培自动请缨:“曾爷,B市的地形我最熟悉,我陪您一起去。”

曾坤与杜仲华交换了下眼色,他们两都知道,辛培的妻子和父母都已经被简明严密控制住,这年头,忠诚价值几何?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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