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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感到自己今天的决定还是对的,要不然这小姑娘就真的毁在那帮混蛋手里了!
大概是给姑娘脱衣服时碰到了伤口,姑娘低低的呻吟了一声,手也不自觉地捂住了那对活泼的大白兔,龙宇新不由得身子一颤,急忙把头扭开,他忽然有一种偷窥的犯罪感。
他愣了半天,扭头看见姑娘手边的肋骨已经支出一块,他知道那是被打折了,不知道伤没伤到内脏,他心里骂了声:“TMD,犯什么邪,她现在是个病人,我是给她治病的医生!”
他继续给姑娘脱衣服,直到就剩下个小三角裤,才把她放到浴池里拿毛巾轻轻地给她擦拭着她的被泥水、血水和鞭打过的伤痕弄得狼籍不堪的身子和脸。
随着毛巾擦过,他面前露出了一张白嫩娇媚的俏脸。他浑身一哆嗦:太美了,简直是个绝色的美人!细眉凤眼、挺直的鼻子、红润的小嘴、长长的睫毛,这是他一生见过的最标准的、比那武艳华漂亮百倍的美女!其实他本来凭着姑娘这凸凹有致的身材,已经就想到,她应该是个美人坯子。不过,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她竟美得让他眼晕,让他心跳得这么狂!看见姑娘的俏脸,闻着处子淡淡的体香,他不禁心里一动,但也就是动了一下,他下边那东西竟还是没有一丝反应。
他一面拿干净的毛巾轻轻地擦着姑娘的身子,一面检查着她身上的伤。
果真是左胳膊和左腿的股骨断了,右边的乳房下还折了两根肋骨,幸好没伤了内脏,白嫩的屁股有半边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肿得多高了,前胸和后背上青一块紫一块地布满了血迹和鞭子抽过的伤痕,左腿上还有一条一寸来长的口子,不停地流着血,像是被刀砍过。
龙宇新用浴巾把她裹起来,抱着她走进卧室,放到床上,找出急救包,给姑娘把腿上的刀口先处理了一下,然后找出两块大桦树皮,包上纱布,使出祖传的整骨的手法,压着她的肋骨的断茬,使它复位,用那块桦树皮包住了伤处,固定了断茬,才用纱布把它一道道缠好。
处理完肋骨和左胳膊的骨折,龙宇新又轻轻抬起姑娘那修长的玉腿,准备把断腿再接上。大概是拉扯太疼了,姑娘竟一下子坐了起来,瞪着一双亮晶晶的凤眼吼道:“臭流氓,你要干什么?”随着话音,“趴”地一声,他的脸上清楚地印上了鲜红的五个手印。
还没容龙宇新反应过来,姑娘的右腿使劲一蹬,竟把他蹬了个屁股蹲。
龙宇新摸着发疼的屁股,看着柳眉竖起的姑娘,生气地说:“你发什么疯,你以为谁愿意动你呀?你的腿折了,我不给你接上行吗?想当瘸子?出这个门随便,现在不行!”
姑娘可不听他说的啥,右手拿起枕头接二连三地向他砸去:“滚出去,你这个臭流氓!”说着她扯起台灯又朝龙宇新砸了过去:“告诉你,我死也不干那种贱事!”
龙宇新一边躲着她的狂砸,一边吼道:“你腿折了,再不接上,你这辈子就别想走路了?”
姑娘一愣,拿眼睛看着他,又摸摸胸前的绷带,半天才说:“你…你是大夫?”
那一对明亮的大眼睛,深邃得像两眼山泉,泛着清凉的波,龙宇新不由得看呆了。
“看你个头呵?是不是又要耍什么鬼心眼?”姑娘凤眼瞪圆,又朝他吼了起来。
龙宇新忙解释说:“我在大街上看见你被人追赶,把你抱上了车,你的肋骨和左胳膊、左腿的股骨都折了,现在胳膊和肋骨已经接好了,可这大腿的股骨得马上接好才”
姑娘眼泪簌簌的像断了线的珠子劈拉啪拉地滚了下来,看了看他,无声地躺了下去
龙宇新怕她再发疯,就柔声地问:“你的股骨错位了,接时可能很痛,你能不能忍住?”
姑娘骂着:“大坏蛋,你罗嗦什么,你寻思本姑娘像你那样的软蛋呵?快给我接上!你要敢有邪心,我就掐死你!”说着扯过浴巾,把身子和脑袋都盖了起来。
“我有邪心?笑话,我这个废人,就是有邪心又能怎么样?”龙宇新苦笑着想。
龙宇新一只手按着她的大腿根部,一只手慢慢地拽着脚用力抻拉着她的那只伤腿,直到对好骨茬,他才用那裹好纱布的桦树皮把断茬固定住,然后用绷带缠好。
龙宇新身子本来就弱,忙了一气儿就累得一屁股瘫在了地上,张着口喘起了大气。他奇怪,姑娘疼得身子直哆嗦,嘴唇咬出了血,竟真的没喊。大概是半天没动静吧,姑娘露出脑袋看看坐在地上的龙宇新:“起来,装什么熊!去把你那衣服洗洗,别像个杀人犯似的!”
听她一说,龙宇新才看见自己的上衣和裤子上都是污血和泥水,确实像刚杀了人。
姑娘凤眼一瞪:“看什么,不就是一套衣服吗?我赔你的!你放心,喘口气我就走!”
龙宇新强压着火气嘟囔着说:“把你能的,现在这个样,就怕你连这屋都走不出去!”
听他一说,姑娘挣扎着坐了起来,一看自己裸露的上身,忙一边扯着毛巾被挡住了那一对小白兔,一边吼道:“我的衣服呐?身上的布呐?你想干什么?给我弄哪去了?”
“都让人撕烂了,怎么穿?”说着,他把她的破衣服和烂布从卫生间拿出来给她看。
姑娘看了半天,叹口气,但又立刻说:“你死人呵?你的衣服呐?就不会借一件?”
(VIP在翠微居发表)
正文 第二章 卫生间的尴尬
(本书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龙宇新忙打开柜子给她找衣服,找了半天,一堆脏衣服。这一气儿他太忙了,没顾得把脏衣服送洗衣房去。没办法,只好拿过他的睡衣:“你先穿它吧,明天给你买几套来!”
“用不着你假惺惺的,我会…”姑娘刚说了一半就把话停下了,是呵,他要不给买,她总不能穿着睡衣上街去买吧?龙宇新还在生气,他不再理那姑娘,自己转身进了浴室。
洗涮完了,给值班的江月茹挂了个电话,让她天亮后到旁边的门市拿几套衣服给送过来。
江月茹愣了一会儿才问:“你怎么想起要女人的衣服了?那人是女的吗?”
他愣了一下,然后吱吾著说:“也许是吧,明天你过来就知道了?”
他知道江月茹早就对他心有所属,而且在公司的关键时一直是无保留地支持着他。可他现在已经是废人,哪还能有权利去谈情说爱呀?所以他一直装聋作哑,他知道现在俩人心里都很苦,可他也没办法!打完电话,他又走进了卧室。
姑娘还没睡,见他进屋,睁着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着那长长的睫毛,紧紧地盯着他,嘴唇颤抖了半天,没有说出什么来,但手却紧紧地抓着毛巾被,遮盖着自己的身子。
那眼神和动作分明像一只无辜的小白兔在看着一头随时会扑过去的大灰狼。龙宇新没理她,他打开屋里的小柜,拿出个小瓷罐和一沓小纸,放在茶几上开始包着那褐色的药面。
药包完了,他把药放在姑娘床前的柜上,然后说:“起来,先把药吃了!”
他把药面倒进她的嘴里,然后把水递给她,她呲牙咧嘴地把药吃完,接过他递过去的一块糖,急忙塞进嘴里:“什么破药,怎么这么苦?你是不是想把我迷倒好接着干坏事呵?”
“我家祖传的接骨神药,要不是遇上我,你这辈子也吃不上这么好的药,你偷着乐吧!一天三包,一次一包,有半月二十天的,保你好的利利索索!好了,你就在这睡吧!”
“你睡在哪?”看来她是担心龙宇新会钻进她的被窝里去!龙宇新生气地说:“别担心,我不会那么卑鄙!这里好几个屋,我哪还不能睡?你睡吧,伤都处理完了,衣服也给你落实了,明天早晨他们就给送过来!”说完拉开门,回手闭了室内的大灯,走出卧室,带上了门。
没想到,龙宇新的罪还远没有遭完,那刁钻古灵的姑娘竟把他折腾得一宿都没合上眼。
不知道为什么,那姑娘刚睡下没一会儿就大声地哭起来,龙宇新急忙跑过去,只见她两只手抱着膀子哆嗦成一团,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片刻看见龙宇新站在面前,就又哭喊着用右手不停地扔着屋里床边的东西:“滚开,你给我滚开,我不接客,死也不会去接客!”
龙宇新只好退了出去,可他刚要睡着,她又哭喊了起来:“大坏蛋,你躲我干什么,还不滚过来!你想吓死人家呀?”没办法,龙宇新只得又一次爬起来,跑到她的卧室里,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耐心地安抚她,劝慰她。一次又一次,可他却一次也没得到她的好脸。
有一次,他刚跑到她的床边,她竟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哭着说:“我怕,我好怕呀!你别走了,别走了!你搂着我,使劲儿搂着我,你别走了好吗?”
那两个圆鼓鼓的肉球顶在他的胸前,让他心慌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没办法,他只得伸出手抚摸着她那黑亮的长发,安慰着说:“别怕,有我呐!你睡吧,我就在旁边陪着你 !”
可谁知道这句话竟换来的是她一脚把龙宇新踹到地上:“少沾我便宜,大坏蛋!你搂我干什么?你给我滚出去,谁要你这大坏蛋陪着?滚,滚的远远的!”
后来她再叫唤,他就只是隔着门说:“睡觉吧,这里没有大坏蛋!”
清晨,龙宇新做完早饭,照例在阳台做着健身操,没做完,那姑娘就又尖叫起来,他忙跑进卧室,只见那姑娘坐在地上,手抱着右脚,不停地哭叫着。
“你疯了?你不知道你的腿折了?”龙宇新看见这个场面心疼地吼道。
她把小嘴噘着说:“大坏蛋,你还站在那干什么?快过来呀,快把我抱起来呀!”
说完她竟“哇”地一下大声地哭了起来:“大坏蛋,你一个大男人欺侮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你躲我那么远干啥?你不知道人家害怕吗,你就不会过来陪陪人家?”
唉,怎么理儿都是她的?不过,她这一哭,龙宇新心就软了,气也没了,他最怕女人哭了,那柔弱无助的哭声,使他常常想起妈妈在他父亲尸体旁的哭泣,他好心疼!
他忙柔声地安慰着:“好了,别哭了,你这么乱动,骨头能长好吗?要是接歪了,你还怎么走路?怎么了,是不是把这只脚也伤了?来,让我看看!”
说着,龙宇新伸手去按摩姑娘抓着的右脚,天呵,真是祸不单行,她的右脚脖子竟摔脱了臼。难怪她会大哭,她现在可真是寸步难行了!
龙宇新连忙抱起她,把她放到床上,然后帮她把脚脖子给复好位,又帮她按摩了好长一阵子。龙宇新把她放躺下,然后给她扯上毛巾被,柔声地问:“怎么样,现在好多了吧?”
看着姑娘扯着毛巾被的样子,龙宇新心里想:“这也好,这下该能让她老实一点了。”
不过他还是想错了,那姑娘并没老实,她坐起来屁股竟还一委一委的朝床下运动,气得龙宇新又吼了起来:“动什么动,老实一点不行呵?你的胳膊、腿都折了,你就不会听话呀?”
姑娘的脸抽抽着,憋了半天才红着脸嚅嗫地说:“我想去方便一下!”
龙宇新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他暗骂自己太糊涂了,怎么就忘了她也要大小便呐?
他什么也没说,抱起她就往外走,她挣扎着:“不,让我自己来!”
“你怎么自己来?卫生间在室外,你能爬去吗?你就是能爬,那刚接好的地方动了怎么办?你想当一辈子铁拐李呀?告诉你,我接一次累个半死,我可没力气总给你接着玩儿!”
姑娘不挣扎了,轻轻地叹了口气,柔顺地被龙宇新抱着,娇嫩的脸贴在龙宇新胳膊上。
龙宇新抱着她跑到门口就停下了,他想:现在正是职工上班的时间,要是让员工给看见了,他可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想了想,他扭头钻进了卧室的浴室里。
为了怕那难闻的气味,他的房间里没安大小便池,他要方便都是到电梯间旁边的卫生间,浴室里只有浴盆和洗面池,不过地下有地漏,她可以尿到地上,让尿顺着地漏流走。
龙宇新抱着姑娘来到浴室,蹲在那把着她,姑娘伸出右手想褪去小裤衩,可她一只手不灵便,加上龙宇新的胳臂挡害,她扯了半天也没弄好。龙宇新伸手要帮她,姑娘一把拽住了他的手:“不要你管,少来沾我的便宜!你把我撂下,你出去,我自己能来!”
龙宇新生气地说:“你自己怎么来,难道你坐在地上,尿自己一屁股,不还得让我给你擦,你不还得让我碰?现在怕羞了,昨天晚上你的哪地方我都看过了,没啥新鲜的了!”
姑娘气得直咬牙,右手狠狠地在他的身上拧了一下,但她没再坚持不让龙宇新去褪裤子。
龙宇新可不管她同意不同意了,闭上眼,伸手扯下姑娘的小裤子,耳边立刻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水声刚变成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里屋就响起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