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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双方都累得昏睡过去才算暂停下来。
这回交合,龙宇新感到和前几次明显不同了,他的那个东西在蜜河里像一条渴龙,把双方喷出的爱液都吸得干干净净,然后都化成滚滚宏大的真气流,进入了他的身体里,在他的经脉里巡回一遍,一部分冲进他的下丹田里,化成了紫丹;一部分浩浩荡荡地从交接处进入云儿的身体里,在云儿的经脉里游走一遍,最后化成紫丹存进了云儿的下丹田里。
经过这次交合,龙宇新和云儿都觉得身体里的能量已经相当充沛了,浑身骨节都松泰了不少。龙宇新心里暗暗地想:“怪不得柳伯伯说云儿是最好的鼎器呐,原来是为了练功呵!”
看着云儿头发披散,脸带慵懒的样子更显得娇媚可爱:“真亏了她练了这神功,要不然她怎么能顶住我这强劲的几个小时的征伐呀!”想到这,他温柔地把云儿搂在了怀里。
龙宇新醒来,天已经大亮了,强烈的阳光晃得他睁不开眼睛,他想起来,却觉得云儿的小手,正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怎么,难道脸更花花了?”
“ 这是什么,一滴滴温热的小水珠滴在了我的鼻子上,哪来的?”
龙宇新睁开眼睛,见云儿正痴痴地看着他,眼泪一串串的从那俊脸上滚了下来。
见他睁开眼,云儿高兴地说:“老公,你的脸全好了!来,你快照照镜子!”
说着,她又拿来了一面镜子。他没去照,而是一把搂住了云儿。
她‘嘤咛’一声搂住他的脖子,小嘴凑到他的嘴边,柔柔的贴了上去。
新一轮的征伐又开始了,屋里又响起云儿那柔媚的叫声。
大概她还没恢复好体力吧,这回她没再颠动身体来迎和他,只是瞪着大眼睛痴痴地看着龙宇新,好像要把他刻在自己的心里。
龙宇新怕那对老夫妇听见云儿的叫声,忙拿嘴堵住他的小嘴,云儿立刻就把她的丁香小舌伸进了他的嘴里,缠绵地咂吮着…
这时,他分明看见,丹田里已经出现了一个金黄的气团,那个气团里坐着一个雪白色的小孩。他知道,这就是元婴乍现了。
看见云儿惊喜的表情,知道云儿的元婴也筑成了,他们已经进到乾坤混元功的第八重。
兴奋使他加快了征伐的速度,云儿像不胜他的狂暴,胳膊紧紧地搂着他的腰,小嘴微张,凤眼紧闭,微微地颦起秀眉,他柔声地问:“疼吗?”
云儿如蚊地说:“有点,不,不是疼,人家心里好难受,人家想喊!”
他一下子明白了,难言的快感,使她忍不住想叫床,可她又怕羞。
他就柔柔地说:“那你就喊吧,我们现在是夫妻呀,我不会笑话你的,你就大声地喊吧,什么也别怕!我愿听!”
话音刚落,云儿就惊天动地的喊了起来:“呵,呵!呵!老公,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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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七章 奇怪的感觉
这次的结合,使俩人的功力提高了好大一步,两个人再打起太极拳,已经不用想着什么路数,竟拳随意走,俨然已有了大家的风范。而他们合练的龙虎拳更是拳风凛冽!
两个人的《云水诀》已经练得十分纯熟了,轻功有了很大的进步,现在两个人要不是怕惊动旁边的人,如果走着回别墅的话,比汽车还要快半个点,而且没人听见脚步声。
抽时间他们又开始学习了云水拳法和剑法、刀法。因为有镇纸里的小人带着,两个人学得很快,仅仅几个月,竟已经基本掌握了先师的要点,两个人对打起来,刀光剑影,常把周围的东西刮得飞了起来,带起的寒气,把楼上的花都给冻死了不少,害得老人常常蹲在花旁边找原因,查了半天也不知道为什么楼上就那么冷,把花都给冻死了。
妈妈和姐姐帮他们操持的婚礼按期举办了,婚礼办的很隆重,一对玉人也很养眼,参加婚礼的人都夸个不停,老太太自然是十分高兴。
婚后,每天练功之后的两个人的洗浴就变成了鸳鸯浴,云儿都要用她的小手,给龙宇新全身擦拭一遍,而且每次总是挑起他难耐的性欲,就在那宽大的浴盆里,让激情尽情地燃烧一次,一时浴室里春光无限,云儿甜美的叫声充满空间。
大概是那虎王的内丹造成的吧,龙宇新的那个东西竟特别的强劲,每次都得闹腾一、两个小时才能泄身,常常使云儿蜜穴红肿、叫喊连天、气喘吁吁、走路艰难。
云儿气得几次都抡着粉拳敲打着他:“坏哥哥,人家练功让你强身壮体,谁让你往那方面用力的?你是不是想多找几个女人呀?要找你就自己去找,别拿我撒气!”
龙宇新却故意叹了口气:“我是真想再找几个美女陪着的,可惜我家有个小蛮妻,这辈子就没那个福气了!现在只好守着一个小辣椒过日子了!”
“我稀得管你!”云儿瞪了他一眼,又在运功恢复她那被龙宇新弄得红肿撕裂的地方。
“那好,我明天就领两个来家里!”龙宇新也从后面给她度著真气,助她尽快恢复。
“你敢,不怕我把你给阉了?”她已经恢复好了,笑着捶了他一拳。
今天刚疯狂到要结合的那一步,他的心竟突然地跳了一下,他感到一种危机正悄悄地逼近他们,他挡住了云儿的粉拳,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一下:
股市大厅里,纷乱的人群在疯狂地抛售他们龙腾的股票龙腾服装股竟然在直线下跌!
“ 怎么会呐,今天是星期六呵,交易大厅不开门啊!难道是预测?我竟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了?”龙宇新疑惑地想:“可我们的股票怎么会突然发生震荡呢?”
“不会吧,我们的服装可是畅销货呀!我们公司的效益这么好,没理由股票会出现狂跌呀?是不是有什么外来因素呀?”云儿已经知道他想的是什么,她也在分析原因。
龙宇新没理云儿,他继续追踪刚才的思路:龙腾服装股票怎么又在直线飙升?而且升到了吓人的程度…大起大落,一定是有人在左右我们的股票,暗中有人在操盘!可是谁呢?难道是那个杨秃子?不可能呵,他没有那么大的财力呀?难道是我神经不正常?可是刚才看得真真亮亮呀?难道又是幻境?他继续追踪刚才的思路:是百浪集团杨秃子办公室里,他正搂着一个脸埋在他怀里的女人。一个瘦瘦的男人在向他汇报:“杨总,这些天龙腾股已经让我们炒得翻几番了,我们已经收购了六千万手龙腾散股了!已经占他们散股的百分之五十了。我们自己的资金和那方面汇来的资金已经全押上去了,万一突然贬值,我们可是要破产了!”
“再抻几天,然后秘密把龙腾股票全抛出去,狠狠地赚他一笔!我估计这几天魏德曼公司拒收龙腾服装的消息也该传来了,等龙腾股狂泄起来,我们再出来收拾残局,到时龙腾就得改姓杨了!”杨秃子说完,竟嘎嘎地笑了起来,活像只被人宰了一刀的黑老鸹。
他说完屋里的两个人也跟着狂笑起来,他们好得意呀,似乎龙腾已经成了他们一道大餐。
龙宇新出了一身冷汗!他不怕谁控制股票,他们家族一直控制着百分之六十五的股份,剩下的几个股东控制着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散股仅占百分之二十,他们能成什么气候?他怕给魏德曼的产品出问题,要不然他们怎么会拒收自己的服装呢?这决不是空穴来风!
“云儿,我们给魏德曼的货发了吗?”龙宇新突然开口问道。
“还没有,本来还有十天才发货,但厂子紧了紧手,今天就把货交到批发部了,质检部都验过了,挺好的!明天月茹姐带人就去海关发货!”云儿说完又问:“难道我们的质量出了问题?不能啊,月茹一直抓出口那块,她抓质量可是出了名的严呵!可能你心情太紧张了!”
“我也说不准,反正就是心里乱糟糟的,一会儿跃出一个图像,一会儿又蹦出个场面,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挺怪的!走,马上去公司仓库看看!”龙宇新急忙穿好衣服。
云儿啥也没说,也急忙穿好了衣服,跟着他就朝屋外跑去。
龙宇新一边开车,一边考虑:“时间上已经没问题了;衣服做工有上一次垫底,肯定也没问题,难道…难道是原料出了什么问题?可那么些把关的,怎么会看不出来呐?”
“你知道原料是谁负责采购的?”龙宇新突然问云儿一个不着边的问题。
“是采购部的经理彭利锋亲自采购的,听工人都说这批货质量不错,面料挺括、颜色鲜亮!你是说咱们用的材料有问题?不能吧,彭利锋可是老采购了,他会出问题?”云儿说。
老彭这人他比较了解,人还算老实本分,唯一的毛病就是有点惧内,他那个老婆可不是省油的灯,别看长的像个干巴鸡,成天叼着个小烟,一宿宿泡在麻将桌上,可她的馊点子极多,去年老彭采购原料时,就曾出现过他老婆收受贿赂,使公司多花掉十多万的事。为此龙宇新曾跟老彭谈过,工作上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参与。难道这把他又让那个败家娘们儿插手了材料收购?真要是她插手了,那可就十有八九会变味了!这还真得问问,别让她给逗了!
到了仓库,保管员见龙宇新这时候来了,吃了一惊,小心地问:“龙总,这么晚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呀?”
他含糊地说:“什么事也没发生,是大洋公司要我们把产品的样子给传过去,我来拿件产品看看,你把门开开就可以了,我自己看吧!”
进到仓库里,服装已经都打了包装,他和云儿拆开一包,拿出服装看了看,材料艳丽、挺括,做工细致,没有问题呵!可他那个感觉是怎么来的?他集中精力思考了半天,也没有什么收获。难道是他的错觉?
“放好吧,可能是我多心了!”他把衣服放进包里,扭头朝外走去。
“不对,这面料好像上了层胶!”云儿抓住那件衣服又闻了起来。
龙宇新愣了一下,眼睛一亮,但想了想又说:“这也是正常的,一般布料都有一层胶,不一定是问题!”
云儿鼻子嗅了嗅,手又摸了摸那布料:“不对,这不是普通的胶,新哥,把东西带回去,我怀疑这批布让人作了手脚!”
龙宇新心里一紧,什么也没说,把手一挥,云儿拿了一件衣服放进她的手包里,然后两人就急忙走出了仓库。
为了不惊动别人,他们直接坐车回到了西山别墅。
一进屋,云儿连外套也没脱,就急忙把衣服摁在了水盆里,然后拿甩干机甩干后,放在空调前吹上了。
一切忙完了,云儿才松了口气,拉着龙宇新的手说:“新哥哥,咱们先练功去,是不是我们多虑了,等衣服干了就知道了!”
龙宇新心里好乱,哪还有心去练功,云儿把凤眼一瞪:“怎么,你就这么大的本事呵?才多大的风浪就蒙了?走,每临大事要有静气,这可是你一再哼哼教导我们的,你怎么这么快就给忘了?没出息!走,练功去,这才是雷打不动的大事!”
没办法,他还是听了她的话,乖乖地跟着上了房顶。
练完功,他两个人都急忙跑进卫生间,这时衣服已经干了,他俩一看就同时喊了起来:“怎么缩水这么多呀!啊,怎么会是人棉呐?”
那衣服几乎成了小孩衣服,足足缩进去两寸多。人棉和棉花产品感观差不多,一般人是不易区别的,但老彭是采购老手,绝不会出这样的错误,除非是被人收买了!可他又马上想到:“不能呵,咱们厂子和公司里那么多成手,难道都没发现问题?”
“难道是特别加工的?这就只有老彭心里明白了!”云儿想了想说。
龙宇新心里‘咯噔’一下:“这难道是一场阴谋?他们想搞垮龙腾?是不是老彭被人收买了?别人不知道真棉与人棉的区别,老彭可是个专家呀?”
“为什么百浪会知道?一定是他们作的手脚!”云儿气愤地说。
“现在不是追查的时候,得马上想办法弥补损失呀!”龙宇新焦急地说。
“是不是马上召开紧急会议?”云儿问。
龙宇新立刻给江月茹打了个电话:“请你马上通知几个厂长和采购部田立杰副经理到我西山别墅来开紧急会议,让保安部马上把老彭一家暗地监控起来,决不能让他跑掉!不要问为什么,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你也一起过来,情况比较特殊,见面再说吧!”
从江月茹的一愣他就知道她有点蒙了,但他心里有数,她是和他一起从困难中熬过来的,没有她的支持,也就没有他龙宇新的今天,她是龙宇新绝对可以信赖的朋友!
果然,江月茹什么也没问就说:“是,我马上通知!一小时后在别墅见!”
不到一个小时,开会的人就来齐了。
当人们看见缩水的衣服时,一个个眼睛都瞪得像个铜铃,嘴也张得老大,半天合不上。
“怎么会是人棉呐?我们这么多人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