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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大量地涌了出来。
他的眼睛也湿了,他柔情地抚摸着她的削瘦的肩膀说:“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我有你这么好的朋友对我的一片真心,我真的很感动!我永远不会忘了你对我的这份情义的!可我毕竟已经结婚了,而且我和云儿也很相爱,我们已经是不可能了,你还是找个比我更好的人吧,泰丰离不了你呀!我希望你能有个真心爱你的伴侣,开开心心地过日子!”
杨婉玉的眼泪又涌出来了,她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喃喃地说:“曾经沧海难为水,我不会再找了,我的心已经再装不下其他人了!记住,无论在哪里,我都会想着你,惦着你的,用我的爱,赎去我对你的伤害!用我的爱,驱散你面前的阴云和迷雾!这辈子我不能做你的夫人,但我也只能是你的人!从今天起,玉儿是你的人了,泰丰也是你的公司了,我什么名份也不要,就要你给我留下个孩子,给我一点活下去的勇气!这点心愿,难道你也不能给玉儿吗?玉儿这辈子连要一次心爱人的疼爱的权利也没有了吗?”
说完,她噘起红润的小嘴,朝他的嘴上送过去。
她的手也抓住他的大手,把它摁在了她胸前的柔软区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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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三章 难躲桃花运
面对杨婉玉火辣辣的爱的自白,龙宇新本来已经心慌眼跳了,如今她又把小嘴噘了起来送到面前,更让他头晕目眩。
龙宇新勉强压着心里的一阵狂跳,他推开杨婉玉,像个醉汉一样,摇晃着站了起来说:“你先休息吧,我回头再来看你!”
说完他脚步蹒跚地走了。他知道他心里还是爱着那个‘薛晴’!可他必须走,为了云儿,也为了薛晴,他不能伤了几个人的心,他没办法解决这复杂的问题!至于幻境里说的九女,他不敢多想,他认为那就是个梦,不可信的!现在他怀疑自己的定力,他怕自己一时冲动,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一出门正好云儿来了电话,告诉了她们在火车上遇到的事情。
听说云儿受到了追杀,他惊得脸都白了,他怎么也想不通哪儿又钻出两个日本猪来,他更弄不明白他怎么会招惹上了这群外国流氓!
“思华,上次就是思华搞的鬼,这次又来了,难道那是个杀手组织?是杨秃子请来的?”龙宇新暗自思索着。
他把杨婉玉的事也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云儿,云儿听着,不插一句话。只是吃吃地笑着,都听完了,她才叹了口气说:“怎么办你自己掂兑吧,我可不愿管那些臭事!唉,看来我那搓衣板该派上用场了!”
他知道,她嘴是那么说,心里一定不会太好受,哪个女人愿意丈夫的身边出现个竞争者呢?
他心里还有谱,他不会做出对不起云儿的事,哪怕是他真的很爱那个‘薛晴’,他也得克制自己的欲望。
他叹了口气:“应该怎么回复婉玉的情爱呐?这真是个难题!老师怎么没教一教这方面的知识呐?
走在街上,他又想起了那该死的日本猪,担心着云儿的安全。他们毕竟是在暗处,我们可是防不胜防呵!
不行,得马上调查一下这个思华,不行就把他消灭在萌芽阶段。
他得保护好自己的小娇妻,不能让她受一点危害。
突然他被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给挡住了:“年轻人算一挂吧!”
他可不信那些江湖术士的胡诌八咧,他们为了骗钱,凭一张巧嘴胡吹六哨,不知道给多少人家制造了多少悲剧。
记得一位东北来的客户讲过,他的岳母就信这些。那天她身体不舒服,就找了个大仙。
本来他岳母得的是心脏病,那算挂的偏说是男鬼缠身,让她马上到千里外的他过去的丈夫坟前去烧把纸。而且时间不能过了三天。
他岳母就不听任何人的劝,顶着大雪,乘汽车出发了。结果路上雪太大,车在大雪里捂住了。这一捂就是三天三夜。这三天三夜,老太太眼都没合一下,这一股急火,老太太就病得人事不知道了!等车到了地方,她已经寸步难行了。
幸亏同车的人给她儿子发了电报。他儿子赶来,拉着板车,把她送进了医院。
人刚好一点,她就立逼着儿子拉着板车送她到那坟头去烧纸。这么一折腾,她的病更重了,她却说是因为时间超过了三天。
回到家没几天老人就去世了。直到死,她对那算命的都深信不疑!
这故事让龙宇新好顿唏嘘,所以他对那些算命的,从来就没有好脸。
今天他是看那老人须发皆白的面子,没说什么,只是不肯停下他的脚步。
老人却紧追不舍:“你现在命犯桃花,我要不给你破解一下,你想躲也躲不掉!”
龙宇新一听愣住了,他的脚步不由得停了下来:“我好容易走了把桃花运,凭什么要破了它?我吃错药了?不就是女人吗?该来的,就让她来吧!”
说着,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人却在他背后大声说:“就怕你到时候承受不了呀!”
“妈的,不就是女人嘛?男欢女爱的事时时发生,到处发生,天下是人都能承受,怎么就我会承受不了?”
回到办公室,杨婉玉还在沉睡,他知道,这些天她心力交瘁,加上经脉被伤,她没个三两天的修复,身体是很难恢复好的。
把她自己留在办公室里?不妥!万一她再落到杨秃子手里,那可就太危险了!
送她回泰丰?她的经脉还有问题,万一出了错,岂不是害了她吗?
他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把杨婉玉带到西山别墅去,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她。
他叫醒了杨婉玉:“你先醒醒吧!这里来往人多,难免会传到百浪那边去,你还会有危险的!你的经脉还不把握,我还得给你再修复几天!做说你总这么被人伤害也不是个事,我得教你点自保的本事,我看你还是跟我到我住的西山别墅去住上几天吧!”
杨婉玉眼睫毛眨了几下,泪水又滚了出来:“宇新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就安排吧,玉儿什么都会听你的!”
龙宇新让杨婉玉穿上一件他的风衣,戴上个大口罩,然后扶着她走出了办公大楼,钻进了他的上海大众车里。
车一开出市区,龙宇新就松了口气:“把那个烦人的风衣脱了吧,现在没事了!说实话,我到不怕他什么百浪千浪的,就怕我一眼照顾不到让他们再把你抓去,那我可就哭都找不到庙门了!”
“你就那么在乎我?”杨婉玉低声地说。
“当然了,你可是我的初恋情人呵!”龙宇新笑着说。
杨婉玉的眼泪一下子又流了出来。
龙宇新本来想打个哈哈调节一下空气,没想到造成这么一个场面。
他只好把嘴闭上了。
车里静得出奇,连两个人的喘气声都听得真真亮亮。
“宇新哥!”
“哦!”
“把我的身子给了你吧!”
尽管杨婉玉是以蚊蝇之声说出来的 ,但龙宇新听了就像是在他眼前暴响个炸雷,震得他目瞪口呆。
他的嘴张得多老大,他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杨婉玉的身子靠了上来,头依在了他的肩上:“我不会赖上你的,我只求你给我留个孩子,留个活下去的希望!”
“”
见龙宇新没言语,杨婉玉的手伸过来,轻轻地搂住了龙宇新的腰,把自己柔软的前胸贴在了他的手臂上。
幸亏车很快就来到了别墅楼的前面,而且两个老人已经迎了出来,要不然龙宇新真的没法开车了。
看见杨婉玉,两个老人一愣:“是夫人回来了?”
龙宇新脸一红,忙说:“这是我的同事,她有病了,这两天我得给她治一下!”
老太太忙笑着说:“这姑娘长得和夫人一样俊,乍一看,我还真以为是夫人呐!快进屋吧!饭菜都做好了,你们先吃吧!”
“给二位老人添麻烦了!”杨婉玉笑着说。
“可别说这个,我们龙总从来不把外人带来,既然他把你带来,那肯定就是我们龙总的好朋友了,到这你就别客气,缺啥少啥你尽管说!”
两个老人说着关上大门,进到他们的房间去了。
“走吧,老人不是说了吗,到这都是好朋友,你就别外道了!”说着龙宇新拉起杨婉玉的手朝小楼走去。
杨婉玉的眼又红了,她的心里却觉得热辣辣的。
吃完饭,他把杨婉玉安排在过去云儿住过的那间屋里,又用真气修复了一下她的经脉,然后他就回到他和云儿的屋里,打开微机上了一会儿网,给云儿发了个电子邮件,然后才躺下睡了。
梦里,他又见到了云儿那张笑脸。
云儿调皮地摆弄着他的那个东西,看见那东西硬了,她就趴在了他的肚皮上:“怎么样,现在我要当家了!”
说着她就扶着他的那东西,劈开她的秀腿,夹着他,慢慢地朝下坐去!
“哟,还真的坐上了,怎么有一种碰触地感觉?是梦吗?”他使劲睁开了眼睛。
“妈呀,出鬼了!”他的身上竟真的坐着一个人!
一个活生生的头发披散、身材凸凹有致的女人!
尽管那头发挡住了脸,但他一看就知道,是杨婉玉!
他分明看见杨婉玉咬着嘴唇正在往下坐去,他那个东西的龙头已经接触了那水蜜桃的小缝。
“婉玉,你要干什么?”龙宇新骨碌一下坐了起来,并随手把杨婉玉抱着从身上挪了下去。
“宇新哥,婉玉的心早就跟了你,婉玉的命是你救回来的,婉玉的身子也是属于你的,你就收下吧!婉玉这辈子就是你龙宇新的人了!”婉玉还在挣扎着想重新扑到龙宇新的身上。
“别胡闹!你现在是刚被人害的心里有种失落感,所以你十分自卑!一旦你好了,你就会为今天的事情后悔的!”
“不,你说错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后悔!你今天不要我,我就等你到明天!明天不要,我还等你,就是到我死那天你不要我,我也等着你!把干净的身子留给你!”杨婉玉说得咬钢砸铁,让龙宇新没话可说。
可他还是穿好了衣服,轻轻地给杨婉玉盖好了被:“你就在这里休息吧,别多想了,我到那屋去睡!”
说完,他走了出去。
杨婉玉趴在床上哭了起来,她哭得好伤心!
她不哭别的,哭的是自己的犹豫。
当时要是一狠心坐了下去,现在她已经是他的人了,他也就没办法再推辞了!
哎,疼怕什么,再慢不也是个疼吗?为自己心爱的人疼也是一种幸福啊!
有了刚才的事,龙宇新一进屋就把门从里面扣上了。
他知道杨婉玉现在对自己是真心的,可他已经有了云儿,他不能再接受别人的爱了!“妈的,难道真犯了桃花运了!”他摇了摇头:“没想到这事也是挺烦人的呀!”
第二天是星期六,他没有上班,给杨婉玉又治了一下经脉,顺便帮她打通了奇经八脉,然后又把‘云水诀’和‘云水拳’教给了她。有前一次的教训,杨婉玉学得很刻苦,仅十几天就已经学得基本有了点眉目,而且身体状况已经完全好了,精神状态也已经好多了。
又是一个星期天晚上,杨婉玉跟龙宇新商量说:“宇新哥,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我明天跟你上班去吧,这些日子我一个人在家闷着很难受的呀!”
“好吧,明天你就跟着我去上班!”龙宇新理解她的心情,点了头。
星期一那天,杨婉玉就跟着龙宇新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在办公室刚坐定,门口的保安就告诉他,泰丰公司来了三辆汽车,他们的一位叫西门旭的副总经理亲自来接杨婉玉了。
龙宇新怕有什么意外,他忙把来人的事告诉了杨婉玉。
杨婉玉笑了:“是西门叔叔来了?是我昨天打电话告诉他的,我怕他担心!”
龙宇新松了口气,他笑着说:“十几天见不着,谁能不担心呐!要我也得担心呀!”
他的话一说完,杨婉玉的脸突然红了,眼睛痴痴地看着他,轻轻地叹了口气。
龙宇新想到了那个桃花运的话,他忙掩饰地拿起电话:“请西门副总经理过来吧!”
西门旭是位年近花甲慈眉善目的老人,一进屋,杨婉玉就扑上去,紧紧地搂住他哭起来。
老人叹了口气:“其实我和你爸爸早就知道那两个人的事了,你爸爸不想让你受到伤害,也想尽人力劝劝你妈妈回头,他才去的日本。他怕自己回不来,才着急忙慌地把泰丰交到了你手!对百浪,只怕他也是有心挽救无力回天了呀!”
杨婉玉激动地说:“我们是不是现在就该反击了?”
龙宇新摇了摇头:“你手里胜算的砝码是什么?是因为他们霸占了百浪?可那有你老妈在经营呵!告那人和你妈妈的私情?可他们再婚是合法的呀!这两样你都不能占理!至于他逼你对龙腾下手,那就更说不得了,他可以一推六二五,你却洗不净责任,吃官司的反到怕会是你呀!”
杨婉玉呆愣住了。
老人赞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