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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那些走远的人-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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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说那四个女知青把他带进密林深处时,他心想自己是个男人,充其量被她们一根一根拔掉毛,其他的并没有什么可怕。当她们走到那快空地上,叫他自己脱光时,他嘿嘿嘿地干笑几声,仍显得无所谓。但等她们慢慢靠上前,突然用几个措手不及的动作把他重重地甩翻在地时,他一时蒙了头。接着,在他发出的第一阵喊叫声中,身上那几件单薄的衣裤很快就被剥光,四肢正好被四人朝四个方向压住。天上的太阳照得他睁不开眼,但能听见几个女知青说话。她们一边商量一边取出一小团织毛衣剩下来的毛线,并对他说,要先用毛线拴住他的雀儿,再把毛线两端捆在树上,看他还敢轻举妄动。还要把他两手背着捆住,然后把他扔在林中,看他能不能忍到晚上。说完这些,一个女知青叫另一个女知青来动手干,女知青有点不想干,说孔那个东西那么小,拴不住。另三个就你一言我一语地教她,要先把孔那个东西翻开弄大,才能用毛线拴起来,还一个劲鼓动,她才答应下来,说了声好。
眼看就要动手,这时的孔害怕了,下身亮在几个女知青眼前不说,还要被毛线栓住,吊在树上,于是使足力气乱蹬收腿,但被牢牢压住根本动弹不了。紧接着,女知青的手一把抓到那里,试着翻弄起来,孔一激灵又一阵挣扎,但越扭动,下面被抓得越稳,再一上下拱动,下面反被几下翻开弄大。孔早已急疯了,一再狂扭着想挣脱,拼命挺上挺下,却突然被一阵强烈的震憾击中,不由自主发出一长声呻唤,下面射了出来。那个女知青被射了一手,直叫哎呀,在一阵笑声中,射出来的东西抹在了孔的头发上。不一会,软下来的东西被毛线栓牢,又挂着吊了起来。两个压腿的女知青起身站起来,但孔已像个被戳破的汽球全身瘫了,下半身老老实实被控制,稍一动弹雀雀就痛,惟恐不小心头头被扯断。
孔说,她们接着开始了诞生于西昌武斗中著名的扯毛毛。对此,他原先并没当回事,以为是开玩笑,根本不信女人把男人能那样。但她们先把他置于困境,而后才真着样干了,于是每拔一根毛,他发出一声呼救。她们有人对他说,西昌最先被扯毛毛的是一个红卫兵造反派的女司令,中弹被俘后,对方把她弄到距离西昌五十公里的礼州,在红军长征途中召开过群众宣传动员大会的庙宫里,把女司令剥光绑在台上,一根一根拔光了她的毛。从此,拔毛术成了最作贱人的方法流行开来。孔哭了起来,同时不停叫喊,以为能吓倒对方,要么能感动人家,但女知青用流传下来的现成办法来对付他。她们把几条手绢系角接长,捆在他头上蒙住两眼,接着一边继续拔毛,同时轮换着蹲在他脸上洒尿。
孔说自己先以为她们蒙他眼睛要下什么残忍的毒手,但惊恐万状中,只感觉忽然有肉乎乎的带毛东西在嘴上鼻子上磨来蹭去,于是更为惊慌不已。他刚张口想喊叫,一股液体就冲进他嘴里,洒得一脸都是。接着每一胡乱喊叫,更多的水就当口喷进来。到这时,女知青们笑出了声,快快活活地说起话来,他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因此,他静下来,感觉头一个女知青尿完后,又上来了第二个,只是没再蹭他的脸。但拔一根毛一喊叫,尿就一股一股地冲进他嘴里,喉咙发出咕嘟咕嘟吞咽声。第三个换上来后,他感觉女人的那个地方就悬在自己脸上,下面刚软下去的东西一下又发起硬来,捆在沟坎下的毛线勒得更紧。因而不再哭叫,下面拔一下,好像也不再像先前那样疼痛,不知是不是已麻木。然而很快,他又叫嚷起来,不停地呻唤说眼睛痛,要她们把蒙眼睛的布解开。结果上面软不拉几的东西一下落下来,盖住他的嘴就喷尿。他边喝边吐,听见她们哈哈大笑起来,对他说你这个批娃儿还想睁开眼睛看,想得美!
唉,说起来话长,想起来难过。第四个一上来又用那里蹭我的脸,我还是看不到,简直把老子气惨了,急昏了!孔说到这里,算讲完了山林深处的历险。
你一直没看到?我说。
是没看到嘛!她们轮番在本人脸上洒了四泡尿,本人却什么都没瞧见。孔说。
后来呢,怎么解开的?我说。
她们人都走球掉了,我才爬起来,自己一人动手解开的。孔说。
孔没看眼女知青的那里,哪怕仅仅是看一眼,因而大为不满非常不甘心,我都暗自为他愤愤不平。但一直没说话的大奶,这时终于发言:
你狗日的孔,从小在成都就讲女红卫兵光屁股吊在树上,干扰我们下像棋。现在又讲女知青在你脸上洒尿,你他妈的讲的是什么烂事哦! 
孔没争辩,把一扭头,望着夜色来临的山下景象,不想再说话,脸上的神情变得跟天色一样暗。我只好对孔说:
算了,几个女知青那种样子报复你,你好像也没吃亏。
还不亏?老子被尿了一身,到头来连撒尿的地方都没看到,害得本人天天都在想她们那个地方是啥样子,整天昏头昏脑,连做梦都在想。孔看着山坡下说,仍不甘心。
你想没想,她们那样整,到底为个什么?我问孔,孔不答理。
还用问为什么?除了报复,就因为知青精神极度空虚苦闷,又极为躁动不安!大奶说道。
大奶毕竟是干部子弟,说话有份量,看问题有眼光。但我忽然发现他没像前两次来山坡上时那样戴眼镜。他听我一问,解释说那副眼镜是平光镜,防风沙用的,现在无风无沙已用不着戴。孔转脸看了看大奶,说大奶幸好没戴眼镜,否则说出话来还不气死人,那种说法仿佛戴眼镜的人专爱说气人的话。
我就不戴眼镜,说话还可以听嘛?我问孔。
还将就听。他答道。
那你的毛,被拔光没有?我又问孔。
还剩几根,她们说留到以后再拔。孔又答道,语气轻松多了。
还要拔?我说。
是哦,她们说把剩下的那几根,留给先动手的那个女知青下次拔。孔说,哭笑不得。
最先动手的是哪个女知青?你认得到不?大奶说,也关心起来。
不晓得,我前一阵和最近,常常跑到老知青那里去探听,结果一无所获。孔说,一口失望的语气。
第十八章 我们都想帮他摸女知青的乳峰
    第十八章  我们都想帮他摸女知青的乳峰
农场的千亩水稻,干了一个多月还没收割完。
尽管收割水稻是农村一年四季最累最苦的活,但新知青初来乍到要挣表现,老知青要为新知青做表帅,农民们更要处处得带头。因此,全农场人人都不要命地干,好象那个时候也不懂世上还有偷懒这码事。最让人佩服的依然是雷巴,他作为挑谷队主力,每次都挑冒尖的两大箩筐,那些谷子被雨水浸泡过,两大筐少说也有三百斤,可他挑起来行走如风,大气不喘,颗粒不洒,而且每天挑的趟数比别人多出好几倍。休息时,头一次赌输过的副场长心血来潮,又一次要跟雷巴赌输赢,声称看谁挑得多,输了当场给大家发春耕牌香烟。结果雷巴又赢了,把四箩筐湿谷子一气担到了农场晒坝,过称一称有六百多斤。返回农田后,他牛皮没吹烟也没让副场长发,反倒自己掏出烟来散给大家,新知青们对他越加五体投地。其实,他要是乘机吹一吹牛,比如说他能挑千斤,或者练过气功什么的,大家也会当真。跟他这种气度相称的是,大家烟一点上就地一坐,开始了雄赳赳的男生大合唱:
东西雄起九股的筋,过路的小妹哟你要小心。见到石板穿它个眼,遇到大树哟拗断根!
歌声使我和孔、大奶不约而同都想起了拔毛的女知青,四下一望,女知青们也在不远处坐成一大堆,又说又笑,不时还有人朝我们这边看。孔不知道拔他毛的是哪一位,而我也看不出,鸡八这个词可以跟她们当中的哪一个联系在一起。她们看上去,除了用手绢束长发的女知青,没有一个称得上漂亮,配得上鸡八这个漂亮的词。接着,人群里又响起一支接一支的知青自编歌曲。那些歌我还不会唱,听起来却好听。我想自己不久一定也能会唱,就仔细从混乱的歌声中辩听歌词。通过唱歌,我渐渐听出农场知青中分的派系。唱得最起劲的是一伙,闭口不唱抽闷烟的是另一派,随口唱唱的是一些散兵游佣。也是通过唱歌,我看出雷巴手下有很大一帮人,男男女女什么也不在乎,都听雷巴的,发烟也先发给他,他说什么那帮人就跟着响应,每首歌也都由他点将起唱。孔的目光在女知青中寻寻觅觅,我和大奶从他眼里照样什么也发现不了。但因为孔遭遇的烂事产生的后劲,让我和大奶很快都盯上了那个束发的女知青,动不动就走神,一走神就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大裤裆。
我们可能快要开始变坏了。不管在田里干活,还是收工回到农场,我和大奶都很想帮孔看一眼女人的那里,要能帮他摸一摸乳房,则更好不过。
然而,稻谷抢收完后,天气渐寒,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品味接踵而至的苦日子。
碗里不是盐水煮红薯就是煮南瓜,再也尝不到油星和肉,米饭里的砂和糠壳,稍不留神就咬得满嘴嘎嘎响。每一端起饭碗,知青们就邹眉头,连那个吃惯苦的老农也绷着脸。
整个农场,大奶是吃饭最慢的一个人。
他每顿饭不回屋里吃,偏要蹲在大院里的天井边上吃,好像在故意吃给别人看,无论刮风下雨从不换地方。吃的时候,他先把红薯南瓜之类的菜舀掉扔进天井,接着聚精会神盯着碗,一把小铝勺缓缓往嘴里送,每一勺只有一两颗饭粒,好像在数着饭粒吃,一碗白饭连米汤也不泡。
吃到了这个份上,惹得场长很不安。每当大奶慢吞吞地吃着饭,场长就会从他身边走过,像路过碰见了的一样。
快点吃嘛,饭都冷了。场长总是笑着对大奶说。
到屋里去吃嘛,外面好冷哦。场长后来最爱这样说。
有时候,我看见场长在远处转悠,不时焦急地望一两眼大奶,接着又不耐烦地继续转悠,一副在电影院门口等人一样,让人不由觉得他是个热心肠,但后来,那种感觉没了。
农闲之时,场长把我们新知青集中起来训练,称我们是民兵,还叫农场里的十来个真资格的民兵教我们练空枪。练了几次,人跑光了。
苦寒的日子使我日夜想校花,却没有多少力气去接近她。
知青们不约而同地盯上农场养的一条猪。白天在田里想它,夜晚在梦里想它,每日三顿饭时更是念念不忘它。但每天出工太累,大家没机会跟那条猪相处一下,甚至根本没法见到猪。生活如此清苦,场长多半会决定杀猪吃肉,却总不见这种动向,于是有人直接提了出来。但场长说猪还太小,才百来十斤,等长到二百斤再说。
有一天雨太大又老下不停,场长宣布休息一天。就在那个雨天的上午,一阵猪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大院,大家以为杀猪了,纷纷往猪圈跑,但圈里根本没有猪,猪的叫声是从院外山坡上传来的。于是,三五个不怕淋雨的知青寻声追出大院门,远远看见一伙人正冒着大雨,举着扁担锄头追打逃上山的猪。不知怎么回事,那伙人当中有个家伙忽然挥舞着一把一米多长的大刀,对准猪就拦腰一刀,把猪砍成了两半,然后,几人扛着两半猪肉往山坡那边跑了。
消息迅速传遍农场,大家纷纷赶到山坡上,只见满地猪血和猪毛,连一小块肉渣骨头也没找到。有人大声问是谁把猪扛走了,那个无处不在的老农摇摇头,扛着锄拖不言不语地走了。其实,即使老农不说,大家也猜想到是雷巴他们干的。 但事情来得太突然,大家还指望猪肉会自动回到农场食堂,几天后才不再幻想了。没了猪,也不知究竟是不是雷巴那伙人追杀了猪,场长好几次当众声称一定追查到底,但慢慢地没了声音,大家越到吃饭时越是没胃口。
绵绵秋雨下得天昏地暗。儿时跟着母亲进城吃回锅肉的情景,常常出现在梦里。
一天夜里,我饿得睡不着,干脆用读书的办法充饥,不料读到了郭沫若写他早年在乐山吃到的凉拌白肉。他写道,那种肉又白又嫩切成薄片肥瘦分明,上面浇一小勺红油海椒面、蒜泥、盐沫和白糖,吃上一口终生怀念。读到凉拌白肉,我的肠胃阵阵绞痛,大奶在梦里不停地巴几嘴巴。我只不过长长叹了一口气,不想把他弄醒了。窗外雨声低语,大奶一醒就再也睡不着,他先说油灯照得他睡不着觉,接着问我看的什么书。我说乐山凉拌肉。他说,妈的,你说什么?想不到寒雨深夜,大屋子里早已有不少人被饿醒,几句悄悄话招来了睡在屋角的孔,再一说话又招来好几个人。大奶叫我把书念给大家听,见其他人眼里也充满了期待,于是,我声情并茂给大家朗读郭沫若写的凉拌白肉。我打小爱朗读,在学校又是广播员,朗诵水平有点了得。大家听完以后沉静不语,我以为朗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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